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钘被一团美r包裹住r棒,紧窄就不用说了,而是那股强大的收缩力,挤得他畅美非常。他还是首趟得此滋味,果然美妙无穷,心道:简直是极品,没想内里还另有天地,若非遇着这短浅之物,恐怕难以一尝这妙境!
当下轻提慢送,不住在花心内埋头耕耘。
杨静琇起先确实酸麻难忍,但经过辛钘一番开垦,快感徐徐而生,美甘甘的,说不出的舒畅宛美,当即紧抱住辛钘,轻声呻吟道:二哥,妹子……妹子有点意思了,又想……想丢给二哥,不要停下来,再c深一些!
辛钘笑问道:妳不是叫我拔出来吗?
杨静琇忙道:不要……千万不要拔出来,就是这样c着,人家快要来了!
辛钘在心中暗笑,心想:原来女子也爱这个,确实妙得很!
才再抽动几下,忽觉一阵暖流s向龙头,即见杨静琇连连剧颤,又再丢了一回。喜道:爽透了吧,泄得舒服么?
杨静琇樱唇半张,喘道:美死了!
接着双手捧住辛钘的脑袋,雨点似的不停在他脸上亲去。
辛钘道:妳已经舒服过,也该到我吧,现在要看妳了!
说完抽出玉龙,滚身仰睡在她身旁,一根半尺有余的巨棒,贴腹高高竖着。
杨静琇听得此话,忙俯身张嘴,将阳物纳入口中,把那残汁s水舔个清光,方跨腿骑到辛钘身上,把住玉龙抵紧y户,身子往下一桩,花x立时将玉龙含住。
只见杨静琇提身抛臀,巨棒在她胯间大出大入,胸前的一对美r,随着动作跳跳荡荡,极是诱人。
辛钘仰身上望,看得火焰狂涌,忙伸出双手,一手一只的恣情把玩。
杨静琇给巨棒连番戳刺,本已美入心肺,现再给辛钘握住一对妙物,更是欲火难竭,不禁一面晃动身躯,一面叫道:怎会如此美,再这样下去,不是要美死妹子么……二哥,你……你为什么还不s,人家实在受不了,如此连连丢身,早晚会泄死的!
辛钘看见她那媚容娇态,也觉按捺不住,当下放开精关,也不再强忍,在下挺腰着力帮衬,直把杨静琇干得人仰马翻,支撑无力。辛钘见此,拐身坐起,把杨静琇放倒在榻,架起她一双美腿,投枪疾s,这一回狠起心肠,下下尽根,害得杨静琇连丢数遍,终于听得辛钘闷哼一声,大股阳精劲s而出。
二人登时浑身舒爽,抱作一团,待得回过气来,杨静琇搂住辛钘,轻声细气道:今番一战,妹子可真乐透了,就是让你弄死,也是甘之如饴!
辛钘轻轻拨着她的秀发,微微笑道:二哥怎舍得弄死妹子,看妳也累了,二哥先离去,今晚好好的睡一觉。
杨静琇摇头道:不,妹子不要你离开,今晚留在这里吧,人家想抱住你睡。
辛钘道:这怎可以,要是给人发觉就麻烦了。
杨静琇道:你我不说,小茹不说,谁人会发觉嘛,你又不是第一次。
辛钘心想,看来今日也不能和紫琼见面了,算了吧。便将杨静琇抱紧,让她伏在自己胸膛,向她点了点头,道:真没妳办法,睡吧!
杨静琇见她应承,立时喜容满脸,一头便钻入辛钘的颈窝,说道:二哥你真好,妹子很喜欢你哦!
辛钘一笑,合上眼睛,是夜二人贴胸黏体,相抱而眠,直至天明。
第八回崔府贵客
次日早上,辛钘绝早起床,发现杨静琇依然熟睡未醒,他害怕让人发觉,也不唤醒她,悄悄爬起身穿上衣服,小茹听得声音,从内室走了出来,看见辛钘,便即道:二少爷早,我去安排盥洗。
辛钘竖指贴唇,轻声道:不用了,我马上要走,妳就让小姐多睡一会,不要吵醒她。
小茹点了点头,望着辛钘开门离去。
当辛钘回到自己住处,见筠儿趴伏在案上睡着,辛钘略感奇怪,因何她会睡在这里,莫非是等我回来,等得累了?心中顿感过意不去,走上前凑头细看,见她睡得正香,一张娇美的俏脸,微含笑意,不知做着什么春梦。
辛钘微微一笑,双手将她横抱起来,正要往床榻走去,筠儿嗯了一声,醒转过来,发觉自己被辛钘抱着,连忙说道:啊!二少爷你回来了,快让筠儿下来吧。
只见辛钘摇了摇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说道:妳整夜等我回来,是不是?
