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跳下床,半腿跪在张宁面前,道:“奴才小桂子恭请公主安憩。”张宁笑着跳我一脚,道:“天下有你这样的太监吗。”我低头看了一下,老二还翘得老高呢。我笑道:“你就将就点吧,难道还真要我自g了不成,那你们可就要伤心死了。”张宁作势又想踢我,被我一把抱住,一把抛到大床之上,很快,张宁也和我袒裎相见了。
我叫张宁以狗爬式跪在床上,她横了我一眼,说:“从哪学来那么多鬼花样,又想拿姐姐我练手呐?”我哄着她说:“别老是姐姐、姐姐的好不好,你长得简直就像二十岁的女孩子,娇俏可爱!”看来张宁芳心里对我的奉承甚是满意,她笑盈盈地瞪了我一眼,忍住笑转身趴在床上。圆挺的屁股高高翘起,白嫩的肌肤甚是x感撩人,我双手把玩着章敏那浑圆雪白的屁股,低声对她说:“我可不是拿你练手呀,是拿你练车呢,你是我心爱的宝马车,我还要拍拍你的马屁呢。”说着在她富有弹x的屁股蛋上拍了一下。
“啊……”张宁轻叫了一声,咬着牙,嗔笑着骂我:“流氓,大流氓。”我扶着chu硬的rb,对准她屁股中间的小x顶了进去,一边抽送着,一边应声说:“大流氓来啦,张宁小姐准备接招吧”。张宁轻啐了一口,没有说话,但圆润的屁股却迎合着我的抽c,向后有力地顶着。
我握着她的纤腰向我身边拉,使我把整条rb齐gc进了张宁的粉嫩的小x里,并不时地齐g顶入,然后轻轻摇着下体,研磨她的嫩x。每当我使出了这一招,她的背部就绷紧了,屁股和大腿的肌r也用起力来,嘴里丝丝地抽着凉气骂我:“混蛋,小混蛋,哎哟,别磨了,酸死了,唉,不行了,腿好软。”说着身子就向下趴,又总是被我揽着腰,抱着她的小肚子提起来,接着干,张宁忍不住失声骂我:“混蛋,你个大混蛋,哎哟,我快被你作践死了。”
我发觉她高兴时喜欢亲昵地骂我混蛋、坏蛋,却不像情色小说上说的叫什么亲哥哥、好老公什么的,但是听着特别亲切,干起来也特别带劲。我想她这么骂我,可能是在她潜意识里始终觉得比我大,把我当成个小弟弟的缘故吧。
我扶着她的纤腰,下面的yj直挺挺的顶在她的臀沟里,快速地抽出c入,屁股左右摇动前挺后挑,恣意的狂c狠抽着!张宁的纤腰如同春风中的杨柳枝,款款摆动,丰盈的臀部被我挤压得像面团似的捏扁搓圆,小小的屁眼紧紧闭合着,却因小x的牵动而不断地扭曲,变形,看在我的眼里,那小小的浅褐色菊花蕾,就像在朝我抛着媚眼似的。
此时的张宁被我干得粉颊绯红,小x里的嫩r激烈地蠕动收缩着,紧紧地将我的rb箝住,套紧,使我的g头一阵阵酥麻,我也奋起神勇疯狂地挺送,使她娇美的身躯被我撞击得冲出去,又被我拉回来。
张宁“哼……哼……”地轻哼着,有气无力地说道:“坏蛋……坏家伙……你……怎么……这…这,这么大劲……哎呀……呀……饶了……我……吧……”
我不再说话,呼呼地喘着气,不停地抽送。张宁的下身传出“扑哧、扑哧”的水声,她的r房也在x前晃来晃去,如果不是我紧紧抓着她的腰,她已经瘫软下去。
张宁已是浑身细汗涔涔,双脚酥软,屁股蛋上的肌r抽搐着突突乱跳,再也忍不住颤声哀求:“不行了,好弟弟,,快点吧,我快被你搞死了,嗯嗯,我要死了。呀,我不行了。”
我的g头也传来阵阵酥麻的快感,我把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大rb上,拼命地抽c,口里大叫道:“好姐姐……快用力……夹紧……我……我要……要s出来了……”
听了我的话,张宁鼓足最后的气力,扭着纤腰,拼命地往后挺着屁股,汗涔涔的脊背上发丝凌乱,粘贴着肌肤。
“啊!好姐姐……好舒服……哇……我……我s了……”
我紧紧地抱着张宁的胴体,全身不停的颤抖着,j关释放着全部的热情,突突地s进她的身体,我压着她一起趴了下来,胯部压在她香汗淋漓的臀部上,呼呼地直喘气,她也喘息着,两人的身体叠在一起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不已。
过了好久,软软的yj逐渐缩小,从她的体内滑出来,我才向旁一翻身,仰面躺下,张宁仍然趴在那儿,软软的,一动也不动。
我呵呵地笑了两声,无力地伸出手在她屁股蛋上拍了拍,说:“怎么啦?美人,受不了了?”
她从鼻子里娇慵地哼了一声,有气无力的样子可爱极了。
过了好半天才懒懒地说:“你好厉害,我不行了,现在一动也不想动。”她转过脸,波光潋滟的眸子迷迷朦朦地看着我,也不知道焦距有没有对在我身上,脸上挂着浅浅的,疲乏已极的笑意:“你怎么跟驴似的,这么大劲呀,快累死我了。”
我说:“奇怪了,我是动的那个,你只是趴在那儿,怎么比我还累?”
张宁哼哼着说:“你懂个屁,别问我,累死了。”
我得意地说:“怎么样,服不服?要不咱们再来?”
她连忙摇了摇头,说:“别,别,你可饶了我吧,再来我就要累死了。”
附言:为更好地将小说进行下去,欢迎广大书友们提供各种构思、建议。如情色内容及比例,对社会现状的看法,情节的进度及发展(现在是有些人认为正好,有些人认为太慢,二种观点基本持平)、希望小新走哪条发展之路,从政、从商还是从军,身边女友的未来等等。qq:253271368。近来上时间有限,一般都不作回复了,望谅。
春节期间,更新当然是要大打折扣的,为免朋友们等得心急,先弄点轻松点的内容凑个数,实质x的故事情节就待过年后再展开吧。我的故事多少是带有情色内容的,我已在书中声明过多次了,能坚持看到现在的话应该不会再有人无法忍受了吧。实在看不下去的话就放弃吧,但请不要进行人身攻击,也不要告密。现在起点好不容易开通了作者自主上传的功能,比较方便,不必再经过管理员的审核,但是如果有人告密的话还是会有些麻烦的,大家总不想再在书里看到“此处删去***字”的字样了吧。
第一百一十六章 地主之谊
既然张宁都告饶求降了,我也就不再乘胜追击了,我搂着张宁,轻抚她的玉体,柔声道:“好姐姐,你舒不舒服啊?”张宁白我一眼,道:“你这小混蛋,坏透了,别的东西不好好学,就弄了这些花样来欺负我。”她和我玩了有半个钟头,身上香汗淋漓怪不好受的,白了我一眼,起身下床去沐浴。
我又把目标转向了方小怡,刚才免费让她看了一场激烈的春戏,总要捞回点票值吧。方小怡见我色迷迷地盯着她看,脸儿微红,道:“你这小鬼不跟着去洗洗,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张宁还没能让你满足吗?”我笑道:“可是我的小怡姐姐还没满足呢,你们难得来一回,我总要尽尽地主之谊吧。”
方小怡听了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咬着嘴唇瞄了瞄我的下体,嘴角带着一丝嘲笑,说道:“呸,有你这样尽地主之谊的吗?还有,你那里……那么软,怎么做呀?”我狡黠地对她眨眨眼,说:“那就要看我亲爱的小怡姐姐,有什么办法让它站起来喽。”
