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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2 节(2 / 2)

过了好几分我才松下腰板,虽然高潮只有那麽几秒,可是余韵紧紧的锁著我沈溺


被拉著坐在司昊身上时,我才回神。他在鼓饱的私唇拨弄了下,满意的塞进自己的物体,我微微抬高身子,可一下就被他按了回去。


“啊”惨叫一声


“别弄的那麽夸张,全都进去了”


“呜呜太快了。”


“可以的,以前都可以,这次前戏还那麽长观音坐莲花的姿势,舒服的是你”我随著他的托举按回摇摆著腰际,刚达到的高潮令身体还敏感著,一碰到敏感点就是一个激灵。


前一刻还在床上的司谦不知道什麽时候立在床边,拉过我的手轻抚著他的硬挺,灼热的带著微微粘乎的感觉从手心泛到脑皮,“啊,司谦”


底下的司昊不满的往上深深一顶,“你应当叫著正给你快乐的人,谦,拿什麽堵住她的嘴。”


司谦呵呵的轻笑,“别总逗她,看她脸皮真的很薄”


“可以培养”


妖镜限八十四


是的,半哄半骗下,嘴巴里就多了个物体。


我仰著头要推开,可是被司谦托著後脑勺,移不开半寸,都说女人床上床下两样人,男人也是,司谦那麽斯文的人竟然也强要我阵阵呕吐感涌上喉咙


司谦无奈的抽了出来,他像是被遗弃的小动物般可怜兮兮的说道:“露露不喜欢我”


我摇了摇头又摇了摇头,可他不满意这个答案,“身体的接触是最亲密的表现,我可以吻你的蜜穴你也可以吻我的肉身。”


刚才也是这样说的啊,可是我含的很难受。这时,被忽略的司昊又凶猛地动了起来,他捏著我的腰狠狠袭向他,又突兀的连根拔起,反反复复。我被撞的气息又混乱开来,只剩“啊啊啊啊”的半截音,纤弱的身体随著他的每个动作一次次被撑满,又一次次被放空,剧烈的欢爱让私处的yin水都被拍溅出来,yin靡荒乱


累积的激情让我再也无法负荷更多了,抖著身子,我奔溃尖叫出声:“啊呜不”蜜穴里疯狂抽搐著,一股股滑腻的汁液无法自抑的又从体内深处涌了出来。


一旁的司谦无奈的放下他的rou棍,回到床上立在我身後,温热的大掌从後面密密的罩了上来,不断跳动的ru房被舒适的固定下来,我感觉有所依靠的整个人立即倒进他怀里,一动也不想再动了。好累啊,可他们没一个发泄出来,不知这重复的举动将进行到何时,好怕下面被磨掉一层皮啊


也不知过了多久,身子再一次被提起,此刻我挂到了司谦身上,任由他灼热的棒棒撑开挤入,不同的感觉再次侵袭著我,身子与身子的互贴让我冒出层层鸡粒。


司昊在旁边倒是看的很起劲,还时不时拍打下我的雪臀,每每吓的我一阵惊悚,褶皱的xiǎo_xué 更是痉挛紧缩,而这时司昊总会喘的很大声,可总感觉他要奔溃时,身下又换人了。


我欲哭无泪的看著司昊,气自己何时体力那麽好了,怎麽以前动不动晕厥的毛病没有了,也气他们俩兄弟,不是说让我快乐让我觉得甜蜜吗,该甜的都甜过去了,不知道甜过头就变成苦的了吗我熬不过愤恨的捶打起他,“你们要折磨死我了,我都没力气了呜呜,还要多久啊”


“你又不需要动”


“我哪不需要动啊,你们说话不算话,我吃不消这麽多呜呜呜呜”


