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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09 节(2 / 2)

林朝英衣衫不整的出来一瞧,见两人下身未著寸缕,气得不得了,指著何江大骂:“哪来的小乌龟,诱我儿做下这等不堪之事”又揪著他的头发,“是谁教你来败坏我儿”作势要打。


“相公,不可”张余儿也披头散发的出来望,见相公要打何江,恐他下手太重,闹出人命,到时难以收拾,及时喝止。“放了他罢,若咱们打了他,闹出人命来,反不妙了。”


“打死这小畜生倒干净”林朝英仍怒不可遏。“看谁能来讹告我”又扯住何江要打。可怜一对小鸳鸯浑身乱颤。


5.张氏全佳偶


张余儿劝道:“此事张扬出去,对我儿百害无一利,日後谁还来娶她。不若过几日,请媒人上门提亲,待过几年再成亲。也可遮了这丑事。”那男童应是开生药铺的何厚山的幼子,只得如此才不辱没家门。


林朝英到底是经商人,权衡利弊,无奈道:“极是。只可如此。”对何江道,“小畜生,还不滚等人送你呢”何江如获大赦,战战兢兢地爬起。林朝英又道:“小畜生,今日之事对谁都不许说若听到半点风言风语,拼著官司也要打杀你方知我手段”


何江不敢言语,挣扎走出林宅。回到家後,一惊一忧一喜,身底子薄,经此一唬,当晚发起烧来,下不得床,接连几日,全家上下不安,熬油费火的小心看护,恐成大症候,断了这根苗。何夫人有两个儿子,长子何湛二十八岁,娶了邻近医馆的胡氏,到中年才得此幼子,爱如珍宝,含在嘴里都怕化了。正烦恼间,南门外的刘媒婆上门来提亲。


何厚山惊疑:“林家女儿才八九岁,其母张氏更听闻姿容不凡,林家可说是世家,我何家非大富大贵,我儿亦非乘龙,林家何故高眼”何夫人不以为然:“林家早没落,现为贩夫,咱家家道殷实,江儿斯文俊秀,聪明伶俐,如何配不得”何厚山遂允了媒人,择日下聘。


却说何江离了林家,林碧玉羞愧交加,泪如雨下,不敢发一言。


林朝英折下屋边的树枝,待要打,心下又舍不得,叹气道:“如今你被那小畜生害了,再难寻良缘,事已至此,只怪我照顾不周全,是我误了你。”丢下树枝,对妻子埋怨道:“你镇日在家怎不知好不糊涂”张氏无言以答,亦泪下,花容如海棠滴露。林朝英长叹一声,跨出二门,往书房而去。


张氏扶起哭倒在地的女儿,帮她拭泪,道:“那人可是开生药铺的何家的小儿子”林碧玉见父亲走出二门,始敢抽泣出声,听母亲问才微微点头。张氏恐下人午睡起来撞到不雅,扶女儿进房,替她理好衣衫,问道:“他可有破你身子”林碧玉掩面而泣。张氏见她泣不成声,到底是嫡亲骨肉,怕她哭伤了身子,搂她入怀,说道:“你尚稚龄,遭他骗了元红,失了德行,是我不察,如今惟有嫁他一途。今後莫再去学馆,只在家与我学些针线和琴棋书画,过几天让你爹爹找媒人去何家提亲。终不失个好结果。”林碧玉羞惭不已。


次日,张氏嘱仆人顾四去学馆为林碧玉请长假。从此,张氏对女儿严加提防,轻易不让她出门。


林朝英放心不下家里,逗留半年余,才收拾行装,和两个男仆买揽货物,准备起程到扬州一带贩卖。临行时,安排完家头细务,对张氏道:“你我恩爱,奈何为生计所逼。此一去多则一年,少则明年六月归。趁青春,我多走几趟,积下些家业,不用苦离别。”言罢,叮嘱林碧玉:“我儿年幼,多和你母亲学些妇德妇工,方不枉我的怜惜疼爱。”林碧玉道:“女儿谨记於心。”林朝英旋即扬帆上路。


6.为爱女成怨偶


日月如梭,时光飞逝,转眼已仁宗十年,也是林朝英运到,贩货几年挣得十几万贯家私,回县里置房买田,开铺子,卖南北杂货,兼林朝英为人和气让利,邻县的也来此取货,生意如火。乡人看他家业旺,就有两户穷苦的远亲来投靠傍身,图个温饱。


