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得令人惊讶。这刺激着我更加粗暴地把她身上的肉一块一块地拧起来,我重
重地往下揿她的肚子,当她用力挣扎时,她在台上平摊开的肚腹像是要荡漾出容
器的水面。
“说点什麽,姑娘,说点什麽。”
高原人和平地人在雪域之中形成了一种特别的对峙局面。我们接受了平地军
队进驻雪域的现实,而平地人承诺不干涉我们的统治方式。长久以来高原上就保
持着一种主与仆唇齿相依的传统关系,贵族确实对他们的仆人们负有沉重的保护
责任,而那正是上天交到我们这个骄傲的阶级肩上的命运。你不能想像一个终生
放牛的牧人走进屋来坐在我的对面,告诉我说他打算跟我讨论一下我的庄园的税
收问题。可是外来的平地人有他们的想法,他们对牧人和农人煽动说我们是卑鄙
的剥削者,这真是荒唐。我们只能希望他们永远地走开,和平地,或者是被迫。
我们现在流血所做的,正是为了高原人永远的前途。
平地jūn_duì 表面上遵守着我们之间签定的协议,他们只是驻扎在一些特别重要
的地域。但是李春她们一直在进行隐秘的活动,向一些高原人的家族作出空洞的
许诺,哄骗他们支持在雪域进行某种变革。更大的问题是平地人在广阔的高原上
暗中建立了他们的情报网,有眼睛在监视着像我们这样的人∶我们是谁,我们有
什麽,我们做过什麽。
“李春,我知道你跟日光城的很多家族都有过秘密的来往,我要你告诉我他
们是谁。”
“没有,没有人。”
顿珠从铜火盆里抽出一直烤着的铁,那是我们用来烤牛肉的。铁的尖子
发着白炽的光芒,顿珠盯着它,激动得两手发抖。折磨女人这件事是他这一生中
唯一的梦想,而他在我的手下竟然能够真正地实现了它,这使顿珠始终保持了对
我的狂热忠诚。他用它轻轻地触了触李春的左,女人的身体在台面上跳了一
跳,但是她忍住了没有发出声音来。被烫的浅表皮肤变得通红,迅速地脱离肉面
膨胀着,身体中的水份正在渗入其中,一个半透明的水泡高高地鼓了起来。
“y国的起义者营地里肯定有你们的人,说出来是谁,是谁”
李春摇着头,没有吭声,只是摇头。顿珠手中的烙铁横着按到她右边的
上,重重地压下去。那样的剧痛是不可忍受的,女人尖利的喊叫震耳欲聋,她的
凄惨地急剧扭向另一边┅┅
但是她不能挣脱手腕上的束缚,顿珠抬高铁的角度,尖锐的顶端扎进了女
人的乳中,然後他向一边划过去。
烙焦的黑色表皮往两边翻开,女人的从正中被一道犁沟一样的凹槽分成
了两半。女人从下面紧盯着他的手,“啊┅┅不┅┅啊┅┅”她像是被吓住了似
的张口结舌地说,下巴下一转眼涌出一圈晶亮的汗珠。
“那就说说我们山南这边吧,各幸城,你们的联系人是谁”
她痛苦地皱着眉,把牙咬得“咯吱”地响,但是没有张嘴回答。暗红色的
尖落在女人左边的乳晕上,“滋”地一响,留下一个紫黑的血泡。
我向後退,不再说话。顿珠对问题也没有兴趣,烫伤女人这事本身已经足够
使他满足。他频繁地换上新出炉的子,怀孕女人原本看起来温厚母性的乳晕渐
渐地被一滩丑陋的、有红有黄的液体所淹没,先是大大的血泡,再烙下去它们便
“噗哧”着裂开,污血顺着两只的四边流淌下去。
李春的喉咙在激烈地上下抽动着,全身都在像绞紧的海绵一样往外涌出汗水
来,很快肌肉的痉挛扩展到了她的全身,当铁再一次划上她没有表皮的赤红嫩
肉时,她被捆紧的双手发疯似地在空中抓握着,拼命地蹬踏着捆住的脚,尖叫出
声来。
