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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3 节(2 / 2)

刘道信把眼一瞪:“傻小子,你不说出来,谁会知道你身上有五行珠除非”


“除非什么”


我的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


“除非是其他持有五行珠之人,接近你十步以内,珠子便会互相感应,宿主马上可以得知。这就是我为何一直藏在戴家大院中足不出户的原因。”


我又惊又怒:“老前辈,你你你你这不是嫁祸于我么”


刘道信仰天大笑:“哈哈哈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十几年光阴荏苒,魏长风恐怕早已化为枯骨,即便没有死,纪纲业已伏法,他又何苦再替他卖命再者说,他早已将麒麟牙交给了纪纲,又怎能与你体内的朱雀羽相狐感应此丹于我已无用,于你却不然,它非但能让你身轻如燕,更可以解百毒,像你这样的身份,憋着害你的人恐怕不少,说不定关键时刻朱雀羽真能救你一命。我这明明是好心,怎么反说我嫁祸于你呢”


我无力地垂下头,这些理由无论如何都显得太牵强,不足以说服我。但是看样子要他再帮我把珠子取出来,也是不太可能


刘道信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明天天一亮就走了,从此可能再也没有见面的机会,你就不想对我说些什么”


我望着眼前这个饱经沧桑的老人,想对他发火也发不起来。又想到方才若非他奋力相救,恐怕我们早已倒在了苍月的刀下,对他将内丹强行塞给我的怨怒顿时烟消云散。


“老人家,不管怎么说,我还是要感谢您出手相救,为此还搭进去一只手大恩大德没齿难忘明日您就要启程了,从此逍遥自在,无拘无束,何其快哉只是可否稍晚些动身,容小生为您筹备些盘缠供您用度”


刘道信想了想,点点头道:“好,出门在外,没有点钱还真不成,这样吧,我救了你们一命,又奉送了一颗武林至宝朱雀羽,你就给我准备好五千两银票,嗯不要你们戴家银号的,到了北方就用不了了,我要晋商徽商通用票。”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五千两胃口好大啊那是我们戴家半年的进项


见我为难,他把脸一沉:“怎么以你戴家之豪富,竟连这点小小要求都不能满足”


我连忙解释道:“老前辈请别动怒,五千两虽然不是小数目,但我还是能拿得出来的。如今戴家有一半的产业已由我接手,这点主我还是作得了的。只是要将现银兑换成晋徽通用的银票,需要一些时日,请老前辈容我几天时间,一定办妥”


刘道信脸上的乌云这才散去,却不再说什么,转身大步流星地走了。


我望着他的背影,伸手摸了摸下腹,隐约感觉有股燥热之气源源不绝散发出来,漫延到四肢。我忍不住一阵好奇,真的像他所说那么神奇么试着轻轻用脚尖一掂地,竟然两耳生风,身体拔地而起,一下就纵了起来,脑袋差点撞到亭顶。果然所言非虚我好象感觉不到自身的重量,轻飘飘的几欲乘风而去


内心忍不住一阵阵的惊喜,方才被刘道信强塞朱雀羽的郁闷之情一扫而空,我在宽阔的庭院中纵跃起伏,来去如飞,尝试着各种力道所能抵达的高度,直至汗流浃背才回房歇息。


************劳累了一晚,所有人都睡得很香。翌日醒来已是日上三杆,我在桌上发现了一张字条,上面写着短短几句话:“素闻公子慷慨良善,德厚流光,今日一试,果不虚传。万望公子秉持中正,恪守节操。吾去也。”


落款是“刘氏逆子”让我筹备五千两银子,原来只是试探捏着字条,我的心情久久未能平静。刘道信为救我们而断臂,却从头至尾没有提及半句,甚至连我答应为他筹备的巨额银票也不要,悄然拂袖而去。这就是所谓的侠义心肠吧真是值得我辈敬佩


此时鸣蝉也起来了,我不想让她知道我已吞下朱雀羽,便将字条团成团捏在手中。


“相公,起这么早”


我转身笑了笑道:“不早了,日头都晒屁股了。怎么柳女侠平日里都是天刚放亮就起床的,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鸣蝉的脸色很不好看。“我昨夜也是翻来覆去,直至黎明方才入睡。”