显然,她明白了我的意思,脸一下子又红了,鼓着腮帮子说:“不要,少臭美呀你,才让你玩过一次,你还上瘾了你,我才不要再碰它。”我逗她说:“那你刚才怎么那么用力,都快把我的小弟弟吞下去了,是不是很好吃的呀。”方小怡想到刚才为我咬 时那情动用力的样子,脸不禁又红了起来,啐了我一口,说:“好吃个屁。”推了推我身子,道:“走开点,一身的臭汗,别把我的衣服又弄脏了。”
我赖着不动,还用手轻抚着方小怡的身体,她被我弄得痒痒的,一双美腿扭来扭去地,无奈地叹了口气,说:“也不知道是不是我上辈子欠你的。”见我还躺着不动,在我腿上拍了一下说:“还不去洗洗?可恶的小坏蛋!”我刚才虽然也让她爽过一回,但那是用嘴服侍的,虽然也让她达到了高潮,但毕竟还是和真刀实枪地干有一定差异,加之又看过一场激情表演,自然也有些情动。
我听了大喜,喜孜孜地跳下床,软软的rb在下体间一阵晃荡,惹得方小怡又是红霞上脸,咕哝着说:“恶心巴拉的。”我嘻嘻一笑,在她丰盈的臀部“啪”地拍了一下,引得她娇呼一声,这才跑到洗手间去。
张宁正在浴室里淋浴呢,见我闯进去,不由娇声嗔道:“死小鬼,你还没玩够啊,连我洗个澡都不睛放过。”我也将错就错地道:“我来和姐姐洗个鸳鸯浴嘛。”张宁道:“洗你个头,有你在我还能洗得好么?”我道:“这又奇怪了,有我在怎么就会洗不好呢,是不是你又想再和我来一回,没关系,大不了待会再洗一回就是了。”张宁娇嗔道:“再来,再来我就打爆你的头。”瞟了我一眼,又道:“这么急着进来,是不是想洗好了再去陪小怡玩啊。”我被她道破心事,不由尴尬一笑。张宁道:“好了,你就别装清纯少年了,还害羞呢。我又不是你那位小小怡,不会吃醋小怡的。”我抱着张宁亲了一口,道:“我就知道姐姐对我最好了。”张宁一把抓住我的老二,道:“知道我对你好,刚才还那么欺负我,小心我把它拧下来。”我将她揽在怀里,轻抚着她的玉体,在她耳边轻声道:“好姐姐,你帮我洗洗好么?”张宁白了我一眼,又气又好笑,道:“小混蛋,这坏东西也敢要我洗,真以为我不敢拧它啊。”作势要向我老二下手,吓得我一跳,她却“咯咯”娇笑不已。
我怕方小怡等久了,和张宁厮闹了一阵就洗完了,不然的话,这场鸳鸯浴没半个钟头是结束不了的。张宁今天看来确实有些累了,我也不忍心再作弄她。只是让她为我清洗了一下老二,我则又用心又用力地为她按摩了一阵,帮她放松放松。浴毕,张宁回她自己房间休息,我问:“姐姐,不陪我们一起睡么?”张宁打了我头一下,道:“还不快去陪小怡,小心她等久了会生气的。”
我回小怡房间,她正百无聊赖地看着电视呢,见我出来,酸溜溜地道:“你这个鸳鸯浴可洗得有些时候啊,就不怕j尽人亡么?”我跳上床,一把搂住她。道:“为了我的小怡姐姐,我j尽人亡也是值得的。”
方小怡莞尔一笑,神情妩媚之极,柳枝般的柔臂随即盘上了我的脖子,浴袍随着x口上下起伏着,随着我的爱抚和亲吻,她的肌肤迅速升高温度,犹如被灼炽的发热体熏暖了凝脂。我的唇,自然而然移向最富有吸引力的磁场,那对可受的r房。方小怡的呼吸蓦然抽紧了,几欲喘不过气来。她的身体刚刚经历过高潮,所以很快地再度敏感起来。方小怡呼出一口颤巍巍的喘息,“死小鬼,调情本事可是越来越高了嘛。”她带着些醋意说。
我笑嘻嘻地说:“这还不是姐姐你教导有方嘛。”方小怡抓住我在她r白色的x前抚弄的手,气喘吁吁地说:“死小鬼,你到底有过几个女人了?”我道:“不多不多,多乎哉?不多也。”方小怡“卟哧”一笑,道:“你会不多才怪呢,小小年纪的就到处留情,还装出一副可怜相来公司打工,其实g本是个骗财骗色的大流氓、大色狼。”我挑逗她说:“如果不是如此,我怎么会遇到你这个小y娃呢?”
她嘟起薄薄的嘴唇,娇嗔地问:“你说什么,谁是小y娃来着?真难听?”我陪笑亲着她,轻轻搔她的痒,说:“你不是小y娃,是我这个大色狼,强迫你的,对不对?”方小怡唇边带着一丝笑意,说:“这还差不多,你就是大色狼,大色狼,唔……唔……”她的唇被我的唇堵上了,我吸住微微上翘的嘴,一种旖旎的气氛弥漫在我们之间。方小怡主动回吻着我,湿润滑腻的舌头带着一缕牙膏的香气缠住了我的舌,动作很熟练。
当两条舌头忘情的互相探索的时候,我的手从她浴袍底下伸了进去,抚m着方小怡温润光滑的臀部,她的臀部是那么美好,光滑如玉,细嫩如脂,但仍可感觉到臀r的结实和柔软。她的一只手这时已抓住了我两腿中间勃起的rb,用手轻轻套弄着,时轻时重,纤白的手指驱使着我的欲火不断上升。
我喘息着搂住她的腰,说:“不行了,快帮我舔一舔。”她不依地扭动着纤腰,吃吃地笑:“你这不是已经硬了吗?还舔它干嘛?”我求着她道:“好姐姐,你就再玩一回嘛。”方小怡禁不住我的苦求,白了我一眼,一把将我推倒,然后跨身反坐在我头上,已经湿润透了的蜜x完全呈现在我的眼前,向我发出了邀请。我心中大喜,她这样就是默许了我的要求,我一把抱住她的粉臀亲了上去。
今晚可真是我难得一遇的好日子啊,我心爱的小怡居然二次为我咬 ,激动之余,我也兴奋起来,舌头在方小怡的蜜x、粉臀上用力舔舐着。方小怡被我弄得欲火难捺,吐出口中的阳物,娇喘着道:“死小鬼,这么用力干嘛,弄得人家难受死了。啊,不要,不要舔那里嘛。”她抬起头说话,身子自然就向后仰,蜜x前移,变成是粉臀压在我脸上,我的鼻子夹在她的臀沟之中,被她一夹一夹得透不出气来,不由也恶作剧地先用鼻尖顶了顶她的菊蕾,趁她扭动粉臀之际,伸出舌头顶在方小怡的菊蕾之上,还用力地想要钻进去。
gāng 门也是女人几个x敏感区之一,因为大多数的东方人都对于gāng 交都有着一种天然的抵触心情,所以一般是不会对它进行爱抚和刺激的,一旦这里受到异物的入侵,其敏感x更强,带来的刺激感也更胜过其他的敏感区域,这种刺激更多的是出自于心理上的禁忌刺激,而非生理上的感官刺激。小怡本来就已经到了临界点,忽然受此刺激,全身一阵轻战,随之一股浓烫的yj喷泄而出,喷得我一脸都是,都差点被呛住了。
方小怡软下身子,伏在我身上喘着气,见我的老二还不肯死心地在她面前一跳一跳的,不由又气又羞,用力在我大腿上拧了一下,道:“死东西,怎么这么坏啊,又来捉弄我。”她休息了一阵,跳下床,又打了我一下,道:“死小鬼,今天晚上你是别想再玩了,还不快点洗一下,早点睡。”
没办法,我也只好跟着方小怡一起进浴室。都怪我贪玩,为图一时的口舌之欲,却让到手的猎物又跑了。方小怡一来是已高潮泄身,没力气再和我玩;二来,她对我舔弄她的菊蕾还是有些不习惯,想借机对我小惩一下,免得我以后对gāng 交什么的发生兴趣,她对这个可是坚决不肯接受的。其实我对gāng 交什么的也并不感兴趣,只不过有时觉得有些好玩而已,顶多也就是用舌头舔弄几下,可不会来真的。我知道这是一种心理作用,但我并不想玩什么“极限运动”,故意去打破心理障碍。
据弗洛伊德认为,人自出生起到x成熟为止,其x心理的成长可以分为几个阶段:口欲期、gāng 欲期、x蕾期、伊底帕斯情结期、潜隐期和青春期。其中gāng 欲期出现在1至2岁左右,在这一时期,幼儿已经能控制自己的排便,他们能感受到排泄物刺激gāng 门黏膜所产生的快感。如果在gāng 欲期幼儿遭受到了心理挫折,那么他们的x心理就会在这一时期停留很长一段时间。而且,如果在成年后的某些情形下,比如在不利环境下受挫,那么他们的x心理就可能倒退回gāng 欲期阶段。在临床上的常见表现为:x交时对x伴侣的gāng 门的迷恋,对gāng 交的癖好,以及x虐待中的灌肠行为。另外,弗洛伊德的早期理论还指出过,人类的x欲本能分为两部份:一是爱与生存本能,这包括x爱本能及自我生存本能。另一部份是攻击与破坏本能。虽然这两种本能在表面上看来是相互对立的,然而也可以相互转化,例如通常所说的由爱转变为恨。而且,这两种本能还可以结合在一起。当x爱本能与攻击本能结合在一起之后,如果作用于外界的x对象,就形成了x虐待的心理行为。反之,如果作用于自我本体,就会导致自虐及受虐癖心理。
