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易与别人说个话丢个眉眼,你就吃醋。她说,哪里撒,我与小易
之前从未与别人谈过朋友,我与他隔壁湾子里,我要是与别个谈过朋友
,他还能不知道。我故意问,那你说心思差点被别个想了是怎么回事
呢这女人哪,就是爱虚荣,看我好像是不相信的样子,就把这也许从
来未对别人讲的事讲了。她说,哪里撒,是我同房头里的个叔,邪得
不得了,那一天,到我屋里来,看我屋里没人,硬是把我按到床头上
,把我的衣服都解了,在胸前死摸死捏的,还用嘴吮,弄得个人心里
慌慌的,我问,那你的心思怎么又没有被他想到呢她笑道,
迷迷糊糊地裤子都被他脱了,他把他那个东西拿出来,非要我用手捏
,好大个家伙,唬了我一跳,把我唬清白了,我坚决不同意,
他死不放手,我说,你再不放手,我就喊人了,才逃脱这一难。我说
,那他往后就这样算了她笑着说,我那个叔邪得很,早先奶就被他
摸过好几回,那一天盯到屋里只有我一个人,越是邪得没有门,硬把
我按在床上揉了个把钟头,弄得我都差点受不了了,要不是他那个家
伙大得怕人,那还不被他把心思想了。我发现他不光是想捏奶,还想
占我的身子后,我就总是躲开他。我笑说,那证明你当时已经被他捏
奶捏得心里也邪了,又接着说,你也是的,东西大还不好,别个想大
的还想不到。她笑道说,那时候我还是姑娘,年纪又小,心里怕。我
说,要是现在,你肯定就不会怕了。她听了直笑不说话。她是一边搓
着衣服一边与我说话,从她敞开的衣领里,露出的颈项是白白的,两
个圆圆的奶房也能看到小半边。她除了身上还带着点乡下人的土气外
,的确算得上是个美妇人。此时,我与老婆分开已经两个多月,早就
感到性饥渴了,话说到这个份上,这心自然就有点歪了,底下也觉得
硬胀胀的,就生出了想把她亲摸一回解解渴的念头,但也不敢造次。
我揣度,她心里对老公如此怨忿,除了是因为她目前还是乡下人的身
份,老公地位变了,有过陈世美的心以外,也许还有别的什么原因。
于是就有心再撩拨,营造下手的机会。我接着说,幸亏你没有做出傻
事。如果你在气愤头上真做了,说不定事后又后悔。她说,我这个人
做事从来是干干脆脆,想做的事做了,肯定不会后悔。我说,那不一
定,你说的小易那个事,只是你心里瞎猜,不一定是事实,最后他不
还是跟你结了婚。再说,你小易在市委机关做事,一进去就是科级,
以后还要升官也说不定,你何必太计较那过去了的事情。她气愤不过的说,提起
这事我心里的就气。当初是我自己死活的要跟他,我哪里找不到个好人家。现在
想起来就烦,跟着他有什么好,成天在屋里做牛做马;他一点小个子,人又不中
,官再做大点也无用。我说,个子小是小一点,你说他人不中就有点过头了吧
他能写能画,大学本科毕业,工作也好,以后前程大得很。她也许是气急了,竟
口没遮拦地说,我说的不是这个不中。我还是有点不明白她的话,接着问,那你
说还有什么不中,她说,什么不中,做事不中。这一下我心里好想懂了,她莫不
是说的床上功夫不中吧。心想,要真是床上功夫不中,那他们这年青小夫妻的日
子就真是难熬了,难怪她对他如此的怨忿。
为把事情摸清楚,我故意还往这事上烧火,带着惋惜地口气对她说,我明白你的
意思了,这话我不好搭白,你的意思是说一朵鲜花别人想摘摘不到手,他是放到
枝子只看不摘,对吧。我觉得这话的意思是已经是够露骨了。她可能会就此打住
没想到她竟接了下句:我在乡里没来的时候,晓得几多人想我的心事,到这个鬼
地方,把人都关住了。听她这话中好像有点想偷人偷不到的味道,我觉得有点门
了,就继续说,这话我信,乡里熟人多,来往也方便。再说,你人长得漂亮,奶
又大,哪个男人都会想心思,换了我是你湾里的那个叔,决不会让煮熟的鸭子飞
了。她笑道,他是怕我真叫起来脸没地方放。我故意问,他要是真做,你会不会
喊。她说,这种事哪个敢喊,喊出去还不是丢自己的人。当时,他在我身上到处
摸呀捏的,我心里直慌,身子都软了。我笑道,你那个叔是色心大胆子小,要是
再坚持一下,用点强,这瘾肯定就过了。开了头说不定还有得继续过。她笑道,
你们男人都不是个好东西,吃不饱,喂不足。俗话说,听话听声,锣鼓听音。听
