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诗诗没想到会在大男孩的轻薄下这么快就得到一次高潮,更不敢想象的是当她身下禁区经历了几度收缩后,激射而出的那股热流除了打湿了蕾丝内裤外,是否会刺激到大男孩只隔一层裤料的那根大家伙。因为就在美妇从绝顶的兴奋慢慢平复过程中,她依然处于极度敏感的身体通过薄薄的内裤,好象还能感应到来自那根大家伙的几次跳动。
答案很快分晓,大男孩停止了戏吻,转脸作出一副嘲弄的神色,似乎在说:“原来以高傲冷艳著称的女医生这么轻易地就可以达到高潮,哪怕是一个她朋友的儿子大男孩。”
美妇医生秀美绝伦的脸颊红潮未褪,眼泪却不由滑出眼眶。内心一阵阵的惭愧,又一阵阵的屈辱,甚至还有一阵刚从顶峰瞬间落下的短暂空虚感。
强行的戏辱依然在继续,只是眼前的林天龙的吻随着美妇医生高潮的消褪而轻柔了许多,缓缓地沿着她那优美洁白的颈部弧线恣意爬行,连同“啧啧”留痕的声音,仿佛正在示威,又象是得意的宣扬,告诉着美丽的女医生,侵犯才刚刚开始。
忽然大男孩沉沉的呼吸声漂浮到美妇的耳际,并有意地在她耳边呵了口气。那温热的气息透过耳道“咻”地直吹了进去,划过周诗诗早已泛红的耳朵上那极其细密的小小绒毛,又吹拂起她贴在耳鬓的几根发丝。这种酥酥痒痒的感觉慢慢掩盖了她满足后的疲累,将欲望再一次悄悄地挑上心头。
美妇医生徒劳地挣扎着被束缚的肢体,然而却还是不能摆脱来自大男孩的侵犯。更让她有些惊恐的是,除了作一些象征性的抗挣外,她的身体已经不受自己还算清醒的头脑支配,更多更强烈的欲望化作一股猛烈的需求不断冲击着她的意志,使她想拒绝,想要坚强保持自我的心态逐渐变成乌有,甚至当眼前的大男孩仍用牙齿啮起她脸侧耳根旁的小耳珠时,心里竟会有一丝怨尤。
刹时节,她只觉得自己身体的其他部位更需要用他的两只大手摸索和勘探,因为那些都是她作为美妇自己都引以自豪的骄傲。
比如她的胸,不止一次被那个性格木讷憨厚的老公疯狂占领过,一边惊为天人般抚摩着,一边将头埋进她浑圆的一对ru房之间的深沟内,嚷嚷着要和他的孩子争夺领地。每到这个时候,美妇应有的温柔情怀都会被她尽情释放出来。
第189章 美妇电梯四
摹的,周诗诗发现眼前的大男孩象是知道她心思般,突然放开了抓住她的左手,五指成勾爪状,摸向她兀自起伏不定的胸。一时间美妇医生竟象是忘记了这是个绝佳的反击机会,只是神态异常紧张地望着正伸向她高耸前胸的手,连呼吸也随着这只不断深入的魔爪而变得越来越急促
大男孩的手越来越逼近越来越逼近
美妇紧裹住饱满ru房的前胸衣服起伏得也越来越急越来越急
老公虽然爱她,可是老实巴交憨厚木讷一辈子注定碌碌无为,自己喜爱梁儒康可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人生难得如意,念及昔日情深处,周诗诗柔肠百转,闭目叹息。
忽然,一股令人窒息的气息锁住了她的全身。忙睁开眼,便看到大男孩贴过来的健美上身,那鼓起的胸肌和腹肌充满了力感,呼吸起伏之间沉实均匀,雄性阳刚的气势震慑得美妇医生都有些眩晕。
紧跟着身下一凉,又一热,一根硬邦邦热乎乎的大家伙已撩开裙子,穿入她两腿根部之间,如同一根横杠隔着内裤架到她的禁地下,她的心止不住地加快了频率,连下身的内壁也不争气地收缩了两下。
周诗诗还没来得及为自己身体的不诚实和敏感悲哀,大男孩的嘴已先行吻在美妇医生的红唇上,蠢动的舌头正急切地准备撬开她的小嘴,来吸吮她唇齿之间的甘甜和芬芳。
