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仔细再看一遍会发现,从赈灾放粮到修建堤坝,所有的事情都由她安排人员去做,需要粮食,则从别处调来大米,孩子要读书,便找来教书先生,百姓生了病,便有大夫看病抓药……似乎她从不用谈钱,需要什么,家里都有,什么样的人手都找得到,什么样的工作都能适应。
“你……这个方案用不了一百万两银子的吧。”抬眼看向一脸公式化表情的女人,她根本是自产自销,产业一条龙,“所有的人力物力都来自于你现有的资源,你说说看,有多少是用不着你花钱的!”
“嘁……我的东西不用钱喏,我手下的工人不是花钱雇来的哦……”顾左右而言他,她眼神闪烁,分明是被我说中了……
她花一百万两办事,我却欠了她两百万两的人情,真是亏本生意……
翻了个白眼,算了,反正这次我分文不出,她能省钱又办事也不算错,可一想到为此我就要跟她保持长期合作关系,日后哪儿的生意都要互分一杯羹,就突然有种不爽的感觉。
无商不j……金芊芊,我诅咒你一百次……
作者有话要说:= =
貌似假期反而很难写出东西,太累了。
如果有那位亲也在等着看伶人……那我无限赔罪……实在是分心法术……囧囧囧……
囧
求爱小成
和女人们唠了会儿天,她们请我在帝京最大的酒楼里吃了午饭,我没有推辞,酒桌上谈笑风生,我得知五个女人都有家室,以她们的容姿和手段,自然也是三夫四郎,家里的小日子过得热闹又惬意。
同是穿越人,她们竟有三五知己陪伴,而我一个都没……
看着几个丫头疯闹成一团,比她们年长几岁的我对着她们小酌微笑,对比之下就显得相当寂寞……
不过也不算什么,毕竟我现在不再是孤家寡人了么。
告辞的时候,芊芊安排了马车相送,巷北和阎然这几个喝得醉醺醺的女人说要送我回去,更有甚者竟然提议到我府上去续杯。
喝个小酒是不成问题,只不过我的小男人实在不喜欢我喝酒,平日都按需分配得不许我贪杯,她们若是去我府上,那我被老公“饮酒管制”的事还不让她们笑话死。
于是我先一步跳上车,匆匆跟金芊芊到了别,便丢下那几个醉丫头扬长而去。
回王府的路上,又见着卖冰糖葫芦的小贩,想着给小若儿捎串回去,我便叫住那小贩,可真得开口买时,竟是鬼使神差的买了两串……
这第二串算给谁的……?
垂下眼帘,我看着手里红彤彤的山楂发愣,知道他有那个嗜好后,见着甜食总想着给他带一份,可我现在这又算什么?
看来,他是融到我心里了……
自嘲的笑着,我慵懒的坐在车里,拉开车帘往外眺望,远远的可以看见王府小楼的红瓦屋顶,屋脊上的吻兽各个张牙舞爪的,煞是威风。
等马车悠哉的在王府门前停下时,尚未下车,我就已听到下人大声的通报,“王爷回来了!”
往日并不用如此大声通传,今天是怎么了?
探身走出车厢,就见王府门前多了许多侍卫,平时显得冷清的王府突然有了人气……
见我下车,等在门口的紫娟急忙上前迎接,“王爷您可回来了。”
“怎么了?谁来咱府上了……”馨连?不会啊……他可低调多了。
扶着车门,我踩着车辕跳下了马车,拍拍衣摆,抬腿往府里走。
“是贵妃!阮贵妃!陪着靠山王大人一起来的,说有事要亲自找王爷谈。”跟着我进府,紫娟不停的擦着额头的汗,贵妃突然驾到,又遇上王府人员不足,这着实让她这个管家觉得措手不及。
“!”阮贞邑来这儿了!?
果然如我说得那般,我不去找他,他倒主动来找我了。不过这家伙能为了自己弟弟而出宫,这倒是我始料未及的,怕是馨连一听他出来的目的,立马就爽快的放了行……
只是,我还真是没打算跟他当面锣对面鼓的说这事呢!