其中一户来依傍萧姓庄稼人有一子一女,儿子十六岁,名唤兴哥,脸庞俊俏,身体黑黑壮壮,性格老实,权充马童,照料马匹;女儿小两岁,叫春兰,有五、六分姿色,做了林碧玉的贴身丫头。


当此时,林碧玉十三岁,身形已长成,容颜娇豔,犹胜其母张氏,有倾城之色。不知多少人眼红何生药的幼子何江,皆说他前世积德,今生得此美妻。


林碧玉的父亲林朝英向来眼大心高,今成富户,又见女儿美豔有才情,每每欲悔婚,要另配佳婿,张氏苦劝:“玉姐儿非黄花女子,再配他人,若被察觉,岂不害了玉姐儿”林朝英跌足恨骂:“我是作了什麽孽纵养了好女儿也无用。”千杀才万杀才的骂何江,渐次怨恨张氏,加上手头多钱钞,寻媒人找了个十六岁的外宅,是城郊韩豆腐的二女儿,小名爱姐儿,人妖妖娆娆的,林朝英三日倒有一日在爱姐儿那过。


初一那日,林碧玉和母亲张氏去寺庙进香还愿,回来後林碧玉夜夜辗转反侧,难以安眠,神思不属。张氏只道女儿苦夏,上山进香又劳了神,便吩咐厨子备消暑羹汤。


哪知是女儿看上了一个人,患上了相思之症。


那日,去时张氏和林碧玉共一辆马车,两个仆妇和丫头春兰坐另一辆。回时,张氏和两仆妇坐一辆马车送平安符给娘家的父母,林碧玉和春兰坐另一辆先回家。


马车进了二门,丫环春兰扶林碧玉下了马车,就回马车里收拾带去的衣物和茶点。


碧玉在车里坐了许久,又热又闷,甫一出马车,脚又小,身又乏,眼前一花,便欲摔倒。这一摔,就摔到一个人怀里。定睛一看,那人皮肤古铜,脸儿俊朗,身材壮硕,自己才及他肩膀高,那人手臂结实的揽著自己的腰儿,不由脸儿含春,心儿狂跳,只听那人说:“姐儿有没摔著”声音低沈得好听。


那人见碧玉迟迟不回神,粉面通红,恐是中了暑,又不好扶她进屋,院内又没其他人,只好叫道:“春兰,姐儿怕是中了暑气。”


春兰钻出马车,看到哥哥兴哥扶著玉姐儿,忙上前扶住,道:“姐儿可著紧是不是头晕得紧”探了探她的额头,有些冰凉,对兴哥道:“哥哥,厨房里备有井水湃的酸梅汤,你去拿碗来。”兴哥应声而去。春兰扶玉姐儿回房躺下。


不一会儿,兴哥在门外道:“妹妹,酸梅汤端来了。”


7.刁奴蓄险心


春兰掀开珠帘子,接了碗,服侍小姐喝下,碧玉喝了两口,就摆摆手,说:“给我垫多个枕儿罢。”春兰拿多个枕头给她枕上,问道:“姐儿现在可好些了”


林碧玉道:“好些了。你也下去歇会儿吧。”春兰应了声,正待退下,忽又听玉姐儿轻声说:“门外的可是春兰姐姐的哥哥替我多谢他。”春兰复应了声,走出门外,压低声音和兴哥说了会儿话就散了。


这几年林碧玉鲜出闺门,正值情窦初开的年纪,被个健壮的少年抱著,安能不动心小时又和何江做了那事,解了风情,想起兴哥那宽阔的胸膛,粗大的手臂,xiǎo_xué 就流出水儿来;又想怎麽这xiǎo_xué 会自已流水,以前何哥哥是往xiǎo_xué 抹了口水才会湿,再插入阳物,然後尿尿在xiǎo_xué 里;如果兴哥把阳物插进来,会不会也很舒服他比何哥哥高大许多,那阳物是不是很大像爹爹那麽大吗插得进去吗又想人人夸自己貌美,兴哥是否亦如此觉得要是和兴哥做下那事,爹爹娘娘知道了可了不得。即使避得爹娘的耳目,又如何避得春兰的眼睛


