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是办的差不多了,可到了星巴克一看,哪还有樱木子的人影儿啊,洗手间也拜托别人找了,没有,气的梁齐只想撞墙去,他请这个陌生的姑娘吃饭不说,自个儿的电话都塞给人家了,他忽然想,他除了知道这个姑娘叫樱木子,是个日本人外,别的是一无所知,就连人家住哪怎么联系都不知道,他是不是,是不是遇上了团伙作案的惯犯了,故意这么着骗人呢,想到这里他那个后悔啊,真想抽自个儿一巴掌,这人太老实太心软了有什么好处?
对跟着他的那个年轻男孩说:“借你电话用用。”
拨了自个儿电话号码,关机!梁齐这才明白,他啊,这是真的被人给骗了。
回到报社梁齐心里的那股火还烧得正旺着呢,一冲动就写了一篇稿子,《见义勇为捉小偷反被事主骗走钱财》,把稿子发到主编的邮箱里没多久,老丁就给他打来电话了:“被日本妞儿骗啦,真的假的?”
他没好气:“当然是真的,不过人名儿都被简化了,什么时候见报?”
“得,今儿晚上我值夜班,赶明儿一早儿的就能见报了。”
第二天梁齐的稿件果然见报,还被几个大门户网站转载挂在首页上,跟帖子的人出乎意料的多,大多都是含沙s影的大骂日本鸟人,虽然自个儿的稿件被挂在大门户网站首页上,梁齐也没觉得多自豪,可毕竟用文字给自个儿解了把气,心里还是窃喜的。
又过了几天梁齐为了赶稿子下班晚了,刚出报社大楼就听见一侧有人喊他的名字,他扭脸一看,一个女孩子长发披肩穿着一件黑色紧身裙,那张白皙漂亮的脸孔被斜照的夕阳镀上一层金粉色,女孩子抬起一只手朝着他摇了摇,笑眯眯的看着他,梁齐刹那间觉得有些恍惚,只傻愣愣的瞧着突然现身的樱木子,不能反应了,他只能听到满耳朵都是自个儿的心跳声,咚咚,咚咚,咚咚……一声连着一声,一声比一声响,像有个小人儿正在他的胸窝儿里擂鼓一般,只擂的他觉得胸膛快要爆裂开了,他又感觉自个儿的脸在发烧,仿佛是血y循环的快了血管不胜重负,都冲到他脑门儿上了。
樱木子却是含着笑慢步走到他跟前儿,歪着头瞧着他,笑嘻嘻的说:“你不认得我了?”
梁齐被自个儿那奇异的感觉给弄得半晌了才找着失掉的音调,磕巴着说:“你你你还敢来找我?”
樱木子倒是奇怪的问:“我为什么不敢来找你?难道你是老虎还能吃了我?”
梁齐终于反应过来,眼底渐渐显露愠怒,不禁一把扯住樱木子的手腕,恨声说:“你竟然还敢出现,啊?小骗子!”
樱木子似乎愣怔一下,看看他紧握自己手腕的手,又看看梁齐的脸,有些沮丧的说:“嗳,梁齐,那天真是很对不起……有些一言难尽,不如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我慢慢讲给你听好不好?”
