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氏淡然道:“其实很简单,无非既是偷梁换柱、在审判钱,我们便把司马懿掉包。反正押解犯人和验明正身都是由你们负责,即便放走了司马懿,太史慈又怎会知道?你们以前不也常做这种事情吗?”
老狱卒皱眉道:“这么做倒是可以,问题是谁来代替司马懿,现在和以往不同,若是上面真的派人过来检查司马懿的时候发现死者另有其人地话……”赵氏摇头道:“这有何难?不要忘记司马家族中有很多人都在监狱中,太史慈把他们家族连根拔起,他们焉能不恨?若是可以把司马懿放出去,他们定然非常高兴,因此,定会有人愿意冒充司马懿做替死鬼,他们是同一个家族中的人,自然会心甘情愿。更何况你们不是还有化妆高手吗?”
老狱卒恍然,旋即摇头道:“可是如此以来监狱中司马家族便少了一个人,迟早会被人发现的。”赵氏微笑道:“在这监狱中一定有一些注定要被关一辈子的人,他们中间一定有一心求死之人,找一个便可滥竽充数了,反正太史慈对于其他人看得不是很重。”
老狱卒点头道:“这道不难,即使是没有,我们也有办法。不过这件事情可不是我一个人可以办到的,监狱中地这些兄弟。。。。。。”赵氏满意的点了点头道:“大人能够如此开通,妾身十分满意,也知道大人的难处,不过据妾身所知,大人和手下的一干兄弟都是长安城监狱里的老人儿,自从青州军进入到长安以来,大家就很少有外捞了,所谓人无外财不富,马无夜草不肥,青州的军法已经让大家好久没有发财了,有此机会,大家不会放过吗?也许平日里别人拿不出多少钱财来,但是妾身散尽家财就是为了报仇,若是事成,妾身愿出五千金答谢大人和诸位兄弟,当然,妾身会先奉上前进作为定钱,如何?而这些钱如何分配都交给大人支配。”老狱卒闻言低呼道:“五,五千金?”
这么多的钱他想都未想过,而且如何分赃自己说了算,这种诱惑根本无法抵挡,若是干成了这一票,自己便可回家养老了。
看着老狱卒眯起眼睛的样子,赵氏知道火候差不多了,不过为了以防万一,便伸出自己地另外一只纤纤玉手摸向了老狱卒的裆部,十分灵巧的探入了老狱卒地内k,抓住了老狱卒的命根子,玩弄起来。老狱卒没有想到自己刚才还是命悬一线,现在却又有如此艳遇,当下呼吸急促起来,在赵氏冰冷柔软地手指的灵巧熟练的抚摸下,只感觉到下t越来越膨胀,一波波的快感不断涌来,好似即将喷s的火山。
尤其是这么一个强势的女人居然会降低自己的身份为自己做这种事情,更是令老狱卒快感迭生。
就在即将要魂飞天外之时,赵氏却停了下来,伏在老狱卒的耳边轻声呢喃道:“若是顺利的话,妾身就是大人的人了。”听着赵氏这近似于欢好呻吟的话语;老狱卒骨头都酥了;偏偏自己身体的欲火刚才没有喷s出来;自然要多难受有多难受;恨不的把赵氏压倒在地成其好事。
可惜他却没有这份胆量。不过也正因为如此;赵氏的话语才更加坚定了他的决心,为了得到那天大的财富和眼前的女人,即便是赔上了性命他也干了。
找氏却松开了手;缓缓后退;巧笑情兮道:若是大人不介意的话,妾身想要见见司马懿;可以吗?〃
第三部 一统 第十一卷 第四章 来京
老狱卒的喉咙一松,这才把气息调整过来,又爱又怕的看着眼前的这个赵氏,心中五味杂陈,刚才那种死亡的威胁混同着财色的诱惑给了他无与伦比的刺激。这种刺激令老狱卒产生了一种有朝一日定要将此女在床第之上大加蹂躏、直到此女呻吟到求饶的征服感,老狱卒仿佛一下子回到了自己少年时代,变的冲动起来。
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用眼睛瞄着赵氏的c云双峰,咽了一口吐沫才道:“夫人请随我来,只是一直到现在还不知道怎么称呼夫人呢。”
赵氏沉吟道:“若是日后事成,妾身定当把所有事情相告,不过现在。。。。。。大人还请让妾身保有一点隐私,好吗,大人?”