这些东西我都是在上查到的,大姐那里甚至还有一本英语的原著,可惜我的英文还没好到可以看专业书籍的程度,还是看中文的方便。我的身世是个谜,谁也弄不清我倒底是什么来历,我可不要在什么gāng 欲期受到心理挫折吧。
浴罢上床,方小怡伏在我身上,一只小手轻轻套弄着我的老二,道:“小坏蛋,以后不许你再玩变态的游戏了,那里脏,我不喜欢。”这主要还是个心理作用的问题,想当初我刚开始舔她们的蜜x时,也都是一个个都又是害羞又是嫌脏的,到现在还不是一个个都乐此不疲,巴不得我每天服侍的。不过我也是点到为止,顶多也就是舔几下捉弄她们一下而已,我可不想把自己变成一个x虑狂,那就有些不好玩了。
附言:应朋友们的要求,再发表一章轻松点的章节,就当是过年的红包好了。本章为临时凑数之作,也就没什么实质x的故事情节,大家尽可当作消遣,当成另类的x教育教材也是可以的,呵呵。礼尚往来,也请朋友们也多多点击,多多投票,也让我过年时有些面子,呵呵。想要写好情色内容其实一点也不比写真正的故事情节容易:写故事的话,一章的内容可是是一天、一周甚至更长时间里发生的事,大不了是个流水账;而写情色内容的话,一二个小时的事就要写上一二章,简直就是实况转播了,还要经常变些花样,不能太重复,比写故事费时费神多了。为此,我借鉴了不少前人的j彩片段,不然的话,我可写不出这么多的东西出来的。最后,祝朋友们新年快乐,年后再见。
第一百一十七章 初步设想
等我第二天醒来时,已是艳阳高照了,不过想晒我屁股是不可能的,因为我们的房间是朝西的。
方小怡坐在床边,见我醒来,笑道:“小懒猪,都几点了还不起床,你不是吹嘘每天都是一大早就起来晨练的吗,是不是在吹牛啊?”我大大地伸了个懒腰,道:“昨天晚上锻炼了那么久,运动量早够了,今天的晨跑当然就可以免了。”方小怡笑道:“你这可真是三天打鱼,二天晒了,凭你这样子能锻练出什么来啊。”我的x子是懒散了些,但你也不能这么打击我啊。再说了,我可听说如果每天坚持锻炼的话,时间久了身体也会上瘾的,一天不练的话就会憋得难受,我可不想练到那份上,那不是自已和自己过不去,自讨苦吃嘛。
我道:“你可不能瞧不起人,我还不是为了要陪你,这才忍痛割爱没有早起的嘛。”方小怡笑道:“你可真伟大,我好感动啊。”我转而问:“张宁呢?”方小怡道:“还说是为了陪我,睁开眼睁就问张宁。”她倒也不是真的吃醋,停了停道:“她先回家去了,过二天再来陪你。”张宁和我的年纪差距是不小的,虽然张宁是不在乎,但这不等于别人也能坦然视之,为免不必要的烦恼,张宁也就不带我去见她父母了,免得彼此尴尬。
虽说我真的是想好好陪陪方小怡的,但林诗怡和丁玲还是很早就找上门来了。现在我身边的女人不算少了,但彼此之间的关系可不算一些情色小说中写的那么美满,多多少少的都还有些妒意。在感情这个问题上,男人和女人都差不多,都是有着独占x和排他x的,对此我也只能尽量化解,但不敢保证会真正的消除。虽然我才16岁,但我对于女人的了解还是有一些的,这些年来的看了无数的言情、情色小说,那可不是白看的。
见到林诗怡和丁玲,自然要说起田恬的事。田恬身体上的伤倒是没什么大事,也就是被那个叫田中的日本人扇了一记耳光,早上林诗怡她们二个又去看过田恬,早就看不出脸上的伤了,但这份气却是难受。尤其让我们懊恼的是我们居然只是让那几个日本人赔礼道歉就了事了,都没想到要她们赔田恬医药费的事了。这都是被他们前倨后恭的态度给弄糊涂了,一时没反应过来。
说实在的,如果田恬是在中国人开的酒店里打工,被中国的大款欺负了,被我看见了我也一样会生气一样会出头的,但顶多就是揍那家伙一顿出出气,再要他赔钱就算了事了。但她现在是被日本人欺负的,加上那几个日本人一开始时的态度极为傲慢无礼,言语表情中有一种从骨子里看不起中国人的感觉,就有些让我受不了。
对于日本,我一向都是很有些讨厌。时至今日,日本对于侵华的历史还不肯彻底认罪,每年都有政府首脑去什么靖国神社参拜。对于南京大屠杀、细菌战、慰安妇、非法劳工等都不承认,对中国受害都的诉讼请求要么拒绝受理,要么就判中国受害者败诉,让人一肚子的火。
日本作为二战的战败国,在战后的几十年里都是夹着尾巴做人,不敢乱说乱动,一心搞经济,倒也让它发展成了一个经济强国。实力壮大之后,底气也足了,不甘心再做“经济上的强人,政治上的矮子,军事上的侏儒”,近年来一直在发展军事力量,试图“重返世界舞台”。凭借它的经济实力和科技力量,日本的军事装备是很先进的,如果仅从军事装备上衡量的话,其军事实力在亚洲也是数一数二的。尤其是海军,已经可以和中国海军平起平坐了,在某些方面甚至还胜过中国,对于中国海军进军远洋已产生了潜在的威胁。在政治和经济方面,它也老是把中国视为竞争对手,将自己国内经济低迷怪罪到中国头上,在国际上传播什么“中国威胁论”,还暗中c手台湾事务,支持台独。
昨天在日本料理店里,那几个日本人的态度转变这么大,其中一定有什么名堂。方小怡现在是九星公司的总经理助理,掌握着不少公司机密。尤其九星公司下面的一些子公司,好象有好几家都在搞一些既可用于军事方面又可用于一般民用的高新技术,那几个日本人说不定是想窃取一些经济情报呢。日本人在偷技术方面的名声可是很响的,象我国著名的景德镇瓷器和宣纸的制作工艺就都被日本人偷学走了,现在他们的这些产品反过来倒对中国的产品造成了很大的竞争压力。
我对方小怡道:“小怡姐,我觉得那几个日本人可能是经济间谍,想要偷取你们公司的情报呢。”方小怡一笑,道:“你对小日本看不惯,但也不能把所有的日本人都当成是间谍吧,你没凭没据的,小心人家告你诽谤。”丁玲道:“我让我爸爸查一下,如果是间谍就把他抓起来。”我道:“你爸爸是公安局的局长,又不是国安局的,抓什么间谍啊?”丁玲道:“我爸爸和安全局的肖局是老战友了,让他帮忙去查个人那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再说了,我爸爸除了刑侦队的事,这些东西也归他管的。”
要不是因为丁玲妈妈的事,丁玲的老爸还差点进了安全局呢,那样的话,现在丁副局长说不定就已经是安全局的丁局长了。丁局当初和丁玲的妈妈认识还是在82、83年的时候,当时丁玲的妈妈还在浙江财经学院上学,而丁局当初还是个警察,先是在刑警队,后来被借调到一处。83年,一处改组成了国家安全局,而丁局当时因为刚刚和现在的张副市长干过一架,让张副市长躺了好多天,正被局里处分呢。张副市长的老爸当时也是个当大官的,极力想把丁局踢出公安队伍,因为丁局的工作能力突出,是骨干分子,局里舍不得放他走,只给了个记过的处分了事。但也因为这个处分,一处改组时只好将丁局退回了刑警队。所以,现在不少安全局的干部当年还都是丁局的老战友呢。
