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振玉不就等于钟玉光了吗?”
陈向东诧异道。
“当然不同。方振玉只是想干一番大事业,而钟玉光恰巧能给他一个干事业的机会,如果你也给他这样的机会,他也能和你相处得很好的。我们也是想干一番事业才靠向他的,你应该知道,张虹和吴学栋现在成绩显著,升迁是早晚的事,前途无可限量,我这个副市长,如果不是这段时间做了不少事,只怕也没那么快吧。”
陈向东沉默了下来,也不知道他同意不同意杨明基的说法。
杨明基站起来说道:“市长,相信我吧,无论是张虹还是刘言东,都只是远离你而不是背叛你,也绝对不会做对你不利的事,除非你真的做了国法不容的事。”
说罢,他就走了。
陈向东斜靠在沙发上,久久没有起来。他觉得杨明基说的不无道理,但自己就这样去向钟玉光、方振玉低头吗?再说,杨明基说的冰冰和方振玉的关系很好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宁玉芷在那年五一晚会上说的话竟成了现实?那时宁玉芷说,叫宁玉芳让半边床给他的女儿,让他也成为方振玉的岳父,好让方振玉在临海多一个依靠。
直到林恒来叫他,他才知道下班和时间到了。
第四章 作茧自缚
1995年11月30日星期四振华公司陈春艳觉得无比的满足,因此叶培东下来了,她还慵懒地躺在床上,由于情欲的满足,娇脸和肌肤呈粉红色,双颊酒窝隐现,身材修长而不瘦弱,一对梨型ru房,堪可一握紧绷绷而硬中带软,|乳|头呈深红色不大也不小,小腹平坦光滑,荫毛短短的乌黑浓密,却又蓬乱的盖满小腹及腿胯间,阴沪高突似如出笼肉包,荫唇呈深红色,肉缝还红通通像少女的阴沪一般,肉缝中湿淋淋的。
叶培东赤条条地站在床前,用力地捏了一下她的椒|乳|,笑道:“春艳,你真的是越来越娇艳了。”
“那是你滋润有功嘛!”
陈春艳坐了起来,给了叶培东一个媚眼,问道:“很快你就要有一个美丽的新娘子了,你会忘记我吗?”
叶培东坐到床边,搂着她的纤腰说道:“怎么会呢?她虽然有你那么美,床上却一点情趣也没有。”
“人家没有过男人嘛,你要辛苦一点,多培养她的性趣了。”
陈春艳yin荡在抚弄着叶培东那软绵绵的阳物。
“什么没有男人?只怕我都不知是第几个了。”
叶培东气呼呼地抱着陈春艳进了卫生间,放水和她洗澡,用力地揉捏陈春艳的身子,似乎在发泄自己对陈冰冰已经不是chu女的不满。当他发现陈冰冰没有落红之后,他是非常的不满的,但为了他所谓的事业,他还是装出一付不在意的样子来,对陈冰冰好得不得了。
陈春艳也是一声叹息,同情地说:“你也不必太在意,现在的大学生,是chu女的只怕凤毛麟角,只要她今后对你忠心就行了。要不要我找一个刚刚出来做的让你开苞,补偿一下?反正一两千块钱,能找回那种开封的感觉,也不算贵。”
她对叶培东可是死心塌地了,居然可以为他做这样的事。
叶培东深受感动,吻着她的娇脸,爱抚着她的私|处道:“不用了,有了你和她,我已经满足了,外面只是偶尔一次而已。”
他知道自己的能耐,在性事方面很有节制。
陈春艳情欲又冲动了起来,她低下头去,含着叶培东那小弟弟shǔn xī 起来,不多时,叶培东又振作起来,两人又在这卫生间里展开了战斗,直到都达到了高潮。
装整了一番,两人出到了办公室,陈春艳说道:“虽然你嫌她不是chu女,但你还得把她抓紧,一定要想办法让她得到最大的满足。你有没有发觉,那老家伙好象已经有些疏远我们了?”
陈春艳是想通过xing爱把陈冰冰控制住,她哪里知道,陈冰冰在方振玉那里得到的,比叶培东所给予的更加美妙。
“是有这种迹象。”
叶培东沉思了一下,问道:“他是不是那方面又不行了?”
陈春艳当然知道叶培东说的是什么,羞涩地说:“没有,反而更厉害了些。”
叶培东无言,想到自己的女人竟然要和别的男人睡觉,他当然有些不舒服,他却忘了,其实陈春艳应该是陈向东的女人才对。想了又想,他说道:“要不,把你和他在一起的镜头录下来,必要时可以要挟他,你看行不行?”
“不行!”
陈春艳斩钉截铁地说,她可不是那种浅薄的女人,当然知道有了这样的镜头,不但陈向东要受叶培东的控制,她自己也一样跑不了,虽然她深爱着叶培东,可她却不想自己成为他的牺牲品。
叶培东见她说得坚决,便说道:“其实我也不希望你那美丽的胴体给人家看,只是没别的办法罢了。”
思考了一下,又说道:“要不,我们找一个更年轻的女孩子试一试,也许他会更有兴趣。”
陈春艳摇了摇头,说道:“也不知他是真的对我好,还是装出来的,他真的对别的女人没有兴趣。”
陈春艳并不完全了解陈向东,他并非对别的女孩子没兴趣,男人嘛,谁不喜欢年轻貌美的女孩子?只是陈向东能力有限,只有象陈春艳这样事事替他着想,他才能一展雄风,这也是他沉迷在陈春艳的肉体上的原因。
叶培东有些吃醋,说道:“我不相信有不吃腥的猫,我倒要找人去试试!”