我迎上前去,伸手轻轻托起她的下巴,仔细打量着玉颜,果然发现凤目中微微有些血丝,眼眶周围也有些红肿。


“你哭过”


我感到非常意外。一向以坚强形象示人的鸣蝉竟然会哭


她微微叹息一声,回首望了望仍在酣睡的凤来,示意我到外面去说话。


我和她并肩而行,来到院中,沿着鹅卵石甬道缓缓踱着步子。想要问她为何哭泣,却又不知如何开口。


“公子。”


鸣蝉突然顿住了脚步。


我愕然转身,“鸣蝉,你怎么又称呼我公子了不是已改口叫相公了么”


她神色黯然地摇了摇头,“那是之前我答应给你作妾,才喊你相公的。”


此言一出不啻于晴空霹雳,我惊得浑身一颤,伸出双手紧紧捏住她的两肩。“鸣蝉,你说什么傻话呢”


鸣蝉神色凄然地说道:“也许我注定是得不到幸福的以前是,以后也是我已被yin贼所污,如何腆得起脸再嫁于你”


原来是说这个,我释然一笑道:“鸣蝉蝉儿,我并不在意的。”


“蝉儿”这个称呼一出口,她娇躯一震,美目圆睁,紧盯着我,眼珠子一亮,旋即又黯淡下来,“可我在意”


此刻我的嘴偏偏像棉裤腰似的,又笨又拙,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兀自急得满头冒汗。


“不论出于什么目的,我被yin贼所辱都是铁一般的事实,我不能将这样的身子交给公子你。”


我紧紧地捏住了她的双肩,两眼死死地盯着她。“蝉儿,我不会因为这个原因就嫌弃你的你看凤来不也是我有嫌弃过她吗”


“可是”


鸣蝉还要继续分辩,我一把将其揽入怀中,亲吻着她的耳垂,柔声道:“蝉儿,你感觉不到我对你的心意么”


鸣蝉轻轻挣扎着:“别别在这儿叫下人们看了笑话”


她也是半推半就,真要认真起来我怎可能搂得住她。我便也不松手,将她搂得更紧,同时在她的粉脸上胡乱亲吻着。


“别叫人看见了总是不好的”


“那你叫我相公,叫了我就放手。”


“”


见她没有反应,我干脆低头在那红艳艳的樱唇上狂吻起来。她实在没办法,娇喘着推开我,脸上飞起两朵红霞,嘟着小巧的红唇嗫嗫嚅嚅:“相相公”


虽然声如蚊吟,我却听得一清二楚,爱怜地低下头又在她微嘟的唇上吻了一口,这才松开了双手。


“戴公子”


突然有人喊了一声,我和鸣蝉都吓了一跳,同声向后退了一步,循声望去,原来是如月。


她穿着一身劲装,束腰、束腕、束踝,脖颈上仍是那条标志性的绛红色围脖。背后背着破邪显正剑,胸前还斜挎着一个包裹,一副要出远门的样子。


我远远地打着招呼,“如月小姐,你这是要上哪去”


一边说话,一边和鸣蝉快步迎上前去。


如月待我们来到面前,竟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两掌撑地,指尖斜对,然后深深地把脑袋垂下去,磕了个响头。


鸣蝉一个箭步上前搀起她:“妹妹,这如何使得说起来你还算是我们的恩人呢”


如月一双乌黑的大眼睛滴溜溜乱转,嘴角调皮地向上翘着:“这是我们表示感谢的方式。这些天多有叨扰,谢谢你们的盛情款待”


“你准备回日本去吗”


我竟有些恋恋不舍。


“嗯”


如月拍了拍背在身后的包袱,“我要把这家伙的脑袋带回那位大人的坟前祭奠”


鸣蝉一听到“那家伙”三个字,登时紧咬银牙,“对,把它砸碎,为你家大人报仇”


如月用力地点点头,“也为姐姐报仇这次多亏了姐姐牺牲色相”


鸣蝉连忙摆手打断了她的话:“别提了,这件事永远也不要再提了”