筠儿点头道:我等你很久还不见回来,不知怎地竟睡着了。
辛钘把她放在床榻上,轻轻抚摸她脸蛋,道:妳真是的,又何须等我,好好的再睡一会,要我陪妳睡吗?
筠儿听了心中一甜,摇头道:不行了,你快到时候要向老爷夫人问安,我回来再睡。
说毕走下床榻,服侍辛钘梳洗妥当,拿出一件名贵外衣给辛钘穿上。
当二人来到大厅,见杨曲亭夫妇已在厅上,而紫琼却坐在杨夫人身旁,辛钘上前道了早安,坐到紫琼身边,执住她一对玉手,问道:我整晚记挂住妳,昨夜睡得好么?
紫琼嫣然一笑:很好,见你今早神釆飞扬,什么事这样开心?
辛钘搔头笑道:一早就看见妳,我自然开心。
杨夫人在旁道:看你们二人,才分开一晚,便这样痴迷不舍,看来也该早点为你们圆婚。
接着望向杨曲亭,笑问道:老爷,你认为如何?
杨曲亭捻须说道:夫人怎么说,便怎么办,况且天儿的年纪也不小了。
紫琼听了,也不由脸上一红。便在此时,已见杨静琳和田逸清来到大厅,朝两老一一请安,坐下之后,杨静琳问道:刚才我听娘说什么早点圆婚,到底是谁要办喜事?
杨夫人一笑,说道:还会有谁,自然是说天儿。
田逸清连忙道:那就要恭喜了,说句老实话,紫琼姑娘这一等一的人材,真个打着灯笼也没处找去,峭天找到这样一个娇妻,也可说是杨家之福。
辛钘自从看见昨晚的事,对田逸清此人虽然所知不多,但不知为何,对他总是无甚好感,但听了他这句说话,也不由暗里高兴,心想:这人倒也有点条理分明,并非全无可取!
再望向杨静琳,见她红粉青蛾,气度高雅矜持,又那会料到是个s蹄子!
没过多久,宫英明和宫暄妍两兄妹亦已到来,大家用过早饭,便各自辞去。
紫琼轻声在辛钘耳边道:咱们到花园走走。
辛钘满心欢喜,一把拉住紫琼便往外走,二人并肩来到花园,只见四下繁花似锦,馨香醉人,处处花竹奇石,奇巧自然。辛钘牵着紫琼,走过柳锁虹桥,来到水榭旁的一个小亭坐下,辛钘握住她玉手,说道:没见妳一夜,真个想死我了,妳也有想住兜儿么?
紫琼微微笑道:你昨晚整夜风流快活,还真会想我么,瞧来杨家的女子对你这个二少爷很不错呢!
辛钘听见呆了一下,连忙道:我……我是迫不得已才如此,我真的……真的不是想这样,要是妳不高兴,我以后再不这样就是,妳千万不要生气。
紫琼柔声道:我没有生气,看你急成这样子。
辛钘道:我怎会不急,如果妳因此而不要兜儿,我……我……
紫琼微笑道:好了,好了,兜儿是紫琼的心肝宝贝,我又怎会不要你。
辛钘一听大喜,忙抱住她亲了一口,当他右手按上她茹房时,才揉了一下,便给紫琼拨开他的手,沉着脸说道:你真是呀,怎地如此多手多脚,你总是把我的说话作耳边风,我说过没得我允许,可不能乱来,你忘记了吗?
辛钘傻傻一笑,搔头道:我只是一时太高兴,不要生气!兜儿以后会记住,什么都听妳的,好么!
紫琼正色道:我叫你出来,是有事想和你说,今日你我必须回崔湜的住所。
辛钘不解,问道:为什么咱们还要回去,我看这个姓崔的家伙并非好人。
紫琼道:昨晚我筹思怎样使你混进宫去,好把那个潜藏宫中的妖物找出来,忽然让我想起两个人,一个是崔湜,另一个是李隆基,他们二人都是宫里的人,若能得二人帮助,或可会成功。
辛钘点了点头,紫琼续道:我初见李隆基时,见他日角偃月,面相富贵至极,早就算过他的身世,原来当今皇上正是李隆基的叔父,已被封为临淄王,只因李隆基刚从潞州回京,在宫中暂无职司,而他的父亲相王李旦,也常遭皇后排斥,彼此衅隙不少。
说到这里,辛钘已张大嘴巴,合不拢来,心想:这个李隆基原来大有来头,可真不简单,没想我竟然和他称兄道弟,这个便宜老弟着实做得过!
