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建筑工人的女孩,车没有停就开始抢上面的啤酒开始喝了。那八个奴隶被解下马具,开始安置大的篝火堆,看来这个派对要开到深夜。
太阳快落山了,透过山丘的缝隙,把建筑物喝树林的影子拖的很长,倒映在高台上。还有三个球没有被投票,两个黑的一个白的。
一个短发戴金丝眼镜的女人走上台来,她不高,穿着黑色的套装。她上来开始拖衣服,直到只上下眼镜和高根鞋。尽管她一丝不挂,但是感觉就像是一个老师一样庄严,她有种与生俱来的教师气质。
她坐到皮椅子上,用了一个刘洪刚现在很熟悉的手势,他便跪爬到他面前,把脸埋在她的胯下,拼命讨好她,因为再有一个白球,他就可以被缓刑了。
他的服务现在更加熟练了,表现出自己的崇拜,更加顺从的姿态,因为他明白,这些女人都喜欢这些。在这个过程中,这个女人几次叫他停下,详细的告诉特怎么去舔,怎么去shǔn xī ,怎么用自己的嘴唇和鼻子去按摩等等,就好像教育一个孩子。最后,按照她的教导,刘洪刚慢慢让她又了感觉,开始大声呻吟,把下部在他脸上拼命摩擦,直到洪水般的来临。
结束的时候她推开刘洪刚站起来,把屁股傲慢的转向他,要他亲吻自己的屁股表示感谢和尊敬。她走向投票桌子,坏坏的看着刘红刚,先把手伸向白色的球,又伸向黑色球,好几次这样,逗弄刘洪刚,最后把一个黑色球放在了里面。刘红刚的心沉到了底,这里没有仁慈和宽恕,她们在他身上诈取最后的一点快乐后还是要阉割他。
冰冷现实冲击着他,还有一位女士没有参加投票,他朦胧的看见一个巨大身影出现在台上,身高足足比他高出两头,虽然很强壮,但是还是显得很苗条,是她---蛇女。
她光洁的皮肤在落日的余晖下闪烁着金色的光,在她优美的步伐中,她身上的蛇文身仿佛活了过来,她走向刘洪刚,左手提着一个黑色的袋子。
随着她的接近,刘红刚的后背阵阵发凉,大家都向高台靠近,把野餐桌和椅子移近,可以坐着看表演。周围安静下来,只有蛇女的高根敲击的声音在回荡。蛇女用及其优美的姿势踏上台阶,她瞟了一眼投票的瓶子,把袋子放在一边。
转头对刘洪刚说:“很抱歉来晚了,有个地牢的训练耽误了,现在看来要由我做关键的投票了。”
说完,她疾步走向刘洪刚,一把把他推倒。等他反映过来的时候,蛇女已经坐在他胸上,双腿夹着他的头,耻骨的荫毛顶着他的下巴。
一股奇怪的香味充满了他的鼻孔,她的下体发出动物般性感危险的气息。他意识到,从第一次见到她的一瞬,自己就无可避免要面对她,面对自己最大的恐惧,他不过是她的一个猎物,把他的一部分当小点心吃掉以后就会转身离开。
“你很倒霉,因为我来晚了,”她说,“如果我早来一点,你还可以努力从别人那里得到白球。但是现在我怎么选择,就会决定你的命运。你可能感觉到了,我很喜欢阉割,你的性别对我并不重要,没有什么比这个能带给我快感的。不过我建议你现在好好讨好我的逼,它是我最喜欢的身体一部分,因为它可以给我,它会决定你的判决和命运。”
轻轻一摆腰肢,她的臀部就滑到了刘洪刚脸上,用双臂把自己的腿撑得很宽。
“看着它。”她命令。
