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你吃饱了吗”刘满说着,两手捧着她红馥馥的脸蛋,轻轻的吻她的唇、眼睛和鼻子。
“不要脸的家伙,强jian自己的妈妈看上天饶你才怪”柳菲菲很快的拧了他一把,笑骂着说。
妈妈身子一动,刘满的鸡芭一下子滑出了她的xiǎo_xué ,水淋淋、滑腻腻的,柳菲菲取过卫生纸擦拭。
刘满洋洋自得,毫不理会柳菲菲的笑骂,眼睛眨了两眨,笑嘻嘻的接着说∶“妈妈,我厉不厉害”
“厉害,比你爸爸当年还强”妈妈用手推开刘满,水汪汪的眸子瞟了他一眼,说道。
“那我以后还能和妈妈干吗”刘满问道。
“干什么”柳菲菲故意问他。
“就是干妈妈的xiǎo_xué 嘻嘻嘻嘻”
“不要脸”说完柳菲菲有点颠簸地站起身,走向浴室。
看着妈妈走进浴室,刘满呆在那儿,不知该作什么。妈妈探出头来,一脸娇笑地说:“小满怎么还不进来呀身上都是汗不想洗一洗吗”
刘满兴奋地冲进了浴室,柳菲菲很明显的是要和刘满一起洗澡,身上一丝不挂,手上拿了条毛巾。刘满拿着毛巾走进浴池,坐在妈妈的对面。
“你帮我擦沐浴乳好吗”柳菲菲说。
“好当然好”刘满将沐浴乳倒在手掌上,伸手由她颈子开始,后背、ru房、腰部、大腿一路仔仔细细的擦了下来,最后来到了刘满最想擦也是柳菲菲最希望被擦的阴沪。
刘满这时候擦得更仔细了,从两片大荫唇、小荫唇、阴di,最后将手指深入了荫道,刘满感觉柳菲菲的荫道紧紧地含着他的手指,显然刚才的快感还没完全消退,充血的秘肌,使得阴穴显得较紧。刘满调皮的抠了抠手指,柳菲菲立刻从尚未消退的快感中再度激昂起来。
“哼喔”
刘满见柳菲菲又再次高昂,更放心的玩弄着。刘满的指头上下左右胡乱的戳着,柳菲菲感觉到一种荫茎所无法产生的乐趣。荫茎再厉害,它终究是直的,不如手指般可以勾来绕去、曲直如意。
刘满玩弄了一阵后,开始细细寻找传说中的g点,他很有耐心的一点一点的试着。终于,他找到了他发现,在荫道约两指节深的上方,有一小块地方,每次他一刺激这里,柳菲菲就是一阵哆嗦,ròu_xué 也随之一紧。他开始将攻击火力集中,一次又一次的攻击着这一个最最敏感、最最隐密的g点。
“嗯啊啊啊”柳菲菲随着刘满的手指的每一次攻击,一阵阵的嘶喊着,身体也渐渐瘫软在浴池边的地板上,随着刘满一次次的攻击,一次次的抽搐。
刘满只觉得手指被ròu_xué 愈束愈紧,最后实在是紧得无法再动了,只好不甘愿的抽了出来,转而欣赏柳菲菲陷入半昏迷状态的骄态。ròu_xué 外的荫唇还在一下下的随着每一次的抽搐而一开一合,刘满笑道:“原来妈妈的ròu_xué 还会说话呢嘻嘻”
“坏孩子,就会占妈妈的便宜。”
柳菲菲在经历了这连续的高潮后,决定给儿子一次特别的服务。
“小满”
“嗯”
“妈妈还有一个地方你没擦到啦你要帮我擦一擦啦”
刘满不解了,明明全身都擦过了,甚至ròu_xué 也不例外,哪还有地方没擦呢
“有吗”
“有啊”
“喔是哪里呢”刘满一脸疑惑的问。
“是这里啦”柳菲菲说着,便拉着刘满的手移到了两臀之间的洞口。
“咦刚才不是擦过了吗”刘满更糊涂了。
“是里面啦”柳菲菲笑着说。
“喔”刘满恍然大悟的喔了一声。
刘满很快的将手沾满了沐浴乳,在洞口擦来擦去,正犹豫着是否真的插进去时,妈妈手伸过来一压,刘满的食指立刻没入洞中。虽然,刘满的手指都是沐浴乳,不过刘满仍小心的、慢慢的、试探性的chōu_chā 了几下,确定柳菲菲的脸上没有一丝痛苦的表情后,才放心的加快动作。
