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骆佩虹完成了装扮。墨色瀑布般披肩长发散落在她毫无赘肉的身躯上,头顶挂着一顶可爱的狗耳朵。鹅蛋脸上有着一双诱惑人地凤眼,樱桃小嘴微微喘气,看起来是如此可口动人。四肢穿上毛茸茸的玩具爪子,显得可爱。
“还没结束喔,你瞧瞧这个”帮骆佩虹套上后脚的玩具爪子后,又拿出一调毛茸茸的条状物。“这是尾巴”骆佩虹惊讶地喊了出来。地涂上厚厚一层润滑剂,然后对准骆佩虹的gāng 门口,缓慢的塞进去。
“嗯”骆佩虹忍耐着,直到条状物完全进入到gāng 门深处。刚进去的时候,是股冰凉的感觉,而渐渐转变成异物入侵的胀痛感,想拉又拉不出来。
看着骆佩虹被他精心打扮的模样,骆绍凯拍着手说道:“姊姊,你好可爱喔,仿佛真的小狗耶。不对,你现在是狗,应该要有个狗的名字才对,叫什么好呢小虹、花花、佩儿好难选喔”他抓着头苦恼着。
“哼随便你。”骆佩虹羞愧的低着头说道。她从来就没想过自己会变装扮成狗,还是只可爱的母狗。据她从a片和a书得来的知识,她的模样叫做美女
“对了,在住宅区里养狗,我们要小心的主要是叫声的问题”骆绍凯自言自语着,双手的手指夹着一块黑色的皮革。然后把皮革,硬往骆佩虹堵去。
黑色皮革内有个巨大的圆形的环,刚好对准落佩虹的小嘴,使她必须把嘴张大。圆环顺势的撑大她的嘴,皓齿咬着橡胶的边框,麻酸瞬间充斥着她的口腔。然后把皮革绕到脑后,牢牢地扣紧。
“呜呜”骆佩虹摸着紧贴的皮革,露出不可思议的吃惊表情。
“有点难受对吧不过我想你很快就会习惯了。”骆绍凯右手轻拍她的脸,左手来到跨下拉开拉链,掏出青筋遍露的紫红色。i这是骆佩虹第一次看到骆绍凯的。长度不长,宽度也还好,但长在骆绍凯的身上,和他的身体完美的融为一体,仿佛一件大师雕刻的艺术品,让世人的
“首先,我们先用唾液来做吧。床上的事,等会儿再说吧。”骆绍凯拉出皮革上的塞子。圆形的洞里,闪耀着粉红色的光芒。他两手握住骆佩虹的头,接着把凶猛的插进了洞里。
骆绍凯的塞满了骆佩虹的口腔,直到咽喉深处。尿液残留的骚味和苦味,混合着耻垢的酸味,让骆佩虹觉得恶心想吐,但却有莫名的兴奋感。
骆绍凯开始摆动起腰部,前前后后的进行活塞运动,嘴巴不停的说道:“用舌头,轻轻的舔对。慢慢的吸吮,像吃冰棒一样没错,就是这样。”
该说是骆绍凯的教导有方还是骆佩虹的学习能力强,没一下工夫,就懂得利用她口腔能使用的肌肉。吸气使口腔空间变小,让感到紧束,粉舌不停地沿着的四周舔试,骆绍凯觉得舒服之极,一边享受一边用手在骆佩虹如丝如缎的长发上抚摸着。
他闭上了双眼,陶醉地感受起这美妙的一刻。他从来没想过,也可以这么爽快。因为,身边的调教的女性友人,不知道是太笨了还是学习能力不强,无法给他愉悦的享受。想到这,骆绍凯更加用心地感受着身下骆佩虹温暖的嘴唇在他上滑动所带来的快乐。
茎直顶到她美妙的咽喉。而后,他喷射出了一股股烫人的白色液体。骆佩虹近呼窒息地被迫喝下那腥味十足的浓稠jing液,那瞬间,宛如唤醒她yin荡的血液,有种想被的疯狂向往,悄悄地浮现出来。
“砰”的一声离开她紧紧吸吮着的双唇时,骆绍凯说出一句不该说的话语:“姊姊,你好美喔。就像我第一次看到爸妈在储藏室里面的情形,令我永生难忘”
仿佛听见心碎的声音,骆佩虹整个脸都陷入黑暗。她明明就是最恨像母亲这样的,自己也在骆绍凯的潜移默化下,变成这个模样。骆绍凯也知道自己说错话,想出口道歉,却一句话也讲不出来。骆佩虹扯掉身上的装扮,夺门而出。眼角滴下的泪水仿佛诉说着她对骆绍凯的不舍,她知道她对骆绍凯动情了,而追根究底是因为她当初答应骆绍凯的条件
为何答应也许就像是拥有虐待基因的继父和有着被虐倾向的母亲一见钟情,相互吸引,最后步向礼堂,如此简单的理由吧
