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持著下体相连的状态,我将妈妈的上身抱了起来,自己却慢慢的向后倒在了柔软的床铺上,变成妈妈骑坐在我阳具上的状态,嘴里则说著yín 靡的台词:「要继续爽,妈咪要自己动囉。」
「妳妳好坏」已经陷入性爱泥沼的妈妈紧咬著下唇,因为承受不住过于强烈的快感而流下了晶莹的泪珠。
为了继续渴求儿子的肉茎给自己带来刺激,只得双手撑在我的胸膛上,开始扭动著自己的水蛇腰,用自己的紧窄的荫户继续套动著儿子的巨大男根。
我的双手并没有闲下,一手仍然继续搓揉著妈妈雪白的大奶子,一手伸到我们已经一团粘糊的结合处,轻轻搓揉著妈妈光滑洁白的穴口上,充血肿胀的小荳荳。
「啊啊啊那里不行」
「哪里不行啊」
我听到妈妈如泣如诉的高声yín 叫,更加快速度的捏弄妈妈下身的荫核,在妈妈已经因为舒爽过度而失去力量无法继续摆动腰部之后,从下方继续用强悍的力道向上串击著妈妈的yín 穴,将妈妈一次又一次的顶上了最高峰。
「死了妈妈死了喔啊啊啊」在一声绵长的尖声yín 叫中,妈妈达到了高潮,夹紧著我巨大gui头的花心一阵挤压,激流出一阵热浆,烫得我的gui头一阵哆嗦。
但是还未到极限的我却不满足于此,我起身将妈妈再次推倒,重新以男上女下的姿态用粗大的鸡巴轰炸著妈妈的穴心,让已经高潮的妈妈完全无法承受,激烈到仰起上身翻了白眼,嘴角也流下感官爽到而极致而无法控制的口水。
我将妈妈的双腿都集中了起来,不仅双手在纤细的灰色丝袜小脚上使劲的揉弄,更将足部放在我的脸上用力的闻著丝袜脚底的迷人香气,然后在最后几发冲刺中,将妈妈小巧的脚趾连同袜尖都塞进了我的嘴里,用牙齿轻咬著。
妈妈敏感的小脚整个弓了起来,下身的ròu_xué 更是紧紧夹到我的大鸡巴都已经发疼的程度,终于将我的gui头刺激到爆发的阶段,一胀一胀的在妈咪的xiǎo_xué 里开始喷发yín 慾的浓汁。
射到一半的我放开妈妈的丝袜小脚,将喷射中的肉茎抽了出来往妈妈的嘴里塞,过程中将妈妈的下身到美艳小脸之间全都溅上了热烫的白浊精掖,然后继续一股一股的在妈妈可爱的小猫嘴中泄尽最后的精浆。
高潮失神的妈妈就这样从诱人的花穴到平坦的小腹,白嫩的巨乳,鹅蛋型的俏脸,秀气的小嘴都接受我的喷射洗礼,一时之间都无法回过神来。
数分钟过去之后,才以诱惑的神情缓缓的将嘴角的精浆都舔进嘴里,咕嚕一声全部吞下,并从我身下将我搂住,轻声低诉著:「臭小扬,又把妈妈弄得全身都是妳的东西」
明明就已经是第三发了,还可以多得像是首发的爆射。我也讶异于自己庞大的喷射量,随著一次一次增加的乱伦交媾,似乎越来越有增长的趋势。
平复完呼吸之后,妈妈将我温柔的推开,开始清理起被白浊粘掖玷污得一蹋糊涂的性感娇躯,然后用高潮过后慵懒的粘劲说道:「宝贝呀,已经好晚了,赶快收拾收拾准备要去学校接姐姐囉。」
看了看时钟,都已经过了九点半,不知不觉间已经跟妈妈互姦了个把小时,「嗯,好,我这就去。」不顾妈妈嘴里还都是刚刚我喷发男掖的浓稠味道,我笑著与妈妈深吻了一会儿,才下了弄得一团糟的床铺准备出门去接晚自习的姐姐。
夜很黑,微微冷风。这样稍寒的天,在我们这个比较偏远的社区里,抬起头望向天空,还可以看得到满天闪烁的星星。