看着赵氏这般软语想求,相比于刚才的狠辣则另有一番动人的味道,老狱卒的头脑中浮现出了某晚这美艳动人的妇人被自己压在身下轻声细语的告诉自己所有隐秘的销魂场景,平复下去的呼吸都再次急促起来,一副好色的模样。赵氏看了心中大骂,若不是有求于人,她岂会对这老狱卒如此低三下四,直到现在,赵氏还觉得自己的那只抚摸过老狱卒下t的手无比的肮脏,表面却道:大人,这些事情我们以后再说,还请带妾身去见司马懿,毕竟此地不宜久留,迟则生变,还请大人成全。
老狱卒这才如梦初醒,连忙不迭的点头,快步向前,带着赵氏出了这间密室,带着赵氏向关押司马懿的监牢走去。不多时便来到了司马懿所在的地方。对赵氏低声说道:司马家族的人乃是重犯。故此此处位于整个监狱的里面,在这里说话別地地方是听不见地,夫人请放心交谈,我去为夫人放风。赵氏点头,看着老狱卒转身而去,然后才转过头来看向被关押在监狱之中,靠近铁栏地司马懿,展露出自认为最妩媚的笑容,对着司马懿微笑道:“司马先生,你好
司马懿看着眼前这个妖艳惹火的妇人,淡淡道:”夫人与在下素不相识。不知道夫人为何要想方设法营救我司马懿?“赵氏闻言一愣,心中泛起寒意,没有想到司马懿居然一下子就看出了自己的用心,登时在司马懿那淡然若水的目光的注视下生出了被对方一眼看透、全身衣服被扒光、被强迫置身于大庭广众之下的感觉,不由得失声道:“先生果然名不虚传,真是神人,不知道为何可以看出妾身此来的目的。”
司马懿避而不答,微笑道:“夫人有何话请快说,这里可不是长久交谈地地方,若是日后有机会的话,司马懿在与夫人把酒细说今日之事。”赵氏稳定下心神,又收起了带有诱惑之意的微笑,因为她知道这一套对司马懿丝毫不起作用,肃容道:“妾身长话短说,妾身与先生一样的,和太史慈都有不共戴天之仇,妾身的丈夫赵昂乃是西凉神威天将军手下的一员先锋官。在前一段时间的西北之战中,妾身的夫君和儿子被太史慈杀死,此仇不报。自然誓不为人,虽然妾身也曾经混道太史慈的身边,有了一个行刺的机会。但是太史慈武功太高,妾身刺杀失败。不够最后被太史慈放走,此人一位凭借此小恩小惠便可收买妾身,那简直便是痴心妄想,不过刺杀一道妾身是不敢想了,思前想后,觉得报仇未必一定要太史慈横死,若是可以让他生不如死的话,那才是人生一大快事,而这件事情也只有先生才能做到,故此妾身才来求先生……”司马懿点了点头道:“杀夫灭子之仇的确是难以化解,夫人的意思在下明白,而且在下也没有拒绝的道理,日后我家灭族之仇也是要算的。现在只有一个问题,那就是外面的天下大事如何,夫人可否见告?毕竟在下在监狱中时日甚久,很多的事情都不清楚,敢问到底是刘备遭遇不幸还是孙策惨死在汉中呢?”
