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任伯己经咚咚地跳到床上,开始卖力地耍起宝来,摆弄出一大堆他所知的各种男男性爱交合的姿势,由于他刻意耍宝卖弄,还当真把各式各样男男交合的体位,搞得模样爆笑之极,同时还边卖弄边解说,
「这是翔,前辈您看像不像是只火鸡被拉开腿的模样…还有,还有,这叫猿抟,您瞧像不像猴子打架呢?那,这是鹤交颈,只可惜小子的脖子不够长…」
任伯蓄意在陆昊天面前卖弄耍宝,意欲讨陆昊天欢心的做法,总算逐渐生效。只见原本不时仰头喝酒,仅以侧目观看任伯耍宝的陆昊天,脸上闷闷不乐的冷漠表情终于随着任伯的卖力演出,而逐渐溶解,嘴角开始不时露出笑意,虽瞧不出是会心抑或是嘲弄的笑意,但光只是笑,便让满头大汗地卖力演出的任伯受到极大的鼓舞。
直到任伯表演一个侧躺着身体,一脚高高抬起,另一脚曲膝支撑的下体位姿势之时,任伯为达搞笑目的,不时拼命地将抬起的右脚,高高笔直地竖起的,连脚尖都不放过,在整只脚形成一直线之后,为维持姿势而至满脸通红的紧蹦脸上,还不忘嘟着嘴,装出一副痛苦的表情。
这动作终于让一直喝着酒的陆昊天,噗滋地一声,差点让酒呛到之后,开心地笑骂道:
「那有人的动作,是这么难看又夸张的。」
陆昊天这声笑骂,对任伯而言,简直就像是雨后破开云层直射而下的阳光,当下也紧跟着开心地问道:
「哈~陆前辈,壁画其中一幅的动作,便是这翔式的变形体位,对吧!」
陆昊天摇摇头不置可否,令任伯大失所望。
「陆前辈,您说说看好不好,算小子求您啦!就算是说了,也不见得要做啊!」,任伯苦苦哀求。
陆昊天一反昨日的多话,只是摇摇头之后,便自顾自地喝起酒来,全然不理任伯的百般痴缠,任伯一下失去了着力处,苦恼之极,但不久,任伯脑中灵光再度一闪,他突然想到会是什么了。
他小心奕奕地问起陆昊天:「陆前辈,另一幅壁画是否是以嘴交合的画面?」,任伯见陆昊天仍仰着头喝着酒,并未立时加以否认的情况,任伯己然晓得自己大概己然猜对一件了。
任伯暗想,这便难怪,对陆前辈而言,要咬 合,那是太过屈辱的动作了,陆前辈多半怎么也压不住自尊,委曲自个儿做那档事吧!
任伯谅解地追问,「那…陆前辈,是那种姿势呢?躺?立?或跪?」
这时陆昊天总算放下酒壶,平静地说道:「什么姿势都无所谓了,反正我再不想跟你这笨小子有任何纠葛。」
这句话令素来自卑的任伯再度受伤,由情绪高涨的顶峰一下子跌落失望的深渊,低下头也不再言语。
陆昊天仰头喝酒之际,偷瞄了下任伯的表情,沉默少许后,便将酒放下,淡淡的说道:「别再理会壁画那件事了,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在极乐圣教本部大厅,最后是怎么从圣教主等三人的围攻中逃脱的吗?」
任伯一听那件事居然出现转机,立时大喜,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