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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部分(2 / 2)

平时我若是泪水涟漪地求他,他会体谅。


此时,他魂魄不齐地瞅我一眼,他钳制住我的胳膊松了松,我舒口气,以为他即将放过我了,却不料他的手移到我的胳膊,拽起我,将我上半身提起,贴进他的胸膛。


“宝贝,还没完。我们换个地方;更刺激。”


我恐惧地看向他,见他嘴角一抹邪佞笑靥,随后我身体一轻,还未来得及惊呼,他退出我的身体,抱着我虚软的身体来到窗边。


我浑身发烫,体内汁水温汩,触目处是夜间的维多利亚港,美轮美奂的景致。


“看到那艘观光船了吗?”


我被困在落地窗和他之间,身体被迫贴在冰凉的玻璃上,我没有力气,不是他的支撑,我几乎要坠落。


“你猜,如果有游客用望远镜观景,会不会看到你现在这副模样?”


我双手撑在玻璃上,不可抑止的颤抖。


我现在才明白,今日之前的那个胡骞予是那么仁慈与温柔。


“你知道么?现在,你的内部在绞紧,感觉……销魂噬骨……”


这哪是销魂噬骨?这简直是剥皮拆骨!


迟早有一天,我要把他剥皮拆骨。


可此时的我无力反驳,只能依附着他,凭借他的力量站立,即使我的身体因他在身后的捣弄而被挤压的变形。


他停下长驱直入的动作,亲吻我的脖子,耳后,挑弄我敏感的腋下,大腿,碰触任何能让我情动的部位。我身体沉沦其中,心却在忿恨。


滚烫如火的侧脸贴在玻璃上。


我看见自己反s在玻璃上的脸。


嘴唇被胡骞予咬的透出妖艳的红色,眼角微微吊起的,此刻,是真正的媚眼如丝。


不,这绝不是我。


太过羞耻。


我呜咽出声,却又在他的抽撤下瑟瑟颤抖的被满足,喉咙里发出无意识的呻吟,无法控制。


他似乎终于听见了教他满意的声音,动作稍微温柔一些,开始细细抚摸过我身体各处。


我在他的手指之下细细的发抖。


我的身体火热,他的身体冰凉,而玻璃墙体确实冷酷的寒,似乎他浑身热量全集中在了那在我体内颤动的器官上。


那里热情滚烫,全不似其他部位,烫得我心口急促跳动,灼的我一痛,不得不拧起眉。


“怎么?不满意?”


他见状轻笑,突然好不征兆的垫高我腰臀,沉身跃入我的最底层。


他的怒张胀满我的甬道,痛苦却刺激。


我心中咒骂自己,身体却不受控的开始随着他的节奏摆动。


被撑开,托起,腰身被他不可撼动的力量捞至悬空,我受惊地仰视他。


我因他毫无节制的冲撞而几不成言,连骂也骂不出口,最后只能半拧着腰身,任他摆弄。


身体巨震,连带我的整个视界都开始震撼的颤动。


我只觉得时间在同我作对,到底要多久,才能结束?


就在这时,海港上突然传来一声汽笛鸣响。


我身体因这突如其来的声音二战栗,不自觉下 体一紧。


胡骞予在我身后闷哼一声,猛地提起我的胯骨,抵住我背脊,下身朝里顿挫。


高 潮汹涌。


感觉到他身体猛地绷紧,动作更加残酷,我拉回最后一丝清明,大喘着气道:“别在里面……”


为时已晚,他下 身紧抵住我紧密收缩的花x,迸发了高 潮。


胡骞予退出我的身体,转身靠在玻璃窗上,大声喘气。


我没有了支撑,一下子滑落在地,腿间的y体不住的向外流淌。


“林为零。”


胡骞予平复喘息,之后,唤我名字。


“为零?”


他又唤了一声。


等一等,依旧没有等到我的回应。


胡骞予朝我缓缓走过来,我看到他的双脚,立定在我面前。


他慢慢蹲下。


我垂着头,他便扼住我下颚,我抬头看他。


他盯住我死死要在牙关中的嘴唇,一怔,随后一手下移到我的肩膀。


“松口!听到没有!松口!”


