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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1 部分(2 / 2)

兄弟二人也不坐步撵,只是携手一路说笑走来,小太监在后面为他们打着曲柄金龙黄盖伞,虽然已是秋初,日头也还毒辣,后边两溜红衫绿裙的宫女,捧着香珠,绣帕,漱盂,拂尘等类,蜿蜒迤俪。康宁宫前不远处有片莲池,如今满池睡莲已有些许颓败之意,只有池边柳树仍然绿意昂然。李君信脚步一顿,是她,正是她。一袭淡色衣裳,清雅脱俗。还是那样绝色的容颜,玉一般温润,此刻淡扫娥眉,朱唇点点,略显疲惫的神情。她坐在池边的石凳上,那修长洁白的双手正将一朵茉莉花簪在乌黑的发髻上。每一个动作都是那样熟悉又那样的陌生。走在前面的李君宇觉察到弟弟的异样,停住了脚步,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也看见了她,瞬间浓黑如墨的双瞳微微眯起,倒影着迎微风摆动的朵朵莲花和她曼丽的身影。李君宇不愿再走过去,好像他过去只会惊扰了这美妙的梦境。可是,回头,看见信有些痴迷的神情,一股恼怒几乎是不可遏止的冲上心头,他感到自己的心似烈焰一般燃烧,他不允许任何人用这样的眼光看着她,岳不行,就算是信也不行!他明朗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冷峻,沉着脸往前走去,“王爷”杨文简见势不妙,轻轻的推了愣在那里的李君信一把,“哦”李君信醒过神来,发现她已经走远,而皇兄也走到前面去了,心里充满了失落,无可奈何的跟了上去。


康宁宫里今天可热闹了,皇帝和信王一起来了,可把太后乐坏了,她让正和她说话的翠奴在她身边坐下,乐呵呵地搂着她说道:“不得了了,如今啊,哀家这慈宁宫里难得这样热闹,翠奴刚来,你们也来了!”翠奴溜出太后的搂抱,转到她的身后轻轻用手给她捶着背,撒娇一般的说道:“太后,今儿,是万岁爷给您这儿添的喜气,可和奴婢搭不上干系。”李君宇瞟了翠奴一眼,低声道:“今儿,君信来书房和朕商议事情,朕想起母后一直挂念着,就带他过来了。”“难得皇上有这份孝心”太后乐呵呵的瞧着小儿子,几个月的军旅生活让他看上去更加成熟稳重了。翠奴觉得李君宇今天神色不对,偷眼瞧着他,他正品着手中茶碗里的茶,对太后的话似乎没有听见,好看的眉紧紧蹙在一起,满怀心事的样子。待太后和李君信絮絮叨叨的说了几句后,李君宇忽然象想起什么似的,搁下手中的盖碗,笑道:“二弟这次得胜归来,朕还没有给你赏赐呢!”李君信一听,忙道:“为国效力是臣子应尽的责任!”“话是如此,可是三军将士朕都犒赏了,难道你这个主帅朕反而忽略了吗?”李君宇看着弟弟,嘴角挂着笑意,却没有延伸到眼中。“皇上说得对,有功就应该有赏”太后见皇上要赏赐小儿子,哪有不高兴之理。“这样吧,朕改日就下旨封你为左金吾卫大将军,领枢密院副使之衔如何?”李君宇说道,“这……”李君信没想到皇兄一下子给自己挑了那么大一副担子,“这很好啊,你也不小了,该到朝堂上历练一下,也好为皇上分忧”太后一听皇帝给小儿子以实权,斩钉截铁的答应下来。“如今二弟出仕了,府中事务想必没有时间去打点,未免后顾之忧,还得劳烦母后为他觅个王妃才是”李君宇笑着把心中最后的打算说出口,“不行!”却没想到旁边的李君信叫出了声来。太后没想到李君信跳了出来,便问道,“为什么啊?信儿,你说说?”李君信站起身来振振有词的说道:“母后,儿臣还没有这个打算……”太后瞟了李君宇一眼,只见他正悠闲的看着桌上的一卷佛经,仿佛并没有听见一般。