“那你可要小心一点,别让他知道是你在试他。”
陈春艳关心地说。
“知道了。”
“对了,章树培的事怎么办?”
陈春艳问。
一提起章树培,叶培东的火气就上去了,骂道:“这个蠢才,不要理他了,居然那种事也去做,什么钱不好赚,非得惹方振玉才行吗?幸好财政大厦的约已经签了,否则我们就白白地不见一大笔钱。”
甘树培因为介绍弟弟章树生给港口买劣质水泥,收受回扣,正在接受调查。
“他那个弟弟也是够蠢的了,居然把他给拖下水。”
陈春艳颇同情地说:“可是我们还是要帮一帮他的忙的。”
“为什么?”
叶培东非常不解,这个人已经没有丝毫的利用价值了。
“因为他知道我们的关系!”
“嗤!这种捕风捉影的事,有谁会相信呢?就算相信,也没有证据啊!”
叶培东不以为然地说。
陈春艳神色黯然,难为自己这么爱他,他却一点也不为她着想,要是他们的事传了出去,他叶培东当然没有关系,至多得个风流的名声,但自己还能见人吗?她说道:“话也不能这样说,你想啊,要是陈向东知道了我们的关系,又会是怎么样的反应呢?”
叶培东大为吃惊,心想:自己确实不及这女人的思维慎密,陈向东这么宠陈春艳,如果知道她和自己有那种关系,必然愤怒,这样一来,自己失去了一大靠山不说,只怕他还会想办法致自己于死地,不由得脸色大变,便又搂住陈春艳焦急地说道:“还是你高明,那我们该怎么帮他呢?”
陈春艳看着叶培东这个样子,既有些鄙夷,又有些心痛,说道:“这要看他要我们帮他些什么了。象他那种情况,想帮他官复原职恐怕是不可能的了,能想办法保住他的公职,就更好,至于经济方面,如果他的家人提出,最好也能尽量满足他们,当然了,我指的是在一定的数量内,如果是贪得无厌,拒绝就是了。”
叶培东狂吻着陈春艳,一付情深意重的样子,说道:“你真是我的贤内助。”
陈春艳忽然觉得一阵肉麻,推开他说道:“算了,只要你还记得有我这个人就行了。你的贤内助也许快要来了,我也该走了。”
说着便告辞了。
叶培东正要挽留,却听得外面传音说,有一个姓龙的女人说是奉企业局龙局长的命来未见,便问道:“龙忠祥让他的女儿来我这里工作,你说我该安排个什么位置给她好呢?”
陈春艳娇笑道:“随你的便吧,如果你能搞得掂你那未来的夫人,就安排个如夫人的位置给她我也没意见的。”
说着便出门了。话虽然这么说,但她在门口处遇到了那个少女,见她如此的年轻美貌,心里还是有点酸酸的。
1995年12月5日星期二郑彬家安静抱着儿子,迎着寒风,快步往自己的住宅楼走去,虽然天气已经变冷,但此时她的身心还是热乎乎的,因为她刚刚在方振玉那里得到了满足,更得到了可以抵御更大的寒风的爱,她只是担心怀中的宝贝儿子着凉,才这么急匆匆地赶路。
在丈夫的安排下,安静不顾羞耻,向方振玉借种,本来以为完成任务之后,就不再和方振玉发生任何瓜葛了,谁想到方振玉不但在xing欲上能给她以最大的满足,使自己的丈夫相形见绌,更在事业上给予了她最大的帮助,使她的事业取得了很大的成功,现在她已经成了临海教育界的头面人物。就算没有这些,方振玉的个人魅力,也强烈地吸引着她。这使她不克自持,有了儿子之后,还时常的想着他,经常找借口到他家去,领略那无可比拟的男性雄风,聆听他对她事业发展的指导。而宁家姐妹的宽容,丈夫到外地任职,又予了她极大的方便,使她几乎忘记了谁是她的丈夫。
进了门,打开灯,安静却怔住了,他的丈夫郑彬正坐在沙发上,目光炯炯地看着她,还关切在问道:“回来了?”
安静一阵心慌,应了一声,勉强镇定了一下自己,问道:“什么时候回来的?吃了饭没有?”
郑彬却象没事一样,平静地说道:“吃过了,我是从省城回来的。”
安静发现茶几上的快餐面合,不由说道:“吃这些东西怎么行呢?我给你弄饭去吧?”
“真的不用了,我在省城吃过,这只是吃点夜霄而已。来,把儿子给我,你去好好地洗个澡吧,我已经洗过了,儿子洗了没有?”
“洗过了。”
安静只好把儿子交给了郑彬,然后去拿衣服洗澡了。在冲凉房里,安静一边冲洗被方振玉吻遍的身子,一边想着该怎么向丈夫交待,丈夫每次回来,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