中国国家安全部实际上是于一九八三年才设立的。
早在延安时期,在中央就设有一个中央社会部,负责向高层提供情报,并有人g据当时的国际局势定期撰写研究分析文章。新中国建政后,它改为中共中央调查部,负责向驻外使领馆派出特工人员,专门负责所在国的情报搜集工作。当时的中调部八局,负责情报的分析和研究工作,对外称为“中国现代国际关系研究所”。它也就是现在的中国国家安全部八局的前身。
一九八三年,中共中央政治局秘书长、公安部长刘复之向政治局请示,要求改组中调部,计划是由中调部的全部和公安部的反间谍机构合并成为“国家安全部”。中央政治局批准了这一设想,于是,国家安全部正式设立,当时的公安部副部长棱云出任第一任国家安全部部长。后来由于在一九八五年发生了国安部的一位姓俞的处长叛逃美国的事件,凌云由此被撤职,由贾春旺出任中国国家安全部部长一职。贾春旺在这个职位上呆到九八年,三月转任公安部长。
中国公安部情报系统同中国国家安全部的情报系统相比,资格要老得多。
自从一九四九年建国开始,中国人民解放军在接收各地政权时,所设立的军管会,就是各地公安机关的前身,军管会在当时的一项最主要任务,就是肃清潜伏下来的国民党特务,以及各种反抗势力。随着政权的初步建立,军管会中的治安机构也改名为各地的公安厅(局)。在中央政府里,则设立了公安部,统管各省(市)的公安厅(局)。各省(市)的公安厅(局)再分管所属地区及市的公安局。第一任公安部长是罗瑞卿。原军管会中肃清敌特分子,及内部保卫的任务,成为公安部设立以后的主要任务,因此各省(市)的公安厅(局)都把分管这部分工作的部门列为第一处。当时称为敌侦处。在公安部里则是第一局,也就是敌侦局。这就是公安部情报系统的最初机构。敌侦处的主要职责并不负责对外搜集情报,只是负责肃清内部的敌人,侦听、监测、追踪、搜捕任何被派到中国大陆的间谍特务。同时,也负责调查、侦破任何反抗当局的地下势力。
一九八三年国家安全部成立后,各地的公安厅(局)仍然保留着原敌侦处的建制,并又逐步地恢复发展,到九十年代,已经形成与国家安全部并列的又一大情报系统。这个系统在职责上,和国家安全部实际上是重叠的。也向海外派出专职或兼职的的情报人员,但搜集情报的重点仍然在于海外敌对势力向中国渗透方面。实际上,国安、公安两大系统主管情报的部门,互不买账,经常发生扯皮事件。
丁玲的爸爸现在已经是市公安局的副局长了,主管的就是刑侦和情报方面的事务,如果让他帮忙调查一下的话,那自然是轻而易举的事。但我们仅仅是猜测而已,g本没有什么真凭实据,就这样去和丁局说的话,不被他骂才怪。另外,这份关系我还要留,万一那些假特工什么的找上门来,说不定还要再找丁局帮忙呢。
方小怡听了我们这么幼稚的想法,不由失笑,道:“这事你们就用不着c心了,我自己会想办法弄清楚的。你们还是想想怎么帮田恬再找一份工吧,我看这个女孩子也挺不容易的,你们好事可要做到底,要善始善终的。”
我道:“这个就交给小诗了,是她替田恬把这份工作给辞了的。”林诗怡和方小怡名字中都有个怡字的,二个人同时出现的话还真不好称呼,只好把林诗怡叫成“小诗”了。林诗怡白我一眼,道:“我和我爸爸说过了,让田恬星期天去公司打工,也就是在办公室里整理整理材料,打打字什么的,很轻松的。”我道:“你林大小姐又没干过,怎么知道轻松不轻松的。”林诗怡嘟起小嘴道:“怎么,田恬都还没去上班呢,你就心疼了啊?”
这可真是无妾之灾了,我的本意无非是说林诗怡千金大小姐从来没吃过苦,怎么会知道打工的苦,可她却理解成是我心疼田恬,弄得我象个花花公子一样,见一个爱一个啊,应算我有这个心,有你们这几个大醋坛子在,我也没这色胆啊,就算有我胆吧,每天都被你们看得紧紧的,我也没时间啊。
由田恬打工的事我想到,学校里一定还有不少同学的家庭也不是很宽裕,如果我能帮他们一把的话,一定可以让他们解决不少困难的。我现在手头也有了一些钱,也该实现一下我的梦想了。在学校,我是以“三个梦想”出的名,做人讲究的是心口合一,说到就应该做到。我的三个梦想,一是“送温暖”,二是“民工子女上学问题”,三是“助学基金”。现在我的实力还不够,这第二个梦想还没办法做到,但第一和第三的梦想还是可以做的。想送温暖还不到时候,但助学计划现在就可以筹划一下了。
我的计划是这样的,现在是10月26日,离圣诞节还有二个月的时间。虽然圣诞节并不是中国传统的节日,但近年来在年轻人中间却颇为流行,我们可以在节日消费上动动脑筋,赚上他一笔。前些天在报纸上看到一篇报道,说是杭州有一个做礼品生意的人,几年来光是卖圣诞树一季就可以赚上三十多万。林诗怡的老爸下面有开了不少公司,其中也有不少是酒店业的,过节的时候肯定少不了要装钸些礼品什么的,这些生意让林诗怡去说一下,就由我们进货,我们赚点手续费。反正他们平时也是要进货的,现在无非是的换个进货渠道把生意挑给我们做而已。林总在生意场上肯定也认识不少人,让他说上几句,别的老板也会照顾我们生意的,那就又是一大批客户了。还是张宁也是跑不了的,九星公司开得那么大,下面又有那么多的子公司,每年花在礼品上的钱应该也不会是小数。如果能再发动我们班上同学们的关系,那样的话,呵呵,我都看见钞票在我眼前飞了。
至于货源也不成问题,徐可的老爸就开有一家工艺品公司,章敏以前在外贸公司做过主管,也认识不少生产厂商,只要我们下订单就不怕没货源,何况现在是买方市场,生意不好做,有生意上门,他们抢着做还来不及呢。而且有章敏她们出面,都用不着先付什么订金预付款,简直就是在做不用本钱却又稳赚的买卖嘛。
至于人手,当然是发动广大同学们了,我这次做生意,本意就是想让同学们有一个打工的机会嘛,赚钱还是次要的。等货来了,让同学们在课余时间帮忙送货,也可以让同学们到各家公司酒店推销,如果可能的话,装钸布置的活我们也可以包下来。我们现在还只是学生,学业无疑是我们当前最主要的任务,所以我们只能在课余空闲时间打工,绝不能影响正常的学习,不然的话,除了学校会找我们麻烦,家长们也绝不会同意的。我的本意是想助学,所以要让一些家境困难的同学来打工挣工资,而不是直接给钱让他们觉得是被人施舍,那种感觉我是亲身尝到过的,将心比心,己之不欲,勿施于人。
我的这个计划应该还是有些可行x的,说起来也算是一种创业吧,符合当前的时尚潮流。其实这东西在国外是很普遍的,人家十几岁的ceo也并不少见,但在我们国家里,二十几岁的人也还是要靠父母出钱上学,这也是国情区别,并不是想改变就可以一下子改变的。
第一百一十八章 计划筹备
我的这个创业计划现在还只是初步设想,想要变成现实还有不少事情要做。
首先要做的就是以什么样的形式进行这个创业计划。我现在还不想开什么公司,这也太招摇了,地中海第一个就会找我麻烦,身为中学生开公司,虽然在法律上并没有禁止条款,但在现实中毕竟先例不多。另外,开公司需要注册资本,又要有办公场所和工作人员,又要有什么公司章程,手续实在太繁,还不知道工商局会不会批呢。办成个人独资企业也差不多,只不过不象开有限公司那么难,注册资本也不作要求。其实,这些并不是我最后否决的因素,只要是开公司给我的印象就是要赚钱的,而我的本意是要助学,不想给人一种谋利的印象。