来到捷运站,骆佩虹才意识到这么晚是没有捷运的。她搜寻着手机名单,看这时候有谁能帮助她当然,朱毅辉先排除在外“赖医师睡了吗我是佩虹”拨通了电话,骆佩虹嗲声嗲气地说:“问你喔普拿疼可以配茶喝吗我身边没有开水”
“啊不行耶那样的话会失去药效的。”赖医师思考了一下,又问道:“你怎么了头痛还是感冒”
“没有啦我想搭捷运回家。但是太晚了,已经没有捷运。天气这么冷,我晚可能要在捷运站外的公园睡一晚啰”骆佩虹既爱娇又委屈地说。
“什么那我去载你就好啦你在哪个捷运站”赖医师说出了她最想听到的回答。
“不用啦,我慢慢走回去就好这样麻烦你不好意思啦”骆佩虹假意推
辞着,藉着这番话语告诉自己是他自愿的,没有对不起自己的良心。
“没关系就这么说定了。我马上过去接你”
见到赖医师后,骆佩虹答应他一同去情人坡看夜景。坐在路边的石椅上俯瞰,都市五光十色的夜景尽收眼底。但眼前的景象越耀眼,她就越感觉自己内心的空虚。不时看向赖医师,更自然地流露出迷离轻挑的眼神。她尽情捕捉着他眼角闪烁的光芒,也不知道是为了弥补自己的空虚,藉由他痴狂的眼神证明自己的存在,对她心里男人的报复。
“佩虹跟你独处真叫人意乱情迷”赖医师忽地靠近她,眼见着就要吻上她的唇。
“不虽然我也很喜欢你,但赖医师你已经是懿臻的男朋友了。”骆佩虹心里没来由地一阵厌恶,嘴上却轻轻推辞着。嘴里还残留着jing液的腥味,让她明白一件事,纵使自己有着令人迷醉的外表,却没有一颗能游戏人间的心。
赖政煌的双眸闪过一丝狡诈光芒,口气温柔地说:“你还不是有男朋友如果当初你没跟其他男人交往的话,我也不会选择懿臻。况且,现在不是你在诱惑我吗”他抓住骆佩虹两只手腕,把她压倒在石椅上。冰冷的大理石,传出丝丝的寒气,侵蚀着骆佩虹的背部。
“感觉很刺激吧有女友的男人和有男友的女人相互偷情着”赖政煌露出禽兽的微笑。
骆佩虹“呸”的一声,把口水啐在赖政煌的脸上,不悦地说:“无耻”接着挣脱开束缚,转身离去。没想到男人都是一个样,只在乎女人的身体能带给他们多大的快乐
赖政煌连忙追了上去,口中道歉说:“佩虹等等我,我可以解释的”
最终,骆佩虹还是原谅的赖政煌。回去的路上,骆佩虹想着朱毅辉:绚丽的灯火从骆佩虹视角的两旁一瞬即逝。
转眼间又瞧见后视镜中的自己,那张艳丽绝伦的脸庞让她吃了一颗定心丸:
这时,骆佩虹内心里朱毅辉的脸庞,渐渐地和骆邵凯的脸庞交杂在一起,变得模糊不清。
实习精神科的日子,大体说来既顺遂又惬意。只除了工作太悠闲,让骆佩虹多了不少时间去思考烦乱的感情习题。
一天午饭过后,我依惯例会去心脏科的病房陪陪朱学旻。
病房内传出的一阵大叫声,让我加快了脚步。她记得朱学旻是非常乖巧的腼腆小男孩,每次都很配合医生护士的指示,怎么会忽然大叫呢推开了房门,骆佩虹看见他睁大了眼睛嘶吼着:
“我不要。我不想死我还想活下去”披头散发的朱学旻,开始乱扔身旁的物品,直到它们一一粉碎在地,他才缩进棉被里发抖起来。
眼前的景象令骆佩虹惊呆了,好似潜藏在自己心底那份仇恨的力量,终于得到了释放。同时,她又想起了骆绍凯。
“姊姊,你为什么这么恨爸爸呢”骆绍凯茫然地开口。这是他调教这数个月来,第一次留骆佩虹在他房间过夜。
“因为他让我妈变成现在这个模样。”骆佩虹怒气十足的说道。不管时间过了多久,她对继父的憎恨还是无法消除。
“所以,你虽然离开家,但还是坚持留在爸爸的医院里面工作。你心理期待着上天会有奇迹,让爸爸受到惩罚,让妈妈恢复成原本模样”骆绍凯直视着骆佩虹说:“这只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罢了。你强迫自己必须忍耐,不断的忍耐,然后见证到最后的结果。不过,真的会发生吗”
骆绍凯的一番话说得骆佩虹无话可说,也许事实就是这样,只是她不愿意承认而已。