太后见李君宇没有反映,知道他是定了心,便故意拉高了声调说道:“有什么准备不准备的,男大当婚,何况你也不小了,你看你皇兄,孩子都会跑了,而你呢,十四岁就开牙封府,到现在连个侧妃都没有,传出去也不象话,不知道的还以为母后和皇上不把你的终身大事放在心上!”李君信正为皇兄的话感到吃惊,突听太后这样说,连忙回道:“母后所虑极是,只是……”话未说完,太后已经挥手打断了,“这事就这么定了,满朝亲贵这么多,母后一定为你挑个好女儿,定不会让你失望!”李君宇盯着李君信的眼中闪着不知是喜是怒的琢磨不清的神情,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光线一丝丝收拢回西边,落日半躲在云后,撒出红橙金黄,映得朵朵暮云像熔了的金子般,将半边天空化成火海。又抖落赤朱丹彤,在紫禁城连绵起伏的琉璃瓦、金顶上溅出无数夺目的亮点,白日里庄严肃穆的紫禁城笼罩在一团金碧辉煌中,宛若天宇琼台,华美不可方物。我看着这无限美景,却觉得诡异非常,再无心思去欣赏,于是让亚兰吩咐小太监提热水进来沐浴。沐浴后,换上一身月白衣衫,袖口处用丝线绣着朵朵蔷薇花,将头发散散挽了个髻,拿簪子c好,在鬓边簪上几朵新摘下的茉莉。透过窗棂,看见廊下两只鹦鹉相依相偎,呢喃着梳理对方的羽毛,心中大有所动,不觉颊腮泛红。“君若天上云,侬似云中鸟;相随相依,浴日御风。君若湖中水,侬似水心花;相亲相怜,浴月弄影。人间缘何聚散,人间何有悲欢;但愿与君长相守,莫做昙花一现。”想起旧日曾在酒楼歌肆听过的一首歌,我依依的唱着,偶然回头,却见小螺痴痴的望着我,我“扑哧”一声,拿起手绢扔过去,“傻丫头,看什么呢?”“主子,你,你唱歌的时候真好看!”小螺喃喃的说道。话音还未落,李君宇从帘外快步而进,小螺刚要请安,李君宇脸色平静无波,嘴里却喝道:“滚出去!”小螺大惊,满脸惊惧地看向我,我向她微一颔首,示意她赶紧出去。珠帘外的李君宇静立不动,隔着一颗颗翠绿的琉璃珠,他的脸模糊不清,只有冰冷的视线锁定着我。半晌后他缓缓伸手拨开珠帘,走了进来。“臣妾恭迎皇上!”我不咸不淡的屈膝行礼,“看来,爱妃日子过得挺惬意的,朕远远的就听见你的歌声了”他似乎在笑,眼中却是一片冰冷,我垂着脸看着红蓝花纹的波斯地毯,不去看他。“抬起头来。”他的声音听来平稳,似乎无任何不妥,却有不容置疑的威严。他抬起右手,以食指触上我的左颊,指尖微力,从眼眶下方斜向唇角、下颌,又沿着赤l的脖颈一路往下,最后仿佛漫不经心地道:“今儿去康宁宫了吗?”天,他这是在挑逗我吗?他食指所过之处,有若一簇簇火焰灼痛了我的肌肤,我惊慌的想往后退,但只来得及退了一步,他的左手便迅速地绕到背后控住我身子,我本能地昂起头看着他的眼睛,吐出几个字:“臣妾去过!”“真的是你”他把脸凑到我眼前,近到我能感觉他的呼吸、他毛孔的收缩,并在他漆黑的眼中看见映着的如剪影般惊慌失措的自己,他眼中的光忽闪忽灭,让我本能的感到危险,却又不敢推开他。“怎么白着脸?朕很可怕吗?或者你不想见到朕?”他恨恨的放开僵成一块木头的我,“臣妾不敢!”我忙答应道。“是不是不敢,只有你心里知道”他看了我半晌,忽的伸手摘下鬓边那几朵花来,揉碎了扔在地上,冷哼一声,就要转身。“臣妾恭送皇上!”我见他要走,屈膝相送。本来举步要走的李君宇听到我恭送的话后,忽地定住,猛然举手搭在我下巴上,强硬的抬起我的头。冰凉的触感袭上下颌,我错愕的望着他修窄狭长的手,这只手在此刻似乎化为了暴戾的猛兽,像抓住猎物般紧紧摄住我的下颌。“听见朕要走,你很高兴?”他平淡的问,却带给我惊心动魄的感觉:“是不是面对皇兄他们,你也这么待客?或者比起他们,你更喜欢慢待朕?”下巴被捏住,我只能仰头看他那化作噬人野兽般的眼,我无法控制的颤抖。但很快,这种颤抖被愤怒取代,因为我在他眼里看到轻蔑,那种你也不过如此的轻蔑。