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昨晚的细节,希望找到解释。那种豪饮长夜的最后几个钟头的事一点儿也想不
起来了。姬儿说过这叫不省人事,我压根儿记不起前晚喝醉前后发生的一切。她
告诉我那是喝酒过量的征状,并提醒过我要留神。「至少我没有驾驶,」我说,
之后我们就没再多谈。总而言之,事有跷蹊。我想不透为何会这样。我觉得老二
有点儿痛;难不成昨晚我干了那回事我等着见到姬儿时问上一问;若果真有那
回事,她定会告诉我。我会为此大为火光,因为我竟然完全想不起来了我觉
得自己醉死前好像曾经射过精。
午饭过后,我见着了姬儿。我问她昨晚玩得开不开心,乘机套取消息。她迷
惑地看着我,然后说:「噢,又不省人事了,是吗放心,你没有令你或我或甚
么人难堪。你老姐我可有好好的照顾你,回家时你都烂醉如泥了你不要去得那
么尽啊,安迪。你老是不省人事,教我担心。你睡成那样,有时我怕就连原子弹
也弄不醒你呢。」好吧。我想我应该没有干那回事,大概只是撞到老二罢了。
第二天晚上,我们到了数条街外一所大宅参加派对。珍娜也在,如我所料,
她又在惹麻烦,就是那种一个辣妹在色中饿鬼环伺的派对中所引起的麻烦。女孩
子恨死她,也恨死自己的男友;男人为谁能抱得美人归争个你死我活。却没有人
成功。珍娜总是能够从这种场面脱身,尽管绝非容易。也有人想钓姬儿,还有我
,但我们去那里并不是为此目的,只是想和朋友社交一下而已。那一晚,我在深
沉的梦乡中梦到了。严格来说,是才对。完全醒过来时我又有那种奇怪
的感觉;我短裤前面那个尿洞黏稠稠的,都是正在乾的jing液我竭力回想,不
错,我记得我发了个春梦,可是无论如何,我可从没试过梦遗或许我睡
着时射了精吧。这件事开始严重地困扰着我。
那个周末,我没有和姬儿或珍娜出街,而是和男性朋友出去玩。我们去了一
间脱衣舞夜总会,那里啤酒的价钱比别的地方贵上一倍,所以我没有喝多少。我
很早回到家,然后就回房睡觉。
快睡着时,有些东西弄醒了我。我在黑暗的房间中睁开眼晴,见到我想是我
姐妹的其中一个站在门口,大厅透进来的亮光隐约勾勒出她的轮廓。当我要开口
问她有什么事之前,她踏前一步,然后又停在那里。看来她尽力想要不吵醒我。
真是古怪,我决定先别出声,看看她搞什么鬼。
她来到床边,非常缓慢地坐下。现在我总算看清楚了,她是我大姐姬儿。她
专注地盯着我的脸,但是在黑暗中她显然不会看到我一只眼睛微开一线。我只能
隐隐窥见到她除了长睡袍及短衬裤外就什么也没有穿了。她到底要搞什么鬼啊
她抓住我毛毯顶端一角,毫无声息地慢慢拉低,让我大部份身体露出来,而
我只穿着短裤。我小心地维持呼吸的节奏;我要她认为我睡过去了,看看会发生
什么事。我姐姐接着伸出一双皓手到我的裤裆,灵巧地解开前面的钮扣。然后,
我只感到天地震撼:她探手进我的裤中,轻巧地掏出我没精打采的
要制止自己对此作出反应,大概是我一生中所做过最难的事了。起初我为我
姐会看到我的感到尴尬不安;可接下来她已捧住我的了我一下子明白
到这正是早上神秘感觉的由来。姬儿晚上溜进我的房间,趁我熟睡时玩弄我的鸡
巴她一定是以为我这晚又是不省人事吧在我继续想下去之前,姬儿已低头至
我的腹股沟,将我软趴趴的放进她温暖湿润的口中。老天我本想制止这
件事,但随即被“吹喇叭”的畅美快感所淹没。我感到少许尴尬的是,我的
在她口中开始硬起来,但是我知道这正是她想要的。
她的脑袋轻柔地上下套动,将我8英寸长的一大截吞没,又不时抬头望
我,以防我醒过来。我姐温柔地、无声地、疼爱地吸弄着我;我只感到天旋地转
,试着要了解这一切到底意味些什么。她烫滚的唾液厚厚地涂满我整支巨,一
会儿后她移开脑袋,改为用手轻轻捋弄我的。她再次抬头看我,以防万一,
然后又凑过头去继续她徐缓的吞吐。
教我无比惊讶的是,我看到姬儿一只玉手探进睡袍内,一面开始爱抚,
一面继续用樱唇套弄我那根现已怒耸朝天的老二。她拉捏着圆鼓鼓的,
开始自睡袍内撑起。她的套动变得更为急促。看着自己姐姐玩弄她的实在是
太刺激了,我感到快要爆发。可姬儿没有停下。我迅速地想:好吧,我以前没醒
过来,所以现在最好也不要醒过来了我的屁股不知不觉间上下摆动;姬儿没有
停下,所以这大概是正常的吧。只见她的手快速地移到短衬裤前,抚摩,我