“要命……讨债鬼上门了。”晦气的低声骂着,骂词被身边的紫娟听去,她愣了愣,面色有些僵的看着我,没有回话。
也罢,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紧要关头,我倒是悠闲起来,把糖葫芦塞到紫娟手里,“给小若儿送去,让南郭先生带着他一点,王府突然多了那么些个人,别吓着孩子了。”
紫娟领命又匆匆退下,看着她离开,再看看院子里多出的侍卫,我烦躁的抓抓头,抬腿往后院走。
要进院子的时候,刚好碰上靛玉端着茶壶出来,男人嘟着小嘴,似是正在气头上。
他低着头,只管愤愤的往前走,所以端着茶壶的人儿便不偏不倚的撞到了我的身上,眼见一壶热茶就要摔到地上,我伸手一捞,稳稳的拎住了壶扳儿,顺势把身形不稳的人儿给揽进了怀里。
“啊…王爷……”他小声惊呼。
“呵。”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我朝男人皱皱眉头,“怎么了,小玉,那么毛躁,这可不像你的作风。”
“哎,还不是那贵妃,一会儿嫌水太凉,一会儿又说烫着了,这会儿又让我去换成茉莉花茶……难伺候的很。”原来是受了委屈,被如此刁难,这会儿有人倾诉,人儿便把一肚子不满全对着我抱怨出来,“进府没坐多久,就说我们这不是、那不是的,太无理取闹了!”
“哎呀呀,竟然敢在背后说贵妃坏话呢。”见小人不悦,我便有意调笑,人儿脸色一白,想到自己的身份,又满是怯意的看向我。
刚才还发着小脾气的人儿突然换上楚楚可怜的表情,看着很有意思,我换上笑容,随手摸摸他的脑袋,温和的说道,“好了,没责怪你,退下吧,茶由本王亲自来送。”
靛玉捂着那块被我摸过的地方,男人的小脸红了一块,低声的道谢,“多谢王爷了。”
哎,你受了委屈有人可以哭诉……
可我要跟谁哭诉去哦……
提着茶壶,我缓步踱进院子,瞧见月秀正和阮贞邑坐在一块儿,一看小人儿尴尬的表情就知道,这阮贞邑一定也在我男人面前说过难听话了,这家伙怎么到哪儿都一副德行!宫里欺负我男人……出来怎么还欺负我男人!
月秀毕竟是我的小王妃,妻主不在,男人自然要出来主持大局,只不过,和这个刁蛮贵妃纠缠,我的人儿还是太嫩了……
左右望望,见阿遥不在,许是去别的院子找我了,这也难怪,若是阿遥在这儿,一定不会允许他老哥给我男人脸色看的。
听着轻轻的脚步声,原本低着头的月秀寻声向我看来,见我进了院子,男人高兴的眼里冒星星,那分明是压迫已久之后见到曙光的兴奋模样……
“哈,王爷可回来了!”男人欣喜的起身,拉过我的胳膊,让我在他的位置上坐下。
“嗯,秀儿累了吧。”握着男人的手,我朝他鼓励性的笑笑,亲爱的!辛苦你了!然后顺手把茶壶推到阮贞邑面前,朝他傲慢的嘟着嘴,“喏。”连字都懒得多加一个。
阮贞邑皱皱眉头,不过还是顾及着形象,没起来跟我争论,只是无比怨毒的瞪了我一眼,然后气呼呼的为自己沏茶。
“还合贵妃口味吧……”我朝他虚假的笑笑,阮贞邑哼了一声,只管继续喝茶,不过,男人这举动已经表明,刚才反复折腾靛玉纯属是他吃饱撑得,不还是一模一样的茶水么!现在怎么不嫌涩口,不嚷嚷着要换茉莉花的了!?
皮笑r不笑的应付着阮贞邑,我和他的话题不得有第三者在场,于是男人一边饮着茶水,一边向我使眼色,我会意,便拉过月秀的小手,对着男人温和的微笑,“秀儿下去休息会儿,我跟阮贵妃有话要谈。”
“嗯,好。”对我向来言听计从,男人回握了下我的手,甜甜的一笑,这才转身缓步走出院子。
目送着月秀离去,直到完全见不到男人的身影,我才猛地回头,眯起眼,换上另一副嘴脸,用着一种y狠的神色上下打量着阮贞邑。
“这是什么眼神!”男人显然对此相当不快,挥了挥帕子,躲开我的视线。
“来干嘛来了,回心转意呐,终于同意成全我和阿遥啦?!”