胡骞予音色急促,见我依旧不知死活地咬着嘴唇,伸手掰开我下巴。


我满嘴血腥气味,嘴唇又痛又麻,抬头,瞪他。


他火气也不小,拉住我胳膊,将我略微提起:“你想咬死你自己?!嗯?!”


我想咬死的是他!


胡骞予!!


可惜,我必须向他驯服,必须要他对我动心。


此等理智害我到了如此的地步,也让我越发忿恨这样,卑微的自己。


这副身体,我不想把它当作自己的,可惜,它的每一处,都在提醒我:你,是林为零。


“你刚才扇我一巴掌,现在又给我糖。这算什么意思?”


我用胳膊擦血,嘴唇疼痛如绞,我忽略,刻意挑起一抹笑,看他。


这时,我看见,胡骞予瞳孔的光,在周围的黑暗中,明显一颤。


就在这时,胡骞予松开对我的牵制,手指移到我脸上,捧住我的脸,低头,用力吻下来。


他的牙齿在我伤口处厮磨。他这一口,咬的这么狠,竟比我自己咬的要疼上几倍。


我的伤口,感触着他因说话而略微震动的嘴唇:


“说的好!我竟忘了,自己说过,不会再像之前那样对你……”


他话语尾音,消失在我的唇齿间。


一吻结束,胡骞予学我,用胳膊擦血。


他嘴唇上的,我的血。


片刻后,他抿唇,挑眉看我:“如果要自虐,何不让我代劳?我很乐意。”


说完,他伸长手臂,手指在我下唇上,用力揉搓。


我依旧坐在地上,背对维港,外头海港夜景,将灯光投进我眼里。


我看着自己投在地上的影子。


我抱着膝盖,缩成一团,影子因而看来很小,就那么黑色的一团。


胡骞予去而复返,他回到我面前,将他的手机递到我面前。


我不看,手机扔到一边。


“捡回来。”


他说,语气清淡。


我猛地抬头,看他。


“那里还有一张照片,你该看看。”


我偏头,看那静静躺在地上的手机:“总有一天,我会……”


我没有说下去。


胡骞予没有说话,许久,扳正我的脸,在我眼中投下一抹笑,他才淡淡嗤一声。


随后道:“总有一天?好,我等着。”


我爬起来,拿起手机。


照片已经调出,周围光线暗,我凝神看,才看清。


是我和王书维的照片。


当时,王书维在亲吻我。


胡骞予把这张照片拿给我看,又是要做什么?


“你到底想怎样?”


我已然无力,拿着手机,险些让它从掌心滑落在地。


为何,他胡骞予要把我到如斯地步?


胡骞予笑,随即敛去表情:“应该是我问你,你到底想怎样?”


“如果我说,我和王书维,在美国的时候曾经有过一段恋情,但仅此而已,在恒盛遇见他,我也很意外。你,会信么?”


在胡骞予面前,我永远没有办法获胜,只因我心中的想法,他总能猜透,可他脑子里到底有什么想法,我却一点头绪也没有。


胡骞予闻言,偏头,似乎真的想了想,才说:“我信,当然信。”


我无声的笑,手渐渐有了力气,紧紧握住那手机。只可惜,手机在我掌中,而我,却在胡骞予股掌之中。


“你相信我?”


我反问,可想要装出一副惊讶的样子,却无奈,已经没有了这个精力。


他看我一眼:“我是相信书维。他很聪明,不会选择与我为敌。只是,你……”


他顿了顿,片刻后,移到我身边,坐下,拨一拨我的额前头发:“……你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也不要再妄想拖我身边的人下水。那很愚蠢。”


我失笑:“你还怀疑是我把照片给你的?!你觉得,是我要你以为我和王书维之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他看着我,任由我像个歇斯底里患者一样朝着他低吼。


我无法平静,说完这一番话,拳头紧紧抵在胸前,随着胸腔的震颤而起伏。


他笑着将我的拳头从我胸前拿开,随后,伸指,轻点一下我的胸口:“你太狡猾了。你心里在想些什么,我越来越猜不透。”


呵,我竟然也有教他猜不透的地方?


那我是否该因此而庆幸?


“你知道王书维对恒盛的重要性,用这一招,确实聪明。你想做周瑜?可惜,你的反间计,用的,实在太差。”


胡骞予看着我,笑着,说。


这个人,明显已将一切罪过兜在了我头上。


我还能怎样辩驳?


