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其他小孩的表现要好很多。
另外几个小孩大约也察觉到了自己并不占什么优势，有点点懊恼，想挽救一些。试图跟顾君霆搭话，打听他的兴趣爱好。
王叔在一边回着：“少爷最喜欢泰戈尔的诗集。”
几个小孩有点茫然，其中一个倒是有点机智地道了一句自己曾经看过的。
顾君霆不咸不淡地打断他道：“那是普希金的。”
小孩面红耳赤，恨不得把自己给埋到地底下去。
王叔不由得叹了一口气，看着这些小孩。虽然气质跟样貌倒是挺好的，看上去也会规矩，但恐怕入不了少爷的眼睛。
他将目光放到苏瓷的身上，只觉得小孩看起来漂亮又乖巧。
像个从小宠到大的一样。
王叔有些不确定，这苏家的孩子，会不会太过娇气了一点。
所以他将目光了回去，对着一旁的顾君霆道：“少爷，您看？”
其实他觉得顾君霆大约看不上。
又补充了一句：“少爷如果都不满意，老先生还准备了另外一批。”
顾君霆的目光扫视了过去。
对上一个目光有点亮晶晶的眼睛，对方微仰着小脸，有点期盼地望着自己。
他微顿，出声道：“就这个吧。”
王叔一愣，顺着视线看去，倒是没有想到少爷会选看上去有些娇气的瓷白漂亮小孩。
他微微点头，对着苏瓷道：“以后你就跟着少爷玩了，知道了吗？”
苏瓷抿出一个笑容，微仰着小脸，乖巧地说了一声：“好的，少爷，我会很听话的。”
顾君霆看了她一眼，淡淡地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