好象嫌这样对少女折磨得还不够,两个打手走上前去,一前一后地扶住木马
,来回推动起来。
“啊──”“啊──”
少女嘶嚎着,身体猛烈地晃动着。她的荫部正在遭受更为剧烈的摧残。这种
酷刑专门针对女人最娇嫩、最敏感的私处下手,不仅对受刑的女性上造成极
大的伤害和痛苦,而且能在心理上彻底摧垮女人的意志和自尊,这种痛苦的记忆
甚至会伴随受刑女性的终身,即使是在很久以后回想起来还是会不寒而栗。就算
是在“狼堡”刑房这种集古今中外酷刑大成的地方,也是属于顶级的拷打方式之
一九爷和他的手下对这精彩的一幕看呆了,瞪大著眼睛,直咽口水。一个胖胖的
家伙索性走到了最跟前,看得两眼发直,嘴里还不由自主地念念有词,“操真
会玩刺激过瘾”
李晶被这种惨不堪言的酷刑折磨得死去活来,伴随着嘶哑的嚎叫,嘴角向外
吐出白沫。她的身体和脑袋随着打手们摇动木马而左右乱晃,一头长发在空中飘
舞,整个人就象狂风中不堪摧折的一株小灌木,楚楚堪怜。少女荫部的皮肉被坚
硬的木棱磨得血肉模糊,鲜血沿着大腿内侧和木马的两侧慢慢地向下流淌,其情
其景,至yin至虐,令人惨不忍睹。真是欲死无门,欲活不能,辣手摧花,惨绝人
伦。
残忍的酷刑持续了大约二十分钟,饱受摧残的少女终于又一次被折磨得昏了
过去。
望着打手们把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少女拖了下去,j博士转头看看意犹未尽
的九爷和他的手下,慷慨地建议道,“怎么样还不尽兴吧不如把我抓住的那
个小警花也拉来当模特,给你展示一下另外两种顶级的酷刑。反正她也被收拾得
差不多了,我正想把她处置了。”
“好呵太好了”九爷和手下一迭连声。
“你不是抓了两个小警花吗”九爷问道。
“另外一个招供后的当天晚上就死在牢房里了”,j博士轻描淡写地答道。
少女集中营之十一
2000-11-27
戴着镣铐锁链的晓慧被架到了台上。姑娘受过刑伤的双脚根本无法走路,脚
趾上的伤口刚勉强长出来一层新皮,原来晶莹的脚趾甲所在的地方现在是一片血
红血红的新肉,令人触目惊心。她是被两个打手一路拖着过来的。
晓慧被拖到了j博士和九爷的面前,j博士用怜悯而得意的眼光打量着被摧
残得不成人样的少女,仿佛在欣赏自己的一件杰作。少女的眼光低垂着,不敢多
看j博士一眼。j博士把晓慧盯了足有十几秒钟,然后向打手们吩咐道,“给小
姐准备一下罢”几个打手一拥而上,七手八脚地卸去少女身上的镣铐,剥去她
的囚服,露出了少女伤痕累累的。集中营的囚服是特制的,是一条灰色的无
袖连衣裙,在双肩处用纽扣扣住。之所以采取这种设计是为了方便“操作”──
在“狼堡”中少女们的囚服随时都可能需要被剥去,而这种设计只要用一只手方
便地解开肩部的纽扣,囚服就会自行掉下。
少女知道打手们又要对她用刑了,不由得惊恐地大叫着,“饶了我吧,我已
经什么都说了,别再打我了”
“哼哼”j博士狞笑道,“你说是说了,可是说得很不痛快呵,让弟兄们
费了好大劲,今天就是让弟兄们出出气的”说着,朝打手们一挥手,“把她吊
起来,准备锯刑”
在两名女警招供的当天晚上,文卿就因为zǐ_gōng 大出血而惨死在牢房里,永远
地脱离了苦海,剩下晓慧在这里继续接受炼狱的磨难和煎熬。
打手们把晓慧的双手反绑到了背后,然后把赤身的少女拖到了刑架前,
按倒在地,提起她的双脚,把她的脚踝分别绑在了刑架两边的铁圈上。少女就这
样呈“y”形地被悬空倒吊了起来。
两个打手拿来了一截两米长的草绳,分别在少女的身前和背后站定,草绳跨