我冷冷地直视他,平静的回答:“皇上说笑了,您就是臣妾的天,臣妾怎会慢待您呢。更何况,臣妾与王爷只是泛泛之交,皇上说这番话莫非是受了别人的挑拨?”李君宇半晌无言的望着我,手上却加了几分力。我咬牙忍痛,死死地瞪着他,无论如何不愿先移开目光,仿佛只要我一逃避,便会输个彻底。似乎有极亮的东西在他眼中闪过,点燃他漆黑的眸,却又在瞬间烧为灰烬,留下的是比之前更漆黑的y鹜:“为什么你不能和普通女人一样?”他眼睛轻眯成线,让人感到危险的一条线。我慌乱的后退,此时的他本能地让人感到害怕,让人想逃离。但他不给我机会,他紧紧抓住我的手臂,力道大得惊人,似乎不把我的手捏断就不甘心似的。他凑到我耳边低语:“你说,朕该拿你怎么办?”“噼啪”一声,映在墙头上的烛光一暗,复又明亮,这烛芯爆裂声,使室内平添了几分令人窒息的气氛。“朕有时候恨不得杀了你,可是朕又忍不住想你,你教朕怎么办?”他的声音变至深沉粗重,眼眸含着一点湿气在里面,湿淋淋的很是勾人,令到他整个人看起来仿佛某种小兽,我拼命挣扎着,却奈何力量悬殊,挣脱不了,只有气忽忽的看着他。他忽尔一笑,一下子抱起我,扔到床榻上,“哎哟”我感到自己的骨头都快散了,不由得呻吟起来,当我醒悟到他要做什么时,他已经猛的扑上来,一把撕开了薄薄的衣衫,把脸埋入我的胸前,我毫不怀疑他能清晰感受到我心跳的急促紊乱,因为他“吃吃”的笑了出来。虽然早已和他行过房,可是今天情况不同,我心里无限委屈愤怒,他的笑声听在我耳中又是莫大讽刺,心中已然恨极,不假思索,张口便对他小臂咬下。他很快夺回手去,但肌肤拉过我的牙齿时,还是被我咬破,带着腥味的血溶在我的唇瓣上,又顺他抽回动作一点点洒染到我赤l的胸脯上。他用眼梢瞥了我一下,笑着俯下身来,放肆的亲吻着我,我骇得手脚发麻,羞到无地自容,又深感受辱,下意识背往上挪,却怎么也无法逃开他的钳制。在他破体而入的一刹那,我一切能做的不能做的反应完全僵住,包括呼吸。他低下头,专注地看着我脸色,我几乎能从他的幽黑瞳孔里看到自己的反影,那神情象是在欣赏垂死挣扎的猎物……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极满意的侧身睡到我身边,手却仍然圈在我腰上,我一动也不敢动,只是极怨恨的瞪着鸳鸯的罗帐。我的长发早已散开,有一绺濡濡地曲折腻在脸上,他却伸指替我拨开。烛影绰绰,映得他脸上明灭不定。我想起他先前所作所为,心里不禁泛起一阵厌恶之情,侧过脸去,呆呆望着屏风上的刺绣花卉。外面永巷里隐隐传来三下梆声,天黑到现在才过了这么点时间。“恨朕?”他抚摩着我身上的啮痕,戏谑的笑着,一把攫过我来,仰面按倒在榻上,不管不顾地吻了下来。想起他刚才的狂暴,我吓得发出哭音,却又迅速抬手,将手背覆在眼帘上,不想让他看到我的泪水流出,但耳边只听他急速地喘了几口气,意料中的可怕并没有马上发生。又过了一会儿,他竟极温柔地拉开我的手,柔声道:“不哭了,乖……”我颤抖着忍住抽泣。他慢慢从我身上下来,自后侧抱住我,直到我停止哽噎。我和他都出了汗,彼此身上都有对方的汗水,分不清谁是谁的。烛芯没人剪过,映在墙上的火苗越来越长,却不够亮了。他的声音有些沉闷:“安心睡吧,今晚朕不会再碰你。”