再也忍不住了我在我姐姐口中爆发,试着不要戳刺得太大力。我发出了少许声
音,希望这没有大碍吧,同时持续发射。
姬儿并没有把自嘴中抽出,我看着她迅急地两三口就把差不多每一滴精
液都咽下;她还shǔn xī 剩下的jing液,令我万分惊异。接着她
又用香舌清理好我的,再次迅速地瞄了我一眼,看看我醒过来没有。她为自
己这次又能顺利过关感到满意,于是徐徐站起,蹑手蹑脚走出房间。房门“喀嗒”一声关上。
我躺在那里,想着刚才倒底是怎么一回事,一定想了有整个钟头。天啊,那
实在是美妙极了但这样做对吗我要不要阻止她我不知应想些什么,我只知
道,明天醒过来时,我会清楚知道是什么引致那“奇怪的感觉”概括地说,
接下来几天家里气氛怪怪的。我扮作若无其事,姬儿也是一样,但是我发现自己
用一种全新的角度看我姐姐。她替我吹喇叭啊,老天当我俩在屋里遇上时,我
充分意识到她是个名副其实的火辣女郎。我发现自己渴望再有那晚的经历而
这次不仅是吹喇叭而已但是我迷惑了。如果她趁我熟睡时替我没有问题
,其他事是否一样没问题呢要是我们都是醒着又怎样了我决定见步行步,当
然,还要想方设法使它再次发生于是,接下来的星期四晚我们又到不同酒吧
蒲。我尝试装作喝得很凶。那晚我花了很多啤酒和金钱,但我希望这是物有所值
的。经过一夜,我们回家,姬儿负责开车。机会来了,我
心想,于是在车上假装不省人事。果然,姬儿叫了我5、6次,又稍为用力的戳了
我肋骨数下后,接着就探手到我的下胯。
她一手隔着牛仔裤抚摸我的老二,一手控制方向盘。整段车程中我都紧闭着
眼,不敢偷看。当我完全举旗时,我感到有一阵子她摸索着我的拉縺,但她定是
认为我们快到家了,所以放过了它。我可不想就此停止。她又把我弄硬了,我求
神拜佛,望我姐回家后会再给我吹吹喇叭。
02
姬儿扶着我入屋;我演了好一场戏,假装我“太醉了”,难以自行下车上楼
梯。我们到了前廊,在门口遇上珍娜,她帮姬儿扶我入去。姬儿细语道:「我告
诉过你了―看看他醉得要死他记不起什么的」
我落力演出,绝不欺场,故意大声说:「嗨,珍」并向沙发走去。
「噢,别这样,你这家伙,快回房去吧。直接上床你今晚饮得太多了;我
告诉过你要你留神的」姬儿粉臂环着我,带我走过大厅进入我的房间。珍娜只
是站着看。我含糊地向她俩道晚安,扮作醉得不省人事,渴望姬儿在我们入了房
后会搞我的。
可她并没有那样做。她扶我上床,我。立时扮作睡死过去。接着她熄灯离开。就是这样。难道她可能是要等到珍娜去睡吧也许她没有中计。告诉你,
我是有一点儿醉,在倾听她回来中睡着了,
然后很快又醒过来房间漆黑一片。我的牛仔裤被褪下,然后是短裤。我躺在
那里,下身,直至是谁呢似有3只手在摸我的我只穿着衬衫,等待
我姐的小嘴替我服务,可是却听到她说:「坐下吧甭担心,他睡了,信我吧」还有其他人在房内。我听到珍娜的声音,但不知她说些什么,因为她压低了声
线。姬儿继续说:「静静的看,我给你示范。」然后,我终于感觉到她抚弄我的
。
她用另一只手把玩我的卵蛋,才一两下子就搞得我暴长10英寸。我听到珍娜
说:「移开一点,我看不到啦」姬儿一面挪动娇躯,一面继续搓揉我的。
眼睛适应了走廊透进来的灯光,可以看到珍娜身穿上衣及短裤一套的灰色棉
质睡衣套装,坐在睡房窗旁的椅子上。在门口遇上我们时,她可不是这样穿的
姬儿则换上一袭白色睡袍,长仅及膝盖之上。珍娜正打量着我的。
「哇我也见识过这种东西,可是却不像这样」
「什么不像这样」姬儿细声道。
「不像这样大你真的试过用口给他吹,他却没醒过来」
「当然了看着吧」就这样,我姐再次埋头苦干,给我来了这生人中第
二次最棒的。为怕挡住珍娜视线,每当秀发落下来时,她就用手拂开,以免
阻碍珍娜欣赏。珍娜惊奇地瞧着她大姐吮舐她哥哥的。
「你想他感觉得到吗」她问。
姬儿的脑袋往上移动,吐出我的。「噢,当然感觉到了―他总是
扭来扭去,不时呻吟,尤其是快要爆发的时候。有时他甚至张开眼睛。但是他从
未醒来过。而且他也不会记起来,谁叫他饮成这个烂醉如泥的鬼样」
「你怎样处理那些jing液」
姬儿朝上瞄了瞄她,给了她一个「你认为呢」的表情,又继续吸吮。
「你有没有上过他」珍娜突然问。
姬儿迅速瞥了她一眼,我的自她嘴中跳出
「怎么可能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