紫琼又道:关于那个崔湜,现职兵部侍郎,而他得此高职,全凭皇帝的小老婆上官婉儿之助,而这个上官婉儿,被封为昭容,她和皇后公主关系密切,深得皇上宠爱。可是皇帝昏昧平庸,一切大权全落在皇后、公主和上官婉儿手中。
辛钘问道:那个上官婉儿和崔湜有什么关系,莫非二人是……
紫琼点头道:若不是这样,上官婉儿今日又怎会到崔府来,咱们要回去,就是为了这个原因,如果能让上官婉儿瞧上你,莫说是进入皇宫,你就是想弄个一官半职,相信也不成问题。
辛钘道:那个上官婉儿今日会到崔府?嗯!我明白了,妳是要我把那个s货摆平,将她弄得贴贴妥妥,好倚仗她的势力混进宫去。
紫琼瞪了他一眼,说道:你怎能叫人家做s货,说得这样难听!
辛钘道:难道她不是么?是呀,关于她的事,可否详细说我知,让我了解她多些,好作准备。
紫琼点了点头,道:我曾翻查过她的三世书,有道前世因,今世果,这生是大官是乞儿,原是早有定数的。我查得上官婉儿的禄运乃闭禄之命,她的一生,可谓非常坎坷!上官婉儿是陕州陕县人,祖父上官仪因罪被杀,她和母亲被配没掖庭,因她自小聪明好学,十四岁上,便已文采斐然,武则天晚年,免其奴婢身分,并倚为心腹。上官婉儿天生丽质,姿容秀美,因她常在武则天左右侍奉,后被武则天的面首张昌宗看中,诱惑成j,后又被武则天之侄武三思所j,上官婉儿因为不敢出声,从此就暗地里和二人私通来往。
辛钘听后,说道:看来这个上官婉儿必定是个大美人,要不又怎有这么多男人看上她。
紫琼道:上官婉儿不但是个才女,也是宫中有名的美女。后来当今皇上登位,因她美艳过人,便收为小老婆。但她自小在宫中长大,明白宫中的风波险恶,知道稍有不慎,随时性命不保,她为了生存,不得不要仰皇上、皇后、公主的鼻息,曲意逢迎,这个中甘苦,恐怕只有她自己知道。
辛钘点头叹道:这个也是,她只是一个弱质女子,身处虎狼之地,想要明哲保身也非易事!
紫琼道:好了,她的事我已简略与你说了,现在你先找个藉口离开这里,有什么事想问,慢慢再与你说。
辛钘拍心口道:这个还不容易,包在我身上。
当日,二人知会了杨曲亭夫妇,说要到长安城拜会朋友,日眣时分,便坐上杨府的马车,径往崔府而来。
来到崔府大门,二人才下了马车,便见府前两旁站着十多名大汉,个个虎背熊腰,手持兵刃,保卫得异常严密,却和离开崔府时全然不同。
紫琼向辛钘低声道:这些人都是宫中护卫,看来上官婉儿已经到了。
辛钘心感认同,回头向那马夫道:你且先行离去,不用等咱们了,倘若老爷问起,你不用多说什么,说我见了朋友后自会回去。
马夫应了一声,便即驭车离去。
二人徐步向大门走去,两个大汉立时走上前来,举止颇为有礼,抱拳问道:敢问尊驾大名,有何贵干?
那些汉子见辛钘衣履华贵,而身旁的女子不但明艳照人,且气质高雅脱俗,知道决非一般等闲人物,不敢莽撞粗率,恐怕冒渎了贵客。
只见辛钘轩着眉头,说道:本人姓辛,是贵府主人的朋友,原是寄住在这里的,有劳两位通传一声。
一名大汉忙道:请两位稍待片刻。
说完连忙转身入内,不用多久工夫,便见他匆匆回来,抱拳一揖,比之刚才更为客气,说道:辛爷,崔大人有请,请随小人来。
二人在后跟随,辛钘心里暗骂:怎么又叫起爷来了,我很老吗,放你他妈的狗p!