“主子,你要是顺从些,也不会这样满身伤了”亚兰拿着搀了玫瑰花露的散淤膏仔细的涂抹着我身上的啮痕,挽翠和小螺面红耳赤的收拾着撕破的衣衫肚兜和凌乱的被褥。“从前有人告诉本宫,对男人千万不能千依百顺,这样他很快就会对你失了兴致,但是也不能不依不顺,这样的女人会让男人失去胃口。男人天生就有征服一切的欲望,越是掌控不了的就越想要得到,如果能够在温驯中又有点桀骜,那他在你身上的目光才会长久。”我俯卧在软榻上,享受着散淤膏的丝丝清凉,思绪飘扬远方,想起在宇文府中,乔夫人为我秘密请来京城万花楼的老鸨教导我如何对付男人时说的那段话,当时觉得荒谬,现在却觉得是句句真言,原来天家贵人和市井小民也没有什么区别。亚兰一听,虽然她在宫中年份最长,可也没有听过这么露骨的话,不禁面颊绯红,喃喃道:“主子,这,这是打哪里听来的话?”我转头看着她晶莹的脸庞,莞尔一笑:“太久了,忘记是听谁说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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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冷宫(一)]


祥庆五年十月初一早朝,薛魏和往常一样,旁若无人,大步流星地走向体元殿。殿外的御林军阵容整齐,庄严,有序,见了他来,都行着注目礼,薛魏很得意,充满着一种自信,这种自信和与生俱来的傲气一同流淌在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这使自己的面貌无形之中带着威慑之气,每一个人面对着自己的时候,都不得不用敬仰的神色。否则就会被这种无形之气压迫得无法呼吸,无法逾越。这片土地上,只要我薛魏喘口气,跺跺脚,山河都要变色,草木即将枯萎。哈哈,谁能奈我何?到了体元殿皇帝居然早早地就坐在殿上,文武大臣一片出奇得肃穆。薛魏心里略略有些吃惊,但转而一笑,这位皇帝的性子就是这样突忽不定,让人琢磨不透,看今天又搞什么花样?只听,司礼监王承恩宣皇帝旨道:“各位卿家,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薛爱卿,没事吗?”李君宇抬了抬眼皮。薛魏道:“微臣无事。”“卞爱卿,你呢?”李君宇又看向左相卞凉京,卞凉京也称无事。“臣启奏,魏国公,尚书右仆s兼中书侍郎薛魏,目无君命,卖官弼爵,贪污受贿,先后有多人上告,请陛下定夺。”御史台侍御史宇文方奏道。薛魏正欲分辨,什么人这么大胆,敢奏我的本?“薛相,你知罪吗?”看到李君宇的笑脸忽然变色,薛魏愣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反应,只听李君宇说:“薛相身为百官之首,不知自爱,卖官弼爵,贪污受贿,玩忽职守,辜负朕恩,有忝祖德,朕定当严惩不怠!”这语气中含着凌厉的杀气。说着“哗啦”推下一叠奏折,说:“来人,证据确凿,不容狡辩,拉出去砍了!”薛魏瞪着眼睛,岂有此理?谁敢绑我?无奈何,风云突转,水向西流,一切都超出薛魏的意料之外。连“冤枉”都没来得及喊就被侍卫拖了下去。临死前,y森森地刀气袭来的那一刻,他才明白。皇帝决非池中之龙,囚中之兽,是自己太低估他了。这么多的折子,决非一日之功,看样子他早就在算计自己了。而且满朝文武居然没有一个敢替自己求情,亏自己暗熟仕途之道,竟大意地败在一个小子身上,不知不觉走进了这三十六计中最可怕、最y险的招数中,那就是欲擒故纵和瓮中捉蹩。李君宇的气却还未消,必须把薛魏连根拔起。“传旨,薛魏罪大恶极,罪无可恕,将薛家满门除皇后外,子弟一律充军塞外,女眷押入辛者库为奴。以信亲王李君信为正使,户部尚书何思远为副使抄家!”满朝文武都被皇帝的雷厉风行的动作震惊了,还没明白怎么回事,薛家就这样烟消云散了。卞凉京等几位老臣也沉默了,不敢进言。而宇文方、何思远等则是胜利者的姿态。