“哼,来就是为了说这事,王爷好大的架子,倒是一点儿也不c心呐,还要本宫亲自跑一趟。”阮贞邑摆出高姿态,很是傲慢,“作为兄长,我可不能让小遥嫁给个一点儿规矩都没的女人。”
觉得我太过无礼,男人对此很是芥蒂,“更何况,以小遥现在的身份……他若是公布了男儿身份,那我国岂不要军心大乱,冲着这点,你们的事要成也很困难。”
言下之意,就是我俩能不能在一起不说,即使在一起了,能不能成亲也未尝可知。
“你们这做姐姐、哥哥的……都太不负责了,这不是把弟弟的一生幸福当儿戏么!难道让阿遥一辈子单身,做个老处男!你们才乐意!?”有些气,我拍了拍石桌,震得桌上的杯子直晃。
“小遥是个难得的将帅之才,比一般女子更适合征战沙场,我们也知道这对他不公平……明明在遇到你之前,小遥很满意现在的生活,也从没提过男女之事……”知道自己理亏,男人眼神闪烁,倒怀念起平淡的往事了。
这么说来,还是我的不对了咯!?可笑,当事人心中有苦说不出,你们还真把他当成是安于现状了……
皱着眉头,我侧过视线,不回话,这的确是个麻烦,阿遥做女人太久了,在堰广的地位又不可撼动,贸然去证明自己是男儿,百姓定是不依的,难道为此就要牺牲他的幸福不成!?他为了堰广拼死沙场,却得来这个下场,未免也太讽刺了些。
“我爱阿遥,我不要见他孤独终老……”咬着牙,我冷冷的说着,他太辛苦了,我舍不得这个好男人孤单一辈子,那比我自己独守空房还要痛苦。
阮贞邑闭上眼,无奈的叹了口气,“我也不希望见我弟弟这样,他对你也是如此,昨晚闹了我一宿,真不知道你是给他下什么迷药了……今儿早见了你一张破纸条,说什么不肯呆在宫里,一定要出来见你,连我这哥哥的话都不听了。”他这么说的时候,语气带着醋意和怨气,自个儿宝贝弟弟的心思现在全移到我身上,自己做了这么久的哥哥,男人难免为自己抱不平。
听出男人软化的语气,我抬眼看向他,对我的视线避而不见的男人分明是默许了我跟阿遥……
当听到阮贞邑说阿遥闹了一宿时,我觉得有些激动,原来阿遥……也和我一样……
知道这点,我情不自禁的想笑,掩了掩嘴,我忍着得意的笑容,问道,“现在,他人在哪儿呢?”
“他……喏,来了!”刚想回答我,阮贞邑抬抬下巴,示意着我背后的方向。
激动的转过身,见到了那让我想了一夜的男人,看样子,阿遥是一路跑到院子来的,他喘着气,胸膛起伏,目光如炬的看着我,“妘!”
“遥遥!”起身,我看着心爱的男人发笑。
就见阿遥脚步加快,猛地上前把我搂进怀里,双臂紧得我喘不过气来,“妘……我整晚都在想你,就想和你厮守一生。”
“是么,我们想到一块儿去了呢。”摸着他的脸颊,怎么眼睛有些肿?不是为我哭过吧……心疼他,我低声埋怨,“哎,还是得呆在我身边呐,别人都照顾不好你,瞧我的人儿,都被折腾成什么样了!指不定受人怎么欺负了呢!”
听我这么说,边上有人不满的咳嗽,“哼,我还亏待了自家兄弟了不成!”
总之,就算阮贞邑看我一百个不顺眼,他还是得同意我们的事,毕竟我和阿遥早行过夫妻之事,阿遥的身子都是我的了,我愿意负责,男人也爱我得很,这种情况下,他还想棒打鸳鸯,那这阮贞邑就真的是笨蛋了。
不过,据阿遥事后偷偷告诉我,说阮贞邑并不是单纯为阿遥着想,男人打算在我和阿遥成亲后,凭着辈分优势来给我穿小鞋!真是毒呐!
当晚,阮贞邑留在王府用的晚膳,这挑剔的家伙……从上菜一只吃到结束,男人的嘴巴就没停过,他倒不是觉得佳肴美味而贪嘴,而是不停的挑三拣四,大到房屋风水,小到桌椅碗筷,没有哪处是他找不到毛病的,总而言之,我的王府被他说的一无是处,最好是拆了重建,这样才能勉强入得了他的法眼!
早就了解这人的品性,我只管左耳进右耳出,把他的话当耳旁风,而月秀就很不高兴了,听着阮贞邑批评一下家里的死物就算了,可男人说得起劲,后来竟开始对我评头论足,在我发脾气之前,我心爱的小男人几乎想拍案而起与他大吵一架了,他很是不明白,这阮贞邑跟我算什么关系,有什么资格来王爷府大法厥词,所幸是阿遥及时出手制止,把自己那讨人嫌的哥哥连哄带骗的“请”出了王府。
这举动让阮贞邑大声抱怨他没良心,一句“有了老婆忘了老哥”道出了男人满肚子怨气。
“谢谢你啦!帮我照顾了阿遥那么多年,打这以后,您就不必费心了!”做着感激的表情,我从后环抱阿遥的腰,半挂在他身上跟阮贞邑道别,“贵妃哥哥慢走,以后常来坐啊!”