还没来到大厅,已见崔湜迎了出来,笑说道:辛老弟你怎么了,整夜不归,我还道有什么待慢不周,致老弟不辞而别。
接着向紫琼一揖,紫琼忙回了一礼。
辛钘笑道:崔大哥太客气了,只是初来长安,又碰巧皇上千秋大庆,昨日在外玩得夜了,又不想三更半夜回来打扰,便在外面胡乱找个地方过了一晚,大哥请勿怪罪。
崔湜呵呵一笑,说道:老弟言重了,今日方好宫中来了一位贵人,待我为两位引见!来来来,咱们进大厅再说,两位请!
三人进入大厅,便见厅上已坐着三男一女,看见辛钘等人进来,除了那名女子外,都站起身来迎接。辛钘和紫琼向众人躬身一礼,崔湜立即招呼二人登阶就坐,下人随即送上佳茗,辛钘往那女子看去,双眼登时为之一亮。
只见那女子年纪不大,约莫二十岁左右,一身槐黄色贵服,蝉衫麟带,低胸袒膊,荑手纤纤,宫腰搦搦,头上珠围翠绕,额前戴有一串垂金珰儿,衬托着她那仙姿佚貌,当真是美得让人亡魂失魄,紊乱无主!
崔湜道:辛老弟,待我为你们介绍,这位乃宫中华簪,上官昭容,而这三人,却是崔某的兄弟崔y、崔涤、崔莅。
再向众人介绍道:这位是辛钘老弟,却是本人新交,而这位貌若舜华的姑娘,便是辛老弟的未来夫人紫琼姑娘。
众人再是一礼,而崔家三兄弟的目光,全都被紫琼吸引了去,他们那曾想过这样漂亮的女子,均想世间之中,竟然会有这样一个绝色佳人,便是身旁的上官婉儿和这美女一比,也要逊色两分!
辛钘同时在想:这个上官婉儿确是一个大美人,她和紫琼实可相媲美,一个清雅脱俗,一个高贵冶艳,难怪这么多人被她迷得头晕转向,为她倾倒!
而上官婉儿看见二人男俊女俏,也不禁暗暗叫绝,啧啧赞美,尤其辛钘不但英俊倜傥,还有几分豪迈洒脱之气,加之身姿矫健,伟岸魁梧,委的人中之龙,便是这崔家四男,也无人能及一二!上官婉儿越是看,越对眼前这少年心动神驰,宛似邻女窥墙,倾慕不已!
这时崔湜笑道:我与辛老弟可说是程孔倾盖,一见如故,大家都是自己人,也不必谦了。是了,崔提有一事相问老弟,万莫怪罪。
辛钘笑道:崔大哥有问,小弟岂有怪罪之理,但说无妨。
崔湜道:老弟一表人材,既然来到京城,何不便此住下,卖买经商,或是觅求一官半职,效忠朝廷。
辛钘听得此话,正合其意,当下说道:老实说,小弟乃斗筲之材,才疏学浅,粗鄙莽夫一个,生意是做不来的,若说求官求禄,恐贻终南捷径之诮!
场中个个都是才学之士,众人听他骈四俪六,锦心绣口,开口成文,知他显是有点学问,便连身旁的紫琼听见也微微一怔,她自从和辛钘一起,粗话可就听得多了,如此文绉绉的话儿,确实不曾听他说过,也不禁暗暗称奇。
而又有谁知晓,辛钘自小随师学道,其师父道尊乃高才硕学之士,学识何其渊博。辛钘虽是贪玩俏皮,学问并不算高,但其人天资颖悟,过目不忘。他在师父和两位师兄长期熏陶下,正是吃药三年会行医,现在搬将出来,虽不能说七步奇才,倒也头头是道。
崔湜笑道:辛老弟太谦了,倘兄弟有意求官,大可和崔某直说,自当惟力是视,竭力玉成。
辛钘听他惓惓诚意,心感奇怪,暗道:我与他只是半面之交,竟对我如此恭谨热诚,中间不知有何企图,看来还是先与紫琼商量一下为妙。
当下说道:崔大哥美意,辛钘在此先行谢过,只因小弟背井离乡,一时怀乡之情难以排遣,不揣冒昧,容小弟斟酌斟酌如何!
崔湜颔首道:老弟说得甚是,此事原该斟酌损益,择善而定,若是考虑清楚,便和崔某说一声就是。
众人侃侃而谈,彼此也渐趋熟络,直谈到晚饭完毕,才各自回房休息。
回到房间,辛钘一p股坐在椅子上,说道:那个上官婉儿果然是个人物,崔家四兄弟今日全聚在这里,难道他们都和上官婉儿有关系?
紫琼点头道:没错,他们三人都是崔湜引进给她,明白了么?
辛钘一拍前额,摇头嚷道:哗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