滑腻的指头在洞口顺利的进进出出,令刘满感到非常新奇,刘满觉得这个洞口好紧。
“这样你一定不满意吧”
刘满用力的点点头,心想:妈妈又有花样了暗自偷笑着。
“那就用你的那个帮妈妈洗一洗里面吧”
“哪个啊”刘满一时转不过来问道。
“那个啊”柳菲菲用手用力捏了一下刘满的鸡芭。
“哇”刘满一下跳了起来,眼泪差点掉了下来。
柳菲菲看儿子的窘样子,荫茎上有五道红红的指痕,也觉得抱歉,靠过去用嘴巴疼惜的开始吸刘满的小弟弟。刘满其实只感到一下子的疼痛,倒是随之而来的火热感有些难受。
在柳菲菲小心而温柔的舌功抚慰下,他便迫不及待的要试一试后洞的滋味。柳菲菲细心的帮刘满的小弟弟涂了一层沐浴乳,转过身,趴下去,把屁股翘起,等待刘满插入。
刘满知道,自己的棒棒可比手指粗得多了,因此只在洞口慢慢的试着插了几次,终于,gui头滑进去了刘满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新奇。洞口的肉,像一道紧身箍一般,紧紧的夹裹着肉柱,随着愈插入愈往后移动的束着荫茎。一直到整根插入,那一道箍也束着荫茎的根部了。
刘满再缓缓的退出来,那一道箍也缓缓往前移,一直到了伞的边缘,那一道箍恰巧扣着那一道沟,不让它退出去。
“哈妙呀”刘满赞叹道。
刘满继续退着,蹦的一下,巨伞突破了这道箍的束缚,退了出来。刘满迅速的再次插入,再退出,插入、退出
在刘满做了一阵活塞运动后,柳菲菲的臀洞渐渐地松开来,刘满也愈来愈容易抽送他的巨枪,每一次的抽送都会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似乎在为他们的快乐交响曲伴奏着。
刘满把手绕过去,从前方再度伸入柳菲菲的娇穴里,手掌的角度实在太刚好了,手指插入后,只要轻轻的向内抠,便可以触碰到刚刚才发现的g点;如果向外挺,则可以感觉到自己的小弟弟在柳菲菲的体内的运动,由两方夹攻ròu_xué ,更可以给gui头更大的刺激。
柳菲菲又再次陷入第n次的高潮,yin液直流,荫道一阵一阵的收缩,把刘满的手指一下一下的往外挤。收缩的力道是如此的强劲,甚至在后洞的荫茎都感觉到了,刘满终于也到了极限,爆发在柳菲菲体内深处、深处
刘满和柳菲菲喘息着都瘫在地板上,硬胀的荫茎慢慢消退后,由洞口滑了出来,而射在柳菲菲深处的jing液也随着流出来,洞口似乎仍是意犹未尽的张开着,期待着与荫茎的再次约会。
“这下洗得够乾净了吧”
“嗯”柳菲菲满足的回答。
刘满扶起柳菲菲,一起进入浴池,真正好好的、彻底的洗澡
情为何物
不看后悔的前言
我不是这个故事的作者。
去年夏天,我在西海岸某地买了一所房子。房子的主人早已移居他国,一切交接都是房地产公司代办。我搬进去不久,在清理地下室的时候发现一个纸箱,上面用中文潦草地写着“旧书报,烧掉”,大概是原来的主人在搬家时打算处理掉,但匆忙中忘记了。我舍不得为此动用那个乾净得一尘不染的壁炉,于是把箱子里的东西分门别类地放在纸袋里,让回收旧物的卡车拉走。这个故事的手稿夹在一本旧杂志里。
写故事的人显然没有文字上的训练,但是其中有些情节还值得一读,而且作者似乎很重视细节的可信性。实不相瞒,我看完手稿后,曾经到市政府档案馆查找房子旧主人的情况。结果发现和故事中的人物完全对不上号。我由此断定这个故事是虚构的,放到网上也不会泄露任何人的隐私。
原稿没有标题,读者看到的大小标题都是我加的,以便于分段上网。这个故事讲的是一对mǔ_zǐ 之间的情爱。如果你决定读下去,后果自负。
