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沈家那公司里职位怎么样？”
“还行吧。在这边算老大，到了总公司也不算什么。沈氏很大的，光用眼睛是看不到的。”
陆小北好像沉默了一下，她其实是不清楚这个的，只知道飒飒那时候说，挺神秘的，而且很有钱，但是具体都不太清楚，因为太低调。
“这次经济危机会不会对它有影响？”
厉少霆说，“沈氏从我之前是没有进过国内市场的，全靠的是国外，影响自然会有，而且很大。”
“不会破产吧？”
“这个，要看很多，个人能力也是很重要的。具体，也不是我操心的事儿，不算清楚。”
陆小北又问，“为什么你还要留那？”
厉少霆就笑，笑着看她，说，“怎么突然今天对我工作那么关心？”
陆小北说，“了解一下不行吗？”
其实他们是真的从来没有讨论这个话题。
厉少霆看着前方，也没看她，只说，“说多了，你也不懂。”
陆小北问，“你是不舍得？”
听到这话的时候，厉少霆停下了脚步，转身的时候看着她，当时在树下，有风啊，树叶被吹得哗啦哗啦的响，她的头发也被吹得很乱，他本来操着口袋站在离着她有快一米的位置，后来靠近了下，伸了手给她整理头发，她就没动，抬头看着他。
穿了高跟鞋，但没太高，他还是比她高了很多，需要她抬起头来看。
很多时候，她都需要这样抬起头，才能看到他。
算不算是仰视？
他没回答，只是后来抱了她，陆小北也抱着他，抱着的时候，又松开了些，她抬起头来看他，还在笑，她说，“有人告诉我，男人特别喜欢被赞美，我要是夸夸你，你喜欢不喜欢？”
厉少霆看着她，好像愣了下，接着才笑了，说，“陆小北，你别给我下迷药？你还没夸呢，我都要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