如月大眼睛扑闪扑闪的:“为什么这是好事情啊,说明姐姐你勇敢啊。”


“这是很丢人的”


鸣蝉声音低得几乎只有她自己才能听得见。


“才不丢人呢,只要最后能得到胜利,无论用什么手段都不会觉得可耻的吧。”


如月很认真地说道。


可能是自幼便被灌输的思想吧,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任何东西都能当成武器,包括自己的身体。”


如月用手拍了拍自己饱满的胸脯。


“这么说,你在执行任务之时,曾把自己的身体当成武器来使用咯”


我生怕她又再刺激鸣蝉,连忙将话头引到她身上。


如月摇了摇头,“没有接到过那样的任务,我还没被男人碰过呢。”


处在那种不把人当人看的组织中,而且贞操观念又如此淡薄,居然还是处子身,还真有点不可思议。


“好了,我要动身了。”


如月点点头,“虽然简单地做了防腐措施,但是这大热的天我还是必须尽快赶回去。”


鸣蝉握住如月的双手:“妹妹,这些天相处下来,还真有点舍不得你呢,以后还能再见面吗”


如月眼睛向上翻起,望着天空。“嗯如果我还活着,一定会回来看两位姐姐”


我吃了一惊,忙问道:“如果还活着这话是什么意思有谁要杀你吗”


“别忘了我是逃忍呀,逃忍任何一个忍者组织都是最容不下逃忍的,必欲诛之而后快。”


“你在那边生活岂不是很危险”


鸣蝉关切地问道。


“嗯,可是又能有什么办法呢那位大人在世时,还能将我庇护在其羽翼之下,如今”


我笑了笑,“如月小姐,若不嫌弃鄙宅简陋,随时欢迎你在此长住。到时可以天天陪着两位姐姐,又不必担心遭到追杀。”


如月的眼睛睁得大大的,脸上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真的真的可以吗”


鸣蝉笑着晃了晃她的手:“当然是真的,我们公子”


说到这见我瞪大了眼睛看着她,马上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便略带羞涩地改口道:“我相公金口玉言,说话算话的。”


如月的脸上露出了异常甜美的笑容,与昨晚那冷酷无情的模样判若两人。真是不可思议的女孩。


“谢谢你的收留”


如月兴奋地说道,“我会用我的身体报答你的”


我和鸣蝉听了这话,差点没把舌头吐出来。这女孩脑子里究竟都装了些什么东西啊


我略带尴尬地笑了笑,“那倒不必了”


抬手指了指南屋:“这些天你住的房间,我们会一直给你空着,等你回来。”


如月黑亮的大眼睛里闪烁着泪光,她用力吸了吸小巧可爱的鼻子,夸张地点了点头:“我会回来的”


仿佛怕被我们看见她夺眶而出的眼泪,她背过身去,用有些哽咽声音说道:“那我就此告辞了,再会”


说罢纵身上房,脚步如飞,头也不回地走了。


望着她远去的方向,心下若有所失。数日来这个时而活泼可爱,时而冷酷无情的异国美少女给我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对她的离去很是有些不舍。


和鸣蝉回到房中,凤来已然醒了,在床头拥被而坐,见我们进来,苍白的脸上泛起一丝笑容:“夜里着实乏了,竟贪睡了些。”


我来到床前,斜坐在床沿上,替她拨弄了一下散乱的秀发,柔声道:“若是还困,便再睡多一会儿。”


凤来苍白的脸上缓缓涌上一丝血色,抿着嘴笑了笑道:“还睡再睡就要变母猪了。”


说罢举起两条嫩藕般的手臂将散乱在胸前的秀发向脑后挽起,冲鸣蝉说道:“鸣蝉,替我把簪子拿来。”


鸣蝉答应了一声,到妆台上拿起一把木梳一枚金簪走了过来,细心地替凤来梳着头。原先被凤来拥在胸前的被毯滑落下来,露出一段雪也似的酥胸,饱满的玉乳在粉红抹胸内颤颤巍巍,几欲破衣而出。不施半点粉黛的俏脸清丽脱尘,与鸣蝉艳而不俗的娇靥相互辉映,一个如出水嫩荷,一个似怒放牡丹。