“野兽┅┅畜生┅┅土匪┅┅”她混乱地叫喊,许多的眼泪把她痛苦扭曲的
脸弄得像一个捏烂的柿子。我们知道这是她快要崩溃的表现,她倒未必是真的想
骂人,只是不得不用大声喊叫来分散痛苦。
我对顿珠皱了皱眉,火烫的铁器直直伸到了她的嘴边,她突然停顿,瞪圆了
眼睛看着它,紧紧地闭住了嘴。但是铁毫不留情地从她的嘴唇之间穿了进去,
就像是穿透一块肥皂。李春的嘴大张成一个圆圆的洞口,恐怖的尖叫声从她的喉
咙深处发出,还有焦肉的烟雾。
她猛烈地把头甩向一边,“抓住她的头发。”我说。顿珠抓住她把她的头侧
按在台子上,我走上两步再抽出一根铁,从女人的脸颊上扎下去。我的手体会
到铁周围筋肉组织的摩擦感觉,我用劲旋转着我通红的器具,屏住了呼吸的几
秒钟,“噗”地一下我进入了她的口腔,碰撞在牙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她的头
被钉在木头表面上。
有人“啊”了一声,是那些旁观的女俘虏。李春一动不动,从唇间溢出一点
血来。我拔出铁扔回火中∶“顿珠,再来。”
雪域往事五
这一回他用烙铁缓慢地破坏女人由於两臂分展而暴露出的腋窝,首先焦黄地
卷曲起来的是女人腋下稀疏的体毛,然後是那块地方密布着细小皱纹的皮肤,最
後他在下面裸出的鲜红的结缔组织上穿透出一个又一个黑色的深洞。
李春现在不再有力气叫骂,在铁按上去的时候只是听到她用沙哑的声音惨
痛不堪地哀叹,同时血从她腮上的破口中流出来。我们等着顿珠慢慢地继续,他
渐渐地扩大着范围,一直到这个一丝不挂的身体从脖颈到脚腕斑斑点点地布满了
暗红色的伤痕。被烫掉了皮肤的肌肉细嫩充血,伤处渗透出来的亮晶晶的粘液流
遍了女人的全身。
她青一块紫一块的脸颊肿得像两个发面馒头,嘴唇也怪诞地翻到了外面。现
在已经看不出她原来的脸是个什麽样子了。李春可能已经有点神智不清,当我提
问题时她只是含糊不清地呻吟。
布林说∶“顿珠,把她下面的东西翻开。”
作为一个成熟的女人,李春的一对大看起来有些过份肥厚,显出不正常
的紫红色,显然是曾经被布林揍过的缘故。他把它们往两边扒开,用手按紧在她
自己的大腿根上。女人的整个外阴一览无遗地向我们显露出来,黏膜艳红湿润,
缝隙里夹着昨天留下的血块。包裹在小肉折里的缝隙在微弱地开合着。我的汉子
们紧盯着她的大腿根,一时也露出了些呆滞的表情。
不过布林手中滚烫的铁器接着就无情地落了下去,她那两条丰满大腿就在我
们的眼前剧烈地痉挛着往两边翻开,从皮肤下面凸现出一股一股的肌肉,扭动一
阵又消散开去。李春在台子的那一头张着嘴发抖,就是说不出一个像样的字来∶
“┅┅我┅┅啊┅┅吧,吧┅┅”她说。
子压着女人柔嫩的洞口重重地转了一个完整的圈,腾起烧老鼠似的焦蛋白
臭气。李春的喊叫声完全噎在了她的喉咙深处,她只是疯狂地向後仰她的头,从
嘴边冒出的是白白的泡沫。
“哎┅┅”李春最终长长地喘出一口气来,疼痛和惊吓,使她集中起了注意
力。“不,不再┅┅要,哎呦┅┅”尿水突然地喷流出来,浸湿了她发黑的肉,
弄了顿珠一手。
“叛军┅┅你们的┅┅营地┅┅旺青┅┅还有,桑珠,跟我们有┅┅有联系
┅┅还有,次仁家┅┅”
我轻轻拍了拍她的脸∶“好一些,好一些了。”我一个家族一个家族地问下
去∶“土登家你们找过谁”
李春软弱无力地说出一个名字,“措迈家。”她再说。
“各幸城的情报点”
┅┅
我问从五岁起开始读经书的喇嘛堆穷∶“记下来了吗”我从他手里接过那
