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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7 节(2 / 2)

虽然,我想都不用想,他这会儿正在房里用功什么样的事,但,您知道,没有几个人能够在这个时候,忍住不偷听一下下的,所以,我的耳朵就这样不知不觉地与他的房门贴上了


“喔喔哼哼”乘载着快感的声音,一阵阵若有若无地穿过厚厚的的房门,向我细诉着他的舒服。


想到我刚脱下来的内裤,此刻正紧紧地缠住他的荫茎,来回磨擦着,我的两条腿,几乎无法站直。


十几年前,为了照顾他那细嫩的小屁股,我为他选择最昂贵的尿布,今天,为了照顾他那饱满的精囊,我又为他准备了最新鲜的底裤。


当冷空气穿过袍脚袭向我底下空荡荡的私处时,我觉得,我这个母亲是不是有点“伟大”过头了好在头脑并不是我身上最发达的部份,那一闪而过的自我责难,很快地让我刚体会的人生真谛给赶退了。


一时间,我爱死了这种主导一切的滋味了,从今起,在这个小小的粉红国度里,我,既管理行政院,我还兼掌立法院,我,势必就是这间屋子的总统,喔,比那个还大,是副总统


“小子,龙体保重,可别把身子玩坏了妈还指望你侍候我下半辈子哩”


这是我离开时,只敢在心中暗念的一句话


您问我,接下来的一整晚,我又都做了些什么


呵,假如我告诉您,我其实一整晚都死抱着那本“台湾之子”,潜心体会,您可会相信


嗯,我唯一记得的是,那一整晚,我房间的门一直都是敞开的。


突然由后头扳住我的两肩,在我的耳后用一种洒娇的口吻说道∶“好香喔,妈,你今天都煮些什么啊从进门就闻到这里的香味了”


我知道,他真正想夸的并不是我正在煮的菜对于我的厨房功夫,我清楚的很,吃不死人而已。


会让他忍不住靠上来的,绝对是我身上的香水味道,因为,在站在我后头的他,在说完这句一语双关的话后,竟大胆的“偷偷地”用他那澎胀起来的东西,在我的后臀四周轻轻地划动着


一时兴起,我不甘示弱地反击道,“怎么样,还管用吧”


“管用什么东西管用”


“别装蒜了,就是前些日我交给你的那件东西啊”


“喔,那件东西,我,我”


“嘻嘻是不是,让你给粗手粗脚给弄破了,这会儿主意打到我身上这条”


“没没有啦,我”


听他还如此虚心地否认,我故意往后朝他身上一靠,一个扭身,用我的脊梁往他那团肉磨了一下,然后,意有所指地说∶“没有就好小鬼,小心点,没事用这种东西乱碰乱撞,会害我们女人弄脏裤子的”


“脱啊,只要你真敢下手,脱下来的,就赏给你”


“真有那么好用那天你也脱一件,让妈妈试试”


唔,年轻人就是这一点厉害,瞧他,才刚射了不久,这会儿又硬起来了唉再这样和他玩下去,就怕明天我就下不了床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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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意间的肌肤接触,浅笑,热裤,有了某种默契,关系的墙已是千疮百孔,只要一记不经意的碰撞,就会全数垮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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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知道我正穿着曾沾有他的jing液的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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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地挑选内裤,如同一初嫁娘。


宽松的白色的睡纱,仅露出了香滑柔嫩的脖子、膀子,无意间让他知道我已经结扎的事。


“妈,我以后也要娶一个像您这样乾净、优雅的太太”


“嘻嘻,难得你这般捧场,真要找不到你要的那种女孩子,那妈就充个数,让你当妻子好不好”


顺着这样露骨的挑逗,我欺身靠了过去,环住他的左臂,做出了小女生的骄态,并且有意无意地隔着睡袍用我那坚挺的双乳,在他的肘边磨蹭着


嘻,果然如我所预料的,在我的一波波粉红攻势下,他那个地方,有了明显的变化,尽管腼腼的他,极力地想摆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但我知道,只要我在这紧要关头,在再加上他个三言两语,担保他一定坐不住的


萤幕上正播着disvery的节目指着他鼓起来的部份,说道∶“坏小孩,脑子里都想些什么啊想得这里都长刺了”


红着脸,答不出话来


“怎么这么久了,它还在啊”


环住他的脖子。


“走,去睡觉,睡个觉,它就会消下去了”


“真的才睡个觉,它就会消下去了”


“那就要看你是一个人睡还是两个人一起睡了”


“妈,你我”


抬起头触及他那对火红的眼睛时,我怯怯然地低下头去,用蚊鸣般地声音吃力地说出下面这句∶“房子就这么大,难道你一定要我开口,才能知道妈妈都睡在那里”


“一间房,家里就只有你和我,要是你真想做什么事就做吧妈会依你的”


一边吸吮着我的脖子,一边喘着气道∶“妈,你好美我我想我好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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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那残留在我心中一角的道德先生,都还来不及摊出他那捉襟见肘的老套,我那胆大包天的的脊骨儿,已禁不住罪邪的诱惑,迫不及待地替它的主人投了赞成票,松软软地将我一五一十地仰弓在等待多时的弹簧床上。


