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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8 节(2 / 2)

“危不危险不是你考虑的问题,谈什麽,快点,我要休息了”温苓挑著眉讥诮地说道。


就是这种态度,就是这种傲慢蔑视的态度总能激发他的怒火,他知道自己曾经对她很过分,但他还是受不了这种待遇,杜海衡坐起身,脸色有丝阴暗。


“有什麽你到是说啊,这样纠缠不清可不是你的作风”温苓依靠在电视柜前,双手环胸,既轻佻又泼辣。


男人想了一下,终於黯然开口:“我也做错很多事,但後悔的不多,基本上没有,跟你分手是个错误,那阵子并没想那麽多,所以草率的和你分手了我现在小苓,从今晚开始,我们重新认识,重新开始好吗”


杜海衡的话就像一枚小炸弹似的在她心中轰然炸开,初闻时,有开心有心酸有不甘,更多的是不可置信,“你谁跟你重新开始,搞笑了,现在要重新认识本小姐没空,你滚”温苓大步上前拉起男人,巴不得立刻就把他丢出门外。


“小苓,我是认真的。”杜海衡顺势拥住她,下巴揉蹭著她的头顶有感触的说道,“男人都会犯错误的,我现在及时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你就原谅我吧”


温苓在他怀中使劲地挣扎,“你是什麽人,凭什麽你犯错要别人原谅别人就原谅你啊”


“那你给我时间证明”


“证明什麽,你滚,我什麽都不要”女人用力推著男人,浑然不觉因为牵扯而早已春光外露。


杜海衡用手掐制著温苓的双臂,漆黑的双眸俯视著女人因恼怒而斥红的俏脸,没想到却瞄到了一只外露的雪白山峰。他滚动了下喉结,只觉得喉咙发紧,“你这是在诱惑我”


“你放屁唔”女人还未吼完的脏话被他堵回了肚子里去,久违的甜蜜滋味,令他深入的还想深入,纠缠的还想激进。


温苓怎麽也挣脱不开他密实的吻,反而让自己气喘嘘嘘,让他得寸进尺,轻而易举的就扒下了她的白浴袍,把她压进了沙发里,胸前的两只雪白玉乳顿时毫无掩盖地挺立在空气中。


杜海衡看著随女人剧烈的喘息而轻轻晃动弹跳著的丰满,顶峰上的两粒殷红更引得他控制不住想要她的欲望,他两手开始邪恶地揉搓拉扯著这对宝贝,直到它们在他指间变得又红又硬,像极了光芒璀璨的红宝石,让人爱不释手。


“啊你给我住手,啊”温苓失控的大叫,两只手被卡在半褪的浴袍里发挥不了任何作用,她唯有扭动著身体摆脱他


0.3鲜币女人与男人的战争二十三


“还说不是,你不知道反抗是会激起男人的占有欲吗”杜海衡趴进女人的颈窝处,低哑著喉咙说道,“你一激动,全身就泛著迷人的粉红色,美极了”


“你混蛋无耻”


虽是骂人的话,但是酥软的语调已让男人明白她拒绝不了自己。火焰般的唇舌一路往下燃烧,舔吮过那凹陷的锁骨,滑向一片白皙的柔嫩,含进一朵妖豔的嫣红,绵长细腻地兜著一个又一个的圈圈。看著她那经过他的润泽而水亮滟红的顶尖,他忍不住地一尝再尝,以齿轻咬继而狂吮,最後再也忍不住地大口吞噬。


“别别啊疼”温苓已经沦陷在男人技巧高超的挑逗下,迷糊了神志。


看著女人星眸迷醉,玉体横陈,女性最私密的双腿间仅有一件小小的蕾丝底裤勉强遮掩住那处秘密花园,杜海衡已经气血奔腾,他动作迅速地解开自己身上的衣裤,继而扯下女人的底裤,让两人之间的阻隔亲密无间他拨开她微曲起的大腿,坚硬火热的欲望抵住她腿间的柔软,不断地轻摩移动,甚至反复撞击著女人那最敏感的花蕊处,黑玉般的眼眸紧紧锁住女人的反应。


温苓只觉得浑身酥软发烫,她只能拼命地喘息,但抬眼凝望著男人的眼神却充满了复杂,又是他,荒唐的开始可悲的结束,现在又荒唐的开始了


杜海衡没想到女人还有一丝清醒,他大手一伸,复盖住那片已然微湿的禁地,放浪的在她滑嫩的瓣蕊间来回摩挲并伸出中指探入那又小又紧的洞口,感觉到她湿热黏腻的幽径迅速包裹著他,大量的透明蜜汁不断的涌出,他的下身一阵悸动,他再也忍不住了


