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全场男人一阵兴奋的喝彩:“好好耶叫这骚货的老公帮她舔干净肉洞等我们玩,太好喽”
玉彬一听妻子说出这种yin秽无耻的话,气得全身发抖,“呕”的吐出一口心头鲜血。
小依虽然被迫说出这种不堪入耳的话,既羞惭又哀伤得不知如何是好,但是这种充满虐待挑逗的逼迫,却让她敏感的身体不自觉的产生反应。
刚说完,就听她“哼嗯”轻喘一声,黏红的阴沪缩了一下,一股热呼呼的透明黏汁又从里面涌流出来,小依再度羞得双颊通红。玉彬气得直发抖,一时说不出话来。
袁爷yin笑道:“哇这么湿,哪可怎么搞你的穴你丈夫不帮你清理,不如就由我们这些人一起来为你服务吧”
“不要”小依害怕的扭头,她近乎哭泣的哀求着。
“玉彬玉彬你在哪里求求你帮我舔不要让我被他们欺负。”
但玉彬根本听不进小依的哭喊,他早已气得头脑一片空白。
袁爷说:“那大家就来吧不要客气,尽量用各位的舌头往这yin妞的肉沟招呼。舔干净一点,免得待会老二享用时太湿啊不过先把这妞儿的脸对向她的男人,让她男人看她股沟被清理时的骚样儿。”
小依绝望的闭上眼,如泣如诉的倾吐着:“不玉彬不要让他们”
山狗、王老叔、阿宏等人将小依抱向另一方,再用固定器卡住小依的下巴,这样她的脸就必须直接正面的面对玉彬,而玉彬则同样被绳子吊着脖子和小依面对面的相望。
这些男人再度将小依跪趴而大腿根张启的姿势调整好后,袁爷特别提醒小依待会整个过程都必须睁大眼睛看着自己丈夫的脸,否则就要残忍的阉掉玉彬。小依哀羞委屈得直掉泪,却也不得不顺从。
这六个男人走到小依光溜溜的屁股前,像把玩一件艺术品一样,大家都先在两团白嫩的屁股上抚捏,手指再伸到湿糊糊的裂缝内抠弄一番。小依像一个赤裸裸的小婴孩,根本无法反抗别人对她身体的轻薄。
玉彬看不到那些人的手在对妻子作些什么无耻的事,只能看到他们兴奋贪婪地看着小依屁股、那一张张令人作恶的脸。
小依噙着泪面对着玉彬,男人的手在她的股缝和腿根间轻薄,使她忍不住辛苦的皱眉戚眼、伴随着急促的喘息,纤细的腰身和翘高的圆臀不停的在颤抖和挺动。
抚弄了一阵子后,山狗说:“我先来。”
仰脸钻到小依分开的大腿根下面,从下往上看,性感的三角丘缀着一丛细软乱毛,山狗鼻子的正上方就是湿漉漉的溪沟,小依感受到热热的鼻息正吹向张裂的阴沪,无尽的哀羞使她闭上眼苦苦的求着:“不不要这样。”
山狗的鼻头沾到了滑滑的腿根肌肤,蜜汁的腥味强烈的挑起他的兽欲,他雄性大发的吼道:“这样作好不好”
猛然两只巨掌由外抱住小依丰满的双臀,嘴巴凑进腿根中央,吐出厚宽的黑舌,“啾唔啾”地开始舔吃溪沟外围的唇肉。黏皱的唇瓣被有力的舌头舔得四处扭曲,腥碱的肉汁被一沱沱吸进山狗的嘴中。
“啊不要嗯哼”
小依得强忍着麻痒,她不能在丈夫面前表现出一点兴奋或舒服的样子,但是山狗的舌头逐渐往敏感的阴核舔去,还用牙齿轻咬着荫唇,强烈的酥麻已经使她背脊用力的弓起来,肌肤上也冒出汗珠,眼前的丈夫愈来愈模糊
“啊哼”
她终于屈服的张开朱唇轻轻的哼气,眼睛完全闭起来,只有眉头在微微的蹙着。但,此时泉仔也加入清洁小依股沟的行列,他用舌尖快速的舔着溪沟和gāng 门间的会荫部。
“呀嗯嗯哼嗯”