她这话,我的心真已到了蠢蠢欲动的地步,但此时她衣服已经洗好,正准备往外
晒。单元门正开着,不是下手的好时机。经验告诉我,机不可失,这事决不能冷
场,要趁打铁。于是,她晒衣服我帮忙,恨不能她马上就把衣服晒出去。趁帮
忙她晒衣服的时机,还装着无意的在她奶上撞了一下。衣服晒完了,我回自己
房里呆了一下,瞅那个她的最好时机,等她进到自己房里后,我趁机将单元门
关上,这样做是以防万一,如果上了手,也好直接地长驱直入。上不了手,也
可做到进退自如。她进自己屋里后,没出来,也没关房门。我想要趁热打铁,
也只有进到她房里去,等她出来,怕黄花菜就此凉了。我手端一杯水,轻悄悄
地走到她房门口,看她正坐在里屋的床上整理头发。我走到她里屋门口,看着
她床头衣柜上的大衣镜上映出的影像,与她说话。我说,你真的蛮漂亮也,你
小易真是要当心戴帽子。她说,他当个鬼的心,他哪把我放在心上。我说,不
把你放在心上该他失悔。她说,他悔个屁。我说,他是放得下你的心,要不是
放得下你的心,不把你照得紧紧的才怪。她说,他有那大的本事,东西照得住
,有脚的大活人,他能照得住。我说,你也说得太玄乎了,真有人想搞你,你
会答应。她说,那说不倒,他又没得用,我心一烦,管他个舅子,女人总不
是要让男人搞的。她的话真是说得邪,我心中的yin欲越来越炽,再也不想遮盖
庐山真面目了,成不成都在一念之间。为保险起见,我心想,先文搞,文搞不
成再想别的办法。我继续作着最后的试探,对她说,你这一说,我的心都快邪
了,真是想把你的大捏一下。她说,个吊奶有什么好捏的。话已经到了这
个份上,我决心一试,于是,走到她面前,真在她奶上摸了一把。她一下子把
我的手推开。我说,你看,真有人想你就不肯了她身子没动,沉默无言。我
在她身边坐下来,轻声说,只玩一下,行不她盯着我,说,乡下人有什么好
玩的。我说,我可从来没有什么乡下人城里人的概念,只有漂亮人与不漂亮人
的区别。她说,我哪点漂亮我说,我看你眼睛、眉毛、鼻子哪里都漂亮,就
是两个奶稍微太大了一点。她笑了。此时,我已经将手插进她的胸扣缝里了。
她捉住我的手,不让往里伸,小声说,不行,说是说,你怎么来真的我说,
我只把你奶捏一下,舍不得了她说,捏一下奶有什么舍不得的,只是有人看到不得了。我说,单元门我都关了,哪个看得到。她笑着说,你们男人都是个鬼。我说,不当这个鬼才不是男人了。她在我的手臂上狠狠捏了一把,说,便宜你,只准捏一下。我说,一下太少了,二下吧。说完,就迅速将手摸到她胸前去了。她的两个真是够大,哺过乳的少妇,那奶与女孩子的绝然不同,抓握在手里软绵绵的,缺少弹性,但可以将它挤捏成各种形状。我将她轻轻的揽到怀里,手从她衣服底下摸到胸前,在她两只奶上滑来滑去,轮翻肆意地揉捏。她微微闭着眼,身子娇软无力地靠在我的胸怀里。此时,我的已经硬胀得直挺挺的,装着要看她的奶,将她推倒在床上,扑上去,将她的身体压在身底下。她被我压得气直喘,不停地扭动着身子,颤声的说,只准摸奶啊,抱着摸不行压得我都喘不过气来了,她边说边挣扎。我说,只把你压一下,亲一下子。说完,就用自己的嘴堵住她的嘴。她脸不停的摆,要躲开我的嘴。此时我体内欲火旺旺,只管按住她的手,用嘴扯开她胸前衣服的纽,在她已经半露出来的大奶上不停的亲,咬住她已经竖挺的大奶头不停的吸。过了小一会,她的身子就不再大幅扭动了,由着我嘴对嘴的与她亲,并将舌与我的舌搅缠在一起。她的身子真是丰腴,我一手撑在床上,在与她交颈亲嘴的同时,一手从她圆滚滚的胳膊开始往下摸,摸过前胸,滑到后背,又从她裤子后腰插进去,摸向她的肥臀,我已久旷男女人事,只觉得她浑身上下的肤肌十分的柔软滑腻,又抽回手抓揉挤捏她的两只。肆掠中,感觉她的手好似无意的在我的上撞了一下,我趁势解开裤前拉练,将那早已热似火,硬如铁的小弟弟放出来。我将她的手拉过来,她手一触碰到那里就赶快抽了回去。我小声对她说,捏一下。她通红着脸,说,想得美,不捏。我也不勉强她,伸过手去解她的裤带。她用手挥拦抵挡,说,你这个人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