梁齐看着眼前漂亮的女人没来由一阵心慌,心想,又到了饭点了你就出现了,还骗我请你吃饭呢,忍不住说:“今儿我身上没带钱。”
樱木子又是一愣,旋即便开始大笑,她眨眨眼说道:“梁齐,先不要生气,我今天来就是请你吃饭的。”加一句:“我有钱了。”
第十三章
梁齐认得很多女孩子,大多都是他的同学、学妹、或是同事,他从没见过可以像樱木子这样笑的这么放肆的女孩子,这么近距离的瞧着她,那张脸上的皮肤竟然似是一块白玉一般莹白透亮,精致的眉眼都是弯弯的,还露出满口如贝壳一般的洁白牙齿,她长的漂亮笑的也很动人,梁齐忽然发现他的怒气就像来时那般快的又溜走了。
他突然有些心慌了,想拒绝,可看着樱木子那双又黑又亮的大眼睛,正乌溜溜的望着他,他就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只能感觉他的脸火烫的都能煎蛋了,哦天,他想,她笑的真好看……四目相对相互瞧着对方,梁齐移不开眼光了,樱木子的眼睛里似是磁场一般紧紧的吸引住他的,他就感觉他实在太没用了,在一个女孩子面前这样子丢脸,他的脸越来越红,越来越烫,樱木子却忽然又“哧”的笑出来,她轻轻说:“梁齐,跟我来。”
她就像是个施法的巫女对他轻轻勾勾手指,梁齐的魂魄便已被她勾去,男孩子心里痒痒的,沉沉的,不知不觉的弯起唇角,只觉得忍不住,心里一股新鲜的喜悦像蝴蝶忽然张开了翅膀,像春天里顶破沉睡大地的小草,像春风中枝叶上抽出的第一片嫩芽,只觉得忍不住,忍不住的偷偷喜悦,他任由樱木子把他扯向报社附近一家十分有名的私房菜馆里,她俏皮的对他挤挤眼睛说:“上次你请我吃寿司,这次我请你吃正宗中国菜。”
她甚至要了一瓶酒,清香型的高度酒,为两人各自斟上一杯,她盯看着手中白色灯光下精致的如同翡翠般的小酒杯轻声说:“其实我们最喜欢喝茶,一道道繁琐的功夫茶既能养心又能养性,可惜,我对酒情有独钟,喝酒是我解除烦恼的最佳途径,因为喝醉了,就什么烦恼也没了。”
梁齐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说这些,可是看着樱木子略显悲伤的眼神,他只好说:“难道你没听说举杯消愁愁更愁么?”
“什么?”樱木子抬起眼睛,眼中的悲伤已经不见,梁齐就想,这是个及能掩饰心事的女孩子,樱木子笑着说:“那天,很对不起,我给新单位打去电话,我得去报到,所以,你很生气对不对?这两天为了应付新工作,我实在没有空闲来跟你解释,今天请你吃饭就当是我的赔罪。”
梁齐不敢再看樱木子的眼睛,他怕他真的陷进去,低下头却又忍不住抬起眼皮看着她,说:“那为什么我打电话却是关机?”
樱木子白他一眼,却是说不出的风情万种:“还好意思说啊,你的电话根本就是没电状态嘛,当然是关机了。”
“啊?”梁齐被樱木子的那一白眼给折磨的只觉得心里痒的要命,仿佛被正被几只小蚂蚁啃噬抓挠,他掩饰的抓抓脑袋,不好意思的说:“没电啦,我,我怎么就没注意呢,真是,”他忽然想起他的稿件在互联网上的跟帖,脸又红了,“真是,很对不起啊。”他现在唯一希望的就是樱木子既不看报纸也不上网,更不会浏览那几家网站,他在心里不住的求爷爷告乃乃,千万保佑这个女人不会发现他的大乌龙。
“要说对不起的是我啊,那天还误会你跟小偷是一伙儿的,今天是来告诉你,包包找到了,真是奇迹,那小偷居然去自首,包包里什么东西都没丢啊,不过,钥匙找到也没用了,我已经找人把门锁换掉了,唉,真是倒霉。”
樱木子打开随身的包包拿出梁齐的电话,递给他:“把你没电的电话还给你。”
梁齐很囧的接过来,樱木子又拿出钱包数了几张票子放在桌上:“这些还给你。”
梁齐赶紧摆摆手说:“不用不用,今儿个你请我吃饭我们刚好扯平啊。”
樱木子看着这个容易脸红,像个大姑娘似的男孩子,心里不知为什么忽然涌出一股热流,又十分奇异的生出几分柔软,特别是男孩子的眼睛,纯净的似是散碎星空下的海,纯净的似是蓝天白云下清澈见底的溪水,面前的男孩子让她想起了她的学生时代,那么朴实无华,那么干干净净,近年来荒唐的生活早已淹没了往日里纯真的少女,苍白的心灵也已沉淀在了这似水流年里,成了模糊的记忆,可他诚实,善良,可爱,与自己的低俗,卑贱,丑恶形成鲜明的对比,男孩子身上有着令她贪恋的熟悉气息,看他微微发红的脸庞她就会情不自禁的想起她单纯的以往,男孩子的那份纯净又让她忍不住想要靠近,仿佛离得近了就能汲取光明摆脱黑暗,多年的放纵让樱木子心灵疲惫,任痛苦折磨她的心,她的身体,可在这一刻里,她仿佛觉得已被救赎,看着梁齐的眼睛里也似乎充满了真挚,她不禁微微笑着对梁齐说:“我在这里没有亲人,也没有朋友,梁齐,你愿意和我交朋友么?”