“但一切都是你在欺骗自己。”骆绍凯露出慵懒迷离的神态,抚摸着骆佩虹光滑无暇的背部,说:“其实,你是向往母亲吧你也想变成母亲这样。最好的证明,就是你答应变成我的奴隶,你喜欢享受我对你的调教。说出来别人也不信吧你只是因为一个简单的胁迫而顺从。庞大的医药费就算不靠爸爸,光凭你户头里面八位数的存款还有院长女儿的身分,有什么做不到的呢”
“你胡说我才不是这样的人。”骆佩虹极力的抗辩着。
“是不是你自己最清楚”骆绍凯转过头,把心思放在电视上。
骆佩虹恶狠狠地瞪了那健壮的身躯一眼,甩掉在她身躯游走的大手,独自走向浴室,奋力扭开莲蓬头。
仇恨真的是这样吗还是像朱学旻一样,对生命的渴望,而自己转变成对羞辱的渴望呢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骆佩虹怎么还呆在这里没看到我们手忙脚乱的吗过来帮忙呀”护理长的斥责唤醒了她。
在护理长、住院医师的带领下,骆佩虹终于安抚暴躁的朱学旻,让他有心理准备接受那成功率不到百分之十五的心脏手术。她也依照指示拿起镇定针剂,往点滴桶里打,好让他可以在镇定剂的药力下,放松自己的精神和情绪
夜晚,骆佩虹才在恍惚中思及朱毅辉。这几天他又跟自己吵架了,为的仍旧是可笑的亲密距离。每一次他伤心的情绪她都懂,世界上还有谁比她更清楚苦难滋味于是她会安抚他,欺骗他无法与他见面是出于无奈,更诉说不能相见的时刻自己对他有多思念。
只是随着时间过去,一次又一次的争吵,骆佩虹厌烦这样的哄骗,恨透了带着面具对他的无奈,可是却又束手无策。
现在骆佩虹寂寞了,她知道自己又渴望朱毅辉在她身边了。于是她先回到自己租的房子,刻意打扮,甚至还涂抹了香水后前往朱毅辉的住处。她知道对男人而言,床头吵床尾和是不变的真理。只是当他猛力拉下衣服的当下,骆佩虹的心却又被推向绝望的深渊。
看着朱毅辉睡去后,骆佩虹悄悄离开他独自往阳明山骑去。扑面吹来的料峭山风,使她明白是该思前想后,冷静做出决定的时候了。
这天,在全体医生护士和朱学旻至亲的家人的祈祷之下,一场高难度的心脏手术,完美的成功了。医院里,相互有人庆贺着,就连新闻媒体们也闻风而致,纷纷来采访这篇报导。
走在加护病房幽静的长廊,骆佩虹的脚步越来越沉重。直到病房外瞄到骆佩虹身影的朱毅辉,看到她后就跑了过来。
“佩虹。手术成功了真多亏你,要不是没有你的帮忙我真不知道该怎办才好”朱毅辉手足舞蹈的对骆佩虹兴奋地说道。朱学旻的病,一直以来,都是他心头上最担心的一件事。现在,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
“毅辉我有一个请求,请你一定要答应我。”趁身旁都没人存在的时候,骆佩虹缓缓说道:“我们不要当情人,做很要好的朋友好吗”
原本以为是要缔结终身的朱毅辉,仿佛被天打雷劈一般,完全楞住。
“你的意思是,要跟我分手吗为什么我做错了什么吗”朱毅辉带着哭腔,急切的询问着。好像从天堂到掉落到地狱,极度的反差,让朱毅辉有点受不
“我还不够好,没有资格给你幸福。希望你能遇到一个真正对你好的女生,这是诚心的祝福。”骆佩虹深吸了一口气,真实地感受着自己的心痛。
“到了这个时候,就别再敷衍我了,谁也看得出来你的话语是一种推辞。”
“不不是的我太了解自己的不完整,还有不稳定的性格。”晶莹的泪珠滑落骆佩虹的面颊,好似对这段恋情的哀悼。
“佩虹你知道吗没有人是完整的、完美的。如果是你最近遇到了什么挫折,我可以陪你一起度过的。”骆佩虹咬紧了下唇,为了朱毅辉诚挚地关怀感动,却也为了他从不了解自己而哀伤。
“事情不是你想像中的那么单纯,我是一个很复杂的个体
“复杂的个体在我心中你一直是个天真无邪、长不大的小女孩,哪里复杂天真无邪这个词语早在见证父母的yin戏之后彻底消失。长不大或许是骆佩虹从那时开始就戴上了面具,一个清纯可人的面具。没有人能在滚烫热情的双眸后,发现那片死寂的冻原。