过少女的档部,打手分别把草绳在手掌上绕了几圈,攥住绳子的两端,而草绳则
勒在了少女的上。
粗糙的草绳勒在少女柔软的耻处,晓慧的身子开始扭动,一半是由于耻处传
来的一阵阵异样的感觉,一半是由于极度的恐惧。
少女继续哭叫着,“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不能饶”j博士随之向打手命令道,“开始”
打手们不紧不慢地象拉锯似地前后拉动起草绳。
“啊──啊──”晓慧杀猪般地嘶嚎起来。少女荫部周围的皮肉甚至不
是可以用细嫩两个字可以形容的,那种滋润、柔软、滑嫩和易受伤的程度只有新
生婴儿的皮肤可以与之相比,怎堪粗砺如刀的草绳的蹂躏随着草绳的慢慢锯过
,的皮肉立即被揉烂,刚拉过几下,草绳的中段就沾满了鲜红的血迹、磨碎
了的肉屑和揉搓下来的荫毛。这种酷刑施加在女囚身上的不仅是的极大痛苦
还有极度的屈辱感,使人感到生而为人,特别是生而为女人的脆弱。
九爷凑近了仔细观看,“啊,可能还有yin汁吧”,九爷阴笑着。
围绕在周围的打手们爆发出一阵yin笑。
“啊──啊──”少女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不绝于耳。殷红的鲜血流入黑
黑的荫毛从中,又慢慢地从茂密的荫毛从中流出,沿着小腹向下流淌。少女的身
体剧烈地挣扎着,但这样只能更增加她的痛苦,渐渐地,少女放弃了这种徒劳的
挣扎,身体随着草绳的前后拉锯而有节奏地晃动着。由于被倒吊着,全身的血液
都往头上涌,她的脸涨得通红,头痛欲裂,嘴角渐渐地开始向外吐着白沫,一头
美丽的秀发向下散开来,发梢拖在地上,秀发随着身体的前后晃动而如柳枝般摇
曳,在打手们眼里简直如同优美的韵律操。
j博士兴致勃勃地在一边滔滔不绝,“这种刑罚两千多年前在罗马帝国就有
了。那时候这种锯刑是用来处死犯人的,经验老道的行刑者可以用一根绳子从腰
部或者从裆部把人锯成两半。”
“呵,呵”j博士的介绍引来一片啧嘴声。
“当然,”j博士一指那两个打手,“这两位绅士今天手下留情得多了,他
们并不打算把她锯开,只要伤点皮肉就可以了。因为,”j博士嘿嘿一笑,“等
一下还有更刺激的呢”
打手们锯锯停停,并不想很快让少女痛昏过去,而是要尽量消遣她。少女洁
白但是伤痕累累的上又多了一道新鲜的血迹,从黝黑的芳草丛细细缓缓地向
下延伸,流过腹部,穿过乳沟、脖子,慢慢地在她的下颚处积聚。
草绳拉过十几下后,可怜的少女还是被这种令人发指的酷刑折磨得失去了知
觉。
虽然前后只是短短的十几分钟,但对在痛苦中煎熬的少女是那么漫长,而对
那些沉浸于其中如痴如醉的打手们来说又是那么短暂,不过瘾,他们一个个涨红
着脸向j博士要求着,“博士再给我们示范一个更精彩的”
“好呵,好呵”j博士今天兴致很高,“先把她拖下去弄醒,然后我再让
你们欣赏一回披麻戴孝”。
少女集中营之十二
2000-12-02
晓慧被拖下去用冷水浇醒后,又重新被拖到了台上。的头发粘在脸上
、额头上,头无力地耷拉着,使受尽酷刑拷打的少女益发显得孤立无助、楚楚堪
怜。由于少女的幽处遭受了绳锯的无情摧残,她的双腿无法并拢,在两个打手的
架拖下,只能叉开双腿,一步一蹒跚地挪动脚步。
少女被拖到了刑架前,手脚分开被分别绑在了刑架两边的四个铁环上,整个
身体呈“大”字型。
“求求你们杀了我吧不要再折磨我了”晓慧痛苦地呻吟着。
j博士走到了晓慧的跟前,用手托起她的下巴,“想死吗今天我就成全你
了可是我们今天既不用枪,也不用刀,我们要玩一点好玩的。”