从我们家到姐姐的学校,步行的时间大约十分钟。
虽然从姐姐的学校出来就是一个非常热闹的夜市,但是在那之后通向我们社区的路,基本上除了盏盏路灯之外什么也没有,连公车都是要三十分钟以上才有一班,等起来太花时间了。也因此,每当姐姐晚自习超过一定时间之后,便会很有默契的待在学校等我去接她。
以前妈妈还会自己晚上开车出去载姐姐,最近一阵子都是放我出去执行任务。据妈咪的说法,我现在是大人了,可以保护姐姐了,所以就让我当护花使者。
只是我怎么觉得其实是摧花狂徒啊姐姐对于不坐车而与弟弟一起走路回家没有什么意见,她说反正在学校读书坐了一天,走一下运动运动吹吹风也挺舒服。老是麻烦妈妈开车出来也不好,毕竟妈妈白天要上班已经很累,回家就应该好好休息。
哎,其实事情根本不是这样
我说是妈妈的蜜穴被我搅到腿都软了不想动吧
话说我状况有比较好吗每次猛捅一整晚干得腰都痠了,泄了好几大泡浓精头昏脑胀,还把我扔出来走十几分钟的路。
不过,自从逐渐认识到身边那个总是一起走著的女孩,也是个美丽「女人」的事实之后,这个十来分钟的路程,也变得轻快了起来。
也是这样的夜晚,我循著熟悉的路线跟校门口的警卫打了声招呼说是要接姐姐回家,便迳自穿过荫暗的校园小径向姐姐所在的校舍步行而去。
姐姐的学校是升学名校,腹地也相当广阔。校园中种得满满的树,白天也许还好,晚上就给人有点荫森森的感觉,都不知道树林深处会不会有什么怪东西冒出来。也难怪每次姐姐都要我进来接她。妈妈开车来的话好像是家长可以直接开进来的样子吧
逐渐走近姐姐那栋三年级学生所在的校舍,即使已经接近晚间十点,也仍然灯火通明。怎么升学学校都这么变态的我们学校印象中从来没晚自习这种玩意儿,少数要读书的人勉强滚去图书馆就算了,大多数的人是像我这样回家吃饭的吃饭,打混的打混,干炮的干炮咦
上了楼,看著大部分的教室都已经人去楼空,只剩一两个还在埋头苦读的学生。踏上姐姐所在班级的楼层,一个转身,就是她班级的教室。
正准备走进去招呼姐姐回家,却听到里面似乎有人静静的在交谈著。听到声音的我,在门外稍停了一下,发现是一个高大的男生站在姐姐座位的侧边正在与她低声交谈著。
两个人背对著我的方向。不知为何,我突然退了一步间并不急著进去打断她们,而想要听听看她们谈话的内容是什么。
「雨心,抬起头来跟我说话好吗」
「」
「我写给妳的信,妳看了吧」
姐姐并没有回话,男生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别再闹了,是我不好,我们再回到一起的时候吧。」
什么啊
所以上次那封看到的信,根本不是单单的情书,而是一封复合信。
过度震惊的我脑子一片天旋地转,不敢相信我亲爱的姐姐是别人的女朋友。
我知道就高中的学生男女而言,交个男女朋友这再正常也不过了,但是我的内心深处就是无法接受。
想到那个温柔甜美的姐姐,被别的男人牵著手,被别的男人吻著她的唇,被别的男人拥在怀中,搂著她的腰,摸著她的腿甚至
眼前一片黑暗。左手撑著墻,我几乎要无力的倒了下来,却不小心发出了点响声。
「是谁」
姐姐与那个男生都警觉的回过头来,我也只好装作刚到似的堂而皇之踏进了姐姐的教室。姐姐一见是我,甜甜的微笑了起来,很快的将参考书都收进书包,站起身来,穿著黑色不透明裤袜的细直双腿蹬了蹬黑色平底皮鞋,三步作两步的向我跑来,牵著我的手就往外走。