所以,最后我决定办一家具有公益x质的基金,就象在国外不少知名的慈善基金一样,投资经营所得都用于公益事业,而不是用于谋私利。在这一点上我还是比较赞赏国外一些富豪们的做法的,不象我们国内的一些暴发户,口袋里才有了一点钱就不知该怎么用了,有的在赌场里豪赌,有的包二n,有的挥金如土地摆阔。当然,只要这是他们合法的收入,别人也没什么太多话好说,但有些人显然是靠钻了法律的空子发的家,这些人我就有些看不惯。我最反感的就是把国家的钱放进自己口袋,这些年搞改革,不少国有企业都纷纷制,变成了私营企业。我都有些纳闷,这些人哪来这么多的钱,才当了几年的厂长经理,几百上千万的企业就都能买得下来?在柳若兰家里看过一些内参,说到这其中的黑幕真是触目惊心,假如一家净资产1000万的企业,在评估时只评300万,这样一来,你只要花上300万就可以买下一家1000万的厂子,就算你事后送出200万,那还有500万的暴利啊。
至于基金会的名字,我准备取名为“三叶草基金”,灵感自然是来源于我们姐弟三个的姓氏了。我不想以学校或班级的名义来办这个基金,那样的话产权就不明晰了。以我个为名义筹办基金会的话,是赚是赔都是我一个人的事,和学校无关,我可不想万一赔了钱还被他们说风凉话,而如果赚了钱或出了名却又来抢功劳。林诗怡的老爸就吃过这个暗亏,当初他办第一个企业时是以村集体的名义办的,其实全部的出资都是他一个人出的,这叫“戴红帽子”,名为乡镇企业实为私营企业。后来企业红火了,生意越做越大,村里就眼红了,每年吵着要“分红”,收“管理费”,其实他们哪里掏过一分钱,又哪曾有过什么“管理”啊,最后当然林总把公司“摘帽”变成有限公司,明确了个人出资,他们这才没话说。
林诗怡和丁玲也吵着要当基金会的理事,我当然照办了,除了她们是我的女友之外,这个基金会想要办好的话,还真需要她们二个帮忙出力呢。林诗怡立马打电话给她老爸,通报了我们准备开办基金会的消息,让林总通知下面的酒店和公司,今年圣诞节的礼品,如圣诞节树、送情侣的小礼盒什么的就由我们负责进货,并送货上门。林总就林诗怡一个宝贝女儿,自然是满口答应,除了他下面的公司、酒店今年的圣诞节礼物及装钸品都打算从我们这里进货,还答应去和别的老板说说,保证我们的销路不成问题。林总还说了,要是我们办的好的话,明年情人节的礼品也从我们这里进。至于丁玲,她老妈可是税务局的局长,在税务方面也好说话,有些东西还要向她老人家请教呢。而丁玲的老爸是公安局的局长,我想也没人敢来敲诈勒索吧。
我们现在还只是刚刚起步,对于经商什么的还一点都不懂,自然还要靠这些社会关系才行。现在做生意可是很不容易的,竞争激烈,人家在商场上混了多年的人都有赔本甚至破产的呢,何况我们还是在在学校读书的学生,要没关系介绍,拿着个样品上门推销,人家会理你才怪。再说了,和一定高干子女开公司比起来,我们拉这点关系g本就是不值一提,人家拉关系都可以发一个红头文件的。
我又给二当家他打电话,问他有没有兴趣参加我的计划。二当家的妈妈下岗了,这回上五中的“赞助费”还是他叔叔赞肋的呢,二当家有时也到他叔叔那里去帮个忙,并不拿工钱的,也算是对他叔叔的报答吧。所以二当家当初对我发表“三个梦想”还是很敬佩的,听说我现在准备真正实现“我的梦想”,而不再只停留在口头上,自然是满口答应,举双手赞成,还自告奋勇地准备当我的“组织委员”,积极吸收志愿者,壮大我们的队伍。接下来,我又给另外几个要好的同学打电话,我在班上的人缘还是不错的,交的几个朋友也都是比较知心的,听了我的计划也都很乐意帮忙,还出了不少主意。
这笔生意可是我们基金会开张的第一笔生意,自然要好好筹划一番了。我只是想出了个赚钱点子,具体的运作还是要靠同学们一起合作了。
首先是要请一些j通电脑的同学设计一个站,作为我们基金会的电子商务平台,一来是介绍我们基金会的宗旨,最主要的还是用于推销我们的产品和采购,如果条件成熟的话,还可以用于上送货的业务呢;二来是请同学们设计一些礼物的样品出来,在上供客户挑选,我们的客户主要是面向年轻人,都喜欢一些个x化的东西,市面上已有的东西很难吸引他们的注意力;三来则是节省采购成本,现在很多商户都已上做生意了,我们也可以把自己的订单在上发过去,用不着专门派人去义乌采购了,我们平日还要学习,抽不出这么多时间。
至于客户,虽然现在已有了林总的大力支持,九星公司那边只要我向张宁吹吹“枕边风”,也绝不成问题,但我们还是要再大力发展我们自己的客户。我们班上不少同学家里都或多或少有些社会关系,这方面大可利用一下。我并不认为靠关系做生意有什么丢脸的,大家都在这样做嘛。除了关系户,再请一些公关能力强的同学去一些公司、酒店什么的主动推销,这也是社会实践,可以锻炼同学们的社会交际能力。
最后自然就是送货上门及装饰的工作了,这方面的工作最累人,需要的人手自然也最多。我们现在的生意重点放在圣诞节上,象圣诞树、挂彩纸带、拉横幅什么的都是在节前一周左右开始装饰的,我们白天要上课,只能在晚上业余时间才有空,够我们忙活一阵的了。这方面的活我们都是头一次干,g本没有实践经验,到时候还不知会闹出什么笑话来呢,但为了以后的生意着想,又不能请别人代劳。
至于报酬方面暂时还没想好,但可以肯定的是利润的大部分将用于分配给打工的同学们,剩余部份用于基金的积累壮大。基金的控制权我是一定要自己掌握的,我还没高尚到为他人做嫁衣的程度。说实在的,我心中一向认为助学、扶贫什么的本就应该是政府份内的事,要是那些官员们的大吃大喝能少一点的话,一顿饭的钱就足够贫困地区的孩子上学交学费了,g本就用不着我这样的小老百姓来凑这份热闹。现在倒好,政府反倒时不时地要百姓们搞什么募捐活动,把自己份内的事转嫁到了百姓头上。但说归说,真让我们募捐的时候我们还是照交不误,毕竟人心是r做的。像姐姐还认捐了一个结对的学生,居然还是和我同年同月同日生的本家,也是姓叶的,于是就认他做了干弟弟,逢年过节的时候姐姐也常寄点钱物什么的过去。
和二当家他们商量好了给基金会做广告的事之后,我又回家向章敏她们汇报了情况,听取她们的意见。其实问不问都差不多,只要我不是做杀人放火的事,章敏她们g本不会反对,姐姐就经常说她们这是在溺爱我,会把我宠坏的。姐姐今天要在医院值班,这事明天再和她说。方小怡倒是挺热心的,要我好好干,可以借此机会在同学们心目中树立起一个良好的形象,对我竞选学生会主席将会有很大帮助的。虽然我的本意并不是为了竞选,但如果对竞选有利的话也是不错的,我可不象当什么伪君子,这样一箭双雕的事何乐而不为呢。
第一百一十九章 招兵买马
第二天我上学到学校门口,就见有一大帮同学在围着黑板看,有几个同学见我过去,笑着说:“会长来了。”我一愣,挤进去一看,原来是二当家和班上几个同学正在贴基金会的海报呢。二当家见了我,请功道:“怎么样,老大,兄弟们行动够快的吧,昨天下午就把海报给弄出来了,你看看写得怎么样?”