少女明白了,打手们今天是要用酷刑活活地把她拷打到死。已经到了这个地
步,再怎么乞求也不会让这帮恶棍改变想法的。死神将临,少女反而无所畏惧了
,她昂起头,用足了力气,朝j博士高声怒骂着,“畜生总有一天我们的人会
找你们算账的”
一个打手拿来一根很特别的棍子──一根橡皮棍,上面布满了半公分长的细
钢钉。打手站到晓慧的身后,举起橡皮钉棍准备好了。
j博士狞笑着,“到时候债主都不在了,还算什么账”然后突然把脸一沉
,“给我打我要打她个满身血花灿烂”
打手抡起了钉棍,狠狠地朝晓慧着的背上抽了下去。
“啊啊啊啊”
随着一串血珠的飞出,晓慧的身体猛地向前一挺,剧烈地摇晃挣扎起来。十
几枚钢钉从少女的皮肉中飞快地划过,顿时把光洁柔润的肌肤深深地撕开了几条
紧挨着的血红血红的口子,钢钉同时带出了一串被抽碎的皮肉血沫,溅到了站在
边上的九爷的脸上,九爷丝毫不以为过,放光的两眼紧盯着痛苦挣扎中的少女,
随手一抹,脸上顿时现出两道细细的血印。
“啊啊啊啊啊”
又是一下,又是一道惨不忍睹的血痕。
打手不紧不慢地抽了两棍以后,又踱到少女的身前。
“啊啊啊啊啊”
棍子抽在少女的腹部,晓慧痛得全身拼命地扭动着。这种凶残无比的酷刑比
普通的皮鞭和棍棒拷打要残酷、厉害得多了。少女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从喉
咙里翻出来,身上好象正在遭受千刀万剐。橡皮棍沉闷的打击和钢钉撕碎皮肉时
的那中戮心戮肝的巨大痛苦是任何一种人类语言都无法形容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又是一下,钉棍从少女洁白柔软的上掠过,上顿时被撕开几道口子
,伤口处的血红血红的皮肉难看地朝外翻着,丰润柔美的少女香乳被彻底毁坏了。
晓慧的嗓子早已叫哑了,海滩的上空回响着少女令人毛骨悚然的哀嚎,给这
明媚的亚热带海景平添了一丝肃杀。
晓慧的身体随着钉棍的打击拼命地挣扎、摇晃着,把绑住手脚的铁环摇得“
哗啦,哗啦”乱响。
打手每次在晓慧的背上抽两下后就转到前边,对着少女的、胸部和腹部
施以毒手,然后又转回到身后下手。少女娇小的身躯在前胸、后背各被抽了七、
八下后,早已是一片血肉模糊,找不到一块好肉了,鲜血涌泉般地从各条伤口中
流出,顺着浑圆的臀部和大腿汨汨地往下流,把绑住脚踝的麻绳染成了难看的暗
红色。
j博士兴致勃勃地用手指指点点,“知道什么叫体无完肤吗这个样子差不
多就是了。”
“啊”
随着又一次的抽打,晓慧的喉咙里发出一阵含糊不清的呻吟,头垂了下来,
昏死了过去。被吊在刑架上的少女已经成了一个皮开肉绽的血人,原先迷人的娇
躯现在就象屠宰场里挂着的半边猪肉,血淋淋的,一点也引不起男人的兴趣了─
─严格地说,引不起男人们强jian的兴趣──但打手们虐yin施暴的狂热却是被这惨
酷之极的情景深深地激发起来,一个个搓手顿脚,兴奋得脸色发红、两眼放光,
巴不得j博士把自己派上去过过瘾。这种顶级的酷刑即使在“狼堡”也是难得使
用的,j博士一般并不想把辛辛苦苦绑架来的少女随随便便就折磨死的,实际上
,这里的女奴们甚至连死的权利也是没有的,少女们必须互相看着,不准自杀,
只要有人自杀,全牢房的女囚都会因此而遭到严刑拷打作为惩罚。
在j博士的指挥下,另两个打手拿来了一堆纱布,开始动手往少女血肉模糊
的身上包裹。每一道纱布都围绕前胸、后背缠一圈,然后打上结。就这样,少女
的身上从上到下一共被缠上了七道纱布。