刘洪刚抬头看着她完全粉红的从她魅力的荫毛里露出来,阴di很大,突出在那里。的内部关闭着,有节奏的伸缩。就好像能把他吞下去让他恐惧,她皱褶的gāng 门也在一动一动的。今天刘洪刚至少看过近百个荫部,但是当他看见她的下体,那种恐惧和不能抑制的兴奋油然而生,心砰砰的乱跳,象钢铁一样硬,他第一次感觉自己的渺小,和这个如此柔媚但是高大的女人相比,和这面丰满美好匀称的臀部相比。
突然她伸出两个手指撑开荫部,刘洪刚立刻张大嘴巴,开始捕捉她每一滴尿液,尿液里有种高级葡萄酒的味道。尿里有一种野性的味道,让他感觉自己能喝下更多。蛇女尿完了愉快的笑了。
“看来今天的课没白上,”她说,“看看我们的市民是否教育好了你,让你感觉到自己的天性。”
她站起来面对刘洪刚的脚的方向,又蹲下来。混合着恐惧和渴望,让刘洪刚主动的抬起脸去迎合她的臀部。他用今天学到的技术,舔食爱抚,倾注自己卑微的崇敬,和满腔的爱意,仿佛在亲吻爱人的嘴唇。她似乎无动于衷,随手扯弄刘洪刚被锁住的阴囊,使劲的拉到极限。
“我一会就可以切掉它,我不相信一个你这样的女用马桶能有什么大脑可以伺候好我的逼。”他听见她说。
她说着把一只手的长指甲在阴囊的根部一划,让刘洪刚感觉到危险。
“我用自己的指甲曾经取出过更多的蛋子,”她用臀部更加有力的坐他的脸,“我今天已经有过几次了,要是你不能给我一个更强烈的快感,我在这里就把你的蛋子掏出来。”
刘洪刚有种想放弃的感觉,他让自己的大脑空白起来,他的世界只剩下嘴上这性感的,,他要给它快乐,把自己完全投入进去,向它奉献出自己的灵魂和。蛇女立刻感觉到他的改变,感到了快感。她放开他的阴囊,放松自己的身体去感受,沉浸在她的享受里。刘洪刚感觉到他已经解开她兴奋的谜团,她是一个至高无上的女神,只有更加深刻,更加据对的服从和崇拜,才能打动她。
蛇女能意识到刚才的他还有一丝反抗,而现在,他完全的顺从了,她感受到了自己的的来临。她继续把他夹在胯下,让他的舌头舔自己的,更深的舔自己的,品尝自己的味道,然后才把自己肿胀的阴di送到他嘴里,抖了两下,暗示自己要得到。刘洪刚奉献出自己的所有去崇拜眼前的阴di。蛇女大腿加紧了他的头,轻微的抬起落下,在上面摩擦,闷热的空气让她满身是汗。突然一股热流从腰部涌向下体,女性的汹涌的喷出,充满了下面刘红刚的嘴里,她发出了最高亢的尖叫。
刘洪刚停了下来,但是她又抖了抖屁股,他顺从的继续舔食,更加强烈的又来了。最后她呻吟着把头靠在自己胳膊上,休息了片刻,等她平息下来。但是她远远没有结束,又把gāng 门对准他的嘴,让他的手停留在里面,自己用手又给了自己一次。
完事后她站起来,抓起刘洪刚的头发让他跪好,自己走到投票桌那里拿起那个黑袋子,从里面掏出一个工具,那是一个肉色的假,上面又固定的带子和挂扣,一端是银色的振荡器,一端是上20厘米的,粗度可以让每个男人羡慕。一对假睾丸挂在振荡器和它之间。
张开腿,她放振荡器的一端进入自己的下体,把带子固定在腿上,20厘米的肉色假挺在她胯下,如此的形态,足可以让所有的男人阳痿,她走向刘洪刚,直到挺到他面前。
“你被舔过多少次”她问。
“回答我”当他犹豫的时候,她大声怒吼。
“只只有一次。”他回答。
“我猜你想让每个你认识的女人舔你的,是不是”她突然问,“是不是啊”
“是是”他回答,脸色铁青。
“你舔过吗”
“没没”
“这很容易补救。”她说着伸手到他脑后,拉他的头,把挺在他嘴上。他紧闭牙关,蛇女给了他下体一脚,疼得他叫出来,蛇女一挺腰肢把插进了他的嘴里,她使劲抓住他的头发,给了他几个大耳光,刘洪刚听话了,跪在那里含着她的,静静等她下一个命令。
