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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5 节(2 / 2)

我摇摇头,娘咯咯咯地笑了起来:“难怪你像看西洋景似的盯着娘的那里看,想看得清楚些么”


我咽了口唾沫,用力地点点头。娘粉脸一红,啐了我一口:“嘁坏”


话虽这么说,但她还是顺从地蹲了起来,一只手按住我的肩头,另一只手伸到胯下,用春葱般嫩白的两根指头,拨开了茂密的荫毛,那件风流妙物终于展露在我的眼前,整个像是刚蒸好的大白馒头,鼓鼓突突,饱饱满满。两片浅褐色的大荫唇微微向两边翻开,暗红的小荫唇如鸡冠微吐,掩盖着那条肉缝。


娘唯恐我看不清楚,又伸出食指中指按住两瓣大荫唇,用力往两边分开,那神秘的峡谷便完完全全地映入眼帘。娘伸出另一只手,尖尖的手指点着肉缝上方的小红豆说道:“茂儿,这就是女人身上最敏感的地方,你要是碰到它,娘就会舒服得像要升天”


她话音未落,我就仰起脑袋吐出舌头轻轻地在那红豆上扫了一下。


娘娇躯一颤,惊呼一声:“呀茂儿真坏”


玉手轻轻挡住不让我继续舔,却指着下面微微张开的肉洞颤声道:“茂儿你这就是从这个洞钻出来的呀你好好亲亲它疼疼它”


我早已被欲火烘烤得口干舌燥,眼前仿佛在害羞般抽动着的深红色肉洞早已渗出透明的散发着特殊暗香的液体,在我眼中如同琼浆玉液,我不假思索迎上前去,一口便堵住了春水长流的ròu_xué ,用力吸吮起来。


娘的脚一软,再也蹲不住,整个人往前倾,变为骑在我脸上的姿势,肥臀一前一后地耸动着,ròu_xué 拼命在我嘴上磨蹭。最初的浪水三两下便被我吸光了,我不甘心地把舌头钻进火热的腔道中搅动,刺激着我的亲娘分泌出更多的yin汁供我解渴。


娘的喉咙里发出如泣如诉的呻吟声,肥臀挺耸的速度更快了,不久之后肉洞便在剧烈的痉挛中泄出了今天的第一股阴精,我张嘴将整个肉洞包裹起来,火热的阴精一滴也没有浪费,全部变成为我解渴的甘泉。


泄精后娘脱力般软瘫下来,双手撑在我脑袋两边的床上,整个肥臀和牝户挤压在我脸上,娇喘嘘嘘。


我被压得喘不过气来,拍了拍她的肥臀,她才恋恋不舍地勉力蹲起来,却并不从我身上离开,而是转了个身,将个雪白的大屁股冲着我这边,脸却向着我的下身,伸出右手以拇指和食指圈成环状套住了我的rou棒,惊叹道:“好粗好长难怪凤来走路那样刚开苞怎生受得了”


说着话手不停地套弄起来。我闭着眼睛享受母亲嫩手温柔的动作,在她光滑如缎的雪臀上揉搓着,并伸出手指插入荫道中缓慢地chōu_chā 起来。娘呻吟了一声,扭摆着肥臀配合我手指的动作,同时低下头张嘴就把我的gui头含了进去,舌头不停地在gui头的沟槽上来回扫动着。


我舒服直挺屁股,手指chōu_chā 荫道的速度也随之加快,虽然刚刚高潮过,但是敏感的成熟肉体在手指的抽送下迅速做出反应,源源不断地流出浪水。娘的呼吸越来越沉,有时因下体的刺激过于强烈而不得不停下动作,仰起头娇吟着,仿佛在渲泄自己的快感。


互相挑逗良久,娘终于忍不住了,转过身来跨坐在我下身处,一手分开两瓣被早已浪水打湿的柔嫩花唇,一手扶着我的rou棒抵住肉洞口,同时不停套弄着以免它变软,然而只是放在洞口研磨,并不急于让它进入,却媚笑着问我:“茂儿,那回春丸你用过没”


我摇摇头,瞪着一双充血的眼睛望着两人即将结合的部位。


“果然难怪你都兴奋成这样了还没觉察出来戴福在你的茶里下了回春丸”


“什么娘你”


