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沐张嘴。
在她作势就要咬上来之前，黎明终于舍得放开。
她边喘着气，边用手背在唇上狠狠擦拭，同时抬眼瞪他：“黎明你发什么疯？”
语气是够威慑力的，只是那双如含春水的双眸起了相反的作用。
黎明指尖在她脸颊上流连半晌，将她侧边的一缕长发撩到耳后。
然后，像情人一般，在她耳边低语：“盛沐，你是不是吃药吃傻了？”
忽地拉近的距离和扑面而来的热气，皆让她一愣。
更别说要去理解他话中的意思。
黎明缠着她的头发，在手中把玩，视线也没放她脸上，但他确实是在和她说话。
“盛沐啊——”他看起来还是那种满不在乎的样子，声音听起来也是云淡风轻的感觉。
他说：“昨天操你操到哭的人，可是我呢。”
盛沐一噎，看吧，说出来的话果然是不能听的。
小脸染上一片绯红，但她还要硬装得不在意：“所以呢？”
“所以，”黎明的手掌下滑，带着烫人的温度，在她雪白的脖颈处徘徊，仿佛下一秒就要掐住它，“白佑在这其中，貌似没占太大的功劳吧？”
盛沐倏地笑了，一把拍开他。
“比起你，功劳要大多了。”她的额头只到他的胸口处，所以她不得不抬头望他，居高临下的感觉一分不减就是了。
至少白佑还能帮她取得盛理的注意力，而他——
只会从她身上抢夺走原本属于她的父爱。
虽然她对那所谓的父爱很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