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下午放学后,我因为妈妈下午请假,担心不知妈妈发生何事,想快点回家,可是是阿雄硬拖着我陪他一起到芭乐家去玩,并说「兄弟昨天晚上我去芭乐家,他妈妈真的不在,我故意问芭乐,芭乐还恨恨的骂他妈妈,说只要他爸不在,妈妈就整天在外面野,到很晚才回来,我上午找人去查了一下,他妈妈经常到一家厅跳茶舞,和里面一个教跳舞的年青人交往很亲密,刚才朋友告诉我,芭乐他妈因为今天出门比较晚,所以现在还在那家舞厅,我们今天就邀芭乐一起去捉奸,搞不好,晚上就可干到那个骚货了」我因怕阿雄发觉我和妈妈的关系,不便推辞,一方面,也想嚐一下芭乐老妈的骚味,因此和阿雄芭乐铁龟等人换了便服,一起向舞厅出发。
因为接近晚餐时间,舞厅里人还不多,我们轻易就在角落的一个座位发现芭乐的妈妈,见她正面对面的和一个油头粉面的年轻人,两人手握着手在谈情说笑,那年轻人的一只手在桌下,还不停在芭乐妈妈的丝袜美腿上往返游移抚摩。就在那年轻人凑上嘴轻吻芭乐妈妈的同时,芭乐一个箭步冲到两人桌子旁,那年轻人见一个男生莫名其妙冲过来,还满脸怒气的,以为是有人找碴,站起身就要教训芭乐,可是听到芭乐妈妈惊吓的说道「儿儿子你你怎么来」了字还未出口,芭乐指着妈妈「你你你你好啊你你你你不要脸」说完,掉头就跑出舞厅,芭乐妈妈被儿子一骂,再见芭乐不给自己解释机会,吓的和年轻人说「我先走」就拿着皮包追了出来,正好看见我们和芭乐坐上计程车,赶忙也拦了一辆跟在车后。
在车上,阿雄开始照着我说的,在芭乐耳边煽风点火「兄弟别火了我看你妈也只是寂寞,想找个男人解闷,你爸又不知道,你就别在意了,反正之前你不早也知道个大概,这么久都没追问了,现在就当没看见吧」芭乐愈听愈火,阿雄也继续火上加油,到最后,芭乐终於开口恨恨的说道「她这么欠干,肥水不落外人田,不如我们自己来干」阿雄见目的已达「兄弟你说真的」芭乐余怒未消「当然大帝不也干他妈,我当然也可以」「好我们兄弟就你调教你妈,保证以后她一定乖乖的,以后你只要想干穴,也不必再去找外面女人,自己妈妈又乾净,又不要钱,想什么时候玩就什么时候玩,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她一定不敢废话」
说着,已经到了芭乐家,就在我们进门时,芭乐妈妈的车子也刚好到了。她来不及和我们打招呼,甚至高跟鞋都没脱,就追着想拉住芭乐解释,但芭乐已气气呼呼的坐在沙发上,芭乐妈妈气喘嘘嘘的说道「儿儿子你你听听妈说不是不是你看看到的那样不是的妈妈妈妈和那个人只是只是比较谈的来的朋友我们我们没有」芭乐气的霍的站了起来「住口你还想骗我老爸不在你就去找小白脸拿老爸辛劳赚的钱,去倒贴去养小白脸你你你你真是好啊我一定要告诉老爸我明天上午就打电话公司问爸爸在那里,我一定要打电话告诉他」芭乐妈妈一听,更是吓的「不要不要告诉你爸妈妈真的真的没有」芭乐不让妈妈说下去,接口说道「还在骗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刚刚那个人手一直在你身上乱摸,你们两个还在大庭广众下亲嘴,你还在这里骗说,你们什么时候熟悉的,你和他干了几次除了那个人,你还有其他那些男人」芭乐妈妈见儿子态度强硬,还把话说的这么白,顾不得我们在场,继续急着辩白道「儿子儿子你听妈说你相信妈妈绝对没有做做对不起你爸的事你相信妈妈你要相信妈妈」「还不说实话没关系,你