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哄关:“叫一声吧,只要你叫我哥,我才能有活着的感觉。”
望着他充满期盼而无焦距的眼,我心下一软,唤了声:“哥……呜……”
那声哥,被他吞入了腹中,雕刻在了心血上。
斗转星移花青阵(三)
在我肚子咕噜咕噜叫得欢实时,两个人才从细沙堆里爬起,手牵手走回了小城堡。
推开门的刹那,一桌子琳琅满目的美味佳肴竞相飘出诱人的味道,等着填满我的肚子。
拉着青菊泪痣坐下,简单地用湿巾抹了抹手指,便开始了这场饕餮盛宴。
我一边往嘴里塞着东西,一边抓着美味往他口中送,还不是口齿不清地哼哈两句,过足了美食瘾。
他亦摸索着喜欢的吃食,用白晰纤细的手指抓起,笑成一脸幸福状的往我口中喂食,还不时地给我讲解口中菜的原料以及做法,以及它们所取的名字由来。
虽然对于他仿佛能d悉一切的能力我已经心中有数,但还是被他尝一口就能辨别出菜色的味觉佩服得五体投地。
当风云席卷过后,我摸着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肚子,心满意足地笑道:“好饱。”
他淡淡一笑,轻轻提起我的下巴,幽幽道:“馋猫,吃得下巴上都是。”低头,深处粉嫩的小舌,由我的下巴开始,一点点的舔舐着。
我呼吸一紧,心跳如参差不齐的隆隆鼓声般乱成一团,手指豁然紧在扶手处。就在他的柔软细致的唇舌亲临我的唇畔时,我已经下意识地张开唇,被勾引着想要去寻他的柔软,而他却如害羞草一样退出我袭击的范围,坐在自己的椅子上,一脸笑意的望着我,道:“今天貌似没有人舌头这道菜。”
我气恼地狠狠瞪他一眼,咬牙低吼:“妖孽!”
他以手支头低低笑着,看样子确实是开心极了,连灰色的眸子都萦绕上喜悦的色彩。
我含一口甜点,问:“哥,吃饭到现在,怎么就咱俩啊?一个侍者也见不到?”
他淡淡一笑:“不习惯别人靠近。如果米粒喜欢,可以唤侍者出来。”
我摇头:“不,这样挺好的。就我们两个。”转而问:“哥,你好厉害,怎么知道这么多菜色?”
他回道:“一直想着你能来,就让厨师一一做了些拿手菜色,觉得不错的,就记下来了。”
我:“哥,是你塞旅游指南到我门口得把?”
他笑问:“哦,怎么猜到是我?”
我微微垂下眼睑:“如果说来之前不晓得,那么在海港登船时,整个大船就接了我一位贵宾,就实在说不过去了。再者,下船后,我发现整个城堡除了我这一个客人外,以及几个露脸的低调侍者外,实在也找不出其他旅客。而且这里所有锋利的装饰角都是打磨过的,应该是怕人磕碰到吧。
既然哥没有想方设法的隐瞒我,那我如果还猜不出你就是这个岛的主人,我也就可以重读小学去了。”
他淡淡笑着,如同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般飘渺,出口的声音清雅如风,但总给人一种神秘感。他说:“我的米粒真聪明。”
我调皮一笑,眼睛却直勾勾望向他的眼底,想要窥视更多的信息:“若要对得起哥的夸奖,我是不是应该继续推测,那邮递给我的白狐情趣写真,也是你的手笔吧?”
他把玩着手中的空汤碗,如自言自语般道:“米粒,你知道一个不能视的人能做的实在有限。”
他豁然一笑,绝色绽放:“我并没有否认啊。”
我眼巴巴地眨了好几下,也没有蹦出一个字来。我发现,这个男人,也许不是我的软肋,但绝对是我的克星。
这么龌龊的事儿,他竟然用一句‘我并没有否认啊’,就给轻描淡写地翻了过去!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不带这样地!对,不带这样地!