祥庆五年十月初二,信亲王李君信、户部尚书何思远呈上奏折,其抄出之物有:净金一万两;净银五千七百万两;纯金器皿共三千一百八十件,重一万一千零三十三两三钱一分;金镶珠宝器皿共三百六十七件,重一千八百零二两七钱二分;金镶珠宝首饰,共一百五十九副,计一千八百零三件,共重二千七百九十二两二钱六分;银器皿共一千六百四十九件,共重一万三千三百五十七两三钱五分;银嵌珠宝首饰计六百二十八件,共重二百五十三两八钱;玉带达两千五百束;胡椒为三千五百担;缎匹三千五百八十扛;累代实录并经史子集等书合计共八十八部,二千六百一十三本;古今名画手卷册页,共计三千二百零一轴卷册,几可当十年国库收入,李君宇看完折子,怒不可遏,又下旨剥夺薛魏一切官职,贬为庶民,将其人头悬挂城墙三日示众。


祥庆五年十月初三,礼部尚书卢鸿明联合诸大臣上奏,以皇后为罪臣之女,不宜再执掌中宫为由,请求废后,皇帝纳谏,着内务府收回皇后凤印金册,褫夺薛皇后端淑封号,废为静昭容,迁居北辰宫。


连着三日的大手笔,李君宇不仅如愿除掉了权势熏天的薛魏,握天下大权于一身,也成功的震慑了群臣,百官无不对这位年轻皇帝的铁腕作风刮目相看,一时人人自危,更加兢兢业业。为了安慰朝臣,李君宇加封左相卞凉京为颐郡王,领食邑五千户;加封信亲王李君信为左金吾卫大将军领枢密院副使之职;晋升翰林院学士秦子墨为御史大夫。又封赏了有功之臣,宇文方因为两次上疏有功,李君宇赞他刚直不阿,擢升为尚书右仆s兼中书侍郎,行右相之职;陈万吉擢升为御史中丞;户部尚书何思远加封紫亭侯,领食邑一千户。


午睡刚起,李君宇就来了,带来的还有宇文方被封为右相的好消息。“如此,你可高兴?朕答应过必定不会亏待你”李君宇站在我背后,轻轻的撩起我的一缕秀发,发稍扫过我的脸颊,痒簌簌的。初秋的天气,风中已经有了凉意,如金的日光透过轻薄的银红蝉翼纱滤出几许晴暖的意味。透过半朦胧的蝉翼纱一眼望出去,庭院里的茶花开了锦色灿烂几树,映着满架绯红如霞光的蔷薇,倒也红红白白的妍丽。满宫里皆是静谧无声,只有偶尔不知名的小雀儿飞过,扇动着翅膀扑拉拉飞过,轻啼一声如水。我看着镜中的自己,一头似墨的黑发披散在肩上,一对眸子在阳光的映s下隐隐做琥珀色,流光溢彩,皮肤晶莹剔亮,隐隐生辉。我嫣然一笑,说道:“臣妾便替父亲多谢皇上的恩赏。”“怎么一点不客气?”从镜子里看见他微微笑看着我,没有说话,眼光如水般温柔,层层叠叠,丝丝缕缕,将我一点点缠绕在他的网中。我看着他难得一现的温暖,心神有些恍惚,定定坐着,由着他的手抚过我的头发,又缓缓落在了脸颊上。我“啊”了一声,蒙蒙地看着他。他猛地伸手在我额头上重重弹了一记“爆栗”,我‘哦’了一声,捂着额头,敢怒不敢言地看着他,他笑道:“说话这么直白,一点也不客气,倒好象你父亲升为右相是理所应该似的。别的妃子听说朕恩封了她的亲人,少不得好要推委一番。”我委屈地叫道:“很疼也!皇上不是就喜欢坦白的人吗?臣妾可做不来那一套,皇上要是喜欢就去找别人好了。”“呵呵,还不忘耍几句贫嘴!”他柔柔凝注着我,忽然眼前一暗,他垂下头,带着强烈的男子气息直接吻住我的唇,辗转肆虐,不依不饶,我一心慌,担心亚兰她们进来撞见了不好,想要推开李君宇,却无论如何也使不上劲,只觉得唇间的掠夺已让我无法抗拒,渐渐的双眼开始迷离起来。他一把抱起我来,把我抵在妆台上,顺势就要去解我衣服上的盘扣。大白天的,他难道要……我脸颊滚烫,使劲地扭动着身躯想要脱开他的怀抱,“不,不要”好不容易挤出几个字来,可除了这几个字外再也说不出别的来了。只听他在我耳边轻轻软语道:“别扭了,朕的手都让你碾痛了,明儿批不了奏折,你担待得起吗?”我定了定神,抬起眼来看着他,这才发觉他一只极不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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