“关于这一点,请原谅我没办法对你解释。这么多年来我最讨厌自己的,就是有苦不能言。希望你能了解,我是个不懂得如何去爱的人。我无法对一个人持久的好,总会在亲近一个人之后逃跑,因为太近距离的相处对我来说是个负担。”骆佩虹试图避重就轻地使朱毅辉了解状况。
“那我们之间的情况呢这段时间的相处在你心中是什么样的感觉,也是个负担吗”
骆佩虹听完忍不住将脸深埋在自己手掌中,然后说道:“曾经我以为你是特别的,以为你的温暖可以熔化我的冰冷,能使我跟人建立正常的亲密关系,可是我失败了。”她用双手拭去眼角决提的泪水说:“我很爱你,可是当我明白那个伤痕根本无法痊愈之后,我决定把你当作永远的好朋友。”
“是什么伤痕你真的不打算告诉我吗你要我把它当成疑问一辈子吗”
“你想听的话当然可以,只是秘密出口的同时,也将是我消失在这个世界上的时候。而你绝对有这个权利,夺取我秘密和性命的权柄。”骆佩虹出于本能地防卫着。朱毅辉最大的弱点就是心软,她知道这样的话语一定可以使他停止急切的追问。
“佩虹不要你不要说”方才极欲知道答案的朱毅辉,此刻居然急切地阻止她说出口。
“毅辉相信我,你一定可以遇到比我更好的女孩。至于我,谢谢你给我和秘密一起埋葬的空间。”骆佩虹不着边际地说着,此时此刻一切的言语都已经没有意义了。
“那以后呢我们将会是什么样的关系呢”
“我”这是骆佩虹最怕听到的一句话,原本她想斩断一切,将所有的结束。但看到朱毅辉的黯然的脸庞,眼泪又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就在这个时刻,有个人闯进了僵局当中。一手抱着色彩鲜艳的花束,一手则把骆佩虹搂进怀里。褐色的短发,帅气迷人的秀颜,嘴唇紧闭,看似有些冷漠。健壮的身躯,散发着惊人的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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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惹我姊哭的人,我绝对不会放过他”骆绍凯霸气地说出这句话。随之将买来的花束,交到朱毅辉的手中,然后扶着情绪崩溃的骆佩虹,掉头离开。
骆佩虹靠着骆绍凯一步一步的走着,泪水不停地滴下,把骆绍凯的衣服弄湿一大片。骆绍凯把她搂的更紧,轻声的说:“今晚爸妈应该不会回家,就让我好好满足你,好忘去那个男的吧。”
“嗯”骆佩虹用气声回应着。
看着两人离去的朱毅辉,错愕地站在原地,久久不能自拔。
晚饭后,骆绍凯和骆佩虹回到了家中。正所谓饱暖思yin欲,骆绍凯看着喝了点小酒,脸色红潮的骆佩虹,身体就开始躁热了起来,呼吸也变得沉重。骆佩虹今天穿着粉红色护士服、黑色丝袜高跟鞋,展现姣好的体态。这时,骆绍凯不禁回想起半年的第一次调教,她那时青涩的模样,历历在目。如今,已经变成了成熟的女人。
骆绍凯故意不让骆佩虹脱掉任何一丝衣物,带到了客厅。虽然骆佩虹怕弄脏房子强烈的反对,但仍是坳不过骆绍凯的固执
随后,骆绍凯就拿出准备道具。骆佩虹既害羞又害怕,还有些渴望的看着桌上的玩具,迷人的神情让他一阵一阵发痒。
骆绍凯先把骆佩虹的双手拉到身后,用绷带捆起来,然后拉起一条绕过脖子在交叉,沿着两只手臂环绕后,捆回腰上的手腕处。接着用绷带先打几个结,穿过两腿之间,隔着短裙内裤勒住荫部,再把绷带也捆回腰间,形成中国式的绑法。用绷带的理由,是因为怕伤害骆佩虹粉嫩的肌肤。
之后,取出一条坚固的麻绳,穿过天花板的绳环后与骆佩虹手腕处的绷带捆绑后,拉直绳索直到她只能脚尖着地为止,然后把左腿给抬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