“大庭广众的!别这么拉拉扯扯!”已经坐进马车的男人硬是探出身,把我从阿遥身边拽开,且不说阿遥是个男人,这样亲昵太过开放,他毕竟是女人的姿态现身,让别人瞅见我俩这副模样,人言可畏,那些好说不好听的内容能把人闹心死。
“好啦好啦!改天我亲自去次堰广,认认真真的走一遍形式,把该做的排场全都做了行不!?”讨好般的朝他笑笑,男人同意了我跟阿遥交往,这已经是我俩爱情路上跨出的一大步了,现在我心情大好,他说什么我都不来气。
“德性~!”给点阳光就灿烂,一旦我示好,男人就开始摆起谱来,“现在只是同意你俩在一起,成亲的事还说不准呢!毕竟咱小遥是什么身份你明白,若是不能把事儿做的漂亮!哼哼……你们的事就不能成!得,我走了,你们自己想法儿去吧!”
他浩浩荡荡的走了,正如他浩浩荡荡的过来,挥一挥衣袖,给我留下一个大难题……
不过,只要能在一起就可以了,以后没有什么问题不能解决!
握着阿遥的手,我俩慢悠悠的回到王府,此时,下人多半在厅里收拾桌子,所以院子里倒是寂寥无人,我与阿遥携手散步到花园,男人带着我翻身爬上房顶。
月上柳梢头,阿遥搂着我躺在房顶上晒月亮,我半着阖眼,把脑袋枕上男人的胳膊,许久,我睁开眼,发现男人正一眨不眨的盯着我直看。
“怎么了?”我凑上前,笑着问道。
“呵,记得么,那天在左璟酒楼,我们也是这样,躺在屋顶上看月亮。”阿遥的眼睛满是柔情,看的人心神荡漾。
“记得,不过那时我们离得好远,那天的你……很深沉,深沉得好帅!”嬉笑着,我侧过身和他对视,“我们现在是不是还差一壶酒,要不要我去拿来?”
“不用了,反正……不用喝酒,我也快醉了。”
什么时候也学会了r麻话,让我不自觉的羞臊起来,干笑了两声,想起那晚在屋顶,我衣衫不整酥胸大露,阿遥劝我进屋穿衣,当时只觉得他刻意侧过脑袋的样子有些别扭,现在想来……当时腼腆的阿遥还真是有趣呢。
抬头看着月亮,我也觉得此时如醉酒般,竟是愉悦得让人想大笑,晚风微凉,吹拂着发丝,我甩甩脑袋,松开了发辫让青丝自由飞扬,侧目望向男人时,他眼里的迷恋和爱意让我觉得心跳的很快。
“嘿……”我哑声唤着男人。
“嗯?”阿遥没有移开目光,依旧如痴如醉的看着我微笑。
欺身把他压于身下,我蹭着男人的鼻尖,说道,“别在想那些色色的事情了行不行。”
“呀!?你怎么知道……”被我说中,男人露出又羞又窘的表情。
“因为……”咬住他的耳朵,我轻笑,“你一脸想要抱我的表情。”
身下的阿遥什么都没说,还是那般温和的笑着,然后翻身反把我压于身下,他收拢胳膊,将我搂紧,带着爱意的吻,随之落于我的唇上。
作者有话要说:请某位大神再次鉴定有没虫……
汗,应为重新装潢了下封面和简介,所以让大家误会即将v文……其实不是酱紫滴,要v早着呢,还没泡到飘雪dd,还有没虐他呢……
预计是……过年以后吧,可能是寒假结束……
发完结篇之前会在通告里作日期预告,尽量保证各位看到全本……(俺可是煎熬着不v文呐,编辑说早够资格v了……)
不可告人的秘密
直到晚风越来越凉,吹得人浑身发颤,我和阿遥才整着衣服,狼狈的从房上下来,我率先跳下,着地时蜷着腿,蹲在地上,还没来得及站起身,就发现面前有一双穿着绣花鞋的男人小脚,那熟悉的海蓝缎面绣粉莲的小鞋是……
“王爷……呃!还有靠山王大人!”抬起头,月秀发现了正趴在房檐处向下观望的阿遥,男人疑惑的看看我俩,“你俩大晚上爬高作甚?”
抬眼朝阿遥对视一笑,我站起,轻飘飘的答道,“我上屋顶……调戏他~!”
“啊!?”男人诧异的皱眉,当这是句玩笑话,于是只管朝我说教,“王爷少拿别人说笑了!人家可不像你,靠山王大人可正经着呢!”
是啊是啊,多正经呐……你是没见他把你老婆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