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心翼翼的探寻著声音的发源地,越是走近越是对这一幕感到熟悉。明黄的帐内,一女两男,做著她同哥哥们常做的事。
被夹在中间的小女人痛苦地呻吟著,嗯嗯啊啊时总哀声求饶:“轻点轻点”
但进出於她两穴内的凶猛欲龙仍顾自疯狂的chōu_chā 著,躺著的男人由於被帘帐遮住了脸,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立於女人身後正激烈捣弄著女人後庭的男人脸还是可以看个大概,那微微泛著汗水的英俊侧脸上青筋隐隐浮现,蹂躏著女人胸口的大手也越发肆意起来,重重的拉著轻轻的捏转,刺激著女人的身子一颤一颤的。
“昊,动了,小水儿下面动了”帘帐後的男人握著女人的纤腰突然坐了起来。
“嗯我知道,夹的真紧”
“一起送她去”
“嗯。”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女人的细细呻吟突然转为高亢,身子挺的笔直,头却不断往後仰,“啊到了”
但这远非结束,我看到这小女人的身体被提起换了个位置,现在面朝原立於她身後的男子,水淋幽穴很快被占有。
“唔。”女人闷哼出声,还未舒一口气後庭又再次被占有,“啊疼”
“撒谎”两男子齐齐道出声,动作一致地律动著同一种节凑。
我目瞪口呆地看著这震憾的一幕,突然觉得自己口舌干燥,浑身发软,下面也隐隐泛著湿意,天,好羞耻啊
~~~~~~某天发现自己的观点同大家的有出入,偶狭隘的认为np是n个人在一起滚床单,而非一对一的床戏,想想放弃np有违当初写作的某个意图,还是补上一些,但偶没写过np,这只是尝试,汗尝试下,写的不露骨,大家不要觉得偶善变啦嘿嘿,谁叫善变是女人的天性,扭扭偶的水桶腰,闪人~~~~~~~
妖镜限五十五
尽管没有时锺,但我也能感觉时间在滴滴嗒嗒的流逝,有多久了,站的我两脚都发软了,可眼前的战况依然非常激烈,我看著他们换了一个姿势又一个,夹在中间的小女人眯著眼睛哆嗦了一次又一次,还不见方休,个个都沈溺於情欲中
我再也不好意思套著“研究”的马甲继续观察下去,於是决定离开这里,可是奇怪了,无论我怎麽抬步就是移不动身体,万般无奈下只好继续观赏著这令人血脉喷张的色香画面,“喂,你们停一停,停一停好不好,我有事请教”
“嗯嗯嗯嗯”
“呃呃呃呃”
“啊啊啊啊”
“噗叽噗叽”
“啪嗒啪嗒”
可就是没人搭理我
“喂,看不见我吗,说话啊”
“喂,看不见难道也听不见吗”
“喂”
我气愤的直跺脚,过了好久才後知後觉的认清是在梦里,他们理所当然的看不见我听不见我。
天,又换了个姿势,还不累啊,能力真强
我努力移开视线,怕看多了长睁眼,可双眼好像跟脑子分家一样,不听使唤。
咦,那不是司谦吗,是他没错吧我使劲地眨巴著两眼,难以置信自己看到的,原来一直若隐若现在帘帐後的脸露了出来,除了发型不一样,其他根本无差别。
可是他为什麽在这,他怎麽可以和别人做这种事呢,他们是谁
“司谦。”
“司谦。”
“司谦”
“你醒了小乖”
顺著声音的来源,我看到哥哥一脸阴郁地凝望著我,“哥哥”
“你一直在叫司谦,找他来吗”
我愣了一下,我一直在叫他吗,“不用了,我刚才做梦了”
“你只梦到他”哥哥的话里有股隐匿的酸味。
“嗯,哦,不是的,还有一男一女,可是我都不认识,我只认识司谦,我看他们在做那种事,好惊奇我一直叫他可是他不理我”
“哪种事”
“就是那种事”
“哦,那你叫他干吗”
“啊哦,我只认识他嘛,哥哥,我口渴。”
看见哥哥背过身去倒水,我暗暗的松了口气,做个梦都被追问,管的也太紧了
“医生说再住两天就可以回家了,这两天你就躺在这好好反省,有你这麽笨的人吗,明明知道她对你心怀恶意,你还敢一个人去,你少根筋还是脑子进水了,等你好了後非打你一顿不可”
“咳咳咳。”我就知道会被骂的,但没想到哥哥会想打我。
“慢点,喝个水都会呛到”哥哥拿走杯子,轻拍著我的後背。
“那我宁愿都躺这”
“你这家夥”哥哥带点无可奈何的斥责。
“哥她怎麽样了,我指的是王梦羽”我迟疑地问出口,本不想再提这个人,但又很想知道她的下场。