那个男生留在原地站著动也不动,恶狠狠的盯著我们离去的身影,仿佛有千万把刀投射在我的背后。姐姐也不予理会,只用软柔的小手情人般的牵著我的手继续走下楼梯。
我们没有任何交谈。直到已经离开了校舍,姐姐才悄悄的放开我的手,低声问道:「小弟妳都听见了吗」
这个回答让我酝酿了很久之后,才微微的点了头说了声,「嗯。」
姐姐紧抿著红润的嘴唇,不发一语,维持著放开我手之后的微妙距离,与我并肩的同行,慢慢的向回家的路上走去。我想开口向姐姐问些什么,却不知要如何启齿。
交男女朋友是稀松平常的事,好像也轮不到我置喙。真的开口,我又要用什么立场问,是一个弟弟,一个家人,抑或是
无声的空气停滞在这个短短的距离。我与姐姐就这样保持著凝结的沉默,一步一步的前行下去。
那之后一天,在学校的我整日都发著严重的呆。
虽然说原本上课失神的状况就已经很屡见不鲜了,但是连同学都看得出来今天的我是特别的离谱。英文老师叫我起来翻译句子,我回了个三角函数公式。历史老师叫我起来回答人名,我则跟他说了是温带大陆型气候。
「雨扬,妳没问题吧」
「嗯。」
「小扬,妳脑子烧坏了吗」
「喔。」
「李雨扬老年痴呆了吧。」
「啊。」
「李yín 扬女人玩太多得梅毒灌脑了吧。」
「妈的,我不说话妳们把当玩具啊」
一人赏了一个霸王肘全部打发滚蛋,我坐回座位打开福利社买的便当准备解决午餐,眼角却又瞄到上次递情书给我的那个小个子女生出现在了我们教室的门口。
看她跟我其中一个杂碎同学说了点话,他点了点头之后就拉开嗓子大喊:「李雨扬情书外带」
「闪一边翻鸟蛋吧妳」
放倒了嫌命太长的杂鱼,我又跟著那个女生来到上次拿信给我的凤凰木下。
虽然这次她只有一个人而已,不知怎么的,我却比她跟朋友两个人一起来更害怕了。
「嗯,那个我是一年四班的林于苹,上次的信妳看了吗」
「喔嗯。」
「那个妳觉得怎样」
这个叫林于苹的一年级学妹低下了头,手紧紧的揪在一起,掐得自己的手都白了,看得出来很是紧张。
「我我阿学妹啊,我这人其实很不怎样」说真的我搞不好比学妹还紧张。
清了清喉咙之后又说道:「成绩普普通通,说起脏话特溜,特长打屁睡觉,朋友全是杂碎妳刚自己也看到了吧。」
「可是妳不做作」于苹学妹抬起了头,这句话异常的坚定。
「我常在学校里面看到妳,虽然妳身边都是些奇怪的朋友,但是妳很真的对待每个人,在妳身边就有种轻松的气氛,所以我才很很很那个妳」说著说著头又渐渐低了下去,两只小小的耳朵都红了起来。
说真的,这学妹很可爱啊。身材虽然有点瘦小,弱不禁风的感觉,但是一头披肩秀发乌溜溜的,水灵的大眼睛骨碌碌的很讨人喜欢,想来也是个小美人胚子。
只是今天的我不知怎的,就是浑身没劲,连直接开口说个好或不好的力气仿佛都提不起来。
「我回去吃午饭了」
干这是什么回答这话一说出口,连我都想狠狠巴自己后脑一下。人家信上只是说要做朋友啊姑且不论没给一个明确的回答,连说个让我再考虑一下都没有,而是一个蠢到极点的。
「我回去吃午饭了」李雨扬妳他妈的杂碎啊
留著傻在原地的于苹学妹,我脑里带著后悔,脚上却一个转身毫不迟疑的往教室走去,走回教室门口接受了杂碎们干声四起的热烈欢迎,才回头瞥了一眼。
在凤凰木下的小那个小身影,肩膀微微颤抖著,似乎正在轻轻的啜泣呢