有此娇妻美妾,夫复何憾虽然凤来已非完壁,虽然鸣蝉为yin贼所污,但终究瑕不掩瑜,丝毫不影响她们无边的魅力。


************连续几天傍晚都下了“秋临夜雨”天气已渐渐凉快下来,然而旱情却没有得到缓解,这几场短暂的雨水对于久旱的韶州来说,无异于杯水车薪。


戴家的粥棚已搭起,由戴福负责照看,每日舍三顿,断了炊的佃农和城中大小乞丐携老带幼排起了长长的队伍。


自打被苍月yin辱后,鸣蝉一直郁郁寡欢,我好几次提出正式纳她为妾,都被她以“身子已污”所拒绝。百般无奈之下,我只好求凤来去劝她,因为她最听凤来的话。


凤来倒也挺顺我的意,几次三番去解劝,鸣蝉这才释怀,点头答应。


我当然是欢喜不已,立即找人算好了良辰吉日,又吩咐人布置了一间新房,正式把美娇娘纳入房中。


每晚回到家,娇妻美妾随侍左右,一天的奔波疲累顿时云消雾散。


这一晚,我歇在鸣蝉房内,自然少不了颠鸾倒凤一番。云雨之后,两人都沉沉睡去,及至半夜,我被渴醒了,起身喝水之时,却隐约听见有异样的声响,不由得屏息凝神侧耳细听,是距此约九丈开外的凤来房中传出的,堪堪在地耳的听力范围之内。


那是一种狗舔盘子般的声音,雪雪作响。奇怪,这后院没养狗啊我好奇心起,回头看看鸣蝉,仍在熟睡,便踮着脚尖来到房门处,轻轻推门走了出去。


来到院中,我轻轻几个纵跃便来到凤来房间的窗前,用舌尖点破窗棂纸,睁一目缈一目向里看。屋内没有点灯,但我的天目却可以看得一清二楚,然而不看则已,一看之下,我全身的血液便倏地一下涌上了脑子。


凤来仰躺在床上,一丝不挂,唯独脚上却还穿着一双粉红色的绣鞋,鞋尖上点缀着两朵绒球。修长雪白的玉腿向两边大张着,腿间像狗一样跪趴着一个人,正在舔吻着凤来的阴沪。


我又惊又怒,什么人如此大胆莫非又是采花贼可是看凤来的样子又不像在反抗,甚至好像很享受那个男的是谁看那一身皱巴巴的老皮莫非是戴福


此时就听凤来呻吟道:“老狗别再挑逗我了要干就快干,干完就滚出去万一相公半夜过来就糟了”


胯下那人闻言抬起头来,果然是戴福他舔了舔湿漉漉的嘴角,yin笑道:“嘿嘿小美人,少爷在柳姨太那儿过夜,少不了要干那事儿,绝不会半夜跑过来的,你我何不趁此漫漫长夜,尽情销魂呢”


说罢又将头埋入凤来胯下,卖力地舔吻起来。


凤来用手推开戴福白发苍苍的脑袋,娇叱道:“老狗,要做就做,别耍这么多花样,小姐我可不耐烦”


戴福涎着脸yin笑着,“小美人儿,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娇躯空对月。这么完美的身体,老奴也是平生仅见啊,怎能不好好把玩一番呢香茗须细品,若只管大口大口的喝,便只是解渴的蠢物。美人如香茗,也须得细细品味才好”


凤来嗔道:“谁要听你扯这些个歪理,我不耐烦陪你,你滚出去罢”


戴福笑容顿时凝固了,脸上一道道的深沟微微颤动着,“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刚从瘫子那里回来,做了哪些见不得光的事,当我不知道我要是把这事儿传出去,你休想有好日子过”


说罢起身骑在凤来胸前,把下身的枯枝向前一挺,“快你也给老子舔舔”


我暗自咬牙切齿,这老奴才欺人太甚了抓住把柄便一而再再而三地得寸进尺我很想冲进去把他拉出来摔死在院中,可转念一想,要是这么做的话,凤来将如何面对我赤裸着娇躯跟个行将就木的老头一起躺在床上,要说老头强行无礼,能说得过去吗一个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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