小依小嘴张得大大的直呻吟,从没有过同时被两条舌头舔私处的经验,虽然这些人又猥亵又肮脏,但被舔的感觉是那么酥麻和刺激,简直没有办法思考任何事无法抗拒快感的身体只能颤抖扭动,但是她又想到玉彬就在看着她。
“不啊不行不行”小依快被压抑得精神错乱。
“他们舔的地方好痒,好讨厌讨厌要是要是这时有人再吸住我上方的gāng 门,我一定会死但是为什么没有人去吸呢哼讨厌又再舔了。”
小依此时芳心乱成一团,脑中尽是yin乱的想法,而山狗和泉仔的舌头像两条恶虐的泥鳅,一下子轮流舔动、一下子二条同时在舔、一下子用整片舌面又深又慢的舔、一下子又只用舌尖快速的攻击要害,小依被搞得哀喘连连,精疲力竭。
就在此时,泉仔改变了攻击位置,周围长满尖刺胡渣的湿嘴直接吸上小依刚才正在想的gāng 门,嘴唇紧紧吸吮住凸起的括约肌,尖刺的胡渣连带刺入周围敏感的皮肤。
“呀”小依像被电殛似的急扭臀部,顾不得被丈夫看的羞耻心。
泉仔见样大受鼓励,将力量集中在舌头的尖端用力顶上去,直接顶破括约肌中心的排便孔,心脏快爆裂的快感电流从下体二个肉洞内瞬间串联扩散开来。
小依只觉得身体好像麻痹了无法控制,一时间只能“啊啊”大声浪叫,屁股更用力翘起,还死命的扭转腰肢,让被舔的地方一直磨擦男人的脸。这样一来,不仅是湿软的舌头舔舐她的私部,他们刺刺的胡渣也用力的磨擦周围敏感的肌肤。
被这种激烈的羞耻快感冲昏头的小依,忘了丈夫就在眼前,只想用全力的让身体扭动,和手腕捆在一起的白嫩脚踝因使力而浮出细嫩的青筋,麻绳将嫩肤磨出一圈红痕,脚趾头也紧紧的向脚心握起来。
看着他们玩得这么过瘾,袁爷等人也不甘示弱,由于重要部位都被卡位占住了,袁爷只好大片大片的舔着小依光滑的两团屁肉,麦可用舌尖轻划着她红烫的耳轮,湿黏的舌头像泥鳅似的一直想钻进她的耳朵中,阿宏也用舌头来回狂乱的亲舔小依使力中的腰腹和胸腋外侧。
小依“呜嗯呜嗯”激情的回应着,山狗的嘴已完全吸住她的阴沪,舌头在里面搅动,小依觉得脑浆都快从被吸的洞口流出似的激烈。
“只要只要再一下我就会高潮唔让我高潮”
小依思绪乱成一团的想着,整场除了小依失控的销魂呻吟外,就只听到桌脚摇动的声音和男人喘息、吸舔她身体的声音。
这样再进行大约二十秒光景,小依光滑的背部已是一片香汗,湿亮一直蔓延到她的臀脊。就在小依即将丢精的前几秒,袁爷忽然喊“停”
大家马上停下动作,小依紧绷的肉体顿时失去快感的冲击,就差那么二、三秒。小依飞红的脸颊娇喘哼哼,高潮前夕的肌肤粉中透红,相当迷人,身体激动地起伏颤抖。肉体的xing欲被勾引到极点但又泄不出来的痛苦处罚,让小依几乎要失去理性。
她上气不接下气的喘着,心中一直想喊出的是:“不要停下来不要在这个时候停”但是最后靠着一丝羞耻心强忍下来。
山狗和泉仔的嘴终于离开小依的股缝,他们的鼻头、嘴边到下巴都是黏湿湿的一片。
泉仔兴奋结巴的说:“好多水,吸都吸不完,这妞愈是舔她,就就流愈多水出来呢”
大伙转向小依光溜溜的股缝看去,可不是,整片gāng 门周围的股沟和臀丘被舔得湿亮一片,鲜红的唇肉被吸得肿翻,粉红的黏膜上的荫道口和尿道都明显的扩张开来。
小依隐约中听到这些禽兽在品论她私处的情形,激情尚未平复的心里哀怨的乱想着:“你们这样欺负我,直接舔人家最敏感的地方,当然会受不了流出来也是正常的,只是我还好痒快受不了了,自从和玉彬在一起后,没有一天像今天一样那么舒服过不管谁都可以,请再多舔我一下吧。”