赵氏闻言大讶,他没有想到司马懿没有向她询问逃亡的计划,反而对外面的事情很感兴趣,难道对方就对自己这般有信心吗?而且现在逃走才是关键,至于出去之后何去何从可以从长计议。司马懿看出了赵氏的疑问,淡然道:“夫人所依仗的无非就是那些贪心的狱卒,不过那些狱卒也的确是可以依仗的力量,这一点我自然放心。反倒是出去之后在下要迅速地离开长安,未必有充足的时间和夫人交谈,所以才要先问明白天下大事,看看投靠哪一方比较容易为你我两人报仇。若是天下大事已不可为,那我司马懿即便是出去了也没有任何意义。要知道太史慈此次心安理得地回长安一定是在汉中战事中有所收获,只是形势如何对刘备等人不利在下却不知道,如此又如何对太史慈下手?故此这件事情在下必须弄明白才行。”赵氏看着司马懿,口中带着佩服道:“真是什么事情都瞒不过先生,汉中地战局的确发生了突变,据说荆州的孙策死于非命,荆州一场打乱就在眼前。”
司马懿的眼中掠过精光,嘿嘿笑了起来,低声道:“果然不出我所料。不过荆州打乱嘛,那倒未必,曹c还没有那般短视,若是荆州有强势人物做继承者的话曹c是不会一举吞并荆州的,而且他也没有那个兵力。”顿了一顿,司马懿抬起头来淡然道:“夫人,若是司马懿可以逃出声天的话,江东的曹c便是我投奔的对象,请夫人为我安排好一切。”
赵氏微一错愕,便点头应是,反正报仇的希望他已经完全的放在了司马懿的身上,司马懿想要到哪里去便到哪里去,故此爽快道:“这事情很好说。据说曹c已经把手下的谋士和戏志才派到了益州。为地就是弥补益州前线军师缺少地弊病。只要先生能够出了长安城,渡过汉水一路南下,到达这两位军师那里,便可成功。我会先派人到两人那里联系,为地就是接应先生,如何?”司马懿点了点头,微笑道:“这个曹c意识倒是不错,可惜这两人来得太晚,否则孙策又怎会惨死在汉中,现在的形势也是另外一个天地了。不过有两人在那里,益州倒是还可以支撑一段时日,嗯······看来我到江东去倒是可以帮上曹c很大的忙,只有荀或在那里的话,曹c的人手未必够用。”
赵氏看着司马懿的样子,知道此人才智过人,只要可以救活他便有了报仇的希望,当下微笑道:“现在我们有一件事情可以确定下来,那就是把先生送出去的方法是偷梁换柱,而这么做则需要司马家族有人牺牲才行。”此时,一直在一旁静听的司马朗笑道:“我司马家族已经被太史慈尽数抓了起来,左右都是一死,还谈得上什么牺牲不牺牲?夫人放心便好。”
司马朗的声音不大,但是司马家族的人都可听见,只见这些人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坚毅之色,显然对司马朗的话没有丝毫的意见。
赵氏闻言满意地点了点头,又和司马懿说了几句话,然后才站起来转身而去,找到了老狱卒,飘然离开了这里。当然,一路走来,那老狱卒没少占到手足便宜。赵氏心中虽然觉得恶心,但是却忍下了。于是。一场精心布置的y谋展开了,而这一切,太史慈懵然不知。
太史慈现在感觉到很高兴的事情是在回到司空府的时候来了一人,完全出乎太史慈的意料,简直可以说是喜出望外,这人便是应该远在并州的郭嘉。
太史慈和管宁得知郭嘉到来,便立刻下马,快步来到客厅,进到客厅之内,只见一人凤目修眉,正在缓缓端起茶怀品茶,举手投足间充满了高贵飘逸地气质,不是郭嘉,还有何人?太史慈看见郭嘉大喜过望,哈哈大笑走了进来,郭嘉一见太史慈,连忙站起身来施礼,太史慈一把拉住郭嘉,把他按到座位上,喜笑颜开道:“奉孝,真没有想到你会回来!哈哈,汉中战场你一语惊醒梦中人,孙策身死,你居功至伟!”郭嘉微笑道:“孙策的死不过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我们不是早就说过要如此谋算孙策吗?”只是一直没有机会而已,现在不过是早把已经计划的事情实施罢了,又算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我看并州已经没有什么事情了,所以才离开益州,有张先的特种精英组成的出使部队,有高顺的铁骑,有徐晃在,并州应该无事,而且郭氏家族和王氏家族都合作的很,属下还有什么不放心的?故此赶来。”太史慈闻言连连点头道:“奉孝你来长安的确可以大大充实我汉中前线地实力,有你在,汉中和荆州战事我们更加有把握了,不过江东的曹c已经把戏志才和荀攸派到了汉中,对方的谋士实力大增,不容小觑啊。”
郭嘉闻言听到戏志才地名字后,眼中精光一闪,淡然道:“这在意料之中,戏志才兄也算是我郭嘉的好克,此人惊才绝艳,是个厉害的角色,在第三次长安之乱中被文和把算计,此次来到汉中定不会善罢甘休,会和文和斗生斗死,我看这郭嘉还是到文和那里以戏志才为突破口,文和在明,我郭嘉在暗,定可收到奇效。”太史慈闻言一震,点头道:“原来是战国末年秦赵之战地翻版,一明一暗两手准备,如此一来,易地而处的话,戏志才的确防不胜防。”
郭嘉淡然道:“文和的本领肯定超过当时的王齿,我倒是不如杀人魔白起,至少我可做不到一下子便坑杀四十万士兵。”
太史慈摇头失笑道:“可是戏志才也并非是老而伱坚的廉颇,还嫩得很。奉孝你也不用谦虚,杀人多有什么用?那只能证明白起愚蠢,若是换成你我,四十万人!天啊!我们将会有四十万的修路工人。而不是思起来费事。埋起来更费事的死尸。”郭嘉闻言捧腹大笑。连连点头,显然是被太史慈说到心里去了。
太史慈却淡然道:“故此,奉孝你此去必胜戏志才这个年轻的‘廉颇’。”
管宁摇头失笑道:“如此说来,还差一个纸上谈兵地赵括了?不知道又在那里?”太史慈心中却道:若是说三国时代的赵括的话,那只能说那个马稷了,不过这个马稷现在已经随着周瑜回荆州去了,他的那个哥哥马良在城固也被烧得十分厉害,到底能不能活下来还是一回事呢。
想到这里,太史慈摇头道:“不管怎么说,有郭嘉在。我们很有可能以戏志才为缺口,打开益州的顽固战线,现在刘备方面处于战略防守,反而比原来不好对付了,我们虽然有诸葛亮、鲁肃、贾诩,但是对方也有庞统,戏志才、荀攸,现在有郭嘉在此,出其不意,我们便已经占据了上风。”管家微笑道:“主上言过其词了,对了主上。我们现在手中有很多的大人物,不知道主上要如何处理他们呢?”