接着,又一名打手用注射器向晓慧的身上注入了一针止血剂。
大约二十分钟以后,在止血剂的作用下,少女身上的血完全和绷带凝结在一
起了。再一次被用冷水浇醒的晓慧吃力地抬起头来,痛苦地悲鸣着。
“下面就要开始最精彩的了”j博士宣布道。
打手们早已兴奋地团团围作一圈,屏息凝神地等待着这最精彩的一幕。
“你们这些畜生恶棍”晓慧嘶吼道。
“还是yin棍呵,”j博士不禁嘲弄地补充道,“折磨女孩子是男人的权利,
只有真正有鉴赏力的男人才会欣赏其中的乐趣。”
说完,j博士向打手命令道,“准备用刑”
一个打手走上前来,解开了一条绷带的结,把松开的一端握在手里,然后两
脚分开,用一个站桩的姿势在少女的身边站定,举起手臂摆好了架势。
“动手”j博士猛地把手向下一劈。
随着j博士的命令,打手同样猛地把手臂一挥,“唰──”地一声,绷带粘
着少女背后伤口处的血肉被硬生生地撕了下来。
“啊,啊”晓慧凄厉的惨叫声不绝于耳。
打手仍然继续抓着绷带的一端,走到少女的身前,再一挥手臂,“唰──”
地又是一声,少女胸前的绷带也被撕开,同样是血肉模糊的一片。现在一整条绷
带都被撕了下来,绷带上粘满了凝固了的血迹、被撕下的血糊糊的皮屑肉末和上
面红得让人心惊肉跳的鲜血。
在这种惨极人寰的巨大折磨和痛苦下,晓慧又一次痛得昏了过去。
她的身上从前胸到后背出现了一道约三指宽的血红血红的创面,裸露着表皮
下红惨的嫩肉,往外潺潺地流着鲜血,让人惨不忍睹。
j博士继续卖弄着他的学问,“这种叫披麻戴孝的刑罚最早有记录是在宋朝
,那时候是用胶把麻布片粘在身上,等胶干了后再一一粘着血肉撕下,我们现在
用的是改进过了的,痛苦比原版的更大。”
“这种刑罚实在是厉害,就在当时官府也是禁用的,因为用这种酷刑的时候
常常一不小心就会要了人犯的命。”
被冷水浇醒后的晓慧继续遭受着这种惨绝人寰的摧残,她不知道这种罪还要
受多长时间。
“杀了我吧杀了我吧”晓慧含糊不清地呻吟着。
“快啦快啦”j博士带着善解人意的表情微笑着,“从来没人受完这种
刑还能活着被松绑的。”
“唰──唰──”两声,伴随着少女嘶哑的惨嚎,又一条血淋淋的绷带
被撕了下来。原先让每个男人眼睛发直的少女娇躯早已变成血肉模糊的一片,让
人不敢多看一眼。但在这群嗜血的恶魔面前却不谛是一件最优美的行为艺术品。
围在周围的打手们看得早已是如痴如醉,只差没有流下口涎。
打手每次挥臂撕下绷带时都带出一串血珠,飞溅到站得最近的几个打手的脸
上和身上,更使这帮恶棍看上去象刚从地狱中出来的魔鬼。
每撕下一条绷带,晓慧就痛昏过去一次,但每回又都被打手们用冷水浇醒后
重新回到这人间地狱继续遭受这种人世间最残忍、最毒辣的酷刑拷打。一个如此
青春美丽的少女应该正是在享受充满阳光的美好生活的时候。而现在大地上阳光
依旧明媚,而美少女却在这暗无天日的人间地狱中遭受这令人发指的摧残和暴虐
,让人不禁唏嘘命运之不公。
三条绷带撕去后,晓慧已经变得象一个血人,即使是在被冷水泼醒后都没有
多少挣扎和惨叫的力气,人也软摊下来,头低垂着,只有那微微掀动的鼻翼、蠕
动的嘴唇和口中低低的呻吟表明她还活着。
晓慧自知时间已经不多了,在稍稍缓过一口气后,少女用足最后残存的一点
力气,扬起头用让人耳不忍闻的声音嘶哑地叫道,“为我报仇啊”
“啊”
晓慧的余音未绝,又一条绷带被恶狠狠地撕了下来,可怜的女孩在最后嘶鸣
一声以后又一次昏死过去,并且再也没有醒来。一个正值豆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