我被他一手捉住拳头,一指抵在胸口,抬眸,除了冷眼看他,已无法再有任何反应。


他缓缓松开我的手,脱下他身上衬衫,披到我肩上。


我气不打一处来,揪着衬衫领子,把它从肩上扯开。


胡骞予放在我另一边肩上的手一沉,随后,他手上力道加了几分,几乎可算是扣住我肩头:“穿上。”


我试着掰开他的手,“不要让我再要你一次。”


这一次,他将衬衫扯回来,重新替我披上,我没有再动作。


胡骞予将衬衫领子拢好,起身离开。


随后, 他终于要起身离开了,却又中途折回来,站到我面前,居高临下看我:“给你个忠告。”


“……”


“张怀年不是好人,不要跟他走太近。”


我抬头,看了他片刻。


他似乎很喜欢要我仰视他。


我支撑着自己站起来,虽仍做不到平视,但起码,给自己最后一点聊以自我安慰的契机。


“不要以为谁都跟你一样。”


我冷着调子说。


他也不计较,手移到我胸前,将那里的衬衫纽扣系上:“如果,我是你的对手。那么张怀年,绝对可以称得上是你的仇人。”


仇人?


我心里默念这个字眼,不禁有些想要嘲笑。


害死我父亲的,才配得上成为我的仇人。


而我的仇人,我会用一辈子的时间,去记住,去恨。


连他胡骞予,都不配得到这个称谓。


更何况,是我视之为最值得尊敬的长辈,张怀年?


香港行结束,胡骞予和我,关系更僵。


原本已答应两人一同的瑞士行,告吹。老总胡骞予,香港飞瑞士,直接去度假。


身为不被信任的属下,兼同不被信任的情人,我林为零,和特别助理王书维,一同飞回新加坡,继续各自劳碌命。


在飞机上,我有些困,小憩了一会儿。


可惜,睡不着,身体一直难过着,换了几个姿势,还是无法让自己入眠。


再睁眼的时候,不经意瞥向邻座的王书维。他竟然睡着。眼睛阖着,身板笔直的靠在椅背上。


连睡觉,姿势都这么严谨,双手交环着放在胸前。


是个防备心极重的人。


我看着王书维,心里有疑问。


为何,胡骞予会如此信任他?


他在恒盛,也只不过呆了4年。


4年时间而已,王书维靠什么,或凭借什么,得到胡骞予的信任?


我思考许久,得不到答案。索性收回视线,继续阖眼,看能不能睡一会儿。


这一天,我们回到新加坡,此时,正值国家批准的法定公休日开始。


恒盛每年的年假时间差不多也已经到了。


可惜,因为恒盛这次损失了这块原本志在必得的地皮,发展规划必须重新设计。


意思是,恒盛员工,又有的忙了。


下飞机,在行李传输带旁等候的时间,开手机。


立刻有电话进来。


我看了看来显号码,回头瞅一眼正在看着传输带的王书维,到一旁角落接电话。


电话那头,李辉泽的声音:“胡骞予在你旁边?”


“没有。什么事?”


现如今,胡骞予,这三字,已成我死x,一听到,便不自觉警觉而起。


此种警觉,几乎已近似为某种生物本能。


“他竟然要和我合作开发地皮。”


我心里无声发笑。胡骞予果然用这招,幸而我已与李辉泽签订书面协议,独立拥有地皮开发权。


这招先行即事还是他胡骞予教我的,当初,他先我一步,同黄浩然签署合作意向,如今,换做我先他一步,抢到地皮开发权。


“可惜,你已同我签订了协议。”


我心平气和的同李辉泽说。


昨日,在我追出拍卖会场时,就把已经打好的合同交给了李辉泽。李辉泽当时甚至连内容都没来得及看,就翻到最后一面,签名。


之后,才回到会场,喊下那最后的价格。


幸而是如此,要是合同拖到今天才签订,胡骞予又要得逞了去。


可我的喜悦维持不过一秒,就听得李辉泽说:


“姓胡的请我父亲出面,从中游说,”李辉泽似乎已有些动摇,语气听来有些别扭,“我斗不过我父亲,只能提醒你,小心胡骞予。”


我被他说的云里雾里,拔高音量问,担忧:“是不是出了什么纰漏?”