“戴福跟我多少年了,我一个眼神一个手势他都能心领神会,是我暗示他在茶里放药的。茂儿娘喜欢你很久了再说了,你既然得知了我和戴福的事儿,我也怕你去跟你爹告密只有把你拉下水”


我痛苦万分,我的亲娘竟然指使人给自己的亲儿子下春药,引导他与自己乱lun我想哭,想嚎,然而gui头处传来的阵阵酥麻的快感却让我欲罢不能。


“茂儿娘终于要跟你合为一体了给我吧如果乱lun要下地狱的话,就让娘陪着你一起去吧”


gui头处陡然传来一阵强大的压迫感,但也仅仅是维持了一眨眼的功夫。随着母亲雪白肥臀下沉的力道加大,洞口的嫩肉再也无法抵挡坚硬的gui头,只好放弃了抵抗,将粗长的rou棒迎进了温暖湿滑的腔道


就在我的心流血的同时,我第一次感受到了女体温柔的包裹,rou棒像是融化在了火热腔道里,跟生育我的母亲重新融为一体。


我情不自禁地伸出双手紧紧地搂住了娘的肥臀,帮助她开始一起一伏地套弄起来


绿帽任我戴八美妾鸣蝉


朴素的房间内摆设简单,一张榆木八仙桌,几把靠背椅,一方大铜镜,一个衣柜,一张雕花梨木罗汉床。铜镜中映照出床上蹲坐着的美妇人,正用双手撑住儿子的肚皮,丰臀飞快地起伏,胯下的肥穴吞吐着儿子粗长的阳物,肉与肉激烈碰撞出清脆的响声。胸前一对浑圆雪白的硕乳随着她的动作在空中急剧晃动,暗红色的乳头描绘着优美的弧线。


回春丸的药力在我体内扩散,原始的兽性让我抛弃了身为人类应有的伦理道德,完全沉醉于跟母亲的乱lun性戏中。我伸出双手抓住了娘那对跳跃的ru房,像搓面团般来回揉动着,绵软的乳肉在指间不断地变换着形状。


两人下体结合部传出越来越响的“咕唧咕唧”的水声,吸引着我努力地昂起头想要认真欣赏那里的美景。娘的两瓣大荫唇已完全向两边翻开,肉缝顶端的红珠清晰可见,两片如鸡冠微吐般的小荫唇也已被rou棒撑得向两边耷拉着,深红色的肉洞被我粗长的rou棒塞得满满的,简直有点进退为艰的感觉。


幸好娘的yin水源源不断地润滑着,rou棒得以顺利地在腔道中滑行。她每一抬臀,洞口的嫩肉就被gui头伞状部分带得向外翻出,形成一个凸出的肉环,向下坐时又重新被塞回肉洞内。娘娇喘嘘嘘地套弄多时,体力难支,速度渐渐缓慢下来。


rou棒上的快感大减,我觉得不过瘾,一个大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把丰满雪白的修长玉腿架在两肩头,双手把住她腰部,下身用力一挺,不料却没插进去,而是顺着肉缝外缘往上一滑,顶在了小红豆上。


娘疼得一皱眉:“哎哟我的小冤家你轻点”


我急得满头大汗,又接连捅了数下,亦不得其门而入。娘只好伸出纤纤玉手握住我的rou棒,对准了地方:“在这里傻儿子”


我用尽全身力气一挺,“滋”的一声尽根没入,便迫不及待笨拙地抽送起来。


由于采取这个姿势,女体的牝户比较突出,我插得很深,感觉肉洞深处好象有个小舌头在gui头上一舔一舔,撩拨得心里痒痒的,我忍不住问道:“娘,怎么你里面好象有个小舌头”


娘喘着粗气回答道:“好儿子亲丈夫那是娘的花心你顶到我的花心了好麻好爽啊”


叫声yin荡悦耳,我听得欲火更炽,更加用力地狠狠chōu_chā 起来。


看着娘白嫩的肌肤渐渐因兴奋而呈现出粉红色,媚眼如丝地在我胯下婉转承欢,我心里产生了一种变态的满足感。


娘的玉腿被我扛在肩头,随着我的抽送在我后背上一晃一晃,我扭过头看着那精致的小白脚,脚尖紧紧地绷着,脚踝处佩带的翡翠也随着我的抽送在空中左摇右晃,更增添了一种别样的妩媚。我忍不住一口将那尖尖的玉笋般的脚趾含在嘴里吸吮,痒得娘咯咯咯地一阵娇笑。