晚上回家的我很反常的没有跟妈妈再次合体yín 乐。虽然妈妈感到有点古怪,不过偶尔给身体放一天的假倒也无妨。我就坐在客厅搂著妈妈的腰静静的看著我同学弄来的盗版电影dvd便刑茎gāng 咦
妈妈有一搭没一搭的跟我聊著天。仿佛是一天工作之后也真的累了,一双漂亮的眼睛越睁越小,终于到了几乎闭上的程度。
妈妈睡著前紧紧靠著我的胸膛,说著:「上次那个跨国企划案,不知怎么对方交涉的代表突然决定无条件放行通过了,说明天要在岳阳饭店开包厢请我们代表吃个饭妈妈尽快回家」话没说完,就已经受不了瞌睡虫的侵袭,猫在我怀里沉沉睡去。对方交涉的代表
不就是当初说要妈妈陪睡的那个糟老头嘛这样不会出问题吧
我百般无聊的看著电影,一边小心轻抚著妈妈下班后就没换下的细白丝袜美腿,趁著妈妈睡著的时候在手上贪点便宜。虽说平常也没少摸,不过睡著的时候偷摸也另外有一番滋味啊
坏坏的转著一些yín dàng 的想法,突然听到窗子外头滴答滴答的开始下起了雨。咦,姐姐还在学校哩,早上万里无云的大概不会想到要带伞出门吧虽然雨并不大,但还是不太能够直接走回来。妈妈已经睡熟了又不好把她摇醒开车去接姐姐,那只好又是奴工出马,还是匹只会撑伞慢走的烂马
轻轻的将怀中睡得香甜的妈妈抱回了房间盖好了被子,顺便脱下了妈妈的贴身丝袜重重的闻了几下,嗯然后就打著伞准备出门接姐姐回家。
其实经过昨天晚上那件事之后,回家的路途上我跟姐姐都没有再说过半句话。
到家了之后吃宵夜的时候也只是静静的啃完自己的份,就各自回房间做自己的事。
按理来说我跟姐姐之间并没有什么好尷尬的,只是我就是想不到应该要说什么。
或是说,是我什么都不想说。
打著伞,在细雨之中走著熟悉的路到了姐姐的校门口,跟警卫打过招呼之后熟门熟路的就往姐姐的校舍走去。奇怪的是,一向都待在教室安静自习的姐姐,今天在我进了教室之后却找不到人。
空无一人的教室里,姐姐的桌上仍然摆著参考书,挂在一旁的书包也都还在,这样人是去哪了找到了同个楼层的厕所喊了姐姐,没人回答。
下了楼,四处张望也看不到姐姐的身影,不安的我慌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静下心来,隐隐约约似乎能听到校园中遥远的一丛树林似乎传来些对话的声音,心急的我头也不回的淋著小雨跑向那个声音的来源,远远的就看到了一男一女两个人正在拉扯。
「是妳逼我的今天我就让妳知道耍我的后果」
「不要」
高大的男孩转瞬将女孩从校园行道上推进荫暗的树林,压在女孩身上疯狂的开始撕扯著女孩身上的衣物。听到熟悉的声音正在哭喊,双眼发红的我愤怒的狂奔而至,看准正在施暴的杂碎脑袋就是狠狠一个凶猛的勾拳。在根本没预料到会有人出现的情况下,中招的家伙整个人飞出去老远。
我又迅速欺身迫近赏以一记由下至上灌注全力的踢击。喀擦一声,整个人又断线风箏般向上飞了起来。听那骨裂的声音,八成整个下巴都要碎成细砂了。
落地的废物倒地不起,我又上前揪住他的衣领,积蓄了力量的右拳对准了他的脸就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痛殴,把这废物扁到整个脸都溅著鲜血才又把拳头拉到最远弹射而出,把他揍到又飞出去撞在一棵树上滚下来才停止。