些纸,回到最前面∶“在y国起义者的营地里,你们收买了旺加和德沁,是这样
吗”
她呆了一会儿,轻轻地呻吟着拖延时间,然後点头。回到头上看看你就会知
道,她是在随口胡说。
“女人,这不好。”我心平气和地说。我把炽热的铁条尖小心地挨上她翻开
的大内侧,轻轻一点便迅速移开。在女人软嫩的黏膜上,那一小点已经改变
了颜色,我眼看着一个浅红色的大水泡急剧地膨胀起来,我再紧贴着水泡下缘触
碰上去┅┅
第一轮总是很轻,看看女人那张皱缩得不成样子的脸,你就知道她已经尝到
了足够的痛苦。这样在她的整面娇弱的皮层全部脱离了饱含着体液漂浮起来
以後,你还有机会用铁尖戳穿这层东西,像剥一个开水烫过的番茄一样把她肉唇
内面的皮撕下来,很薄很软的皮。你可以在同一个地点享受到两次乐趣。
那时她一连串的嘶声狂叫就像是一只正被活活剥皮的猫,在她最後终於能够
勉强地说出词句来的时候,她断断续续地说∶“┅┅别┅┅别要┅┅哎呦┅┅我
说┅┅再让我说┅┅说┅┅”
“是吗得要我正好想听才行,我现在只想听人尖叫。”
“不┅┅求、求┅┅”
“顿珠,拉开些”
女人没有皮的裸肉闪烁着星星点点的水光,我看到了半埋在肉中的细小的血
管在跳动。我的手指划过她的表面,滑腻得像正在溶解的乳酪一样。
“哎呦┅┅哦┅┅”李春呻吟着,从台面上挺起一点来想看看我在干什麽,
也许是想看看她自己的变成了什麽样子吧
“别急,好姑娘,不要想着结束,还差得很远呢”我说,我手中的工具戳
进了女人翻起的和口连接的皱折里,手腕用力向外横拉出去,她的裸肉
变成锯齿状分裂开来,涌出来的血在滚烫的金属上蒸发成了烟雾。
我和顿珠不同,我更喜欢刺穿女人的肉,我喜欢那样厚重的韧劲。
李春挺着脖子僵在了那里,喉咙中“咕噜咕噜”地响。一瞬间女人的两只眼
睛从眼眶里向外突出来,在她浸润着汗水油光发亮的全身皮肤下,肌肉一块接着
一块地缩紧成团。她任凭自己的躯体这样失去控制地挣扎了好几秒钟┅┅“砰”
地一声落回到台面上。一直等在旁边的高原汉子用水浇她的脸,把女人弄醒。最後她睁开了眼睛,
呆滞地看着屋顶。我把已经重新烧红了的烙铁在她的眼前晃了晃∶“女人,第二
下。”李春张了张嘴,只是往外流出来了一缕带血丝的口水。然後我在她另一侧
的内面划开一道同样的口子。这一次她吐出一口脏水,虽然早已精疲力竭,
李春还是勉强地惨叫出声来。
每一次都要等待,等待着把铁条重新烧热。已被烫伤的肉能使女人体会到持
续的极度痛苦,而恐怖的等待更使她的精神趋於崩溃。她已经知道每一个下一次
都会是不堪忍受,也知道每一个下一次都会如期而至,没有尽头。
我用了很长的时间使女军官李春两侧的大变成了一小条一小条分散开来
的东西,由於我用的不是锋利的刀片,所以在这些小肉片之间仍然联系着些丝缕
的经络。长时间的高热使参差不齐的断面边缘变得焦糊,像是烤架上半生的小羊
肉片,烧乾的血浆和体液粘结成一片一片黑色的污垢。
“水呀┅┅”她喃喃着说∶“水┅┅哎呀┅┅我有孩子啊┅┅”她又软弱地
颤抖起来,像是被冷风吹过似的缩起肩膀。从她焦黑的缝隙里慢慢地渗透出
一股粘稠透明的浆汁,弄不懂那是些什麽,被烧坏的入口处已经明显地肿胀
起来了。
“李春,这比你想像的过得更有趣吧这才只是刚刚开了个头。”我向她那
张面无人色的脸俯下身去∶“我们可以花上同样多的时间烫烂一只女人的脚,你
有两只脚,对不对还有,你知道你下面那个烂糟糟的洞是干什麽用的吧可是
一根烧红的铁条,说不定它也想知道我向你保证,你会享受很多天,你都会得