梁齐又是一个大红脸,他从墙壁上挂着的一幅带着玻璃罩的山水画的反光里,看到自个儿的脸,他甚至清晰的看到他眼底升起一点点的笑意,唇角忍不住飞扬,就似春冰初融,却红的似是一猴p股,他点着头紧握住手中的酒杯,很用力,说:“我当然愿意,我很愿意,做你的朋友。”
樱木子的笑容非常的动人,头顶的灯光直s下来,她微垂的眼睛上两排又长又密的睫毛就仿佛是雾里蝴蝶颤动的翼,模模糊糊的光晕,她的整个人就像是被嵌进一幅画里似的美,梁齐就有些精神恍惚了,可很快这微妙的气氛就随着樱木子爱说笑的性格渐渐的融洽,坐在小小的包间里,听着樱木子的轻言细语,看着姑娘含笑的眼睛,梁齐也不再觉得局促了,他们像已经认识了十几年又经常见面的朋友那样,他们把那瓶酒喝光,梁齐讲着他做记者遇到的有趣事情,樱木子一直抿着嘴巴异常安静的听着他的喋喋不休,或许酒喝得多了,梁齐的话特别多,问起她的家乡日本,樱花还有习俗,最后又问她的新工作,聊得太开心时间过的太快,一顿饭吃完才发现,竟然那么晚了,结账的时候梁齐抢着付钱,早已忘记了临来的时候他说的他身上没带钱的话,樱木子嘟着嘴巴说:“说好了这次是我请你的么。”
梁齐把她挤到一边去,蹙着剑眉说:“请不要与男士争抢付账,这是礼貌。”
从餐馆出来早已华灯初上,梁齐坚持要送樱木子回家,他们慢步在霓虹闪烁的北京街头,他都不知道原来他那么多话,像个絮叨的老太太,一直讲一直讲,走到地铁站的时候,不知是酒精的作用,还是梁齐早已动了心思,他十分自然的牵起樱木子的手,心里却似是揣了十几只不安分的小兔子那样扑通扑通的乱跳,既怕樱木子觉得他轻浮又怕樱木子会拒绝,他找了个十分蹩脚的借口来掩饰他的不安:“小心,人多。”
樱木子并没有甩开他的手,而是很安静的与他并肩踏在阶梯上,梁齐偷偷的用眼角余光看向樱木子,女孩子微垂着头,唇角似乎还含着笑,他忽然觉得心里某个地方软的不可思议,像水,又像水中有小鱼正在吐泡泡,四周噪杂的人声脚步声忽然就消失了,只剩下他咕嘟咕嘟冒泡儿一般的心跳声,浅浅的呼吸声,还有止不住雀跃的兴奋,樱木子不拒绝,是不是代表她并不讨厌他牵她的手?不讨厌是不是就代表她……梁齐想到了喜欢,他还想到几天前他在公车站第一眼看到樱木子的时候,他的心里就咯噔一下,仿佛被人猛踢了一脚,这姑娘那么漂亮,像颗藏在沙粒中的钻石,那么耀眼,他甚至不止一次偷偷看一眼,又看一眼,直到被她猛然抬头抓个现行,那双眼睛似是镶嵌在白玉上的黑玛瑙一般,只瞧他一眼就把他吓得面红耳赤,可真糗,他当时做梦也想不到才短短几天就可以牵着这女孩子的手,梁齐心里暖融融的,他大胆的想,他或许早已对身边这个漂亮的女孩子,一见钟情了。
他以为一见钟情这回事,只是电影里美化浪漫爱情的一个镜头,或是诗人笔下的畅想,一见钟情,那么虚幻又那么浪漫,他的心里升起的温柔就像是装满了水的杯子,又忽然被放进了一颗糖,又软又甜,他就忍不住笑出来。