一想到刚刚被舔的幸福,突然又感到荫道深处骚痒起来,随即从zǐ_gōng 泌流出一股热流,她慌乱又娇羞得轻哼一声。众人只见她皱嫩的荫唇和中央的黏膜蠕动了一下,先是一滴透明的yin汁从微启的肉缝口流下来,接着热腾腾的yin汁一路流出来滴在桌面上。
在叹为观止的惊叹声中,袁爷yin笑着问小依:“我可爱的小妻子,是不是很想再被舔屁股啊你可以求我们。”
小依恢复了一点神智,视觉焦点总算能集中,但一睁眼就看到玉彬羞恨欲绝的脸,一双充满怒火的铜铃大眼瞪着小依和在背后玩她屁股的男人。小依记起自己刚才yin荡的样子,顿时无比的羞耻和愧疚袭上心头,她颤声回答:“没有我不要你们碰我”
袁爷不屑的笑道:“真的吗”
说完用眼尾暗示山狗一下,山狗马上又埋头进小依张开的股缝间,用舌尖微微的压住小依湿滑的荫唇。小依以为山狗又开始要舔她私处了,“嗯”轻喊一声,不自觉兴奋的抬起屁股就往后迎合上去。
那知山狗竟然立刻将头缩回去,小依一厢情愿往后送过去的屁股,没有接合到温热的唇舌和硬刺的胡渣,只将桌子摇得“吱吱”作响。
刚开始她还以为没接准,直到背后的男人yin笑成一团,她才知道自己作出了如此yin荡下流的动作,刹时羞得无地自容,晕红从脸颊快速蔓延到粉颈,恨不得马上有人一枪杀了她。
袁爷道:“既然我们性感的小妻子那么想要,不如不要再折磨她了,我们就让她知道什么是天堂吧”
众人欢呼一声,山狗将小依手脚上的捆绑解下来。玉彬不顾会被殴打的怒吼道:“住嘴你们这些禽兽放了小依你们休想休想再碰我的妻子。”
袁爷鄙夷的向山狗说:“搞定那个没用的男人。吵死了,搞得大伙待会要搞这个女人都会没兴致,想个办法让他乖乖的看着自己的老婆和我们一起发生快感吧嘿嘿。”
玉彬涨红着脸、眼中满布血丝,咬牙切齿的嘶吼:“住嘴不要说一些不干不净的话来污辱我们,小依她只对你们感到恶心,不要再欺负她禽兽”
玉彬还在骂,山狗捏住他细瘦得可怜的脖子,玉彬被捏得喘不过气来,“呕呕”地直干呕。
全身赤裸的小依努力挣扎的想爬下桌子,去阻止山狗对玉彬的暴虐,这些人并没有阻止她,反正先看看这对奴隶小夫妻的表演,让大伙性致更高昂后再动手也不迟,小依和玉彬注定是要来取悦他们的
小依扶着桌子,吃力的走到山狗背后,伸手去想去扳开山狗捏住玉彬颈子的大手:“放开玉彬不准欺负他你们来欺负我呀不要打我的玉彬。”
但身体才刚被摧残过,失去太多体力的小依一下子就觉得头晕目眩,双腿一软的坐倒下去。虽是如此,两只手仍抓着山狗的腿不放,只想将他从丈夫身边拉走。
山狗不理小依,取了一条从屋顶上垂下来的狗炼圈套在玉彬细瘦的脖子上,然后慢慢的往上拉起,一直到玉彬已经快窒息无法呼吸,才固定住。这样玉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妻子被这群男人欺yin,很难发出任何声音。
山狗顺手扯起小依柔顺的长发,再将她拖回桌子上,小依哀伤的望着被吊起脖子、姿态十分滑稽又可悲的玉彬,断断续续的说着:“玉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