海报还是用电脑打印后放大的,并不是用毛笔写的。二当家他们虽然成绩很好,但那手字却让人不敢恭维,用电脑打印也是藏拙嘛。
海报的内容我们昨天在电话里就已经讨论过了,也就是宣传一下我们创办基金会的宗旨和关于圣诞节打工的事宜。想要打工的同学一般都是家庭条件不怎么好的,为了保护同学们的自尊心,在宣传海报上我们g本不提什么欢迎家庭条件不好的同学们报名打工的字样,而是诸如“你想尝试自立的感觉吗?”、“你想靠自己的双手给自己挣学费吗?”、“你愿意发挥自己的聪明才智吗?”之类的话。这样一来,不但家庭条件不好的同学会来报名打工,家庭条件不错的同学也会来报名参加,因为我们的宗旨是非盈利x的公益基金,盈余部分将用于公益事业,至于具体的慈善用途将由基金会的会员们公决。我们这些十六七岁的学生,还没有跨出校门,长期以来一直都受学校的思想道德教育的大力灌输,思想还是很激进向上的,对这种助学的事都很有热情,当下就有同学打听加入的事宜。
我抽空问二当家:“你小子今天怎么胆子这么大了,一大早地就敢在学校门口张贴海报,不怕地中海找你麻烦啊?”二当家道:“老田到上面开会去了,这几天都不在。”又朝旁边努了努嘴,道:“你看看那边,有人比我们贴得更早,要找麻烦也不能先找我们吧。”
旁边还有一张大海报,我一看,竟然是张三丰贴的,是关于组织班际间的足球和篮球比赛的事。这是各个学校的老惯例了,每年都先是在学校组织班际间的比赛,然后让优胜的班队代表学校,或者是抽调优秀球员重新组织成校队,参加全市中学生比赛。组织校内比赛一向都是学生会里体育委员的事,但现在前任委员上大学去了,新任的都还没竞选呢,张三丰只不过是我们班上的体育委员,却贴出了海报,俨然已是学生会的“体育委员”了。
这自然是有地中海在背后撑腰了,而目的自然也是为张三丰进入学生会创造条件。通过让张三丰“代职”组织学校比赛,无疑是想给同学们一个印象,说明学校支持张三丰进入学生会。虽说我们社会经验还不是很多,但这么明显的“助选行动”还是看得出来的,除非是和张三丰有深仇大恨,或都者敢和学校当局对抗,否则是不会有人再跳出来和张三丰竞选的了,看来不止是我一个人知道为竞选“造势”啊。
有了张三丰的这张海报作伴,就算地中海见了我们的海报恐怕也不好说什么,毕竟张三丰还没正式进学生会呢,现在海报上的落款也还是我们高一12班的体育委员,和我们一样,都是属于以个人名义张贴的x质。
二当家他们除了在学校大门口张贴之外,还在三幢教学楼和食堂门口也贴上了,声势不小。这下子我又成了学校的名人了,接下来的一天,我们接待了上百名同学的咨询,并有三十多名同学初步达成了加盟的意向。而张三丰看着我们忙着接待同学们的来访,显得有些酸溜溜的,同样张贴了海报,我们是应接不暇,他却是门前冷落无人来访,显然同学们对他这位“自立”的学生会体育委员还不认帐呢。
柳若兰见我又“作怪”,又气又好笑,又不能把我怎么样,只好警告我做事小心点,别再给她惹麻烦了,为了我的事,地中海在柳若兰面前都说过好几回了,她要是老护着我也会有些为难的。
接下来的二天,我的基金会就已接纳了四十多名正式会员,也算初具规模了。林诗怡当了“公关部”的经理,负责拉客户,她的手下大多都是家里有一定社会关系的同学;丁玲则是“财务部”的经理,她老妈是税务局的局长嘛;二当家是“人事部”经理,负责招募新会员,并进行人员的分工;“商务部”主要负责电子商务事宜,既包括销售,同时也负责采购;“生产部”则是具体进行送货、装饰。现在相互还不是很了解,不知道各自的能力如何,这二个岗位暂时空着,留待能者贤士。我当然是基金会的主席了,但二当家一口一个“老大”,只称我为会长,从不叫主席,弄得我好象是黑社会的老大一样。
内部人员的组织比较顺利,但我跑外面却颇有些不顺。
执照批不下来,这可是头等大事啊。我们是要和社会上的公司、酒店正儿八经地做生意的,不是小孩子过家家玩游戏,当然是要提供正式的发票,并在银行开设户头,而这些都需要先有工商局的批发的执照才行,不然连刻个公章人家都不肯刻的,更别说领什么税务登记证了。我还真不知道开一个基金会也会这么麻烦的,我首先跑到工商局送上申请报告,但人家看了我一眼,就给我一记“红灯”,还让我不要开玩笑打拢他们的工作。我不就是不满18岁嘛,但法律上年满16岁,以自己劳动收入作为主要生活来源的话就是具有完全民事能力的自然人了,就算现在我还在学校读书也不能剥夺我的合法权利吧。
我在窗口据理力争,拿出身份证证明已满16岁,又拿出炒股票的股东卡证明我这些一直在炒股,现在账面已有20万出头,证明我有民事行为能力,并有开办公司的经济实力;又拿出姐姐注册会计师的证书,证明我的基金会有合格的会计从业人员;最后又是“三叶草基金会”的章程,证明我们的基金会是公益x质的慈善组织;甚至都搬出丁玲的老妈和林诗怡的老爸的想拉拉关系,可工商局的人死活不肯给我办,但他们也没把我当成刁民给轰出来。这不是他们不想,而是他们不敢,惹急了我可是要投诉的。他们这些窗口工作人员的服务态度是要打分的,有摄像头监视着呢,要是年终考核通不过的话,是要扣奖金的,多次低分的话,则要被停岗培训甚至下岗的。我们这里的公务员工资可比一般工厂里的工人多得太多了,仅仅是他们这些在窗口的一般工作人员,一年下来听说连工资带奖金都不下五万。要是下了岗到哪去找这么好的工作啊,一天名义上8小时工作,但实际工作时间能有一半就算不错了,又有双休日,又有养老保险、大病医疗,你到工厂去试试,一年到头没休息也才一万的收入啊。
窗口的工作人员被我说得头晕脑胀,只好让我去找局长处理,你以为我年纪小,没见过世面不敢去啊。我还真的就去局长办公室了,局长态度居然不错,颇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不象我在报上经常看到的名为“公仆”实为“公敌”的形象嘛。但看他肚子鼓鼓的,也不可能是“焦裕禄”式的人物。
局长大人看来还是头一次遇上一个中学生想开公司的事吧,很有兴趣地和我“聊”了半个多钟头,但到最后还是没有松口,告诉我说,如果我想开公司的话,最好还是等过二年年满18岁再说,不然的就,就必须由街道居委会出具证明,证明我确实以炒股作为主要生活来源,这份证明可不好打啊,我姐姐就不会答应。我才和姐姐说起办基金的事,就被她骂个狗血淋头,要我先管好自己的学习再说,少玩这些歪七歪八的东西。还有,如果我现在想办的是公益基金,那就应该到民政部门登记,领取社会团体的代码证书,再去工商局和税务机关办理相关手续。
弄了半天我是和尚进了教堂,走错了地方,弄得我脸红红地逃出了工商局的大厅。都怪姐姐,勒令我专心读书,对章敏、徐可她们说,不许她们帮我动脑筋出主意办什么基金,害得我不知道这些程序方面的东西。又不敢上林诗怡家去问林总,我可不想被小怡的老妈抓住问“避孕丸事件”,连带着也就不敢上丁玲家去问她妈妈了。
我又跑到民政局,情况也是差不多,主要还是嫌我的年纪太小嘛。在中国,以个人名义创办公益基金还不是很多,一般都是一些名人在自己开办的大公司下面办一个基金会,经费由公司划拨,部分捐赠支出还可以在税前列支的,或者就是一些个人捐出一笔钱办一个专项基金,指明具体的捐助项目或对象之后,具体的运作由政府的民政部门专人负责。而象我这样,以一个中学生的名义创办基金,还指明是要自己经营运作的他们还是头一次遇上,没有先例,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好。最后让我先回去,他们要开会研究研究。问题是时间不等人啊,现在高圣诞节已不到二个月了,进货、到货、送货都是要时间的,我急啊。可民政局的人不急,他们有的是时间研究。