到的。”
李春闭上了眼睛,但是她张开嘴轻轻地说∶“为┅┅为什麽我愿意┅┅愿
意、告诉你了┅┅喝、要┅┅喝水,哎呦┅┅我┅┅你┅┅告、告诉┅┅”
“我说过理由了,少校姑娘。”
李春最终告诉了我们所有她知道的事情,在被烧热的铁条烙烫过一天後没有
人还能像个英雄,没有人。我现在才知道,原来扎丹寺那个长着鹰隼鼻子、整天
闷声不响的老喇嘛,竟然是高原人的叛徒,我会去找他算帐的。和我们猜测的一
样,地处y国由cia那夥傻瓜操办的训练营地中,至少有三个人在为平原人效
力。
我们当然不会轻易地相信一个像李春这样狡猾顽固的平原女人,顿珠现在已
经把注意力转移到女人的脚下。李春在台面上被翻了一个身,匍匐向下地捆住。
尤其是她的脚腕,绕满了粗大的牛毛绳,确保她的脚掌一动不动地朝天张开。
喇嘛堆穷坐在靠近李春头边的地方,抓住女人的短头发把她的脸扭向自己的
方向,他已经是在第三回地念他记下的名单了。
“扎丹寺,是谁”
“是,是,罗布喇嘛,是他,是┅┅水,水啊┅┅”李春虚弱地说,我们当
然没有给她喝过水。
“对。各幸城的联系人。”
“哎呦┅┅是多吉,收牦牛毛的多吉。”
“哼哼,上一回你说的可不是这个名字。”
“别,别烫呀,让我想想┅┅别┅┅啊啊”
顿珠就等着这个,他毫不迟疑地把炽热的铁向女人的脚心扎进去,左右摇
晃,女人的脚底已经破烂得像是一堆肉酱,她的脚趾头先是绷紧了缩拢在一起,
然後又僵直地往後张开,女人轻薄的脚掌弯曲成弓形。
“哎呦,哎呦啊┅┅我┅┅我┅┅妈妈呀”女少校嘶哑地喊。
顿珠拔出铁,他的另一只大手握住女人的脚板把她抬高些侧过一个角度,
这一回通红的铁条从她的脚趾缝中慢慢地穿过,女人拼命地扭动着自己的脚。
顿珠扔开变黑的烙铁,说∶“再来一根。”
他加上自己的另一只手,像是在掐住一条挣扎的蛇,另一个人对准了下一道
趾缝,带着烟雾穿过它。
这就是对她想哄骗我们的惩罚。你不可能把谎言记得像真实的情形一样,反
复地询问同一个问题,对於不一致的答案立刻给予长久的折磨。当审问对象在极
度痛苦中接连四到五次说出的仍是同一个人,你大致上就能够确定她说得是真话
了,这样才可以保证不会冤枉一个正直的高原人。cia的专家们就是那麽教我
们的。
所以等到了这一天的半夜之後,这个女人脚上的十个趾头已经变成了十支赤
红的软肉条,滑漉漉地浸泡在黄浊的体液当中。她们的表皮在高温下收缩成了一
些黑褐色的小卷,在趾根处和趾缝里掀翻开来。同样,她的两只脚掌也已经变成
了两盆捣碎的沙拉一样烂糟糟的东西,我在y国曾经见到过那种食品,只是在李
春这里要红艳许多。
顿珠当然不是一个有多馀怜悯的人,他继续在她厚实的脚後跟上割开裂口,
女人从她饱满的小腿开始抽搐着,一直向上发展到半边的屁股。她身上流出的汗
水积满了台面,正在滴落到地下去。
我要去睡了。我相信顿珠,他会把事情做得很好∶“顿珠,你们留下,再多
问她几遍。”
他正在忙试着那架手摇发电机,把电极的铜线绕到女人的大脚趾上,“没问
题,先生。”他说。
雪域往事六
在所有这些正事做完之後,我们在新的早晨开始了新一轮的娱乐。高原的汉
子们轮流站到桌子的一头,往自己的腋下夹起女人的两条大腿,把自己插进女人
的身体,凶猛地往前挺着腰。
“嗯┅┅嗯┅┅哎呦┅┅哎呦啊┅┅”女俘虏的身体前後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