我咬着勺子,想了想,还是问道:“那个……哥,我觉得你的画面没有拍完整,后面精彩的部分,貌似我没有看全。”
他站起身,自然道:“哦,对于画面的完整性,我保证不了。”
我使劲咬着勺子,暗自瞪眼,这人简直是无赖的宗师!他的意思我明白,他是说自己看不见,所以不晓得录制到什么样子,但你既然能准确地摄录下来,难道就不能给个准确的信息?虽然说白狐与那个女子做与不做,只是身体部分接触的区别。但,要知道,放p可以,但你若脱裤子放p,不但熏人,还得被踢小弟弟!
他将手伸向我,笑中泛着魅惑人心的宠溺,道:“洗个澡吧。”
我望着他的绝世笑颜,回道:“哥,我怎么觉得你这句话是邀请呢?就如同跳支舞吧。”他轻轻点头:“一同沐浴,如何?”
我捂住心脏的位置:“我好久没见男色了,不怕我扑你?”
他摸索到我的手指,拉起,唇边荡漾开一记柔情:“我的一切,都是米粒的。”
我噗嗤一声笑,调侃道:“难道你不晓得欲擒故纵的道理?对我这么好,不怕我骄傲的心得到满足,然后干脆不鸟你?”
他拉着我的手步步前行,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却又是如此清晰难忘,他说:“疼你,爱你,总怕来不及。”
我心下一惊,竟有种无可抑制的战栗感,仿佛被什么东西困惑住,遮挡了视线,只剩下黑暗中的无措:“哥,你这话什么意思?”
他领我转入一大片屏风后面,自然回道:“字面上的意思,只是一种心情。”
我轻轻吊起的心总算回归到正常位置,嘘了一口气道:“哥,你就给我布迷阵吧,哪天把我绕丢了,你就羽化成仙了。”
他转过灰色眸子望向我,认真道;“不会丢的,只要我活着,就会找到你。”
心被分成了两半,一半甜蜜地流淌着感动,一般为他的神秘而暗自揣测,不晓得他为什么总和我打迷阵,难道是想锻炼我的脑细胞?
疑惑中,他的声音再次传来:“即使死了,我的灵魂也会依附在你的发丝里,千古不变。”
心里莫名的慌乱、瑟缩、喜悦、亢奋、感动、惊恐……
种种情绪压制而来,让我慌乱成一团乱麻。
他却噗嗤一笑,云淡风清地拉着我继续前行。
听见潺潺水流的声音,转目去看,便瞧见这处雾气萦绕的浴池,在一盏盏的琉璃灯盏下,萦绕出诱人的光泽,好一副极其雅致的视觉享受。
这里仿佛是一处自然形成的浴池场,没有过多的花哨装饰,是由完全天然的石子推砌而成的不规则大浴池,在雾气袅袅中,竟如同一块未曾雕琢的美玉般令人期待。
他静静而立,唇角含笑:“米粒,喜欢这里吗?”
我狂点头:“喜欢,非常喜欢。”
我呼吸着浅薄的气息,手指纠缠在我指间,用力缠绕:“米粒,你……喜欢哥哥吗?”
我狂点的头微微一顿,有点跟不上他同系列却又根本不同的问题。
他的笑容在等待中点点消逝,独留给我右边脸上的红色泪痣在灯火阑珊下妖艳地绽放着,若昙花一现的美丽,绚到极致,便是没落。
不是不忍他的伤痛,而是……根本就无法忽视他的难过,当即掂起小脚,在他红色的泪痣上落下一吻,吧唧一声道:“喜欢。”
他的唇角一点点上扬,眼望向浴池水,幽幽道:“哥哥也喜欢米粒。”
他松开我的手,在这片浑然一色中轻轻褪去衣衫长裤,将自己纤细修长的身姿毫无防备地展现出来,如同坠落凡间的仙子般往雾气中踏去。
当他优美的背影消失在雾气中时,我竟觉得无比惶恐,当即怪叫一声:“哥!”