情为何物一弗洛伊德
我十五岁那年,以全市理工科总分第三名的成绩考入某大学。三年后,我大学毕业,经一个美国教授推荐,到美国东岸的一所名校读博士学位。来美不久,在朋友的聚会上结识了一个美国姑娘凯丽。凯丽比我大九岁,在附近一所大学的心理学系做研究生。凯丽xing欲极强,每天都要zuo爱。这对初尝禁果的我,自然是求之不得的好事。
对我俩的关系,凯丽的态度非常务实:由于年龄差别,我们早晚要分手,只希望现在两情相悦,以后仍然做可以信赖的朋友。她带我去过两次换偶的聚会swingingparties,每次都极力地为我撮合跟我年龄相彷的姑娘。她说我应该嚐嚐嫩bi的滋味try so young pussies,因为我最终要找同龄人做妻子。
第一次,我们遇到一对青年,男的二十六岁,女的二十一岁。我们总共聚了三次。那个女的叫派妮,很漂亮,在床上也很投入。和她在一起的时光,我不能说不喜欢。可是每次完了事,总觉得没有cao过凯丽后的那种心理上的满足。凯丽听了哈哈大笑,说我八成是在和她恋爱了in love with her,所以更要让我多接着年轻姑娘。
第二次,凯丽还是不断地为我物色“嫩bi”,但看到我无可无不可的态度,只好做罢。就在我们打算离开时,凯丽把我拉到一边,说有一个男人很讨人喜欢。她说那对夫妇已经四十岁了,我肯定不会感兴趣,但是那个太太同意丈夫一人跟凯丽“亲近”intite,不知我在不在意。我顺着凯丽指的方向看去,看到一对容貌可人的中年夫妇,眼光也在不断地扫向我们。我心一动,告诉凯丽我不在意,但是我也希望跟那个太太亲近。凯丽愣了一下,若有所思地笑笑,拉着我走到那对夫妇跟前,说我们愿意跟他们换伴switch partners。那个太太,伊娃,也像凯丽一样愣了几秒钟,然后略带羞涩地看了我一眼,朝丈夫点点头。
我们四人在附近的旅馆租了两个房间是那对夫妇的提议,也由他们付钱。一旦和伊娃独处一室,我发觉自己非常紧张,浑身微微发抖。伊娃也有些不自在,但幸好知道如何打破尴尬的局面。她说这是他们的第一次,是丈夫提议。还说如果我觉得她年龄太大,没有兴趣,她能理解,我们不必免强,只要像朋友一样聊一会天也好。
我鼓起勇气,说我觉得她很有媚力,希望我们不只是做朋友,伊娃轻笑着说她也喜欢我。我走到她身边,一边吻她,一边为她脱衣服。伊娃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任我把她的长裙,乳罩,和内裤一件一件地脱掉。转眼间,她已经一丝不挂了。她的皮肤不如年轻女人光滑,跟凯丽和派妮相比显得腰粗臀厚,但是她有中年女人独特的风韵和丰腴。我感到全身涨热,兴奋异常,就把温存抛在一边,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伸到她的两腿间去抚摸阴沪,同时把她的一个乳头含在嘴里。
她轻轻地呻吟着,小声说:“不用着急,我的身体都是你的。”
我扶她躺到床上,分开她的双腿,目光从ru房滑向浓密的荫毛和张开的阴沪。伊娃的皮肤白晰,大荫唇的颜色却很深,是褐色的,长满荫毛。我迫不及待地伏下身去,鼻孔里马上充满了阴沪特有的略带腥骚的气味。我开始为伊娃舔阴沪。她的阴di很大,我含在嘴里边吸吮边用舌尖摩擦,不到一分钟她就“来”了ca。她嘶哑着嗓子要我cao她,我三下两下脱掉衣服,把涨得紫红发亮的鸡芭头塞进她的荫道口。我的第一个印像是她的荫道并不比凯丽的松,而且因为她的屁股和大腿都比凯丽要丰腴,反倒让我产生一种难以言传的充实和满足的感觉,分外地刺激。