那本该跳出来阻止这即将发生的丑剧,让它一切清楚过来的警惕,竟全在那个当口,恶意地缺席了。


当时已开始微微喘起的我,将意志、清醒给全埋进了我那炽热的阴沪当中,在它的蛊惑下,相信这盲然跟随欲念的行径,有着颠扑不破的道理,而我所欠缺的,只是为它编派一个摄人的的理由。


总之,当时我已下定主意,心神皆备地准备与我的儿子,好好地干个淋漓尽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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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一切都是由我所主导而成,当一切的混乱一件件地如我所逆料地发生时,我突然丧失了原有的自信。


而脱罪的本能,马上跳出来,将我幻化成一个正无辜受到侵害的母亲。


那种心理,让我对他那火热的眼神,开始有了刺痛的感觉。不由得让我的眼光,刻意地滑过他的发鬓耳,落在他身后灯座的水晶缀片上,用以掩饰心里的焦虑


或者说是罪恶感吧


当事情发生至此,我似乎已没有理由不肯接受他的身体,所以,当他慌张地脱下我的亵裤,对我投来一线恳求的眼光时,我只能羞赧地将头别向一旁,缓缓地顺了他,将两条腿张了开来


这时候,我觉得自己就像一个仍在襁褓中的女婴,在毫无邪气地将最私密的部份露在那些大男人的眼前时,全然无法阻止他们去作那些丑恶、可怕的想像。


对着这只将他带到这世上的阴沪,他整个人像让人在后脑施了重击般,全然冻住了,虽然,没能瞧清他脸上的神情,由他那混乱的呼吸声,我以为,他仍然对于与他自己的母亲做这样的事,有着常人必有的迟疑,但,就在下处遭逢那火一般的冲击之后,我才了解,原来,此时让他停下来的,并不是道德的禁制,而是处男第一次面对这传宗趣事的生殊


经过一段不算短的迟疑,他终于顺服于xing欲的驱策,笨拙地爬进我的两腿之间,一手撑起他的上半身,一只手则扶住他那截硬挺挺不听使唤的东西,既紧张又好奇地开始在我的腿根处寻找那条肉缝。


当他好容易找到门路,把他的gui头稳稳地对准我的荫道出口时,我清悉地听到由他胸腔传来的阵阵心跳声,让我原来别过一边的头,忍不住又回了过来,因为,我想知到,我唯一的儿子,这个正压着我的男人,在第一次尝到女人的滋味时,会有着什么样的神情、反应,尤其,当带给他这所有乐趣的,是带他到这个世上的女人时,我想,任何一个男人应该都是不易消受的,我甚至在想,过于激动的情绪,会不会让他才一刚插入就


当他那条肉一环环地陷入我的膣中时,在罪恶感的冲激下,我竟只感到一阵的凉冷,皮肤一阵阵的湿透。


您一定不相信,就在他的gui头整颗滑进来的那一刻,我的四肢甚至因害怕而缩得像一张正被撑开的标本,彷佛正受着什么惨绝人寰的酷刑,迷惘间,当初生他时的那阵疼痛,竟活生生地回来了。


只是,我这次再也无法靠我的力量把它给送出去,除非他愿意


时间,如同受到房内的一切所惊吓,几乎停了下来。


他那条本该有着尺寸的荫茎,对于感觉遭到击溃的我,彷佛是一波波无止尽的深入;每当我以为已将他的身体给完全攫获,总会有凭空跃出的另一段凶猛,将我残弱不堪的阻挡,给硬生生地后冲推,全然乎视我已不能再有任何空腔来容纳它的事实。


急于探知女性能带给雄性多大的他,难免有着“未可知的深处,必藏着未可知的好处”那样的猜想,所以,直到我与他的股腔,因结合的过于牢实与深入,产出一记沉闷的撞击声以前,他是不曾想到,我有任何可能容不下他的膨胀,更别提,把任何一小截乖肉,给遗留在外。


真的,年轻人的索爱,是由不得你轻忽、怠慢的。


抽与插,是紧接在他已确定锁获我的身体之后。


我是讶异、窃喜参半°°他并没如我所预料的那样,在插入之后,立即射出精来。


像一个正在学习 船的生手,他先是小心翼翼将他的东西给轻轻的拉出去半截,吸了口气,再慎重万分原封不动地将它给推回原处,让发红的gui头,在我的膣内,快意地伸胀几次。


很显然的,这样的事,他一定暗地里推演过千百回,无怪乎他能如此按步就班,不慌不忙地享用他的母亲。


很快地,就在他几次放轻手脚的抽出、插入之后,已经记取我的体温,熟悉我的围绕的他,开始大起胆子,不但增高了拉动的频率,也增强了摆动的弧度。


使得原来静肃得诡异的房间,开始响起一阵阵由弹簧床所发出的吱吱声


“吱、吱、吱、吱,吱、吱、吱”