“好了好了,就射就射”又是破天荒的妥协了,司昊变得难得的好说话,他侧过我的身体抬起一条腿架在他脖颈上,身下的欲望和著我的吟叫以比心脏跳动更强的频率撞击著。


“噗叽噗叽”不堪入耳,我压在小腹上的手又一次被撞了下来,根本吞咽不及的口水也顺著嘴角蜿蜒留下,即痛又爽的感觉从私处直达脑皮,一个颤抖,灭顶的感觉再次海啸般袭来


私处的紧剿似乎也挤爆了他的欲望,司昊低吼一声,整个身体压了下来,唯有还深埋在我体内的rou棍还在叫嚣的跳动著,一下又一下,热热的唾击著孕育下一代的神圣之地


软著的身体还没缓过劲又被司谦翻转了过去,他凑上来说:“露露,等我射了就一起睡”


我连扭过头看他的力气都没了,更何况开口拒绝他,臀部被捞高,他火热的东西一下了就刺了进来,不愧是两兄弟,做什麽都十足把握,也不怕刺偏骨折了。


我老实的放弃诅咒他们,呜咽著求快点结束,可喊出口的话又总是另外一种味道,“嗯啊快、快点嗯啊嗯啊啊”


“不够快我以为露露不喜欢我像昊那样动的那麽快”难道是他猜错了。


而一边的司昊笑的非常得意洋洋,“怎麽可能,女人都喜欢无法掌握的速度”


听闻此言,加上我根本不完整的话语,司谦受刺激了,放在臀部上的手箍的更紧,他猛吸一口气,提著男根拼了命似的在狭窄的蜜穴内不断抽送


当一切真正结束,都听到鸡打鸣了,原来,已经到了早晨。我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由著他们清理好身子,搂著进入梦乡。


妖镜限八十五


再次醒来,已月上柳梢头。


没想到睡了那麽久,我坐起伸了伸懒腰,下体刺痛的感觉立马侵袭头皮,哦,昨晚荒yin的一夜啊,原来我还活著。


床头柜上放著一杯牛奶,还有一点点余温,估计拿进来不久,我揭开被子软著两腿下床,轻轻推来房门,外边灯火通明,楼下隐隐有话语声传来,“都这样不久了多了”断断续续,听不真切。


我踮著脚尖轻轻猫下楼,躲在楼梯拐角处偷听,哥说道,“再想想有没有其他的办法。”


司谦接著说,“这几天我们都在想,但就是末路了”


哥声音充满质疑,“你们怎麽确定是尸斑啊”


昨天没见著的尚观义也开口了,声音充满哀伤,“再怎麽说,以前光怪离奇的事也不少,难道还认不出身上长的是什麽”


室内静默了,好久都没见人开口,我的脑袋一直充斥著尸斑这两个字,现代医学那麽发达,难道治不好吗


“可以找找女巫神棍什麽的,说不定有”司谦再次开口,不过说了句令人发指的废话,我忍不住想站起来跟他说要相信科学。


“这世上哪还有啊”司昊的声音听起来也不对劲,感觉很颓废。


“说不定有,我叫人去查查,国内没有国外不一定没有,世界那麽大”怎麽连哥也说这种话啊,这病治不了了的吗


那尚观义怎麽办


我心一慌,关心的话脱口而出,“医生治不好吗”


“露露”哥从沙发上起身来到楼梯口,“怎麽坐那,地上凉,下来”


这是分开一星期後我第一次见到尚观义,本就混血的他皮肤一如往常般白皙,只是精神不好,眼下有著深深的黑眼圈,“尚观义怎麽了”


他黑著脸一声不吭,还是旁边的司昊接口的,“当身边剩下的人越来越少,你是不是有松一口气的感觉”


虽然他是带著笑,可我觉得这话很伤人,我已经把他们当成家人了,心底还经常幻想著以後我们五个在一起的生活,构思著怎样才舒适开心,原来都是我想多了


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我努力让它不掉下来,司谦轻唤了声他的名字以表谴责,接著又是阵窒息的沈默。


最後大家各怀心思的散了,哥哥过来揉了揉我的头,关切的问道:“睡了那麽久,饿不饿”


我轻轻嗯了声,昨天消耗那麽多体力,肚子是空空的,再加上心情不好,想大吃特吃。


“煮面吧,那麽晚了。”


“嗯。”