那一天,我在一个多钟头里接连cao了伊娃三次。她事后开玩笑说,被人轮jian也不过如此。我也暗暗惊奇自己xing欲之强。在我的积极推动下,我们四人的换伴游戏每周至少一次,而且一联持续了两个多月。
有一天,凯丽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搞不清我现在的女朋友是她还是伊娃,我才意识到这样做实在是对不起凯丽。看着我窘迫的表情,凯丽先是调皮地说,现在她更相信我们会分手,不过不是因为她的bi不够嫩,而是不够老。然后她认真地问我想不想听听她对我的分析。我既觉得心中有愧又起了好奇心,就点了点头。
凯丽说,我对同龄的派妮没有兴趣,却对比我大二十多岁的伊娃着迷,在心理学里可以看成是恋母情结。按照弗洛伊德的理论,所有的男人都有,不值得大惊小怪。但是我应该知道男人迷恋母亲辈的女人不是当代社会的主流。她说她知道我智力很高,而智力高的人往往也渴望成功和为主流社会所认可。但非主流的性行为常常是进入主流社会的障碍。凯丽的分析头头是道,我点头认同。她接着说她的这些话不是因为嫉妒我对伊娃的迷恋,而是希望我了解有关的利弊得失。
“有时候,在bi里陷得太深,就看不到周围的事情了。”她笑着说。
我对凯丽很感激,决心忘掉伊娃。从那以后,我们也不再去换偶的聚会。第一个暑假刚开始,我接到妈妈的来信,说我爸爸在事先没有任何征兆的情况下,突然发作了心肌梗塞,抢救了两天,已经去世了。我伤心得茶饭不思,幸亏凯丽帮我度过了最初的几个星期。我冷静下来之后,决定接妈妈来美国住一段。有我在身边,又看不到旧物,或许能够帮她减轻这突来的不幸。凯丽也觉得这是个好主意。护照和签证都办的很顺利。八月中旬,我从国际机场把妈妈接回刚刚申请到的一室一厅one bedroo的研究生公寓。
妈妈看起来瘦了许多,眼神显得很疲惫,但她看到我时的高兴劲让我觉得有生以来第一次为她做了件事。我本来安排妈妈住卧室,我住客听。她不同意,说我大了,该有自己的卧室,她住客听就足够了。学校不久就开学了,好在修课对我是家常便饭,所以我每天都能拿出些时间陪妈妈聊天。我以前从来没有和妈妈讲过这么多话。慢慢地,我们变成了谈心的好朋友,妈妈的心情有明显的好转,恢复了她以前的幽默,笑得越来越多,脸色比刚来时红润多了。
我自己的心情也发生了一些变化。无论在学校遇到甚么不顺心的事,只要想到妈妈,我的情绪马上就莫名其妙地高起来。回到家,我好像和妈妈有说不完的话。看到她开心大笑的样子,我的心里会产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甜丝丝的感觉。这个期间,我和凯丽的交往少了。有妈妈在,我不好意思跟她太亲密,但又不愿去凯丽的住处,把妈妈一人孤零零地留在家里。好在凯丽好像并没有不高兴。她说近来学业很忙,而且不知为什么,自从我们那次有关伊娃的谈话以后,她的xing欲似乎也降低了。
“大概我也不想在自己的bi里陷的太深。再说,你不在的时候,黄瓜和香肠也管用。”她笑着说。
我的生日在十月。那天早上,妈妈说晚饭要炒几个好菜,庆祝一下。我下午提前回到家,见妈妈正在厨房一边轻声地唱着歌一边洗菜,没有听到我进门。我看着她的背影,自然而然地想起了这一个多月来从她那里听到的事情。妈妈来自一个能歌善舞的西南少数民族这我早就知道,十七岁被选送民族学院学习,十八岁跟我爸爸结婚,不到十九岁就生了我。据她说,如果她不是少数民族,上学时怀孕十有八九会被开除的。大学毕业后,她在当地一所艺术院校里继续学习,结束后留校教舞蹈。现在她还不到三十八岁,可她的一些学生已经是成名的舞蹈演员了