胡思乱想了许久,又丢不开手,迷迷糊糊睡去,醒来时天色已黄昏,身子懒懒的,晚饭没吃几口就和衣躺在屏风外的凉榻上,翻来覆去。


一日,兴哥捧几件衣服给妹妹春兰帮忙缝补,也是凑巧,春兰正陪玉姐儿采花散闷,看到哥哥在院门口招手,说道:“姐儿,我哥哥叫我呢,我去下便回。”急步跑过去,挽过包袱。


林碧玉站在柳树下,远远望著萧兴哥,心如鼓擂,脚如踩在云絮,软软的使不上力,虚虚的踏不到地,一腔的心事。


春兰走回头,想对碧玉交待几句,见她嫩脸飞红霞,杏眼含烟,羞羞怯怯,定定地饧在哥哥身上,诧异不已,暗想:“玉姐儿想是思春了,连日茶饭不思,瞧这情形,多半是为了哥哥。”转念又想,“我虽比不上她,但人材也不差,祖上又是亲戚,偏她会投胎,让我侍候她。”又想,“哥哥那物事大,我是经事的都难容下。何不使计让哥哥破她的身,看她怎麽清清白白的做小姐”一小段路,春兰心思就转了几转。


这萧家乡间的房屋浅窄,夫妻俩一间房,兄妹俩一间房,两间房间隔的土墙上尽是细缝。萧氏夫妻做那事时又不避这对兄妹,兄妹俩从小就学了这交尾事,及大点,兄妹俩样貌长得好,又各和邻家的少年或少女干事,不下百回,只因兄妹两人做事隐秘,父母和乡人皆不知。来林府後,两人不敢放肆,只偷欢了三两回,不能尽兴。


行到林碧玉跟前,抿嘴笑道:“姐儿,你说我哥哥可笑不可笑”


8.兄妹定奸计


林碧玉脸染桃花,呐呐不能言,半晌,方道:“为何这般讲”春兰晓得自己没猜错,又笑道:“哥哥说姐儿长得天仙似的,见著了都不敢大喘气儿,怕把姐儿吹飞了。”文才兴哥不过是告诉春兰他放了二两银子在包袱里,嘱她收好。又道:“他还说”


“他还说什麽”玉姐儿急问道。


春兰“嗤”地笑了一声,道:“他说的那些混话,我怎好跟姐儿学舌”春兰见玉姐儿玉石般的纤手互绞,咬唇不语,知这事成了二分,道:“哥哥说若能和姐儿说说体已话儿,折寿十年也甘愿。”碧玉低头道:“他真如此说”春兰笑道:“我骗你作甚。”


碧玉羞道:“妹妹爱慕兴哥哥已久。姐姐能否效那红娘妹妹决不忘姐姐大恩。”春兰笑道:“得姐儿青眼,哥哥恁的有福。只盼能为姐儿和哥哥玉成此好事,方不负有情人。”


次日,春兰寻空到马厩找兴哥,两人找了个僻静处说话。


春兰含笑指著兴哥,道:“哥哥好大的福气。”兴哥不解,亦笑道:“妹妹是什麽意思”春兰道:“若不是天大的福气,又怎能一亲那绝色人儿的芳泽”兴哥一头雾水:“哪个绝色人儿”春兰醋道:“你使的好手段让那小东西对你魂牵梦萦梦里都喊你的名儿兴哥哥兴哥哥的叫,搅得我不得好眠”


兴哥想了一回,惊道:“你说的可是玉姐儿那雏儿恋著我”


那兴哥远远的觑过林碧玉几回,暗赞道:“怪不得人人皆言林家女儿是国色,果名下无虚。”前几日,得以亲近玉姐儿,细看下,只见她冰肌玉骨,身形风流,弱柳扶风,细腰不盈一握,他情动不已,那阳物不由半硬,只是林朝英治家严谨,哪敢放肆逾矩


今日听妹妹这般说,心道:“那玉样的人儿来俯就我,倘能睡她一睡,便是死也值得”遂笑道:“妹妹说笑呢,玉姐儿怎会看上我这等粗人”