车厢里人并不多,梁齐牵着樱木子的手并排坐着,他都一直都没放开她的手,甚至握的紧紧的,仿佛松一松手她就会消失不见一样,刚刚还热烈交谈的两个人这会儿偏偏安静的像两棵木桩,直挺挺的坐着,也不知是不是热的,梁齐的脸颊一直很红,直到出了地铁站到了樱木子所住的小区,梁齐都没放开她的手,也不说话,樱木子也安静的待在他身边,低着头看着不停变换的脚尖,梁齐忽然听到樱木子说:“我到了。”
梁齐这才抬起头,原来他们已经走到了她住的公寓楼大厅前,他的酒量并不好,喝下的那点酒这会儿正在作怪,他的心在跳脸在烧,用力握了握樱木子的手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低头看着含笑的樱木子,他轻声说:“今儿晚上,我很愉快也……很高兴。”
樱木子脸上的笑似乎带着娇羞,她点点头说:“我也是。”
梁齐非常高兴樱木子能这么说,他说:“你进去吧,我看着你进去我再离开。”
樱木子并没走,却说:“你是不是忘记了要问我一些事情?”
梁齐一挑眉,表情很帅,他“嗯?”了一声,樱木子就轻轻白他一眼说:“难道你不希望知道我的电话号码么?”
“啊…”梁齐忍不住懊恼的拍拍额头笑着说:“我,我真笨啊,我当然希望啦。”
他已经买了另一部电话,幸好还是满电,记下了樱木子的号码他看着樱木子转身慢慢走向公寓电梯,等电梯时樱木子又回过头看看他,他就笑着对她摆摆手,进入电梯里,樱木子靠在电梯的金属壁上,想起阳光可爱的梁齐,她就唇角微微的挑起,怅然的想,她喜欢和这个男孩子在一起的感觉,他那么纯粹而明亮,透明的像是没有杂质的琥珀,又温润的似是灌木上晶莹的露水,她喜欢的是,他身上散发着的青春洋溢,还有她永远永远再也寻不回来的纯净。
第十四章
电梯“叮”的一声停下,樱木子踩着绵软的脚步走向空阔的走廊,今天晚上走路太久,穿着高跟鞋的脚掌疼的要命,可是她觉得很开心,这种开心在她拐向公寓大门的时候戛然而止,因为她看到她的门前竟然站着几天不见的达也。
达也穿着浅色套装,雪白的衬衣浅蓝的领带,依然还是那个玉树临风的翩翩佳公子,可是他的眼中带着疲惫,头发微乱,双手c在笔挺的西裤兜里,神色漠然的看着她。
樱木子也只是停顿下脚步,才又走过去,不看他不说话,拿出钥匙c进锁孔,达也忽然伸出一只手按在她的手上,她迅速的抽出手,蹙着眉看着他,达也轻声问,声音里带着微怒:“木子,你竟然换了门锁?你在防备我么?”
樱木子看着达也的眼睛笑了笑说:“怎么会,我只是丢了钥匙,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哦,我忘记了这房子是你的,也忘记了要通知你,真是不好意思。”
达也皱着眉:“丢了钥匙?为什么要换锁,而不去找我?”
樱木子耸耸肩,表情是无所谓的轻松:“哦,我以为,你不想看到我,我何必要自讨没趣。”
达也这才舒展眉头,忍不住伸出手去触摸樱木子漂亮的脸颊,就连声音也忽然温柔起来:“不想看到你?怎么会?你难道不知道我有多么爱你多么想你么木子?”