美妇刚要使劲别转脸去拒绝这个大男孩的吻,身下架着她的大棒却不失时机的朝上顶了顶,顶得她立时全身酥软,整个人都快靠在大男孩身上。而大男孩的右手却还是不依不饶地从她的小腹一路朝上抚摸,强行穿进她紧束的胸罩中,搭上她饱满的ru房。
林天龙甫一触碰到她刚刚胀立的乳尖,周诗诗的鼻息就止不住地绵密起来,数日来被束缚的欲望瞬间使她全身的血液沸腾不息。这时包在她丰盈高耸乳峰的右手食指和中指夹住已经充血的乳头,成爪形扣放在ru房尖挺最高处的五指猛地一收,美妇的小嘴忍不住一张,刚要叫出声,大男孩的舌头却已长驱进入,和她的小小灵舌交汇在一处,只发出“唔唔”的几声闷哼。
肉体上的欲望和渴求再次打击着她仅存的意志和坚贞,使得美妇医生丧失了平日贯有的冷静。她竭力想要摆脱林天龙无礼蛮横的亲吻,却被他包住大半个ru房的手连番揉揉捏捏,直弄得她浑身酸麻乏力,莫说是咬疼大男孩的舌根,就连她胡乱捶打在欺近身的大男孩后背数下拳头都没有什么力道,倒更象是打情骂俏似的。
林天龙继而左手从她柔顺的后肩穿上,摁着她盘了一片乌黑亮丽头发的后脑,使美妇芬香温润的双唇和小嘴无法逃离来自他口与舌的胡搅蛮缠,任意肆虐。右手两指如同一把剪刀,沿着那条诱人半弧乳沟在衬衣中间处轻轻一并,“嘣”的一下,美妇只觉得胸口的束缚立时一松,翘立的两颗粉红色乳头点缀着傲然挺立犹如羊脂白玉般剔透的一对ru房上,迎风跳脱在空气中。
林天龙捉狭的屈指轻滑过细润的那嫣红一点,又弹弄了一小下,用搅动游走的舌堵住周诗诗忍不住的一声低吟,却不理会她如触电似微颤的娇体,右手顺势下滑,分开雪白的医师袍,抚过平实润泽的小腹,在那个可爱的小肚脐上细细地转弄了几个圈,再向下伸进孤零零守卫禁区的内裤,拇指沿美妇绒绒密密的毛丛朝闭合的深处一划,内裤随即从中分了开来,大男孩用手使劲一扯,内裤被完全地扯脱下来,美妇圆翘的臀顿时感受到所靠电梯金属壁面的凉意。
这时,林天龙有意挺动了几次下体,那根横贴在美妇幽穴边上的硬棒跟着也磨蹭了几回。周诗诗下意识地提了提臀,然而受上身被小坏蛋环抱的制约,禁区前沿的躲避显得非常有限,让她不得不面对将美好的身体第一次赤裸裸地暴露给除老公以外的男人所带来的羞辱。这样的羞辱越来越真切地占据着她的意识,使她无可救药地体会着受到凌辱的悲哀和事实。
最要命的是圣洁的禁地外侧因此而嵌入的一小部分棒身,虽然是横架着,可一想到下方的唇瓣由于它的迫入而半张开包含着棒身一番羞人姿态,还有掩饰不住那腿股间的湿润黏滑,美妇医生周诗诗纵有千种抗拒不乐意,面颊却还是止不住烧得厉害。
看着美妇已嫣红如豆蔻的光洁脸蛋,林天龙眼睛里闪烁出几分惊艳,几分得意。
林天龙的大嘴随即放弃占据良久的美妇小小的樱唇,转而再次侵略她如玉的耳垂和上天雕就的优美细颈。而他的左手五指并用,悠闲地摩挲着美妇紧绷细致的后背,在她有着柔顺线条的脊椎上轻轻抚弄,尤似跳舞;右手则从她绵密地下身盘旋而上,手指上带着亮晶晶一片湿润,驻足在她白皙的丰胸前因情欲怒放的那一点樱红处,自外向内转着圈揉触尖挺的峰顶。
一系列的爱抚动作丝毫没给周诗诗思想冷静反抗的余地,敏感的身体上频频传来的强烈快感信号冲蚀着她的意志和心灵,“嗯”的一声,随着她愈渐紧促的呼吸,美妇医生终于不堪重负地呻吟出来。
“好诗诗,好阿姨,我也不想对不起你,可是我又实在忍不住,我让你自己做出选择吧”