春兰见四下无人,搓揉兴哥的荫茎,调笑道:“粗人自有粗物呢。”又恨道:“那玉姐儿是未经事的,你给我狠干她,坏她身子,最好养下哥哥的种,让她做个下流女子。”兴哥讶道:“妹妹,怎的这样刻毒林家待我们不薄,衣食无忧,还能存下钱银,日後出来做些小生意也算自己当家。”春兰道:“待我们不薄我们和他们是远亲,却当我们是奴婢使唤,我可不甘心。”兴哥劝道:“妹妹莫想偏了,林家有此家业也是辛苦得来,他们何曾对我们打骂过”春兰皱眉道:“我偏不甘心你别说你不想和那小东西干事那娇嫩嫩的花儿你不想折你不想,我找别人来破她黄花”


兴哥无法,又丢不开碧玉,只好道:“妹妹既有好计,何不为哥哥做成好事”春兰方喜:“这才是我的好哥哥。”


9.情浓慰相思


是夜,月朗星稀。


春兰支仆妇去睡下,自己在绣房外望风。


萧兴哥见林碧玉坐在窗前的凉榻上,映著月光,越发娇美,绝色无双,不敢造次,上前深深作一揖,道:“蒙姐儿抬爱,兴哥三生有幸。兴哥是个粗人,只怕有负姐儿厚爱。”林碧玉见那朝思夜想的人儿立在眼前,几疑在梦里,怕一出声梦就醒来,惟痴痴看著他,脉脉不能语。


萧兴哥挨碧玉的身子坐下,只觉幽香扑鼻,情不能自己,说道:“我爱恋著玉姐儿,今日能一亲芳泽,便死也甘愿了。”林碧玉靠入他怀中,望著他,用玉指描画他的眼睛、鼻子、嘴巴,缓缓道:“那日後,我的心只在你身上。”兴哥见她痴痴的,甚是可怜可爱,抱著碧玉,满怀温香软玉,舌儿钻入她嘴里,两条舌儿绞在一起。


两人搂抱相拥躺倒在榻上,兴哥轻声说:“玉妹妹,咱们解开衣裳,搂著一头睡。让我好好疼你。”兴哥粗长的棒棒隔著衣裳杵在碧玉的xiǎo_xué 上一下一下的用力顶撞,顶得碧玉儿连连娇喘,下面的水儿泊泊地流出来,心道:“他那物事好大,隔著衣裳都让我差点丢身子,要是能插进我那穴内,我岂不是美死。”於是道:“任凭哥哥处置。”


兴哥一层层地剥开她的衣裳,露出那如玉的娇躯,一双ru房坚挺白腻,下面nèn_xuè儿光光滑滑湿湿润润的。兴哥埋首在碧玉的胸前,吹气道:“玉妹妹年纪尚小,怎长了这样大的乳儿”亲咂她的乳头,舌头在乳头四周打圈,两只带茧的手揉她娇嫩的玉乳,弄得碧玉乳头翘立,穴内麻麻痒痒,又不好抓他那粗粗硬硬的东西插入来止痒,只用修长的双腿夹著他的腰磨蹭,口内呻吟道:“哥哥,啊,哥哥,哥哥”


娇声呖呖,听得兴哥欲火更炽,恨不得狠操她了事,心想:“她还是个雏儿,狠干不得,须得温柔些调情才是。”吻住她的呻吟,手摸到她那小缝儿,那缝儿泥泥泞泞,兴哥道:“玉儿水儿好多啊,这儿都湿了呢。”用中指挖入她的穴,麽指按著她的珍珠,慢慢chōu_chā ,插得碧玉儿圆翘的臀儿左右摇摆,手儿抓扯兴哥的小衣,叫道:“兴哥哥,好舒服啊”兴哥又插入一指,越插越快,越插越深,流出的水将身下的被儿淋湿了一大块。碧玉儿浑身酥麻,暗道:“这人儿又俊朗又有手段,怨不得我爱著他。”


萧兴哥扯开小衣,跳出那大棒棒,碧玉惊道:“兴哥哥,你这东西可是要放入我那儿的这怎麽插得入”兴哥道:“玉儿莫怕,初时痛,入惯了便少不了它呢。”碧玉想道:“这阳物和爹爹的不相上下,我怎容得下我虽爱兴哥哥,但那般痛,我却是禁不得的。”道:“哥哥怜惜则个,咱们亲亲抱抱就可慰相思之意了。这东西粗如儿臂,若是插进来岂不插烂我的穴儿”