樱木子却似乎是嫌恶的躲开他的手不愿被他碰触:“你爱的是你自己。”
达也的手僵在那里咬了咬牙,看着樱木子打开门他就随着她进去,刚把门关上他忽然就抱住了樱木子,急切的想要去亲吻,樱木子极力的挣扎想要推开他的身体,达也蛮横的去扭她的手臂,她的挣扎引起达也忍无可忍的怒气,忽然爆发的怒气恨意猛烈的袭击男人的神经,他猛的使力把樱木子甩进低矮的沙发里,还没等樱木子挣扎起身他已经扑过去,一耳光甩在樱木子的脸颊上,恶狠狠的按着樱木子扭动的身体恶狠狠的咬牙切齿的说:“没有女人比你更贱!竟然勾搭一个小白脸?前几天的事情我还没跟你算账,今天你倒是又换了一个,怎么?口味变了?开始找纯情处男了?那怎么行呢木子,他不能满足你的,你在床上那么风s,你喜欢男人用不同的方式干你,他太嫩,他不行,只有我木子,只有我才了解你,也只有我才能满足你。”
这一耳光达也用了力气,一侧的脸颊似被火烧火燎一样疼,热辣辣的疼,可是樱木子既没有尖叫也没有哭,她都没有哭,她狠狠的咬着唇,直到嘴巴里有股血腥的味道,她沉默的与达也厮打,她知道,他打她的时候如果她哭了或是叫出声,会娱乐这个没有人性的混蛋,她既然被他凌辱为什么还要娱乐这个混蛋呢,很久以前她就绝望了,堕落了,可是她不愿被他碰,她宁愿去跟那些变态狂上床也不愿被他碰,达也让她感到恶心,她死死咬着唇命令自己一定不要哭,她就真的没有哭,达也在撕扯她的裙子,她就伸出尖尖的手指去抓眼前这张令她恨的无以复加的脸孔。
达也躲开她的手,而他强有力的手死死攥紧她纤细的手腕按在沙发里,另一只手就去翻起她的裙角,不用看他的眼睛樱木子也知道,这个男人的眼睛里带着贪婪的兽欲,他想要干什么樱木子也清楚,她知道她躲不过,最终会被他得逞,就像以往一样,可是她不愿意让他那么顺利的就能得到,她的手不能动弹她就用腿用脚去踹他的要害,可惜也被他躲过,他压上来贴在她的身子上,裙子已经被他翻起,他粗喘着去拉拽她单薄的内k,她就知道她没他力气大,她就知道她没办法躲过,忽然抬起下巴,把口中带着血腥的口水吐向他压过来要亲吻她的脸上。
达也终于停顿了一下,他没有抬手去擦脸上的口水,却像疯子一样把樱木子胸前的衣服一撕两半,露出女人圆润又丰满的,樱木子的身体一直令达也疯狂,他是见过那样多的女人,可樱木子的身体却是他见过的女人身体中的极品,比例那样好,皮肤如凝脂一般滑手软腻,她的又圆又挺,松脂一般柔软,当她穿着丝质的睡衣咯咯笑的时候,衣服内的就隔着衣料颤动,性感的能要了男人的命,她是那么美那么出众,他曾一度因为这个女人属于他而那样自豪,与她做a的时候他那么迷醉,几乎想呆在女人身体里一辈子都不要出来,可樱木子却不珍惜她那极美的身子,她怎么那么贱呢,她怎么能让那么多男人品尝她的极致呢,那些男人怎么配,他们那么低贱怎么配,一想起那些男人尽情的在令他爱的发疯的身体上蹂躏,他就受不了,真的受不了,他红着眼睛粗喘着低头,想要把脸埋进她漂亮的胸脯里去,去品尝,去享受她极致的甜美与柔软。