“快舔,快点。”她自得得说,“作我胯下的小表子。”
刘洪刚开始shǔn xī ,极力模仿一个女人伺候男人的动作,蛇女轻轻摇摆腰肢,越来越深的插进他的嘴里,挤向他的喉咙。突然她抓住他的耳朵,把已经深深固定在他的喉咙。他自然反映,开始干呕,试图离开,但是蛇女坚决的抓住他。强迫粗大的慢慢深入,不管他的干呕,直到他的嘴唇亲吻到她胯下的荫毛。
刘红刚感觉到已经在抖动,显然蛇女打开了她体内振荡器的开关。她开始兴奋的呻吟,不断抽出插入享受着,她的臀部带着在他脸上盘旋揉搓。除了她的快乐她全然不顾其他。刘洪刚在她胯下被一次次插入弄得的干呕,窒息,他只希望她的快点来。一阵强烈的感觉,振荡器拔出了她的,她兴奋的坐在跪姿的刘洪刚的脸上休息一会,的余韵过后,她推开刘洪刚。
“你是处男吗”她问。
“不哦,是我”刘洪刚有些结巴,不知道怎么回答。
“我的意思是你的屁眼被操过吗白痴。”
“没,没有”
“很好,我喜欢给人开包,你放心,我一定会很粗暴。”
蛇女走向刑枷,打开它,用不耐烦的眼光看看刘洪刚。他明白她的意思,乖乖的爬上去,把脖子和双手放好,心提到了嗓子眼。他颤抖着跪着,把屁股向上翘起。蛇女从靴子边上取出一瓶润滑油,涂在自己的上,然后插入他的gāng 门。
“这次表现很好,”她说;“我只想把你插的死去活来,但是你很快就明白,这改变了你的一生。”
刘洪刚感觉到她插入自己稚嫩的gāng 门,她的指甲,狠狠抓着他的臀部,感觉到她无情的插入他的身体,她俯下身体,每一次插入,都把若润柔软丰满的胸部滑过他的背部。突然她猛的一挺身,他感觉自己的gāng 门裂开了,那种莫名的疼痛让他大喊,随即因为侮辱和疼痛,抽泣起来。
蛇女继续深深的插入,开始旋转,她随后要爽一下,但是现在她先要好好折磨他的gāng 门,一次又一次拔出,无情的插入。刘洪刚虽然想摆脱,但是蛇女牢牢的控制着他。
开发的差不多满意了,蛇女打开振荡器,开始享受她的快感,又节奏的插入,把肿胀的阴di顶在上面。
在她的奸污下,他呻吟哭泣,但是迷乱中,一种从未有的情感开始在他心里萌发。每一次她深深的插入,伴随痛苦的还有快乐。随着gāng 门的扩张,疼痛越来越少,快感越来越强,他开始向上用gāng 门迎合她的插入,享受她给他的一切。
蛇女渐渐摆脱了,开始理智的控制节奏,加快到每秒插进一次,他的皮肤在余晖下闪出汗光。突然阵阵的快感,变成了强烈的冲动,他的睾丸一阵痉挛,他的jing液喷射出来,滴了一地。他快感和侮辱混合在一起,哭出来。
同时,蛇女也了,因为看着一个男人在被自己gāng 茭而she精了,这种满足感,让她十分兴奋。她无力的趴在他背后,振荡器还在开着,但是已经无所谓了,她关上开关,但是仍然保持已经插在他gāng 门里。她深呼一口气,拔了出来。疲惫的把刘洪刚释放开,让他跪在自己面前。
“舔干净它。”她指着地上的白色jing液命令,刘洪刚没有思考,毫不犹豫的执行。再也没有什么事情是不可以的,刘洪刚好像散了架,被阉割了。一切正常思维被掩盖了,他知道,如果现在有另外一个女人戴着出现在他面前,他会毫不犹豫的听命shǔn xī ,把自己的屁股翘起,让她奸yin。他感觉到侮辱的感觉带给他强烈的快感,他祷告可以让蛇女满意,保留自己的睾丸,让她再操自己的gāng 门。他变了,他希望更久的伺候这些女人,让她们快乐,因为她们挖掘了自己的本质,女人胯下的玩物,只有这样自己才快乐。