男人大力地扒开女人的双腿,提起自己的巨龙就往那蜜穴中插去,重重地深捣进花心中。


“啊”温苓长鸣一声,久未开垦的禁地经不住如此刺激,迅速的抽搐著。


男人喘著粗气忍过这一波浪潮,她的紧窒温润简直让他无法思考,只剩下生理需求在主宰著他他握住女人那纤细的腰肢,开始激烈地冲撞起来,忍耐已久的欲望在此刻嘶吼著要得到满足。


可是,既想得到御解,又不舍如此结束。


杜海衡在温苓柔软的花心里不停地戳刺著,额角滑落的汗水滴落在她雪白的娇躯上,一滴,两滴,三滴快慰的流汗不止。他听见她从原先的喘息转变为欢愉的呻吟,那声音是销魂的魔音,是他战斗的号角。


“嗯啊,嗯啊嗯啊啊”强烈的快感如浪潮般一再地扑上女人,让她浑身打颤,脚趾都开始兴奋的微曲。


杜海衡把握住女人攀升高潮的这一刻,弓身一挺,巨大的灼热深深埋进女人柔软滚烫的幽径,重重地捣开女人的zǐ_gōng 口,寻求最终的高潮


当激情结束,理智回归时,温苓推挤著还压在她身上的男人:“重死了,你给我起来。”她现在非常无比的懊恼,这男人带给她的快感,让她几乎忘了自己是被强迫的。


可男人却无赖的耸起屁股更往里头钻。


“啊你出来”温苓羞怒地捶打著男人结实的胸膛,天呐,没想到他那又硬了,刚才明明射了很久。


“不要,这里很温暖”杜海衡更无赖的左右摇晃起来。


看到自己憎恶的男人对自己这麽理所当然,想到自己被强要去了身体後还羞耻的迎合,回忆起流产後那段辛酸的日子,特别是现在,无论怎样都反抗不了他,温苓气不打出,哭了出来。


杜海衡挺起身体看著身下的女人,没料到她会哭,他温柔地抱起她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但没让自己从她的身体内退出,邪恶地托著女人的翘臀更往自己腹部送。


“宝贝,你怎麽了别哭”


“你还呜,你怎麽这麽混蛋无赖啊,我都要跟你断的干干净净了,你还找我做什麽就做这事吗呜我真很恨你很恨你很恨你,没人这样对我的,就你敢你什麽东西啊你,这麽欺负我,呜”


看著女人的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杜海衡心口犯著酸疼,如果当时有勇气,错了及时改那该多好啊,自己为什麽要较真,为什麽扯不下面子,他抬手轻柔地抹掉女人的眼泪,柔声道:“乖,别哭了,快两点了,再哭明天眼睛就肿的很大了我们上床睡觉吧”


0.32鲜币女人与男人的战争二十四


“谁要跟你上床”温苓一听男人这样讲,马上挣扎著起身。可是杜海衡的动作比她更快,他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托住她的臀,一使力就抱起了她,起身往卧室走去。


温苓挣扎著乱蹬腿,却被男人怀的更紧,“唔”随著男人的走动,她清楚地感受到男人硬挺的威力,耻骨与耻骨的摩擦带来一股难以言语的快感,令她忍不住呻吟,也就是这麽一声叫女人清醒了过来,挣扎的更加厉害,“混蛋,放开我”


“哦你这个小魔女再动我那就要骨折了”杜海衡再也禁不住这个笨女人的无心挑逗,失控地把她压在墙壁上,臀部大力摆动起来,忍耐多时的欲望愤怒地冲了起来,频频用力往上顶进。


偎在男人结实肩上的小脸似痛苦又似快乐地咬紧了下唇,但还是呜咽出声,那猛烈的顶进让温苓不由得泛起一阵又一阵的酸麻刺痛,意识又开始涣散。


粗大的rou棍扎扎实实严严紧紧地充塞在花穴里头,蛮横地撞击著花穴,使得刚才残留在女人深处的jing液都被挤了出来,也使得女人原本就红肿的肉瓣变得更加豔红yin靡又让人沈沦