无意间瞥见斜前方的那方铜镜,我心生歪念,停止动作把rou棒抽了出来。娘顿觉肉洞一阵空虚,忙伸手搂住我的大腿:“茂儿别停”


我并不理会,双手探到她身下用力一翻,使她趴在床上,然后抱住她肥白的大屁股一拉,她就变成跪在床上了,而且脸正好冲着铜镜。


我站在她身后,手扶rou棒重新刺入花穴,一边chōu_chā ,一边拉起她长长的秀发:“看着镜子”


娘拼命闭上眼睛摇着头,不肯看。我另一只手在她屁股上用力拍打着,扯头发的手也加大了力度:“快看”


娘吃疼不住,只好微微睁开了眼睛。


“你看,镜子里的yin妇,给她儿子下春药的yin妇,正在给他儿子cao”


娘啜泣道:“不是的不是的”


我用尽全身力气挺耸着腰身,rou棒像砸夯一般捣着娘的肥穴,yin水像雨点一样滴落在床单上,一只手拉扯着她的秀发,另一只手拍打着肥臀:“yin妇还不承认背着丈夫偷汉子,给他戴绿帽连亲儿子都偷”


娘一边发出呻吟声,一边抽泣,脸涨得跟要滴出血来似的:“茂儿好疼别扯我头发”


“那你说你是不是yin妇是不是最贱的yin妇”


“呜我是我是最贱的yin妇连儿子都偷的yin妇你cao死我吧cao死yin妇吧”


我再也憋不住阴囊里那股祸水,迅速地chōu_chā 数下后,便把rou棒深深地挤进腔道最深处,抵在生育我的zǐ_gōng 口上,滚烫的乱lun精水如离弦之箭般射了进去,在娘像要断气似的嘶鸣声中


************三次。在回春丸强力的催情作用下,我几乎是刚刚射完,马上又雄起了。跟娘足足做了三次,直到把阴囊里的jing液全部一丝不漏地射进娘的zǐ_gōng ,我才虚脱般地倒在床上。娘早已精疲力尽,一动不动地仰卧着,只有胸前的肥乳剧烈起伏着。


元阳泄尽后,脑子里清醒多了,我静静地躺着,想要理清纷乱的思绪。我妻子的chu女被她情郎夺走了,我的处男被自己的亲娘夺走了;我被人戴了绿帽,然后我给我亲爹戴了顶绿帽。我靠太乱了,根本理不清。我烦躁地坐起身,拨开娘搭在我身上的一只藕臂,下地穿好衣服,头也不回地走出门去。


戴福一直守在偏院门口,见我出来,暧昧地笑了笑:“少爷”


我照着他屁股就是一脚:“滚看见你就烦”


他却仍是一副笑脸:“少爷放心,此事天知地知”


我马上打断了他的话:“你说什么什么事”


“没没没,什么事也没有发生,我什么也不知道”


我“哼”了一声,转身大踏步地朝后院走去。


************看样子房子龙早已被接回来了,正躺在为他收拾好的东厢房内的卧床上。凤来鸣蝉二猴都在床前,见我进来,忙都迎上前来。我问道:“怎么样”


凤来摇头不语,二猴嘴快,抢着说道:“人醒了,只是一直呆呆地望着房顶,不说话。”


“哦二猴,这位房公子是少爷我的朋友,家里没什么人了,又身染重病,前来投靠于我。往后就由你专门负责照顾他。明白了么”


二猴多精啊我胡编的漏洞百出的瞎话能哄得住他吗他狐疑地望着我:“我和大壮自幼跟着您长起来的,也没听您说起过有这样的一位朋友啊”


我拍了一下他的脑袋:“今早跟你说的事都忘了你怎么就学不来戴福”


二猴忙换了一张笑脸:“哟少爷您瞧我放心吧,往后我一定把您的朋友伺候得好好的,我一定拿您的朋友当成我的半个少主子”


我满意地点点头:“这就对了,记住,这后院从今天开始不准任何人随便出入,包括戴福。就说少爷吩咐的,擅闯着一律辞退。好了,现在这里没你事,你先下去吧。”


