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些顶级世家的嫡女出嫁,不但有几十车嫁装,还有数千甚至数万佃户随嫁,这些佃户,其实,也是嫁装之一。
刘兴:“吾等生而为人,俱是炎黄后裔,俱是同胞兄弟,便应尊之,岂能为奴,岂能卑躬屈膝,吾等汉人,当顶立地。
昔,陈汤怒吼,明犯我强汉者,虽远必诛,而塑我大汉之魂,但我认为还不够,因为我汉人还以同族为奴。
不尊重同族,也就是不懂自尊自重,也不让其他人尊重,我等尚且以同族为奴,又岂有面目让其他部族不以汉人为奴?
只要还有一人卑躬屈膝,我大汉的脊梁就还是弯的,我汉之魂都不可能塑造。
虽然,这条路非常艰辛,但我愿意一式,而一众幽州世家也愿意陪我一试。”
到这里,刘兴更加激动,几乎是怒吼一般:“我要汉饶脊梁是直的,我要大汉之魂是不朽的,我要汉人永不为奴,我要汉民永不为奴,更不许他族以我汉人汉民为奴。
敢以我汉人汉民为奴者,虽远必诛之!”
听得众都双眼通红,是啊,我等炎黄后裔,生来高贵,岂能为奴!吾能文明之士,又岂能以同族为奴!外族蛮夷,不通教化,敢以我汉儿为奴,当诛之!
郭嘉上前,正了正衣冠,施以大礼:“主公之言,如同晨钟暮鼓,嘉以毕生之力,助主公以成此大业,愿我汉儿永不为奴!”
戏志才,荀彧等文臣同样上前,正衣冠,施以大礼:“当以毕生之力,助主公以成此大业,愿我汉儿永不为奴!”
武将们倒没有像文臣那些注重衣冠,齐齐单膝下跪:“我等誓死以助主公以成此大业,我等汉儿当永不为奴!敢以汉儿为奴者,必诛之。”
即使是段颎皇甫嵩卢植三人,哪怕他们已经见惯了场面,也都激动不已,差点忍不住随同大吼“汉儿永不为奴”起来,不过,他们终究是见惯大场面的,还是把快到喉咙的话给吞了回去。
沙拉木他们同样兴奋,因为刘兴所的大汉之民,同样包括了他们,他们不是汉人,但他们已经加入汉室,刘兴给他们的份是汉民,大汉平民,大汉黎民。
也就是,他们丁零族人,受到大汉保护,享有汉饶权利,当然,他们也知道,跟汉人比起,肯定有分别,但跟永不为奴比起,都不重要。
沙拉木三人对望了一眼,决定好了,对鲜卑的战斗,必须使出十二分的力,多捉鲜卑人,以报主公之恩,他们三部,作为刘业他们的接应部队,跟在他们后面,但打得顺利,同样可以冲到前面。
至于,为什么劳改营是五年,在世家却要十年,那是因为劳改营干的都是重活累活,或者危险较高的,而世家那边,就种种田,砍砍树,当然也有挖矿的,但终究不多。
世家这边安全许多,而劳改营就危险上好几个层次,哪怕只干五年,死亡至残率,也绝对要高于世家这边。
刘兴:“很好!文若,起草宣战书,就以鲜卑来攻,杀伤我大量汉人,以及以我汉人为奴的名义,向他们宣战,北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