看来我还要另外用点计策才行,回去之后我就找丁玲商量,让她回去就去叫李队的老婆说说,请她再来学校采访一下新生事物,帮我宣传宣传,造造声势。现在可不是“人怕出名猪怕壮”的年代了,有时候想办点中还真是越出名越好,不然一些政府官员们为什么这么热衷于“政绩工程”,无非也是要出出名,能再往上爬一爬嘛。
这几天晚上,我是李如云家和张宁下榻的酒店二处轮流着跑,夜生活倒也“充实”得很,都没空去特警队训练了。不知道下次再去特警队时,阿诺会不会给我穿小鞋、开小灶地加量啊。这些天实在是忙啊,大家都忙。我是忙着筹备基金会的事,还要对付每天做不完的作业。姐姐和章敏忙着筹备平价药店的事,还要顾着我们的新房装修得怎么样了,年底前我们还打算入住呢,打官司的事也还没了呢,接开法院的通知,下个星期进行第一次开庭审理,也要准备好应诉材料。另外,小丽也快要进行手术了,这二天已住时医院进行手术前的观察,虽然小丽的妈妈晚上也到医院陪护,但平日还是靠姐姐照顾为主,小丽的家还要靠小丽的妈妈养活呢。徐可和李如云算是比较轻松了,每天只要看看电脑炒股炒期货,张宁也是我们“投资基金”的大股东之一,自然也通过方小怡对她们指点了一番,她也是有点大小姐脾气,不想和徐可她们面对面姐妹相称的尴尬。而方小怡这二天也经常出去,不知道在干些什么,她的路子好象很宽的,我让她对姐姐的官司上点心,弄点证据出来。
张三丰这二天老是对我唧唧歪歪的,无非说我这是收买人心。不过我没理他,现在一大堆事还忙不过来呢,哪有这闲功夫和他斗嘴皮子,不然只要我一句“这是向你老子学的”,二个人就能又打上一架了。倒是二当家他们有些看不过去,但也被我劝住了。据未经证实的消息来源透露,前些日子在影都门口被我打惨了的四个小流氓,在被关了半个月之后又放出来了,前二天还有人在学校门口打听我的消息呢,可能是想对我进行报复。这叫“内忧外患”啊,看来练武的事还是不能放松,说不定我还要在基金会里弄上一个“保安部”呢。
转眼已是星期四了,地中海开了三天会,今天要回来了,不知道他对我的“基金会”又会有什么干涉行动啊。不过我听丁玲说,李队的老婆也是今天上午来学校采访,我只能希望先来的是李队的老婆,有了记者的正面报道之后,我就成了“典型”形象,地中海也就拿我没办法了,要维护学校的荣誉嘛。我想我也算是在思想品德方面有突出表现的了,按照现在的规定,在高考时都可以有20分的加分投档的奖励,要是把基金会办好了,那表现可就更突出了,说不定不当学生会主席也可以保送上大学呢。
第一百二十章 舆论造势
地中海是中午的时候请我去“喝茶”的,态度也还算不错,语气平和地对我说:“小新同学,你这二天又出名了嘛,听说你们要办一个什么公益基金,怎么没听你向学校报告过啊?”地中海人虽然在外面开会,但学校的情况自然会有人向他汇报的,说不定就是他的得意门生张三丰打的小报告呢。地中海是教导主任,抓的是政治方面的工作,教的也是高三的政治课,对我们这种学生私自结社的行为是很敏感的,万一我们因为有什么偏激的言行而被扣上一个非法团体的帽子,他这个主管政治的学校领导可是要吃不了兜着走,乌纱帽不保。
我道:“田老师,我们也是前二天才临时想出来的念头,创办的宗旨是想帮助家境贫困的学生课余时间打打工,自己挣学费,不会给学校惹麻烦的。”我来时已有思想准备,随身带着我们基金会的宣传小册子,递给地中海看。小册子也是赶印出来的,在方小怡的指点下还进行了一些艺术加工,除了阐述我们的公益x的服务宗旨之外,还是开头部分加上了热爱祖国、拥护党的领导之类的套话。我对加上这些话还是颇不以为然的,我们是公益基金,又不是政治团体,用不着这么拍马屁吧。但最后还是勉为其难的加上了,这样一来的,至少在政治思想方面我们是合格的、积极向上的,在学校面前说得过去,去民政局登记时也能省去不少麻烦。
地中海看着小册子,道:“小新同学,你们有这种想法还是很不错的,但你们还是学生,j力是有限,是不是应该把主要的j力花在学习上啊。学校和家长对你们的期望都是很高的,希望将来你们都能进入名牌大学深造,你们要努力学习啊。”我道:“请学校领导放心,我们都是在课余时间进行活动,不会影响学习的。我们还准备组织学习帮困的小组,帮成绩不好的同学补习功课呢。”我们班的整体成绩要比前十个班级的同学差些,是要加倍努力才有可能追上去的,我们都是花了大把的钱才进来的,可不能辜负家长对我们的期望。
地中海道:“你们能把主要j力放在学习上,这就很好嘛。捐资助学的事你们可能通过希望工程来办嘛,他们是这方面的专业机构,总要比你们这些未出校门的学生要强吧。”我道:“对于助学的事,我们还是想自己来办,免得被人挪用了捐款还不知道呢。”这是有前科的,去年的11月29日,《南方周末》在头版、二版刊登过《千里追踪希望工程假信》,文章发表后,挪用善款、伪造假信的四川宣汉责任人受到了公开、严厉的谴责。
今年全国“两会”期间,全国人大代表、清华大学化学工程系教授沈静珠提出议案,要求对慈善机构加强监督。她说:社会公益团体如希望工程(中国青少年发展基金会)等机构,必须接受社会监督。就是在这次会议上,以全国人大代表、香港立法会议员杨耀忠先生为首的20多位港区人大代表,也联名向大会递交了一份题为《促请政府彻查青基会账目,以维护希望工程声誉》的议案。这两份议案当然是有所指的。就在两会开幕前夕,香港某报在头版报道青基会涉嫌违反国家规定,挪用“希望工程”款逾一亿元,用于投资股票、房产及各类风险企业,并招致巨大亏损,其中不少投资项目以“回报少、效益低”告终。此事在香港和海内外引起了广泛关注。
据明报3月22日报道,中共中央宣传部20日对各地新闻主管机构发出紧急通知,禁止各媒体报道希望工程事件。与此同时,正在印刷、按计划21日出版的最新一期广州《南方周末》,由于刊登有揭露希望工程弊案的报道,于20日晚被喝令停机换稿,已印刷好的三十多万份被封存。
《千里追踪希望工程假信》这篇文章我是在报上见到的,后面的东西则是从内参上看来的,有这个先例,我还敢把钱往那里扔吗。向希望工程的黑手不仅仅毁坏了中国希望工程的声誉,也毁坏了中国“有关部门”的信誉。我自己认为,这种腐败是天底下最为可耻的恶行之一,因为,它耽误的是渴望求学的孩子们的前途,它玷污的是一块最为神圣的事业。当那些畜生把贪婪的手伸向孩子们的时候,他们已经丧失了仅有的人x和良知。而且,希望工程的资金都来自于好心人的无偿赞助,正是那些钱在给孩子们带来微弱的阳光和希望,当他们知道自己的钱并没有给孩子们带来福音,而是被腐败分子吞噬的时候,他们的内心该是一种怎样的失望和哀痛……
地中海对我时不时会发表的偏激言论一向是深恶痛绝的,今天自然也不例外,道:“小新同学,你不要相信社会上的一些流言裴语和小道消息嘛,要相信政府机构为人民服务的信心嘛。”我也不敢和他闹得太僵,附和了他几句,表示以后不会再相信这些东西了。
我和地中海继续“谈心交流”,他自然是想让我打消办基金会的念头,而我则坚持要办。地中海见说不动我,脸上笑意消褪,已稍带愠意。如果换了别的同学,恐怕早已退缩让步了,但我可不想就这样放弃我的梦想。事实上我也没什么好怕的,得罪了地中海又怎么样,只要我没什么特别严重的违纪行为,只凭我在江中救人的事迹学校也不能随便把我给开了。在学习上他们倒不会给我穿什么小鞋的,五中是重点中学,升学率每年都必须在97、98%以上,他们可不希望我考不上大学丢学校的脸面,那我还有什么好怕的。不知是不是我身上具有一部分石中天的记忆,近段时间我感觉我的学习能力好象提高了不少,以前视为三座大山的数理化好象变得容易了不少,不象以前上初中时老是看不懂,现在就算白洁上课不理我我也无所谓,她在上面上她的课,我在下面自己看书做作业,大家互不干扰。
