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是神，是妖又如何？
她只能是自己的。
至于顾昭容，这份礼物便送给那容璟，不是很好吗？
容渊唇边充满了算计的笑容。
少女足下轻踩，周围的宫女不见了踪影。
长廊回绕，只有一座宫殿立于面前。
苏瓷抬眸。
走了进去。
那里只有一张铜镜。
二殿下的声音响起：“太子妃。”
只听见声音却看不见踪影。
少女红唇微张：“二殿下。”
她微歪着脑袋，
看向某一处。
容璟微怔，惊讶于妖的直觉。
苏瓷中了幻阵。
而且还只针对她的本体。
“太子妃看起来，好像不太惊讶。”
容璟道。
“太子妃，别担心，就算你不回去，也有人替你回去的。”
苏瓷正思索这句话的意思。
便看到铜镜里的景象。
那宫女不见了人，神色有点慌张，正打算四处找人。
便有一个少女走了出来。
那张脸跟她长得一模一样。
“像吗？”
二殿下的声音响起。
苏瓷看着那张脸，点了点头。
垂着眼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容璟道：“太子妃想看下去吗？难道你就不好奇，太子殿下能不能认出她是假的？”
少女轻声，看了过来：“他会的。”
没有半点的犹豫。
这让容璟感到嫉妒。
他也不急。
“太子妃看下去不就知道了。”
“若是认不出，证明太子不是真的爱你，他爱的只有这张皮囊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