兴哥的阳物涨得发疼,如何肯休,道:“妹妹亦怜惜哥哥则个。”指著那物事道:“我肯休它不肯,我放缓些入来,妹妹禁得住的。”兴哥又温存了许久,说了些爱话儿,惹得碧玉儿搂著他的颈儿亲嘴儿,道:“兴哥哥,插进来吧。”


兴哥伏在她身上,荫茎在玉腿根乱戳,只不入,戳得碧玉儿呼:“兴哥哥,快些,啊,快些。”兴哥知时机到了,将gui头挤进那条缝儿,入了两寸,碧玉嗳哟地叫痛,xiǎo_xué 不停地收缩,夹得兴哥的gui头一阵阵快意,几欲she精,像被嘴吸吮著gui头,爽得兴哥大叫出声。


10.yin言浪语1


碧玉见兴哥大叫出声,浓眉紧皱,薄唇抿著,汗珠从鬓角流下来,问道:“哥哥也痛得紧吗”心疼的一下下地亲兴哥的俊脸。


兴哥道:“傻玉儿,你夹得我差点射出精来。”扶阳物慢慢插入碧玉的nèn_xuè,和著yin水,只入了四寸,艰涩难行,xiǎo_xué 已塞得满满的,还余一大段未能尽入,入得碧玉樱口半张,喘气道:“哥哥,好痛啊,好痛呀”xiǎo_xué 仿佛被又热又硬的大棍子捅入,碧玉疼痛难耐,纤指掐入兴哥厚实的背,倒把养得好好的一寸来长小指指甲给折断了。


兴哥的荫茎哪能忍,碧玉的蜜肉紧紧裹著它,一吸一吸地。兴哥与碧玉亲嘴,道:“玉儿乖乖,忍忍,过会儿就有好滋味了。”耸身大入,因碧玉户内浅窄,仍未能尽根,尚余些荫茎在外,塞了个小枕在碧玉细腰下,操了几十下,碧玉渐入佳境,阴沪内舒服得紧,心道:“原来粗长有粗长的好处,怪道春书上的妇人都喜那大大长长的阳物。”


萧兴哥比林碧玉高一个头不止,碧玉在他身下,只看到他宽阔的胸膛,想道:“男女的胸脯亦不同,他的坚实,我的柔软,他刚刚咬我的乳儿,我也来咬咬他的乳儿。”张开那编贝的牙齿啮咬他的乳头,激得兴哥一手搂著她的脖子,一手摸她圆润的胸脯,下面的rou棍大力chōu_chā 她的xiǎo_xué ,插得碧玉儿连连哀叫,承受不来。


兴哥笑道:“玉儿可知我们乡下人叫这是什麽”指著那在穴内磨研的rou棒。


碧玉儿双手掩面,羞道:“我怎知”


兴哥道:“叫做鸡芭。”又指著碧玉儿那xiǎo_xué 道:“这叫sao逼。”把个硕大的阳物入尽,下下插入花心内,入了十几下,道:“这样叫鸡芭操sao逼。”


林碧玉如何经得起这样插入花心,道:“哥哥莫要狂浪,妹妹快要尿出来了。”阴精喷在兴哥的gui头上,兴哥插得越发快,林碧玉全身无半丝力,任兴哥为所欲为。


兴哥又抽送了几百下,仍虎虎生威道:“玉儿,哥哥现在在做什麽”碧玉会意不过来,螓首半歪地看著他,姿容撩人,兴哥插了几十下,才道:“要谁的鸡芭操你的sao逼吗”


碧玉嗔道:“羞人达达的,兴哥哥莫要人家讲这些。”


兴哥gui头插入了碧玉的花心,只不动,碧玉待要自行耸腰相就,却被兴哥压著,不能动弹,道:“哥哥狠插进来嘛莫要如此”兴哥只笑吟吟望著她不作声,碧玉穴内火热难忍,只得低声道:“我要哥哥的鸡芭操我的sao逼。”兴哥亲了一口她绯红的俏脸,笑道:“我是谁你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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