信不信我现在就用紧急卫星电话,和爸爸的船连络」芭乐说着,就转身进房,芭乐妈妈眼看儿子今天绝不会与她善了,只得站起来着芭乐去路「好好好你先坐下,听妈说,是有一次」芭乐又火的站了起来「还在骗到底几次你再不老实说,我绝不再给你机会」芭乐妈妈听到芭乐下最后通牒,只得双手扶着芭乐,身子一软的坐到了地上「好我说妈已经受不了了,你不要再这样对妈,妈妈说,是从三个月前熟悉,已经有好几次了」「好啊居然多到算不清了,那之前呢,还有几个」「一个,可是,那些都是你上高中以后才开始的,你大了,大半时间都在外面玩,妈一个人无聊就就儿子,你原谅妈,不要告诉你爸,要不然,我们这个家就毁了呀呜呜呜原谅妈呜呜呜」
芭乐不理会妈妈的哭泣,继续恨恨的说道「你就这么守不住,就这喜欢爬墙,到外面招风引蝶就这欠干」「呜呜儿子儿子呀不要不要这样对妈妈说话妈妈错了可是你不知道妈妈的苦啊你听妈说」「住口我不想听不也不要听既然你这么欠男人干,肥水不落外人田,现在起,就由我代替爸爸来干你,免得你到外面随便找男人,让我莫名其妙多出许多爸爸」芭乐说完,就弯下身把他妈妈从地上扶坐在到沙发上,并开始脱去自己的衣服裤子,而芭乐妈妈听见儿子话,初时楞了楞,见到儿子已开始脱衣裤,才惊醒的从沙发上霍的站了起来,紧紧的抓着旗袍衣领边倒退边说「不不要儿子我是你妈妈呀你不要」芭乐没让他妈妈说完「你这么不要脸,还敢说是妈妈反正都是干没差的兄弟们帮我把这骚货抓住,先等我干玩了,再换兄弟一起来替我把这骚货喂饱来,让她撑着,以后都不需要找其他男人」
芭乐妈妈难以相信儿子竟然说出的话,转身就预备逃回房间,但被站在房门口的铁龟一把捉住,将两只手反翦到背后抓着,而我和阿雄也赶紧冲上前,一人一脚把芭乐妈妈抬了了起来,芭乐妈妈惊恐的叫道「放开你你们快放开我你们干干什么」阿雄边抚摩着芭乐妈妈的丝袜美腿边说道「干什么当然是帮你儿子干你喽省的你到外面找男人干,让芭乐的老爸做乌龟,还让芭乐成了龟蛋,这对我们兄弟可是奇耻大辱啊」芭乐已脱了个精光,听见阿雄这样说,更是火大,走到他妈妈面前,二话不说,扯住旗袍的领扣处「ㄔㄘㄔ」的几声裂帛响声,他妈妈身上的旗袍就像片布的摊了开来,露出里面的金色蕾丝花无肩带奶罩,与丝袜包覆住的同色细边性感内裤。芭乐妈妈挣扎扭动着身体「不要儿子乖乖儿子不要我是妈啊」芭乐没理妈妈,一只手已开始隔着丝袜内裤,搓揉起他妈妈的阴阜,另一只手则用力一扯,奶罩就离开了他妈妈的耳体,一对大小适中的奶子,就晃动着露出来见人。芭乐随手把奶罩丢给阿雄,开始吸吮他妈妈的奶子,下面的手则是把他妈妈的丝袜抠出一个洞后,芭乐再一扯,又把内裤扯断,从丝袜里抽了出来,同样又丢给阿雄。芭乐把头移到妈妈的三角根处,舌头穿过丝袜破洞,舔吮他妈的xiǎo_xué ,虽然芭乐妈妈刚开始仍坚拒的挣扎反抗,但是到最后,身体扭动的力道逐渐减小「不不要啊」的叫喊声也变成「嗯哼嗯不哼嗯」的呻吟,而且骚水也濔濔的流了出来,且愈流愈多。
芭乐见时机已经成熟,趁他妈妈来不及反应,将鸡巴对准xiǎo_xué ,芭乐妈妈才喊了声「不」芭乐就「噗嗤」一声,鸡巴整根插入了他妈妈的sāo_xué 里,而芭乐妈妈则是「哇呜出去抽出去啊呜你这个坏孩子啊呜呜连妈妈都干呜呜不要哇不要作孽啊呜呜呜」的哭叫着。但是随着芭乐的chōu_chā ,舔吮她的奶头,加上我和阿雄在一旁揉抚她的丝袜美脚,舔吮她的秀足,芭乐妈妈的哭叫声逐渐变小,到后来,居然开始「啊嗯哦噢嗯哼啊哦」的呻吟浪叫起来。