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罐子低下头，又抬起，她犹豫了一下。
她不确定少年一直记得她，还是把她给认出来了。
乖巧地回道：“三年前。”
“为什么要做这个？”顾君霆的目光落到少女柔软的红唇上，对方轻轻地咬着吸管，露出一点齿白。垂着长睫，小脸软绵。
苏瓷咬着珍珠，垂着眼眸，软软道：“因为缺钱呀。”
顾君霆没有说话。
钱罐子说完，就觉得自己的回答是不是有些不太好。
会不会让少爷误会自己很拜金呀。
苏瓷心想，可是她就是缺钱，也喜欢钱没有错啊。
她要是瞒着，又是欺骗少爷了。
“所以什么任务都接吗？”顾君霆突然开口道：“就算是假扮别人的男朋友也可以？”
苏瓷察觉到少年的声音有点冷然下来。
她抬起眼眸，看了过去。
发现对方微皱了一下眉头。
苏瓷不明白对方好像为什么又生气了，她点了点脑袋，诚恳地说：“因为我是女孩子，我不会占她们的便宜。”
顾君霆却是盯着她：“女朋友也一样吗？”
苏瓷漂亮的眼眸跟人对视着。
少年也看着她，没有移开。就那么直勾勾地同她对视着，黑眸深邃。
苏瓷摇摇头：“我不做别人的女朋友。”她想了想，补充地说：“假的也不接。”
顾君霆的脸色似乎好上了一点。
他看着乖巧坐在位置上，捧着奶茶乖乖的样子。
想起了小时候跟在身后的身影。
少年垂着眼眸，继续询问：“为什么打人？”
苏瓷抬起眼眸，看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