他答应一声转身出去了。


屋里就剩下我们三人。我瞟了一眼目光呆滞的房子龙,扭头问鸣蝉:“郎中有没交代什么”


鸣蝉答道:“那庸医,只说将鸡血藤以赤芍、地龙、黄芪、当归、丹参煎服,一日三次,时常按摩其四肢以通血脉,或许能早日康复。”


我摇头笑笑:“也不能说是庸医,毕竟四肢瘫痪不是那么好治的,恐怕华佗再世扁鹊重生都要挠头的,慢慢调理吧”


自从我进来,凤来便一句话也没有说,脸上笼罩着深深的哀愁。我走上前去轻声说道:“凤来别太难过,郎中也没说一定不能医治的。”


凤来仰起脸勉强地笑了笑:“相公,我明白,只是看见他这个样子,心里也怪不好受”


我轻轻地搂住她娇小的肩膀:“我们先出去吧,让他静一静。”


凤来点点头,跟着我转身出了房间,鸣蝉跟在我们身后,顺手带上了房门。


回到卧房,鸣蝉就在外间歇息了,我和凤来进了里间。因为当初鸣蝉随着凤来嫁过来时,身份就是所谓的“通房大丫头”贴身伺候男女主人,地位类似于小妾,可以陪男主人睡觉,为其生儿育女,但是却无名无分。所以鸣蝉是跟我们住在一起的,她在外间,我们在里间。


看着凤来忧郁的神情,我的心里一阵阵的难过,看来她虽然嘴上说如何如何看透了房子龙,如何如何对他失望,实际上打骨子里还是深爱着他的。


我有点泄气地坐在椅子上,一语不发地望着窗外渐渐暗下来的天空。凤来觉察到了我的不悦,便轻移莲步走到我的跟前柔声道:“相公,你不高兴了”


我淡淡一笑:“没有啊,我只是累了,在娘那里忙了一个下午。”


这倒是真话。


凤来冰雪聪明,自然不会看不出我的口不对心,幽幽地说道:“毕竟跟他是多年的感情了,要我一下子放下这段感情,确实有点困难。希望相公多给我点时间,不要怨怪我这个样子。”


我的心一下就软了下来。伸手揽住凤来让她坐在我的腿上,温情地说道:“我怎么舍得怪你呢你是我的心肝宝贝儿嘛,你对他的感情一时放不下也是应该的,这说明你有情有义,并非绝情之人啊。”


凤来听了我的话,也微微一笑:“相公通情达理,心地善良,这一切不会是装出来的吧”


我目光真诚地跟她四目相对:“你看像假的吗”


凤来跟我对视片刻,粉脸一红,螓首低垂道:“是真的就好你的善良和通情达理是你身上最吸引人的地方。”


那种千娇百媚的女儿羞态惹得我好一阵心荡神迷,下身居然有了反应,连我自己都觉得吃惊,下午刚泄过三次,怎么又兴奋起来


凤来也感觉到一根硬梆梆的棍子抵在股沟中间,当然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脸红得像要滴出血来,娇嗔道:“今早问你,你说不要现在又我却是不给你了”


我尴尬地笑道:“我没有想要啊再说你也不方便”


凤来美目流转,不敢看我,怯怯地说:“你、你要是实在难受我用手帮你”


我想起自己下体跟娘乱lun后的斑斑秽迹还没来得及清理,便连忙摆手道:“不不不,不用了,我说了不是想要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你太美了”


凤来掩嘴一笑:“真的”


“当然是真的。”


她以手为梳,理了理额前的浏海,很羞涩地嗫诺道:“你喜欢就好”


说罢瞟了我下身高高耸起的一大块:“可是你看起来真的很难受”


我不由得脸上一阵发烧,凤来见我发窘,噗嗤一笑:“相公,其实你不用忍的”


见我表情愕然,她便继续说道:“你忘了还有鸣蝉她是你的通房丫头啊”


我一听连连摆手:“别别别,我可不敢碰她”


“怎么你怕她揍你不成”


“那是,万一她不愿意,手巴掌轻轻这么一扬,我就飞出去了。大壮这么结实都被她轻描淡写就打趴下了,何况我这单薄的小身子”


凤来抿着嘴笑得娇躯乱颤:“谁、谁让你盯着我目不转睛来着,不然也不会连累你的跟班挨打了”


好不容易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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