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昊天稍作休息后,才好整以暇的接着说道:「后来,我有心防止下,自然就避了类似情况再度发生。」,说完,才想到自己又不小心说溜了嘴。心虚之下,见到左朱二人看过来的神情似乎很有点暧昧,当下又酸又冷问道:「我说啊,你们现在心里是否正在想,我到底被那胖小子给玩过几次了,是不是?」
吓得左朱二人连忙一起摇手,坚绝否认有类似不敬的想法。至于任伯那胖小子,早就不知道将将头给低到那里去了,根本就不敢抬头看众人了。
陆昊天心想,这下子反正老脸都丢尽了,也不再理会,接着说:「就是从这地方,我才想到或许能藉着胖小子的身体,配合我们的护法,利用阳极天胎会吸附内力的特性,将金线蛊毒一并吸引并汇聚至丹田的下重楼处。然后再将蛊毒连同关小子的液一同逼出体外。」
左朱两人对望一眼,均感这方法虽是异想天开,但不仅合情合理,且大胆可行,不禁同声喝采,大表赞同。
此时,卧病在床的关长征却忽然开口,淡淡说道:「多谢前辈及诸位贤达如此心,但请恕晚辈不敢听从。」
原本表情如释重负的左舞玄,听见关长征竟然拒绝这可能是唯一能救他性命的法子,神情着急的劝道:「关大侠,这可能是唯一能救你的方式,难道你不能稍稍委屈下自己吗?」
朱植跟着也皱起眉头,加入说服的战局,「关兄,与男子交合虽或不堪,可性命无价,既便稍作退让,也绝无损于关兄光风霁月的胸怀。还是关兄信不过我们,以为我们是会将事情四处张扬的俗庸之徒,那就未太瞧不起陆王爷与我们同门兄弟二人了。」
关长征此时才张开眼睛,转向众人温声地回道:「辽王爷多虑了,小弟怎可能信不过大家,只不过......小弟年轻时,曾因为身旁这位仁兄的缘故,」,关长征淡淡望向一旁神情转黯的左舞玄,「对那类事物己然深恶痛绝。我曾私下发过誓,我绝不原谅在我面前行那乖逆人伦之事的yín 徒。您要这样的小弟,如何能接受这种事物呢?那还不如干脆一刀杀了小弟,来得干净了事。」
原本低着头,神情就己经够低落的任伯,听见关长征这番话,表情更显黯淡,并将原本就低垂的头,垂得更低了。
此时,原本在一旁冷眼观看的陆昊天,望见床尾任伯的神情,开始变得不耐烦起来,他将双手环抱胸前,语气冰冷,意态不屑的阴损道:
「哟~之前听人家说,天剑星河关大侠是个多么了不起的人物,不但英雄气概了得,对自己的父亲更是孝顺无比,足堪为世人典范。结果今日一见,原来也不过如此。明明自己的老爹都还落在人家手里不见天日,他也不思如何营救,还巴不得把刀子往自己的脖子上送,摆明是存心要让他那个可怜的老爹,白发人送黑发人。所谓的孝顺就是这副模样吗?当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我他妈的呸~」
众人皆知陆昊天这番话是在激关长征,因此都不接话。只见关长征听得脸上阴晴不定,话刚说完便立时羞愧的回道:
「陆前辈的所言极是,是晚辈一时糊涂。」
任伯想起初见关长征的那晚,他宛若天神般的伟岸身影,深遂雍容的气度,成为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