我跟在哥後面进了厨房,从後面抱住他的腰,“哥,能告诉我出了什麽事吗为什麽他们都那麽不高兴”


“嗯,我不想瞒著小乖,但小乖听了後不能太伤心,因为需要安慰的是他们俩,不能让他们反著担心你”


“他们俩,还有谁生病了”


“司昊,都很严重,但是尚观义更严重些。”


“是什麽”


“长尸斑了,说明他们的肉体开始要腐烂了”


我惊呼出声,“啊,怎麽可能,不会的,哥,他们都活的好好的”


我不相信的摇著头,可对上哥哥深黑的眼眸,望进去只有浓浓的忧伤,是的,他没必要欺骗我,大颗大颗的眼泪不禁滚滚滴落,我转身跑了出去。


我要找尚观义,我要知道是不是他说的灵体不符才导致尸斑,是不是当时我的疏忽造成今天的一切


房门没锁,他似乎早料到我会来,依靠在床头架上玩著打火机,“关门。”


我摸著胸口想平复悲伤,但怎麽的都无法停止哽咽,“阿义,真的会腐烂吗”


“嗯。”


“是那时候没放你们出来造成的吗”


“你什麽时候变的那麽聪明,谁跟你说的”


“是吗别骗我”


“也没什麽好骗的,显然就是,如果跟司谦一样灵体符合,我也不会这样子,看。”尚观义激动的扯掉衣服,“只要黑到心脏这块,我就跟你天人永隔了,露露不是讨厌我吗,是不是像司昊说的,高兴我们的离开”


一块一块的青紫令人寒毛直竖,我根本没有瞄一眼的勇气,“呜呜我没这麽想过,我那时也不知道结局会这麽严重,对不起呜呜阿义,我不想你离开我”


他紧了紧衣服,清了好几下喉咙才开的了口,“好了,你当然不知道後果,我们知道,但这是命中注定的,只是没想到时间那麽短,才几个月,就要离开了。想著一辈子飘著灵魂在镜子里游来荡去又有什麽意思,这几个月也值得了”


“对不起”


“好了,别哭个没完,最後的日子不想泡在你眼泪中度过”他揽过我动作粗鲁的用指腹擦掉我满颊的泪痕,“我是罪有应得,也许不安好心的接近你,不顾你意愿的胁迫你,所以这是对我掠夺的报复吧”


~~~~~~~新文发出来票票几乎就米了,好伤心~~~~~~~


~~~~~~~偶知道大家看到这一节会很不高兴,偶想了很久,但是伏笔一开始就埋下了,要改的地方太多了,包括後面想好的结局,所以,还是按著偶自己的思路来了,故事就这样进行下去了但结局还是np哈~~~~~


妖镜限八十六


那一晚的我们都很忧伤,也许到了生命的尽头不想再留什麽遗憾,尚观义一鼓作气的把心底所有的话都讲了出来。


他谈到自己在兴国时期的悠然自得,因为碰上了我,学会了去占有;讲到死後入了地狱,却只有陆靖能再世为男人时的不甘,因为在爱的最浓烈时莫名惨死,他跟司昊司谦决定即使魂飞魄散也要求得今世的相见;聊到破镜而出再世为人时的雀跃,寄魂於一具陌生肉体时的不适,而现在,却彷徨的数著日子等死了


我的眼泪从第一颗掉落後就再也没停歇,想起家中的妖镜上三滴水珠里有一滴已消逝过半了,揪心的疼痛侵袭著我,“阿义,其实我已经想起前世的种种了,我只是胆小懦弱的人,看不到你们的好看不到你们的爱,但现在不会了,我明白了,我不会再选择逃避,被爱著很幸福,谁能像我这样被那麽优秀的你们爱著呢”


可能听闻我坦诚的接受了他们,尚观义扬起一抹有别於以往的笑容,不带邪魅,似乎有著儿童般的纯真,“都值了,不管能活多久,在露露心中最美好的时候离开,是一件很奢侈的事,但现在一点也不遥远呵呵”