我和阿雄铁龟互看一眼,点了点头,慢慢把芭妈放倒在沙发上,然后把两只脚架到芭乐肩上,三人就站到旁边观战。而芭乐妈妈此时似乎过来,察觉现她是正被儿子qiáng_jiān ,因此闭起嘴不再发出声音,而芭乐则边chōu_chā 边对着他妈妈说道「怎么样儿子插穴的功夫不错吧有没有比你外面那几只小狼狗强啊」芭乐妈妈似乎铁了心,紧闭着眼睛不回应,芭乐见他妈妈居然不理他,更是妒火中烧的开始骂道「干你是嫌我不会插穴,比不上你外面那些男人吗你宁可让他们干,也不愿让我来,是吗干我就不相信」说着,一下比一下用力的干着他妈妈,可是芭乐妈妈就是紧咬着双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这样让芭乐更为光火,一下将鸡巴抽出,对着菊门就刺了进去。芭乐妈妈终於疼的再也忍不住「啊啊痛啊呜呜嗷噢痛啊啊呜」芭乐有种报复的快感「会叫了吗那些小狼狗干你的时候,你是不是也是这样叫的啊」芭乐妈妈不理会儿子的嘲讽,只是一味的哭着。芭乐则续开口说道「没关系你要是觉的被我干的不爽,等老爸回来,我会向他自首,告诉他我干了他老婆,我会跟他说,我们父子都比不上外面那些小狼狗,你宁愿被找那些鸭子,也不喜欢我们父子干你,然后让老爸把我打死,好不好呀」芭乐几句话说的平淡无奇,却是重重打击他妈妈的心,芭乐妈妈想到儿子乱伦qiáng_jiān 了她,又毫不怜惜的插她的屁眼,让她痛的全身像被撕裂开来,现在还狠心的要把这个家给毁了,这一肚子的委曲,又无法说出,因此哭的更伤心了。可是这看在芭乐眼里,却更加深他的怒火,更用力加速的chōu_chā 着他妈妈的屁眼,直到感觉马眼阵阵搔痒,才把鸡巴抽出,重新插进xiǎo_xué 里,并且急速的chōu_chā 了五十多下后「啊」的一声,将一股浓精射进自己妈妈的xiǎo_xué 。
芭乐休息了一会,等鸡巴软的自己滑出了妈妈的xiǎo_xué ,才爬起来对着他妈妈说道「既然你不喜欢我干你,好吧现在就换我这些兄弟来,怎么样啊快去冲洗乾净,把妆补一补,好好招待我的兄弟吧」芭乐妈妈哀怨的看了儿子一眼,幽幽的说道「你这坏孩子,qiáng_jiān 自己的妈妈还不够,还要叫你的朋友一起干妈妈,你认为妈妈就是这样下贱的女人吗难到一点都不知道妈妈的苦吗你知道你爸爸是怎样对我的吗」芭乐冷着一张脸「你有什么苦就算你有一千一万个理由,就可以到外面找男人,就可以红杏出墙吗你这么喜欢玩,让我兄弟来陪你,替你省钱,还不必费事到外面找,有什么不好少在那里找理由了快点去洗乾净,我兄弟等不及了」「你真的要让你的朋玩弄妈妈你一点都不在乎吗」「我已经说了,还这么多废话干什么」我见场面愈来愈僵,向阿雄使了个眼色后,对着芭乐妈妈说道「芭乐的妈,来,我来帮你洗,来,快点」芭乐妈妈还想说什么,但被我一把推进房里的浴室「我说芭乐的妈呀,芭乐假如不在乎你,今天就不会气成这样,他会这么生气,甚至叫我们一起来干你,就显示他有多在乎你了,就是因会愈在乎,就愈生气,报复的动作也愈大」芭乐妈妈本来对我们敌意很深,听我这样说,心防渐渐松懈「可是,我是他妈妈呀他怎么可以这么对我」我不厌其烦的解释道「这时候在他的眼里,他根本不把你当妈妈,假如有当你是妈妈,他怎么会qiáng_jiān 你呢在他心里,你去找别的男人,就似乎一件宝贝被人抢走被人毁坏一样,你说,他怎么能不生气,他现在只当你是他的女人是他的禁脔,他就像小孩一样,假如玩具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