“胡骞予太厉害,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办到的,可他真的竟然能说动我父亲,要我把土地所有权过户到他的名下。”


我吃惊不小,“你答应了?”


拥有所有权,就意味着胡骞予可以拥有限制我对土地进行诸多开发的权利。如果我没记错,根据香港法律,如果没有所有权者的同意,开发项目可以无限制延滞。


而李氏的当家,远不是个可以任由一个小辈控制的狠辣角色。


他竟然能被胡骞予说动?!


要知道,私自转卖土地权利,是要被请去警局喝咖啡的。


再仔细一想,我几乎要骂人。


骂的,正是那位正飞往瑞士的胡骞予。


既然他都还保留着这一手,昨晚为何还要如此对待我?


既然他和李氏当家都已联手了,那么我和李辉泽见面,应该一点也不会威胁到他。那么为何他看到我与李辉泽见面的照片,会这么大为光火?


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突然,耳边窜进淡淡的声音:“走吧。”


我一惊,下意识收线,回头看王书维。


他脚边,各自放着我和他的行李箱。


此时,看着王书维的脸,我不禁回想到那张我同他亲吻的照片。


胡骞予信誓旦旦说,他信任王书维。


可他,看到他信任之人,和他情人之间纠葛不清的关系,并因此而失控,因此而气愤,是为了王书维,还是……因为,我?


或许——就在这时,看着面前王书维毫无表情的脸,我突然想到——或许,胡骞予,已经,爱上我。


如果,之前发生的一切,都是以胡骞予爱上我为前提推断,那么,他所做的,一切令我摸不着头脑的举动,都是因为,这位高高在上的胡骞予,已被我搅乱了心绪。


爱情容易让人失去理智,这句话,似乎男女都适用。


胡骞予再冷血,也不过是个有情有欲的普通男人。


“走吧。”


见我没反应,王书维又重复一遍。


我回过神来,难免有些慌忙的点点头,躬身接过自己的行李。


王书维没再说什么,拉着自己的拉杆箱,朝出口走去。


而我,看着王书维的背影,不禁心情大好。


胡骞予,你相信王书维。


可你,爱我。


所谓爱情


如果是这样……这下,有趣了。


可惜,如果这一切,都是我的自作多情,又该如何收场?


在想到这一点时,我不禁又有些犹豫。


在接机口等着我的,是露西。


我事先已通知露西,因而露西知我今日返回新加坡。


但她亲自来接机,我还是没想到。


她将在托尼的生日宴会上,宣布,和这位年近半百的环球老总,正式订婚的消息。


露西近日正在为如何邀请自己父母同时出席一事而烦劳。


而我,又忙着恒盛这边的事,因而我两人近日很少见面。


我此刻心情好,远远见到她,便朝她扬扬手,笑着走过去。


露西也见着了我,正朝我拼命挥着手,却在此时看到了先我几步出安检口的王书维。


我见露西明显愣了愣,暗叫不好,赶紧加快步子过去。


王书维已经走到外头去了,露西却依旧回过头去看他背影,待我走到她身边,她才恋恋不舍回过头来,一脸震惊地瞅瞅我:“是他?!”


我懒得与她解释,看了眼已经远去的王书维,再回神看露西,只说:“不是。”


随后便急忙拉着露西离开。


露西开着她的爱车,在路上飞奔。


空调开着,车厢很暖。


我坐在副驾驶座上,以鲜有的好心情,给胡骞予打电话。


胡骞予此刻还在飞机上,手机一定关机,但不要紧。我打过去,果真,等了会,便听到“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未能接通,请在嘀声之下留下口信”的提示。


我也不留言,直接挂断电话。


我并不是真的想与胡骞予说话。


只要让他知道,我打过电话给他,便已足够。


我也不知我此刻是何种表情,竟惊得露西不时不时透过后照镜看我的脸。


我被她这么窥伺一般的盯着,虽有些不舒服,但也没说什么,收起手机,枕着窗棱,看外头街景。


最后,露西似乎沉不住气了,略带惊异地对我说:“为零,别吓我。”


我被问的一头雾水,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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