这真的是以往意气风发,放荡不羁的尚观义吗整个人充斥著浓浓的绝望,我爬到他身边躺下紧紧的抱住他,用著连自己都不确定的语气安慰著,“会好的,一定会好的,哥一定会找到办法的,我不放弃,大家也都没放弃,所以阿义你也不能放弃的”


“但面对这种时刻谁能奈何呢”


谁能跟老天夺命呢


可是我们四个就会,哥说都有妖镜一事,为什麽就没有巫灵一说,所以他决定和司谦出门寻找,而我留下来照顾尚观义和司昊。时间紧迫机会渺茫,无论怎样我们都要抱著希望去努力,我含著泪花激动的直点头,“哥和谦都放心,我会好好照顾他们的,你们也也加油”


话语瞬间哽咽,因为未来是未知的,我好怕失去


交代好该注意的事项後,哥决定当晚离开,除了给我和尚观义司昊的证件外,还给了一叠厚厚的钞票和一张银行卡,“小乖要迫不得已的长大了,如果有消息,我会打电话回来叫你们过去的,这段时间要辛苦点了”


“哥你别担心我,你看王梦羽还不是跟我一样的年纪,可她已经很厉害了”


“你怎麽羡慕起她来了,那女人是千年老妖,以後少提”哥见我提起她就很不耐烦。


“哦,她还会来找麻烦吗”


“背後的靠山都没了,还有什麽能耐小乖放心,以後不会有什麽危险,但是也不能出去乱跑,知道吗”


“哦。”我乖乖的点头,“哥你放心去办事吧”


临睡前我又去了尚观义那里,只是想看看他心情是不是还低落,安慰的话从不知该怎麽说,我只会陪在一边掉眼泪。


尚观义无奈的翻著白眼,“你一见我就两眼汪汪,难不成之後都要这样过”


不说还好,一说眼泪就像拧开的水龙头哗啦啦的流,“我不想你走吗,我难过”


“好了好了,今晚在这睡下吧”


“嗯。”


有时候人真的很奇怪,人家强迫你时觉得满心委屈,人家躺你旁边不动你时又觉得忐忑不安,少了点什麽东西。我撑起身子看著尚观义,嘴巴开开合合就是问不出口,怎麽说才不伤自尊呢


“你想说什麽”还是尚观义先出声的。


“阿义,你身体很虚弱吗”


“不虚弱,只是心情不爽”


“哦。”


熄了灯,室内寂静无声,我悄悄的又挪了个姿势,怎麽办,如果不够累,躺在陌生的床上我根本睡不著。


起身打算去楼下看会电视时,但被尚观义给拉住了,原来他也没睡著,“上哪”


“我认床,睡不著”


“那你昨天怎麽睡的”


一问起来我就满脸通红,“啊那个,呃,累了就睡了”


“好,你哪也别去,等会我会让你累的”


~~~~~~发现鸟,一停笔就会歇菜的,怎麽接都觉得怪怪的~~~~~


妖镜限八十七


我被尚观义拽回床上,尴尬的躺在他身下不敢直视迎面而来的炙热眼光,扭捏地推却了一番,才闭上眼迎接他落下来的深吻。


他的舌一如往昔般具有侵略性,强悍的顶开我的贝齿追逐著里头的丁香小舌,双手更是不安分的探进t恤里寻找绵软,或轻或重的揉捏著。酥酥麻麻的感觉让我整个人燥热起来,恍惚间,衣衫已被褪尽,湿濡的薄唇吻上了雪域之峰,在那轻咬细啃著了


软洋洋的感觉弥漫全身,我舒服的脚指头都微微蜷曲著,难得这麽温柔的尚观义,难得这麽绵长的前戏,让我整个人都有化成水的感觉。身体是越来越敏感了,涓涓的yin水不用手指去撩拨都泛滥出巢。我忍不住挺起胸抗拒这种无力又愉悦的激情,总是害怕晕眩来临,感觉自己变的特yin荡


“我的妖精”


“阿义,我难受”又是一阵麻痒,我难耐的扭著腰肢贴近他的小腹,希望速战速决。


“再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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