“她,逃出国了,司昊和司谦已经出国去逮她了。”
“哦,啊司谦不是腿不方便吗,怎麽是他去”想不明白。
“那是他上辈子的老婆,他不去谁去,你到是关心他啊你,先顾好你自己”哥哥横著眼看我。
“他老婆”
“嗯,上辈子就叫做王妃,而你只是个小侧妃”
“哦。”我闷闷的应了声。
“好了,别想了,一切等他们回来再说,你好好休息,等一下尚观义会过来陪你,哥哥还有点事没做完。”
“嗯。”
哥哥摸了摸头发,疼惜地吻了下我的嘴角,终於放软声音,“我很快就回来,好好睡一觉。”
“好。”我对著他甜甜一笑,然後乖乖的闭上眼睛,睡了又睡,但还是渴睡。
妖镜限五十六
没有见到司昊司谦感觉真的像少了点什麽,心里空了一块,回到家已经五六天了,他们怎麽还不回来呢,会不会出了什麽事
躺在满是泡泡的浴缸里,双手无意识的拨弄著水面,我的思绪随著这一室的水果香味而飘荡著,连开门声都没听到,直到一双yin手罩上我的双乳。
我受惊地连忙扭头,抱怨道:“你怎麽这样,进来都不敲一下门,吓死我了”
“是你思想走神,才没听到我的敲门声。”
“哦,我还没洗完呢,你先出去”我拨开来人还在我胸前使坏的大手。
“我进来只是想看看你的伤口有没有碰到水。”
“没呢,我套著浴帽呢”
“那我一起给你洗头吧,省的呆会又进来”说完就捞起我的身子安置在他的腿上。
“啊”我惊呼一声,这人怎麽老是这样,不经过我的同意,这一身的泡沫,出了水之後就黏黏的了
“别动,很快就洗好”他火烫的大手按住我的肩,乌黑的长发随著浴帽的离开而倾洒下来。
“你动作怎麽这麽娴熟,以前经常这麽干吗”感觉头皮上的轻柔和水温的舒适,我有点不敢相信这是他的举动。
“呵呵。”他的喉结微微滚动,“怎麽,吃醋了”
“鬼才吃醋,只是问问”
“你这妖精”他低下头啄了口我的嘴,接著故作认真的继续手上的动作。
看著他一本正经的脸,刚才就一直隐忍的话终於脱口而出,“尚观义,你那东西顶的我後背好疼啊”
“头发洗好了”只见他像没听到这句话一样,抽下一条干毛巾裹住我的头,小心的把我额上的伤口包在里面,在在外头套上浴帽。“哦,我裤子也湿了,干脆也现在洗得了”
他把我安置在浴缸边缘,动作迅速的剥光自己,十五秒,不,十秒,动作快的让人傻眼。
满缸的水被慢慢放掉,我贴著墙壁一直往旁边挪,可是刷球寸步不离的跟著我,从脖子到胸口,从胸口到小腹,从小腹到双腿间,从双腿间到脚跟,再从脚跟慢慢往上爬,粗砺的指腹还有意无意地刮著我的肌肤,惹得我一阵一阵的战栗。
“好了,冲下就可以了。”喷淋晒过全身,最後却只停留在三角地带不动,“张开,里头的泡沫没冲掉呢”
我无奈的配合著他的动作,突然感觉水压加大好多,水流猛烈的冲击著我敏感脆弱的小核,“尚观义嗯你、你好坏。”
“还有更坏的呢”
被压躺在浴缸里我才知道更坏的是什麽,确实好坏,没有前戏就这样闯了进来。
我闷哼一声,委屈的大叫:“痛啦,出去,不让你进来了”
“那我就一定要进来”他用力挺了下腰,私处的硬棒又挺进了几分。
“唔”虽然里头有水,但水毕竟不是爱液,一点也不滑腻,反而让我感觉酸疼酸疼的。
我扭著腰抗拒著,可是没几下就被他尽根没入了。那种完全被撑开的感觉,让我觉得非常不适,可是身体已经习惯欢爱,没几下,里头就自动分泌出滑液来。
“爽吧”
“”
“好怀念,几天了啊,我再也忍不住了”
“轻点”
“你放松,腿张开点”尚观义一手探进我们的交合处,抵住我的小核轻轻按捏。“总是那麽紧,总让我受不了”那种被嫩壁紧紧吸绞住的快感,让他再也忍不住急遽地抽送起来。
我连忙抓住浴缸两边,再这样下去,我的脑袋还要再受一次伤,“义,啊啊啊啊啊,别顶了啊,快撞上了”
“不要在地上啊”可是为时已晚,尚观义抱我出浴缸後就直接把我压在地上,重新冲进来的动作又急又猛。
还留著淡淡淤青的大腿已经被他掰至最大,那被搅出的爱液将彼此都弄得湿腻不堪,我承受不了如此的激情,揪著他青筋暴现的双臂飙出眼泪,“唔我会被你弄死的”
“不会,你放松啊,咬的我好痛”
我甩著头激狂的喊著:“你才让我痛啊啊啊啊啊”身上的尚观义著粗气,突然狠狠地尽根捣入,再次如马达般迅速地律动。
难以自持的酸麻从私处的尽头泛开,体内的肌肉不受控制地快速绷紧,白光来的迅速又猛烈,我浑身突然哆嗦起来。