站在水中的他缓缓向我转过身,那黑色的发丝在白皙的身体上飘荡出绝尘的痕迹,没有焦距却非笔墨难以形容的绝色眸子扫来我的方向,那唇边的笑意仿佛包涵了世间万物般的柔情。浴水随着他的动作由大腿处动荡开一圈波纹,仿佛是一条条的情丝将我围绕,缠得不紧,却无法挣脱。
他张开柔润的唇畔,伸出纤细的单薄手臂,轻声诱惑道:“来,米粒。”
有些人,只需一眼便会让人沉沦;有些人,只要一句话,便会让人动心。显然,青菊泪痣就是这某些人中的佼佼者,也可以说是站在最顶头的被膜拜者。所以,当在雾气萦绕中的他对我伸出手时,我便听见自己遗落了心的声音。
我不晓得,一个人的一生到底会爱多少人,也不晓得两个人的爱情到底会怎样的感天动地,但我却清楚的知道,我的心里,是个有容乃大的地方。
不屑将自己标榜为贞洁烈女,这混沌的世间,又有什么条款规矩不是后天制成?唯独我这颗心,活得最为真实。
可以说,自私得,只为我。
我的心受了他的诱惑,我的脚自然要跟随他的身影,至于明天的麻烦,就留在明天吧。
也许,明天就是世界末日,我会高度赞扬自己今天的随性。
轻轻扯开衣服,一件件扔在地上,如同初生的婴儿般踏入池水里,在稀哗的水声中,荡漾着动感的波纹,圈圈交集向他的位置,搭上他伸出的手指,碰撞上他等候的体温,在这片雾气萦绕中缓缓向里走去。
轻柔的水温一路蔓延而上,竟让我有种殉情的错觉,心下一惊,竟出声问道:“哥,你会一直守在我身边吗?”
他拉着我划入水中,用手指轻柔地揉搓着我的发丝,如同情人间的呢语道:“纵被无情弃,不能羞。”
鼻息轻轻颤抖,感官有些酸楚,不想哭,却觉得自己的眼孔有些湿润,呜咽地低低唤了声:“哥……”
他淡淡而笑,眼底莹润着喜悦的痕迹,将我轻轻揽入怀里,用最珍贵的疼惜亲吻着我的眼睑,用沁人心扉的声音柔柔的询问道:“米粒,可以吗?”
心跳豁然加快,抬眼望着他被水汽蒸成温玉的绝色容颜,怕谁没有人可以拒绝他充满怜惜的求欢。
无声的相拥中,我抚摸着他优美的锁骨,轻声道:“哥,是为了今天,才偷拍白狐激情生活录?是为了让我有个放纵的借口吗?”
他摩擦着我的发丝,第一次坦诚地承认自己的心思:“是啊,想让我的米粒回到我的身边,想让米粒可以回头,想让米粒不要丢下我。我要给你一个理由,一个重新选择的理由,所以,我不介意自己的手段是否光彩,却在被你揭穿后,有些担忧,不晓得我的米粒是否能不顾一切。”
我窝在他的颈窝,痴痴笑道:“哥,你晓得的,每个人在犯错前,都会给自己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谢谢你,给了我一给白狐背叛的原因,然后允我一个放纵的理由。但,当这个未知的谜团变得模糊,而我还没有听见白狐的解释时,今天的放纵便成了蓄意破坏游戏规则,是要受惩罚的。”
青菊泪痣用纤细的白皙臂膀拥着我的腰肢,用修长的手指细细摩擦着我的背脊,沿着那诱惑的曲线感知似的游走着:“让所有的惩罚都由我来承担,好吗?”
我摇头,态度坚决:“不好。”
他身体微僵,手臂豁然收紧,声线里有丝轻颤般的不确定,以及看似隐匿得很好的脆弱,如同自言自语般的问道:“不好吗?”