温苓无助的呻吟著,从小腹底处不断窜上的快感让她越来越无力,越来越无力,酥痒的身躯只能靠紧握住自己臀部的双手支撑著,一身雪白的肌肤重新泛上迷人的粉红。


“宝贝宝贝”女人浑身的娇媚看得杜海衡欲望更炽。他对她的渴望就像永无止尽的地洞一样深不可测,无论分手前还是分手後,心里只有她,生理也只渴望她,只是骄傲的男性自尊让他拉不下脸承认自己栽在这个女人手里而已。


“啊慢点慢点啊”


杜海衡将滑下来的小手重新搁到自己的肩颈上,蛮横的腰臀不断往上耸动著,那猛烈的攻势就好像才刚刚开始而己,rou棍像是极为不舍花穴的温暖一样,稍稍退出而已便迫不及待地再冲了回去。


“嗯啊嗯啊嗯啊啊啊啊啊”一声声娇吟不断的从温苓的小嘴里逸出,虚软无力的赤裸胴体只能被动地随著男人上下摇摆,那狂妄的攻击像是要撞散她的四肢一样,凶猛狂放,让她抵著门的背部与臀部都开始火热发疼。


随著rou棍的频频顶入,女人哀叫不已:“啊杜啊阿衡疼不行了唔我啊”刺痛和快感不断在她体内交织著,左边击散她的理智,右边推垮她的道德良久良久,虽然欢愉早己经超越了痛楚,但是伴随而来的是全身的酸痛,柔软的娇驱根本禁不起男人长时间的捣弄。


“不不要了我不要了”


搂紧虚软的女人,杜还衡更加卖力地往上挺进,欲仙欲死的感觉真好,他宁愿一辈子埋守其中。女人的身体越来越僵硬,那是快到达高潮的反应,他知道。突然,花穴里就传来了一阵猛烈的收缩,裹的他几乎就要喷渤而出。


“啊”猛烈到来的高潮袭得温苓眼前一片空白,进射开来的白光也刺得她睁不开眼睛,松懈下来的筋骨只想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


娇媚的呻吟声催得男人不得不更加快速度,在花穴不堪负荷的冲击下,杜海衡头皮阵阵发麻,硬挺的rou棍再也不能压抑地爆发出一道道浓烈且又灼热的稠液,烫得温苓频频抽搐


静默了一会,浓稠的种子早已激喷射入花穴完毕,但杜海衡仍把他的粗大rou棍停放在女人温暖的内壁里头不动,他舍不得离开那,他喜欢感受著那里紧紧裹住自己的悸动。


直至双手有点吃力,杜海衡才打横抱起瘫软了的温苓到浴室冲洗,看著女人红肿不堪的穴口沾满了白色的黏液,纤腰上还有自己的手指印,汗湿的头发凌乱地贴在她那娇美的小脸上,样子有点惨兮兮的,很招人心疼。他细心的清洗完女人,快速的给自己冲了个澡,吹干俩人的头发後才发现这个趴在床角的女人早已进入梦乡。杜海衡宠溺地摸了下温苓滑嫩的脸颊搂她入怀,内心感触良多。


这麽长一段时间,宛如南柯一梦,自己是打了场糊里糊涂、不知所为的乱仗,在抉择中间徘徊了许久,最终还是不敌情感。只有这个女人,能让他有心的温暖,有爱的感觉,有火山爆发似的激情,有淋漓尽致的畅快感,有心灵肉体都不空虚的满足感。呵呵,事实证明,理性是永远斗不过情感的,管她是不是贤妻、是不是良母,她做不好还有他一个大男人在,何必伤脑的去计较这些能改变的东西呢


现在,能重新拥有就很满足,很满足了


0.34鲜币女人与男人的战争二十五


和煦的阳光洒进室内,又是个崭新的一天。温苓抚著额头细细呻吟,头好疼啊,唔,身体还有种久违的酸楚感,像是


她头一转,天杀的,真的是杜海衡,那昨晚他竟敢而自己竟然唔,她想死,怎麽可以放纵自己呢,怎麽可以再给这男的机会奚落自己,伤害自己呢看著还滋滋有味睡著的男人,温苓心中的小宇宙迅速爆发,抬腿使劲一蹬,男人“砰”的一声掉下了床。


十秒过後,杜海衡脸色铁青的爬起来,口气阴森:“你这个女人,找打”


温苓捞起被子裹在身上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著浑身赤裸的男人,“你娘的,你才欠打,搞清楚这是我家,这是我的床,你有什麽资格躺在这里”