每一个吱叫声,都代表他的一次深入,越来越响的吱声,说明他的深入,一次比一次长远。


我的下半身,因来不及应付这么猛烈、频繁的插入,而深深陷在床垫之中;每一个浮出垫上的机会,都因遭逢他的另一次冲刺,而白白错过


虽说已完全昏沉于床浪中,我的倔性,驱使我勉强地睁起眼,对他来一次匆匆的端详。


由他那份怡然自得的模样,我得到一个体认,那就是,只要能带给他的棒棒紧束、磨擦的快感,及视觉的赏心悦目,男人,其实并不会太在意,与他做这件事的,是其他的女人,或是他的母亲。


直到今天,我依然无法解释,在那经过那样的苦心布局,才得得以如愿以偿的那一刻,竟会有两行热泪,静悄悄地出现在我的两颊也不知是忙于摄取性泉中的甘美,而无暇推敲我这突然的情感出线;还是原本善于暇想的他,早已自作聪明地替我找到了答案,他,一句话也没开口。


像一个体贴的情人,他停止了chōu_chā 的动作,放下他的腰,往我俯了过来,在深深地看我一眼后,温柔地低下头来轻吻我的眼脸、鼻头,最后停留在我微微颤动着的双唇上。


就这样,我的眼泪竟然换得了他的初吻。


从来没有接吻经验的他,虽然极力想演出他不曾有的老到,还是露出了不少的破绽,所以当他的舌头慌张地想拨开我的双唇时,我只能裂出我的唇缝来纵容他了。


直到他与我的舌,在我的口腔里做第一次的接触时,我才突然想起,他,还是我这半辈子以来,丈夫以外,将我拥得这么紧的男人。


想到自己第一次偷情的对象,竟是自己的儿子,我不禁暗自笑了起来,想不道凡事都怕麻烦的我,在这么紧要的事上竟也偷偷图了个方便硬是拿我最靠近的儿子,顶了他父亲的缺。


接吻,由轻而沉,就像他插在我下体的那件东西一样,他的舌,在我的嘴里追着我的舌满腔跑,通过因挤压而变形的味蕾,我们交换着的浓烈的yin乱想法。


藉由这禁忌的一吻,床上的人们,终于得到了男女间能有的最紧密的结合。


毫无挂碍地,我们让刚冒出芽的孽情,尽情地横生,直到空间中仅有的两道呼吸,再也分不清谁是它的主人。


平白得到这么一阵令我昏眩的爱怜,让我原来僵硬着的四肢重新活了过来,体温、心跳开始不守规矩地升了上来。


相同的反应也发生在他的身上,我可以清楚的感到,那从刚才就一直将我约莫钉住的那截肉,此时,变得越来越粗,越来越热。


我好恨我自己,因为就在他,我的儿子,为我补上我肉体上的缺口的同时,也脆弱地让他决了我感情的堤,成了他的粉红俘虏


“看着我,看着我”我果决地催促着,我任性地要他将因高潮的来临而忍不住闭上的双眼,给张开来。


我知道,这样做,对一个男人可说是天大的难事。但,我不管,我非得要他清清楚楚地知晓,这个他即要让他射进大量精子的女人,的的确确,是他挚爱的母亲。


而他所以能这么做,全都成全于我对他无法衡量的母爱。


以事不关己的感觉来旁观整件事的发展,彷佛他正在撞击的是另一个与我无关的女人,当我终于淹没在他所带领出来的蚀骨漩窝中后,我斜睨地告诉自己∶“接受亲生儿子的jing液一点也不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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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闭住阴沪的两片肉,怕jing液渗出来,细细地感受jing液在我体内的感觉,乱lun所带给我的快感竟是如此地强烈


浴室里,对着落地镜里的我,发乱、红潮未退,搔首弄姿,为自己依然充满女人为而感到骄傲,盯视着延着腿柱滑下的jing液,靠住镜子对自己说小镜子,接jing液,原来欲尝,后来抹在镜中人的唇上。


“你,坏女人,连自己的亲生儿子也干了。”


儿子进来后,有了新的关系,眼光有着自信、柔和,先与她来一顿眼言的交谈,由后方拥住她,她环住他的脖子,用屁股轻撞着他的腿根处。


“后悔吗”


“嗯”


“我也是”


“真真的”


“我后悔,我应该在你第一次把内裤交给我时,就与你相好。”


“嘻,最多今晚们一次把他给补足”


“晚点再睡”


“不对,早点睡”


“早点睡那不就”


“嘻,吃完早点才睡”


“呦,这么色的妈妈”


“所以,只能送给你这么乖的儿子”


出手捞进我的腿根,将我扛到床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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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又想发动时,她一个转身由后面抱住他∶“救人哪,这里有做儿子想用这个插他的母亲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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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学,早点回来,妈妈跟你准备好吃的”


“什么好吃的”


“好不好喂你吃肉羹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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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双躺在特别订制的瓷盆里,他玩着我的头发,我则轻抚着他厚实的胸膛,回味着这层新生在我们mǔ_zǐ 间的新关系,对于前不久才发生的事,我已经少了几分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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