蛇女看着他舔地板,伸出自己的靴子,刘红刚也把上面的的污迹舔掉了,然后命令他舔那个假,舔干净上面的血和大便。他都毫不犹豫的去做了。
蛇女最后走到投票桌,看着他,拿起一个黑球,突然放下,把白球放进里面,整个野餐会场,爆发出欢笑,举杯庆祝,没有人反对这个决定,都支持蛇女。她走下台子,拿来酒,混入人群。
太阳落下了,篝火再四周燃起,突然轰隆声从法院方向传来,五十多个个男人被12个拿鞭子的女狱警赶向这里,他们都阴囊拖着铁球在地上,地牢被开放了,所有的奴隶被提供到晚会上,供大家娱乐。两个被阉割的男人拉着一辆小马车,在一个女狱警的驾驶下来到会场,上面装满鞭子,拍子,佩戴假和其他的玩具。女人们涌上来挑选自己喜欢的玩具。她们大多喝醉了,在蛇女的表演下更加的兴奋。整个会场沸腾了,女人们抓住那些奴隶,用各种方法玩弄侮辱,的喊叫此起彼伏,没有人再理会刘洪刚,只有高嘉走上台来,她是那个清晨最早使用他的那个女人,她按照自己喜欢的方式感觉快感,然后在他嘴里撒尿。
然后刘洪刚看见女警带着粗大的出现在他面前,对他放肆地笑。
“我们还没完事。”她说。
高大的女人站在他面前,暴露着她惊人的,在她黑色的丛林里挺出巨大的假。闷热的天气,让她的汗从丰满的胸部滑落到臀部。篝火的光照在她身体上,泛出红光,她仍然穿着警靴。
“你昨天怎么称呼我”象她预料的那样,刘洪刚跪在她脚下吓得发抖。
“女疯子”他结巴着。
“我只是想你舔我的逼,所以打了你几下,事情就变成了这样,”她问他,“我只是要你伺候我一个小小的而已,你竟然这样骂我。”
刘洪刚无言以对。
“我本来只有一点时间用你让我爽一下,但是现在我们有足够的时间去玩玩,我不知道今晚会怎么样,你要怎么报答我的恩惠”
“任何您想要的,女主人。”刘洪刚回答,“任何惩罚都不能弥补我对您的不敬,我会真心的崇拜您,把自己都交给您,希望能给您快乐,弥补对您的伤害。”
“恩,很好,来吧。”她说着,上前一步,把胯下的指向刘洪刚的嘴,他把它塞满自己的嘴,用嘴去崇拜它,女警轻蔑但是满足的看着他。看着他的下贱样子,侮辱着他自己,这给了她很大的快感。她继续让他这面讨好自己,向女狱警要了一扎啤酒,一边喝一边看。
喝完啤酒,女警把酒杯丢进草丛,打开振荡器的开关,呻吟着,把一次次撞击进入他的喉咙,他知道千万不能抵抗,放松自己的喉咙,让它插入,他的鼻子和嘴唇,贴在她的荫毛上,闻着她下体的香味,兴奋的一点不感觉痛苦。
她再一次插入,刘洪刚把自己的喉咙想象成专为她准备的,接纳它。她把自己的阴di顶在上摩擦,用振荡器摩擦自己内壁的g点。刘洪刚调整自己的呼吸,在她每一次插入的时候,更好的取悦她。突然到了,她涌出打量,最后她靠着刘洪刚关上了开关。
她退后两步,张开大腿,让刘洪刚舔干净她每一滴。当他舔干净以后,女警用不耐烦的眼神看着他,他明白,乖乖的爬开,趴在地上,把屁股高高翘起,用手拔开臀部,把gāng 门献出来给她奸yin。
刚才蛇女是给自己的上涂上润滑液才干他的,现在gāng 门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