杜海衡耙了耙头发重新爬上床,一把扯过女人压在身下,温苓双腿一软一阵天旋转眼又处於弱势,“你娘的给我滚下来”


“哦,原来没刷牙,怪不得嘴巴那麽臭”男人抬手挥了挥空气。


“你才臭。”女人气结,感觉脑子涌进一股热血。


杜海衡拨开她散乱在两颊的头发,拉过被子盖回彼此身上,“一大早怎麽那麽大火气,要不要运动一下去去火”


“运动你个头啊,重死了,你给我下去,下去啊不要压著我啦”温苓实在受不了他那个陌生又碍眼的无赖样,逼的她没一丝理智可以正常与他对话。


“不要,我还要再睡一会,昨晚累著了”


“好,你睡,给你睡,都给你”温苓使尽全力地推开男人,翻下床拉开衣柜拿出一套衣服火速地冲进浴室。


“哎,小苓,一大早火气那麽旺真的不好”杜海衡侧著身体单手支著脑袋悠哉悠哉的说道。


“关你屁事”浴室门被“啷”一声甩上。


还不到十分锺,女人已经神速地整理好自己,看也没看还躺在床上的男人一眼,甩开门出了卧室,看著客厅地板上凌乱地散布著两人的衣物,她泄恨地乱踩一通,直至踩的有点头晕,才抓起被遗落在门边的皮包咬牙切齿地冲了出去。


可笑至极,这是她的屋子,竟然是她狼狈逃走。


直到听到大门“卡擦”一声,杜海衡才意识到温苓可能出门了,他迅速起床拉开房门,可屋子里早已没有她的身影。捡起地上的衣物扔进洗衣机,他回房找以前还留在这里没拿走的,可衣柜里找不到一样属於他的东西,难道全被扔了他心存一丝希翼的翻遍屋子里每个角落,真的,属於他的大小物件全都没有了,甚至是他吃饭用的碗筷,都消失在这个屋子里,无影无踪了,只有玄关处的柜子里有两双已经拆封了的男士拖鞋,但不是他以前穿的,估计是为了待客吧。


杜海衡无奈地捡回洗衣机的衣服穿了回去,整理整齐後就离开了女人的住处,心想著晚上再来,给她点时间,反正他不急,她的身体干涩紧窒,说明离开他後没有别的男人,她的家里没有其他男人的东西,说明她的世界只被他入侵过,也许那几次看到的老外只是单纯的朋友关系吧


只是这一等,竟然等了五天,杜海衡在女人家楼下每晚呆到一点,看她家总是黑灯瞎火的,就知道她肯定是有心躲避自己,换了一辆车子来等还是不见她回来,他心里就开始发慌,好,这个女人好,怕被自己逮著,竟然晚上不回家睡觉他一遍又一遍的拨著她的号,如果一看是他的号码她不接倒是可以理解,那他换了个其他号码也不接,这就做的过分了点,她不知道他会担心的吗


今天已经是第五天了,到第五天他才看到这女人提著个小型行李箱回来,杜海衡的耐性已经耗光了,沈著脸上前抢过她的行李箱,口气生硬:“你去哪了”


温苓被突然出现的男人吓了一大跳,还没抱怨呢就看到他摆著张臭脸,心里马上噌噌噌烧起一把火来:“杜海衡,你这张臭脸你摆给谁看啊”


“你这五天去哪了”


“去哪不关你的事,没事别站在这破坏我行情,三楼的阿姨还要给我介绍对象呢”温苓抢回自己的行李箱就想走。


杜海衡扣住她的手腕不让她走,“干吗给你介绍对象”


“杜先生啊,这是我的私事,本小姐现在很累,你放手”


但男人依旧抓的紧紧的。


“放不放手”温苓瞪了杜海衡好久,久到看清他眼中的血丝,还有那种叫人看不懂的复杂眼神。她是搞不懂他,做生意的人都那麽有城府吗,深沈的让她看不透猜不著。


还是说越是自己搞不定的男人,越是有兴趣,犯贱,何必心疼他呢


“我跟你一起上去”杜海衡不顾她的反抗提著她的行李箱率先上楼。


“你我不上去了,你就在外面慢慢等吧”温苓看著他健硕的背影,猛摇了摇头,转身就走,她在心里对自己说你要坚定,不要人家一示好就不要脸的贴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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