尚观义重重的往上一顶後在我的体内疯狂的跳动著,许久後才静止。
我抬手推开还压在我身上的他,无力的抱怨著:“重死了”但没想到睁开眼看到的是他一脸的沮丧,“怎麽了”
尚观义锁著眉猛然抽离,伴随著他的动作,从抽颤的穴口流出大量白白的黏腻热液,滑至地面
我曲起腿来掩饰害羞,却被他的话给笑瘫的没了力气。
“我竟然早泄”
妖镜限五十七
但我发誓,这绝不是嘲笑
可是尚观义非得往我头上扣上这顶帽子,凶狠的瞪了我一眼,咬牙切齿的说:“我要证明给你看,这只是个意外”
“哈哈哈哈,意外意外,不用证明”刚止住的笑意因为这句话再次发作。
“你还敢笑”他面孔阴冷下来。
我看他这麽认真的样子又笑滚在地上,“哈哈哈哈,你好”幼稚
“你竟还敢笑”我话都没说完就被他粗鲁的打断,见他凶猛的扑上来,我连忙翻转身子想爬起来逃走,却不及他的动作迅速,一下子就被他压在身下。
“唔。”胸口好闷。
“这次会很久的,我要做到让你求饶”
“啊,不要了,我现在就求饶”
“不行”
“你这土匪,你别啊进来”显然,语言赶不上动作,女性的幽香禁地再次被他深深占据,我被撞击的浑身起鸡皮
这次,真的好久好久,直到我的喉咙喊的发疼了,才结束这场男女的硝烟。
躺在舒适的大床上,我推挤著尚观义,“你回你自己房睡觉吧,抱在一起好热”
“开空调。”
“你这人怎麽这样,霸道恶劣,讨厌”“趁现在人少,能多抱就多抱,这麽好的机会以後都难得了”尚观义更是无赖的拥紧我。
“咦,尚观义,你肩上的淤青怎麽来的”我突然瞄到他肩胛那有块不太大的淤青,可是在他雪白的肌肤上,却是那麽明显,“打架受伤了是不是你冲出去的那天”
“你怎麽知道”
“司谦说的。”
“露露,对不起对不起”尚观义突然好激动,“我不会再伤害你了,我也不会让别人伤害你,对於以前做的,我很抱歉,我一直後悔自己当初为了某种利益,现在不会了,我只是想好好的和你在一起”
我呆愣了一会,这话是什麽意思,好深奥啊,“阿义,你在说什麽呢,我怎麽都听不懂”
“没,不懂就算了,只要我们现在都好好的就好”
“你很莫名其妙也”
“睡吧,明天他们就回来了,有什麽该知道的,也会知道的”
我用怪异的眼光扫了他一遍,“你真的没事”
“正常的很,睡觉,你是不是还想大战个几回合啊,看你那麽有精神”
“不用了不用了嘻嘻,这就睡”我缩缩脖子,往後退了几寸,保持点安全的距离哈
梦中,又来到了这个古色古香的世界。
自从脑袋受伤之後,总是会梦到一些熟悉的人事物。
眼前这娇豔的女子拉著小水儿要去哪呢,我好奇的跟了上去。
杨柳树下,这女子执起小水儿的一支手,带著疼惜的说:“水妹妹,姐姐感激你的贴心,劝说谦君多回家与我相处,让你受委屈了,姐姐心里实在过意不去”
小水儿低著头柔声回应:“别这麽说,这是我应该做的”
我惊讶的观看著一个人的变脸速度,在小水儿抬头时一脸忧伤不郁,在小水儿低头时候却是一脸阴森狠毒,太可恶了,就会欺负老实人“妹妹不开心吗”娇豔女子挑眉探询。
“没”闷闷的声音谁都听的出来小水儿她很不开心。
“别骗姐姐了,毕竟姐姐年长些,阅历比妹妹丰富,这一点还是瞒不过姐姐的,有什麽可以告诉姐姐,姐姐替你解忧”
春寒料峭,还是有些寒冬的冷意,小水儿紧了紧胸口的衣服,沈闷久久後才开口:“唉我只是想家,想念家乡的山水,想念和蔼的左邻右舍,在这闻不到一丝自由的味道,只有压抑和无止境的情爱,我实在不喜这种生活。”
“妹妹真的不喜欢这里吗皇宫可是每个姑娘都想进来的地方”
“呵呵,我也曾幻想过,可是发现跟我想的一点也不一样,我还是适合大自然,适合没有尔虞我诈的生活,我只希望可以跟心爱的人平平淡淡的过一生,多好啊”
娇豔女子神色一闪,“如果妹妹真想离开这里,姐姐到是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小水儿咬著下唇皱眉思索,“真的可以吗,王妃,皇上和王爷不会怪罪於你”
“好妹妹,别叫的这麽生疏,放心,再大的事有姐姐抗著,他们顶多说我一顿,不会怎麽样的”
“那好吧”
妖镜限五十八
两人匆匆的分开後,小水儿进行了第一次逃脱,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