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姨似乎发觉了我蹲在她对面,抬起头来,正好看到我的内裤顶着帐蓬。我一时既尴尬又难为情地愣了半晌,赶忙向她点个头道:陈姨早啊她也嫣然地笑道:早啊小东,这麽早就帮妈妈整理花圃啊,真乖陈姨一边说着,一边媚眼直直瞪着我的内裤看着哪我大感进退两难,后悔只穿这麽条内裤,而大小姐巴又翘又硬,丑态毕露地唐突佳人。
陈姨的双腿也没有并合的打算,我慢慢想着,移到她正对面蹲了下来。天啊好可怕的阴阜,竟然有馒头那麽大,又凸又圆,巍然耸立,乌黑的一大片荫毛,直蔓延到小腹,紧绷的三角裤,连肉缝都明显地露出凹痕。
陈姨被我色眯眯的眼光看得有些羞怯地道:这这是西洋兰
我伸出手轻抚兰瓣,说道:这花真是美极了,但还是比不上陈姨的美啊。
双眼凝视着她娇美的脸庞,陈姨气息粗重,脸上像染上一层胭脂般地红晕,娇羞的模样,更是艳丽无比,迷人极了。起伏着的胸脯,两个ru房轻轻颤动着,很明显地她没有穿奶罩。我忍不住地举手朝她胸前伸去轻抚她的ru房,陈姨低声娇道:嗯小东你干吗啊
我见她扭了一下,并没生气的样子,更大胆地转移阵地去摸那小山丘般的阴阜。陈姨颤抖着,但没有拒绝的表示,只是也抖着手轻摸我的大小姐巴,我知道她春心已动,又摸了摸毛茸茸的阴沪道:陈姨陈伯伯呢
她不安地扭动着娇躯,含羞道:出差去了,家里只只有我一
人
好机会看来陈阿姨芳心动荡,孤单寂寞啊.
我受到这种鼓励,更大胆地把手插入三角裤内直接触摸阴沪,五指张开附上了阴阜,伸出中指插入她的小蜜穴里。
我说道:陈姨愿意到我房中来吗
我揉着阴核,桃园洞口已是yin水涟涟了。
陈姨说道:嗯不要不要嘛
忸忸捏捏地站了起来,粉脸儿酡红得像是醉酒一般,转身走了几步,回首媚声道:小东啊,帮我把那盆兰花搬到我卧室里来好吗
我道:是陈姨。
禁不住内心狂喜,原来她不到我房中,而是要到她自己的卧室里啊我搬着兰花跟在她身后,陈姨在前面摇曳生姿地走着,两片肥臀一摆一扭地看得我心如战鼓般咚咚作响,两道目光只注视着那白花花的臀部左摇右晃着。
进了她家大门,走上二楼,进了主卧室,陈姨要我把兰花放在化装台边,自己一屁股坐在床沿,含情脉脉地望着我。我欲火燃烧地把她抱入怀中,猛吻着她的樱唇。起先她还假意地推拒一番,挣扎闪避着,可是一下子她就放弃了抵抗,让我顺利地吻上了她的嘴。
我和她激情地互相吸吮着,舌儿互缠,唾液交流。吻了一会儿,我把她放倒在床上,替她把衣服脱掉,只剩下一条小叁角裤。陈姨娇羞地抱着ru房,我强硬把她的手扳开,低头去吸着她的乳头,她被我吸得全身酸痒,好不难过,对我抛着媚眼。
我再把她的白色三角裤脱掉,现在的陈姨全身赤裸着,一丝不挂地躺在我眼前。尤其那小包子似的阴阜,高高挺立在小腹下,柔细的荫毛如丝如绒地盖着整个荫部,更别有一番神密感。
我脱了自己的内裤,然后把她压在床上,陈阿姨还假惺惺地道:嗯不要
女人真是奇怪,明明她引诱我进来,却又像圣女般地装模作样捏着小推拒,可真想不通。
我伸手挖进了她的肉缝,两片荫唇之内已是洪水泛滥成灾了。我把大小姐巴顶着阴核磨揉着,磨得她再也无法假作端装淑女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