地中海见我软硬不吃,也很恼火,但又不好发作。我们自发创办基金会并不是学校明令禁止的事,何况我们的宗旨又是写得那么的冠冕堂皇,他可找不到什么可据以取缔的理由。当然,我也不能把他得罪透了,一再申明我们绝对不会影响正常的学习,也让地中海有个缓和气氛的机会,他毕竟是老师嘛。顺便还提到这回学校组织篮球和足球选拨比赛的事,表示一定积极参加,争取能代表学校却取得好成绩。这事现在是张三丰在抓的,由于张三丰没什么号召力,事情进展很不顺利,都还没一支队伍报名参赛呢。我这么说,无非是表示一下我不会再在张三丰竞选学生会体育委员的事上进行“阻击”,这才让地中海的脸色又好看了一些。
李队的老婆可真是姗姗来迟了,现在才到。地中海见了她很是客气,“周大记者、周大记者”地叫,又是请坐又是倒茶。现在的记者地位很高,尤其是各级政府机关都对记者是又爱又恨,一方面需要记者为自己的政绩进行宣传造势,一方面又怕地方上的一些黑幕、漏子什么的被捅出去。李队的老婆是上海复旦大学新闻系的高材生,写过不少的大文章,一支笔在市里也有点名气的。加上她老爸又是市委宣传部长、市委常委,所以她的报社里也算是个大人物,凡是她写的稿子没有不登的。上次她采访过我江中救人的事迹,那是丁玲硬拉来的,这次她又来采访我,还是丁玲出面请来的,不然的话,这种小事可请不动她,谁让她是丁玲的干姨呢。
说实在的,我们这点事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新闻价值,基金会的执照都还没能领下来呢,开不开得成还是个问题。但大记者毕竟是大记者,只要她想采访的话,总能找出些“亮点”。首先,一个中学生想创办一个公益x质的基金,这还是头一次听说,物以稀为贵,我也算是抢了口头水吃;其次,这也有利于引导社会力量进行济贫帮困的活动,帮政府解决些难题。
现在因为贫富差距越拉越大,二极分化的趋势相当明显,社会上已有一种仇富的心态,时不时就有下岗工人和上访人员到市政府门口静坐示威。听说北方的一些城市都特别成立了“上访办”,还在北京也设有办事处,专门“围追堵截”到京的上访人员,现在上面对于信记工作都很重视,视为事关“稳定”、“团结”的大事来抓,对各地来京上访的人数都有指标,要是超出一定的人数,就要追究当地“一把手”的责任呢。我们市里对于抓社会稳定也是非常重视的,这几年虽然没有发生大的上访事件,但也都不敢掉以轻心,这可是事关政治前途的大事啊。
周大记者是动作够快的,第二天的日报上就有我的新闻了。我这点事也不是什么大事,自然不可能上头版了,是在本地新闻版出现。但版面还不小,比上次我下水救人的事还多。报道也就是说了一下一个中学生想要创办一个公益基金,却因为现行规定的限制而无法实现的经过。文章对我的这种乐于助人的良好愿望表示了赞赏,又呼吁“有关部门”对一些新形势下新出现的新事物是不是可以进行扶持和引导,有利于社会上的各种民间力量有机会发挥爱心。另外,文中还例举了本市其他的一些已有的民办公益基金及它们的运作情况,对于民间力量支持政府的扶贫帮困上的贡献表示感谢。下午的晚报上也有同样的文章,因为晚报也是由日报社主管的,彼此之间的一些新闻也是相同的。
这下子我当然又成了学校的新闻人物,人气大增,如果现在就竞选学生会主席的话,我想我的胜算极大。我出了名,学样也有光,年终时又可以说在学校的教育之下,我们的思想品德是如何如何地提高之类的话了。
林诗怡吵着要我晚上请客,看她那兴奋得意的样子,倒好象是她上了报一样。事情都还没办好就请客,是不是太早了点啊,小怡道:“这有什么,只要你上了报,出了名,事情就好办了。小气鬼,难得让你请一客也不肯吗,就当是预祝我们的基金会成立好了。”二当家道:“还有,预祝老大当上学生会的主席,这叫双喜临门,好事成双。”这小子还越说越夸张了,好象我现在就已经是基金会和学生会的双料主席了一样。
张三丰看我们得意的样子,不禁醋意大发,酸溜溜地道:“不就是上了回报吗,就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了,别以为别人不知道,还不是自己请人写的吹嘘文章。”林诗怡道:“你又眼红了是不是,有本事你也让人给你在报上亮亮相啊,你舅舅不是电视台的台长吗,怎么就见你爸爸在上面亮相,你也让我们在电视上看见一回啊。”张三丰道:“人家上报你跟着得意什么,你是他什么人啊。”瞟了小怡一眼,又道:“就算想当主席夫人,恐怕还轮不到你,还有比你更美的人呢。”他对林诗怡和我在一起始终妒恨在心,现在趁机煸风点火地用丁玲来打击小怡。小怡对于自己的美貌只能排第四一直耽耽于怀,这下正中她的痛处,反击道:“那你的委员夫人呢,怎么追了二个月了人家还不理你。”
今天我心情高兴,也不想让张三丰扫了我们的兴,道:“姓张的,你看我不顺眼就冲我来,用不着在女孩子面前耍威风。别以为你有个当市长的爹就了不起了,你除了练过几天武会打架之外还有什么地方可以狂的,有本事你和我比学习成绩啊,或者比泡妞也行啊,你不是在追校花吗,就比比我们谁能追上校花白晶晶好了,啊,别扭我。”最后一声是被小怡给拧的。
张三丰气红了眼,这二样可都是他的弱项啊,气冲冲地就要过来。我道:“别冲动,君子动口不动手,有本事就说。哎,先别又急着要骂人,我是不会再和你动手的,对对对,算我怕你好了,我承认打不过你行了吧,虚荣心得到满足了吧。现在我忙得很,没功夫陪你玩,你不是还想竞选体育委员吗,不怕打架破坏你的形象啊,说不定以后我们还要在学生会里共事呢。”气得张三丰一愣一愣地,但居然真的忍住了,道:“姓叶的,你等着瞧。”下午最后一节课的上课玲也响了,我们各自坐下上课。
妈妈的,我现在发现和张三丰斗越来越没什么意思了,这小子除了身手还是比我好之外,别的地方都没法和我比:论泡妞我可是身边美女如云;论学习我可是进步如飞;论人缘、声望我现在在学校是如日中天;他有个市长老爸,我也不差嘛,丁家岳父岳母也都是局级领导,林家岳父则是市里数得上的企业家,也算是有权有势了。和他有什么好斗的,顶多也就是打上一架而已,怎么比得上我创业办基金会那么有成就感呢。
放学后,我让小怡和二当家去召集其他几个基金筹委会的成员,讨论了一下接下来的宣传和吸收会员的工作,我们的基金会上了报,下个星期报名的同学一定会更多,除了真正是家庭有困难的同学之外,也会有不少是图热闹玩鹇的同学混进来,我们要把好进口关,不能鱼珠混杂,到时候让地中海有说我们坏话的借口。
会后,我们自然是准备去饭店大吃一顿了,这班家伙不敲我一笔是不会甘心的,看来晚上要破费一笔了。
附言:g据部分书友的意见,觉得对主要事件的描写还是写细点的好,不必人为地加快节奏,但事件结束之后可以用几笔就带过较长的一段时间,通过这样的方式来加快时间进度,对于次要的节枝则可以简写,不知大家的意见如何?至于情色内容也还是会有的,但要稍微控制一下节奏和比例,总不能章章都有吧,那样的话也不好,弄不好会被删节的,你我都不喜欢见到这样的事发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