太史慈和管宁对望了一眼,后者接口道:“吕布现在是被软禁起来,等待着和史阿先生一较高下,司马懿和司马家族必死无疑,于伏罗和呼厨泉一样,已经变成了行尸走r,左慈和于吉还不好说,但是从孙策那里抓来了黄盖三人不日就将当街问斩,毕竟这三人都是孙策的家将。跟随孙策出生入死,忠心耿耿,留下反而是祸害。而且也无法招降。”郭嘉点了点头,淡然道:“如此最好。”
太史慈心中却有不忍。那到不是舍不得杀死三人,而是他在后世玩三国游戏的时候得上的职业病发作,总是幻想自己能够把三国猛将一网打尽,可惜的事情是,在现实中这根本就是做不到。一个武将对自己主公的中心根本就不是用几个数据就可以衡量出来的,这一点太史慈在来到三国时代地时候最清楚不过了。郭嘉看着太史慈沉默不语,只是眼中精光闪动,也不知太史慈在打什么主意,只是微笑道:“主上,我们过年之后便动身赶往汉中无何?”
太史慈闻言惊醒过来,点头笑道:“现在是冬天,的确做不了什么事情,不过若是留在长安城,奉孝便可多陪陪墨姬了。这段时间墨姬为我青州做了不少事情,话剧和歌剧开始成为天下人的新时尚,更成了我军宣传攻势的新手段,所立的功劳实在不在奉孝你之下呢!”郭嘉微笑不语,但是眼中却闪过了相思的神采,显然是对自己的妻子想念之极,看着郭嘉的样子,太史慈又想起历史上的郭嘉吃五石散的经历,便觉得好笑,低声道:“奉孝现在再也不吃五石散了吧?”
郭嘉才要回答说“自从华佗看过之后便不再吃五石散”,可是一看太史慈那副样子,便马上明白太史慈的意思,那是在开自己的玩笑,说自己吃五石散是否因为郭嘉在床第上雄风不振?低声笑道:“主上放心好了,是男人谁还靠那种东西,不过主上若是需要的话,郭嘉那里到是还剩下一些……”太史慈闻言白眼一翻,摇头失笑起来,管宁闻言不能不自怪笑连连,毕竟正经的男人有时也会开这种玩笑,自然无伤大雅。
三人正说话时,却听见一声惊喜的娇呼声道:“天,夫君,难道真的是你?”