我点头:“对,不好,因为这不是一个人的背负,却是我们两个人的欢愉。哥,我想要你。如同一直以来渴望的那样。所以,我不会把你当作自己放纵的对象,也不会因为对白狐的气恼而故意选择背叛。你能感觉到吗?我要你,只是单纯的……想要你。”
但他颤抖的唇畔落在我的柔软上,我的脸庞滴落了一颗晶莹的璀璨,说不清到底是他的,还是我的,也许,就是我们两个人的。
他低低笑着,颤抖着肩膀,愉悦着感官,如同绽放在浊世的一朵无暇温玉;他细细抚慰,轻柔着手指,蔓延着触觉,如同地狱里的曼陀罗般恍如隔世的摇曳着;他一寸寸融入我的身体,在耳边发出满足的呻吟,如同古老的琴音般,只等着懂得的人拨弄出这一世的芳华;他迷醉这一池子的柔情里,荡漾开别样的风情,如同誓言般一边边轻吟着:“我要看见你,米粒,我要看见你……”
斗转星移花青阵(四)
阳光伴随着海风,和着花香,从白色的窗口飘洒进来,落在身边的男人身上,将那白皙的肌肤镀上一层感性的金色光晕,如同勾勒了精致金边的瓷器,细致的触觉令人怦然心动。
他的睫毛轻轻搭在眼下,形成完美的弧形;他的鼻息微微呼扇着,承载了悸动的信息;他的唇畔被我啃噬得越发粉润饱满,如同花儿的初蕊般诱人蹂躏;他的下颚微尖,清瘦着完美的弧度;他黑色的发丝凌乱白皙的肌肤上,如同圣洁的婴儿般无邪,只是胸膛上那几朵诱人的红色玫瑰吻痕,便在艳丽间化身为半面脸的妖孽,诱惑着膜拜者的痴狂。
当我被一束阳光唤醒后,便看见了这样的绝色美景。
缓缓上扬着满足的唇角,慵懒地窝在他的怀里,用食指轻柔地描绘着他的容颜,触碰着他柔润的粉嫩唇瓣,感觉他的唇微微嘟起,在我的食指上轻柔的一吻,如同露珠般承载了晨光的柔情,微哑着嗓子,闭目笑道:“食指大动,是这个意思吗?”
我哦一声,收回食指:“野猫偷腥,也许更贴切。”
他低低笑着,愉悦的感官从震动的胸口处传来,带动了我心跳指数。
由一点点的啃咬轻啄开始,到肢体紧密的缠绕,随着身体的再次交融,我们用私磨的方式感受着对方的体温,同精神道r体,一一体味着结合的战栗。
在他的低吟中,那白色的温热便喷洒在我的腹部,站放开朵朵娇艳的羞涩。
他喘息着将我抱入怀里,问:“它……是什么样子的?”
我用食指沾起腹部的r白色,送到他的鼻息处:“它是r白色的,就像一朵朵柔嫩的小花,绽放在我的肚皮上,非常调皮可爱。闻闻,它是你特有的芬芳,蕴含了无数个j子,如果百发百中,那需要一个运动场似的肚子,才能孕育这至少二亿的人口。”
噗嗤一声,青菊泪痣笑成体力不支样,喘息道:“这样的成活率还真高,不过怕是生孩子时要痛苦一些。”
我摇头:“怎么会?你以为跟下蛋似的一个个的生?当然是一泼稀屎处理掉!如若没有控制好力量,也许还有直接蹦美国几个呢?”
他用手背掩面,愉悦的笑声同他口中传出,如同泉水的吟唱般令人身心愉悦。他的另一只手缠绕上我的手指,紧紧地扣入自己的掌心,揉捏出汗水的痕迹。
不晓得为什么,即使此刻他如此欢笑,仍旧让我有种心疼的感觉在无限蔓延,不晓得他既然看不见,却为什么要遮挡住眼睛。
当然,我还不至于认为他在偷着哭,毕竟,没有什么东西值得如此掩面哭泣。我在他身边,他在我旁边,一切都很好。
支撑起身子,印唇在他的嘴上:“哥,我发现自己不懂你,你打算坦白吗?还是继续和我玩神秘的游戏?”