说着林天龙双手搂住美妇凝脂天成的细窄小腰,整个人抱起在电梯一边的壁面上换了一个姿势。
这时的美妇医生赤裸的背脊紧贴着冰冷的金属壁,一双均匀质感的长腿被大男孩扎好马步的大腿左右岔开,整个人就如同半坐在他身上似的。
使周诗诗最难受的是每次在呼吸起伏之间,她下面已显泥泞的幽穴口总会时不时触碰到他挺得笔直的rou棒前端粗大的头冠,不得已她只好用已经解脱束缚的双手紧按在大男孩宽厚的双肩上,期望尽可能避免被下面那根对准穴口的硬棒趁机插入。
林天龙的两只魔爪攀爬在如雪玉峰的樱红尖顶周围,因无法包揽高耸饱满的全貌,不甘心地重重捏了几下,顿时美妇医生雪白鼓胀的ru房上多了几道浅红的指痕。
“好阿姨,真美真有弹性啊,摸上去滑滑的,真舒服”
大男孩由衷赞叹道。
他的手指迎空摆弄着,尤似舞动的几只触脚,似乎还在回味指间没有消散的来自紧致肌肤的柔滑和细腻感。
突然的袭击使周诗诗身子直往下滑,却又马上反射性地朝上提。原来是险些将候在幽穴口正下方的rou棒直接引入进去。
“对,就这样,看来阿姨也有点迫不及待啊。”
大男孩接着说道,说着大男孩故意把粗大黝黑的巨蟒朝上抬高了一点,向着一厘米处微微有些张开的那条细缝挺立示威。
电梯里的灯忽然暗了很多,大男孩的两只大手不知什么时候已托上美妇修长的大腿,贴着她润湿未干的腿根内侧柔柔地轻轻抚蹭,惟独饶过那消魂的缝隙,不时围在周边稀落却已显得润泽的细毛处来回逗弄。
这种若即若离的触碰让美妇一时不知所措。虽为人qi人母十多年但对现代男女情事经验所知不多的贤妻良母美妇医生从未想到和体验过如此温柔细腻的调情yin戏,一方面还在为了清白和尊严天人交战,一方面却随着他手指到唇瓣附近一次次的挑拨,不得不承受极度敏感的身体所带来的挛动。
周诗诗只觉得大男孩手指触到的每个外沿部位都会激起xiǎo_xué 一阵阵规律性的震荡和收缩,象是正在索取什么一样。而幽壁深处却是极度的空虚难受,是一种迫切的感觉,很需要一根充实的家伙填充进入,即便是徘徊穴口四周爱抚的一根手指也好。
终于她的意志控制不住欲念的增盛,身体不自觉地一点一点又往下滑落,这情景就如同是她的幽穴知道下面有根粗大结实的rou棒守侯着,可以插入填补她的空虚,刻意地滑下似的。
美妇神情说不出的慌乱,周诗诗没想过这么快就阵线失守。急忙想要再坚定一下心理,向上用点力气,然而情动时分,手脚酥软,全身根本使不上劲,身子依然不听使唤地下落,穴口微微颤动着,分泌出来的粘粘浆液早已润湿了闭合成一线细缝的唇瓣,为顺利地进入打开了最后的一个关口。
没等周诗诗接受rou棒插入时产生的迷失与无助,她的xiǎo_xué 内侧就感觉多了一个粗大的头。专打前锋的蟒头毫不费力地迫开外唇,钻进美妇医生已是濡湿的细缝里。如同蘑菇伞顶的冠头扎实地撑满她蜜穴甬道的内唇瓣里的四周穴壁,后槽的肉棱沟则磨刮着内侧的蜜唇唇瓣。
“啊”的一声,还没调整心理状态的美妇忍不住惊呼了出来,打破了电梯中原有的低低的呻吟,和愈显沉重急乱的喘息。尝了十多年情事滋味的她虽然看到过很多真实的实际yin乱场面,身为医生也见过不同男人不同长短的家伙,但她从未感受过如此粗大的rou棒进入身体所带来的体验。尽管才是前端的龟冠,可灼热有力的冲击却已经是她不能承受的极限。体内rou棒的逼进和心理防线的崩溃连同失身的事实压迫着她每一根正直纯净的神经,以及意志。迷乱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