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替人梳着头：“陛下的头发像绸缎一样。”
秋月说：“就你会拍马屁。”她嗔道：“陛下，奴婢今日化的眉毛好看吗？”
她们平日里做事没有差错，年纪也小。
苏瓷对两人也就惯了一些。
有没有恶意与别心。
钱罐子还是能看出来的。
她抬眸看去，认真道：“这眉毛化得淡了一些，你眉毛本就细，这样一来，就不好看了。”
秋月睁大眼睛，好奇道：“陛下还懂这个吗？”
宫殿在房梁上的鹦鹉歪了歪脑袋。
“丑八怪！丑八怪！”
苏瓷掀起长睫，红唇吐着柔软的话语：“闭嘴，不然烤了你。”
鹦鹉：.....可恶的四角羊。
它不情不愿地把脑袋给探了回去。
苏瓷低头想了想：“朕来给你画吧。”
秋月受宠若惊，跪了下来：“陛下，奴婢没有那个意思。”
她将人拉起，软声道：“女子本就该打扮得好看一些。”
苏瓷抿唇。
她如今是“男子”，不能变成女子，自然也不能穿那些衣服。
心中是有点羡慕的。
可转念一想，阿瑾眼睛也看不见。
秋月脸颊粉红。
她有点不敢直视陛下。
陛下生的太好看了，一笑起来更好看，尤其是在丞相大人面前。
少年娇软得让人想把他抱人怀中，好好宠爱。
“抬脸。”
苏瓷垂眸，认真地给人画着眉。
挑起那下巴。
到后来，觉得这妆也有点淡了，又抹上了一点胭脂水粉。
春花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