他环绕住我的腰身,闭眼笑道:“继续这个游戏吧,直到我玩不动了,你一定就是赢家。”
我瞪眼:“喂,你很无赖哦。我这都已经失身了,还摸不清你的来路,是不是亏了点?”
他张开眼睛,似乎能视的望向我,声线里有丝不确定的犀利:“你觉得怎样才不亏?米粒也没告诉我你荣升为档案室科长的事实。”
我哑然,心惊,感情这哥们将我所有的底细都摸得一清二楚。
扫视着他的眉眼,终于在那淡定的表情下发现了他隐藏的愤怒。看来,他是被我的失身套情报之说气到了。心里有丝窃喜,能把这样的人物气到,怕也就我独此一家吧?
他见我长久不语,这才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摸索向我的脸,将我贴向他胸口的位置,轻身唤道:“米粒……米粒……”
我禁鼻子:“叫魂呢?”
他缓缓勾起唇角,落吻在我额头:“对,叫魂儿,米粒就是我的魂儿。”
我痴痴笑了起来,小人得志道:“所以,你别惹我,不然我闪人,让你变成行尸走r。”
他点点头,站起身,面向大海的方向:“那我现在就跳海里去,免得剩下空壳。”
我心一慌,竟觉得他不是与我开着玩笑,忙一把抱住他的腰,咬牙切齿低吼道:“你敢!”
他抚摸着我的手指:“我敢,但却不舍得。”
我一口咬向他的后背,他却低低笑了起来,幽幽道:“真想让你吃了我的r。”
我亦笑了起来,轻快道:“但愿你皮肤不过敏,别和洋葱起反应,不然当我串在一起烤时,会被红疙瘩吓到地。”
一句话,逗乐了两个人。
简单洗漱后,在床上吃了丰富的早餐,我猫样地窝在杯子里,享受着身心的全部放松。
他亲吻着我的鼻尖,问:“米粒,不想起来吗?”
我憨声道:“不想穿衣服,好累。”
他宠溺的笑着,拉起我的手,说:“那就不穿,我们去海边走走。”
我眼睛瞬间张大:“可以吗?”
他点点头:“为什么不可以?”
我噌地从被窝里站起,迎着阳光呵呵大笑道:“我早就想l奔了!”
他拉住我的手,轻柔道:“好,我陪你。”
我调皮一笑:“你不怕走光啊?”
他思索道:“既然能有掩耳盗铃的,也应该有无视l奔的。”
我欢畅的笑声由胸腔发出,将自己调成震动的快乐模式。
他拿起电话,吩咐道:“把所有眼睛闭上。”然后挂机。
我挑眉:“如果有偷窥的呢?”
他没有回答,只是淡淡一笑,清雅若仙。
我揉了揉自己的发丝,决定不去庸人自扰,与他手牵手,赤l地奔向海滩,如同顽童嬉戏着。
我呼吸着新鲜的空气,伸个懒腰道:“哥,和你一起,我变得越来越懒了。妆不画,头不梳,张开眼睛有饭吃,闭上眼睛有美男抱,甚至连衣服都觉得是一种伪装的负担。”
他低头微笑:“很好。”
我捏捏腰部的rr:“再这么下去,游泳都不用带游泳圈了。”
他环绕上我腰身:“只要健康就好,胖胖的抱着也舒服。”
我心情愉悦的笑了起来:“也就哥这么觉得,现在的审美标准没人给玉润珠圆打高分。”
他说:“哦,如果这样,那又何必找爱人,去按照理想尺寸订做机器人不是更好?”
我眼睛一大张,瞬间笑趴在沙滩上,如同顽童般踢打着四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