制服上衣已形残破的雨心姐姐惊呆了的傻坐在地上,直到我已经把那杂碎痛宰到不成人形了,才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
收拾掉杂碎的我喘息著转过身来,看到姐姐挣扎著起身,不顾刚刚狂殴别人的右手还满沾著满满的鲜血,冲上前去就把姐姐紧紧的抱在怀里。
有了依靠的姐姐仿佛紧张的情绪一口气纾解了下来,依偎著我的胸膛终于开始嚎啕大哭了起来。这时的雨势开始逐渐的加大,将我们全身都打得湿淋淋的。
我脱下外套披在姐姐的肩膀上,搂著姐姐惹人怜爱的身躯,轻抚著被雨浸湿的发丝,此时的我,仰著头紧闭双眼,对姐姐心疼得无以复加。
「我我不是想这样的」姐姐不断的抽泣著,连带著说话也断断续续。
「我以为他是个还不错的人,就答应他的要求只做个朋友后来他越来越过份,要牵我的手,要亲我,要抱我,到我无法接受避著他不见面,他就开始疯狂起来,一开始只是写信而已,后来变成天天来骚扰然后到处跟人说我是个人尽可夫的yín 娃。到我真的受不了了,决定找他说明白就变成现在这样」
说著说著,姐姐的哭声更大了,倾盆大雨也掩盖不了姐姐凄厉的哭声。心如刀割的我只是搂著雨心姐姐,轻拍著姐姐的背安抚著她。我们就这样在雨中紧紧的拥抱在一起,只有彼此。
时间流逝著,姐姐终于慢慢的停下了哭泣,紧靠著我的胸膛,抽噎的轻轻说著:「谢谢妳,小弟,幸好有妳,要不是妳,姐姐现在」
我低下头,不语的望著姐姐的脸,姐姐将双手倚在我的胸口。微微的抬起了头,然后,将小巧的嘴点在了我的唇上。
雨点更大了。
只是轻轻的一啄,姐姐的脸一瞬间就红了起来,然后就突然推开我整个人后退了一步,让我不知所措的愣在原地。
「我们走了」
姐姐紧了紧披在身上的外套。很快的转身向校舍小跑步而去。
从身后看去,全身湿透的姐姐身上的玲瓏曲线异常的诱人,在制服裙之下,一双黑色透明裤袜包裹著的细长双腿与俏臀,更是引人犯罪。
应该让人热血沸腾的。
但是此刻的我一点色慾也没有。有的,只是不解的思考著到底姐姐的举动,到底代表了什么。
收拾完书包之后,姐姐打著我带来的伞快步走著,刻意保持著离我两步的距离一前一后的回到了家中。
妈妈早已熟睡,自然不会发现到我们全身湿透的回到了家里。迅速的冲过了澡之后,姐姐一语不发的,又走回自己的房间。
在推开门的同时,转身对著正准备走进浴室的我,幽幽的说著:「对不起,小弟,姐姐刚刚不应该妳就忘了吧」然后就把门关上。
我不懂,我真的不懂了。
那个被我扁得半死的废物似乎没死。
会知道这个是因为隔天放学回家的时候,没看到电视频道上面有什么校园中发现被痛殴致死的男学生之类的新闻。
仔细想想其实我没什么干架的经验,但是昨天心里只想著保护姐姐,再加上怒急攻心,出手一时就有点失控。不过这家伙虽然没死,看起来住好长一阵子的院我看是免不了的。
由于我是在下著雨的黑暗中偷袭的,他应该也记不清扁他的人长得怎样吧我跟雨心姐姐长得一样,不晓得那废物会不会傻得以为是姐姐突然卯起来痛宰了他想到这点就让人不禁邪恶的笑了起来。
家里空无一人的感觉让人有点不习惯。昨天晚上妈妈睡著之前预告过了要去给那个色老头请吃饭。不过算一算时间,也超过了妈妈一般应酬的习惯时间。
以往妈妈就算有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