太史慈三人心中有鬼,闻言吓了一跳,转头看时,却见墨姬已经俏立在门外,一付不能置信的表情看向郭嘉,那模样说不出的动人。太史慈有点尴尬道:“真是说。。。。。。呃,说墨姬,墨姬到。”心中暗叫好险,差点把曹c说出口来。
此时,郭嘉已经站起身来迎上前去,和自己的娇妻说起话来,那卿卿我我的样子旁若无人。
管宁闻言却对太史慈低声笑道:“主上这句话意义深远呢,可以令天下男子以此语为做丈夫地典范语录呢!嘿,那就是万不可以在老婆背后说老婆的坏话,否则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太史慈听得目瞪口呆,没有想到自己急中生智改变的一句话居然被管宁这般理解,倒也似乎可以说得通。
太史慈当然想不到,他的这句话果然成为了后世所有怕老婆的人经常说的做丈夫的规矩之一。
这时,郭嘉却转过身来,对太史慈笑道:“主上,若是无事,我和贱内便下去了。”太史慈连连点头,夫妻之间的事情乃是周公大礼,自己可不想破坏人家小别胜新婚的好日子。
郭嘉和墨姬便转身去了。
太史慈和管宁看得连连微笑,太史慈忍不住笑道:“幼安兄,说真的,你我似乎也应该回去看看家人呢。”
管宁点头,两人起身而去。窗外下起了小雪。
转眼,便要过年了。
第三部 一统 第十一卷 第五章 密议
吃过饭后,太史慈便肚子一人赶往皇宫,毕竟那里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他去做,汉献帝的事情是没有办法告诉别人的。
没用多少时候,太史慈便来到了皇宫,在通报一声之后,史阿亲自出来接太史慈,两人并排向里走去,看看周围无人,太史慈低声道:“史阿兄,圣上至两天的情况如何?”史阿的脸上浮现出难得一见的微笑,欣慰道:“主上请放心,圣上自从醒来之后在华佗两位神医的精心调理下恢复得十分迅速,只不过因为昏迷得时间太长,身体的机能有些退化,不过用不了多长时间圣上就会恢复到原本的状态了。”
太史慈听得十分开心,说话间便来到了汉献帝的寝宫,进去之后,一眼便看到汉献帝正坐在那里和自己的妻子伏贵妃下棋,而董贵妃则在一旁聚精会神地观看,一付其乐融融的样子,至于华佗和吉平则在一旁低语,神态轻松,十分愉快。汉献帝的醒来令每一个关心的他的人都感觉到真心的快乐,太史慈才一进来,汉献帝便抬起头来,看见他之后便阻止太史慈下拜,而是站起身来走上前去,亲手拉住太史慈,要太史慈到棋盘边上。
转过头看看伏贵妃正在收拾棋盘,汉献帝奇怪道:“贤妻,你为何把这棋收起来了,呵呵,让我与大司空手谈一局。”太贵妃含笑答应着,于是又把棋盘摆上,坐到了一旁,汉献帝招呼太史慈坐下,太史慈看汉献帝这般好兴趣,便坐了下来,来这时代么多年。太史慈到时长了不少的学问,至少琴棋书画那懂了那么一点,尤其是这围棋,太史慈下得很相当的不错,也许是因为和兵法战略有关的原因吧,太史慈在围棋居然颇有天赋。
这让太史慈始料不及,心想若是自己在后世的进修就学习围棋的话是否也能成为国手呢?不过这事情想一想就算了,现代围棋何这时代的围棋很不一样,不但格子更多。而且还带有贴目,很多地定式博大精深,绝非是这朝代的围棋所能比拟的,太史慈的围棋水平也就是个半吊子。而且还错过了最佳的学习期。不过即便如此,太史慈也可以和汉献帝下得旗鼓相当了,更何况两人并非是在比赛,自然谈不上把谁置之于死地。故此两人下棋其乐融融。
君臣两人一边下棋一边说话,汉献帝笑道:“对了,听说孙策在汉中被大司空所算,现在已经魂归天外了?呵呵,若是如此,荆州岂非乱成一团?”太史慈微笑着把事情简单地说了一遍,汉献帝听得哈哈大笑。赞叹道:“我现在在怀疑这尘世上还有没有大司空做不来的事情,孙策死了,吕布、于吉、左慈也被抓了起来,看来和大司空为敌实在是一件不明智的事情。”
太史慈微笑道:“这可不是我太史慈一个人的功劳,如不是手下的将士用命,太史慈也难有今天地成就,至于吕布,呵呵,如不是史阿兄心愿未了。臣下大概早就把他杀了,也不会留他到今日。”汉献帝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史阿,知道史阿心意已定。便笑道:“这件事情其实也不是小事一桩,今日的史阿可是名副其实的天下第一高手。吕布地话,只怕也要甘拜下风,呵呵,等史阿打败吕布,天下平定,史阿便可以随我而去了。”太史慈知道史阿的心愿,那就是一生保护汉献帝不受伤害。这件事情是谁也不能改变的,只要打败吕布,天下平定,汉献帝有了一个确定的归宿,史阿便会离自己而去,平淡地度过一生。一想到这里,太史慈的心中便有一点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