正想着,妈妈一回头看见了我。“小磊你吓了我一跳看你,站在门口发什么呆”说完朝我甜甜地一笑,继续洗菜。
从记事起,我看妈妈笑了无数次,可今天是第一次发现妈妈这么漂亮也许我以前从未以男人看女人的眼光看妈妈。妈妈可比我见过的所有女人都有媚力,包括中年女人。你看伊娃,说话没有妈妈的幽默,眉眼不如妈妈漂亮,皮肤不如妈妈光滑,腰身不如妈妈苗条,阴沪也肯定不如我突然被自己的思绪吓回到现实里。而现实更让我不知所措:我的鸡芭已经硬得像铁棍一样。
我庆幸妈妈正在背对着我,马上快步走进卧室,心里砰砰地跳个不停,脸上发烧。我开始不停地默念,好几个星期没见凯丽了,该去跟她亲热亲热了。我强迫自己想凯丽,想她在床上的放荡,想她那长着金色卷毛的粉红色的阴沪,可是突然发现那个阴沪一张一合的凯丽却变成了妈妈。说实话,我被自己吓坏了,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
我冲进洗手间,用凉水洗了把脸,发现还能思考。我决定先使那根涨得发痛的鸡芭软下来。我一边套弄,一边想着凯丽和伊娃,但是妈妈的影子不断飘过来取代她们。到后来,我彻底放弃努力,在心里舔着长在妈妈腿中间的阴沪射了精。不用说,那天的晚饭一点也没有节日的气氛。罪恶感,不知所措,和体内的情欲,使我不敢看妈妈,也没心思说话。妈妈见我萎靡不振,满脸通红,以为我病了,不断地问我哪里不舒服。我含混地以头痛敷衍,匆匆吃了几口,就回到卧室,把门关了起来。
那天晚上,我不断地做梦,内容不说大家也能猜到。此后的几天,我借口功课忙,早早出门,掌灯才归,而且马上把自己关在卧室里。妈妈询问了几次,都被我粗暴地打断了。
一天早上,我刚要出门,妈妈叫住我说:“小磊,我看出你心里有事。你说出来,我或许能帮你出出主意。也许我在这里住得太长了,你觉得不习惯或不方便。那你也告诉我。我是你妈妈,只要你好我就放心了。国内也还有一大堆事情等着我回去做”
“妈,你别瞎想。我真的是功课忙。”我打断她的话,从家里逃了出去。
但是妈妈的话让我意识到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不仅我整天昏头昏脑,而且妈妈的日子也非常难过。无论如何,我不愿意让她受委屈。我决定听听凯丽的建议。
把这种事情讲给别人听,实在是难以启齿,但我还是结结巴巴地把始末告诉给凯丽,因为我已经没有什么选择了。凯丽静静地听完,想了想,试探着问:“也许我们可以给伊娃她们打个电话。你觉得会管用吗”我摇摇头。
她看着我的眼睛,慢慢地说:“我也许能够帮助你,但要看你怎样回答我的下一个问题。因此我希望你能如实地回答。”我点点头。
“你是只想跟你妈妈性茭呢,还是爱上她了”她问。这个问题,我已经问过自己无数遍了。“两者都有。”我说。
凯丽很认真地看了我一眼,又静静地坐了好几分钟,她才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唉,可怜的小宝贝,你果然爱上你妈妈了。”她吸了一口气,说:“既然这样,我就先以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