樱木子的手又自由了,她不管不顾的伸出手猛抓向他的脸,这次他没躲过,她成功的在他脸上抓出几道血痕,可这疼痛激发了达也的兽性,他恨身下这个让他沉溺不可自拔的美丽女人,他那么爱她,就算她有过那么多男人他也不再计较,可她不但不知感恩还要人尽可夫,她是个不折不扣的婊 子!有时候他甚至可怜自己,他怎么能对一个婊 子那么深情,可他没办法,一看见樱木子他就觉得什么事也不能让他不爱她,所以他更恨,此刻他看着樱木子的眼光像刮骨的刀子一样冷,他一边用日文咒骂一边恶狠狠的把手指伸向樱木子的大腿间,毫不犹豫的伸进女孩子娇嫩的身体里搅动。
樱木子就知道,她根本躲不过,屈辱愤恨就像一把把利刃攥进她的心里去,她实在太恨太恨,她就抬起手臂搂住达也的脖颈,用了力气拉低他的头,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
达也“啊”的一声叫出来,女人像个嗜血的兽,像个失去理智的疯子,死死咬住那一块皮r,上下牙齿颌磨,仿佛早就想要尝尝他的血r,那么用力那么凶狠,那么疼,那么的带着焚毁一切的恨意力量,那么疼,达也鼓胀的情欲瞬间瘪软,他一边抽着冷气一边用手狠力掐着樱木子的脸颊,用力到把那一小块的皮r从她口中夺出来,他捂着脖子跳起来迅速离开樱木子的身子,离开远远的,似乎怕樱木子会不顾一切又扑过来咬他。
可樱木子一个姿势都不动,似是个正被画家临摹的人体模特一般,半躺在沙发里半l着身体一动不动,只用冷冷的眼光瞧着他,本来她的嘴巴天生嫣红,这下沾了血就像个刚饱吸鲜血的吸血鬼一样,只让达也看的心里发毛,脖子里疼的让他晕眩,就好像真的被她吸走了血一样,他疼的忍不住颤抖着身体,颤抖着嗓音:“木子……我,我真是爱你的……”
樱木子这才动了动,用破碎的布料遮掩身体,她慢慢坐直身子,抬起骄傲的下巴轻蔑的看着达也,轻蔑的说:“达也先生,你想不想知道我为什么不爱你了么?”
达也似乎是愣了一下,樱木子并没有想要他问为什么,她紧接着道:“因为我发现我不爱你的原因很可笑,原因是,你的父亲是公狗,你的母亲就是母狗,而你就是狗娘养的,现在就请你这狗娘养的畜生给我滚出去。”
达也恼怒的盯着樱木子,似乎恨不得用最残忍的方法弄死她,还不等他有什么动作,樱木子忽然跳起,冲进了厨房里,达也想也不想转身就朝大门跑去,他刚利索的冲出门关好就听见金属门上传来巨大的“哐啷”一声响,他的心里嗵嗵直跳,背上也冒出了冷汗,只怕他跑慢一步,门里那个撒疯的女人就会给他一刀,他死死的拉着门把手对着门说:“木子,木子,求你冷静一下,我错了,真错了木子,你先消消气,我明天再去跟你解释好不好木子?”
可门内的樱木子疯了一样去拉扯门把手,拉不开就用脚恨恨的去踢,去踹,把门踢得抖动,她恨的用手去捶门,一下又一下,断骨的疼痛从手腕传来,她也不肯停一下,疯子一样狂叫:“你给我滚!滚!滚!”
达也怕弄出更大的响声惊动了邻居,女人疯了,那样会让他极度的没面子,他好好先生一样安抚门内疯狂的女人:“好好好,我滚,我马上滚,你冷静一下,冷静一下。”
直到门内安静下来他才尝试着松开门把手,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脖子里又开始疼的嚯嚯乱蹦,他捂着脖子恨恨的离开,他得赶紧去医院瞧瞧,这么疼,女人是不是真把他的r给咬掉了。
樱木子站在门前死死的盯着被她掷出的那一刀留下的痕迹,只恨那一刀没有攥进达也的身体,她的身体抖的像狂风里的树叶,手指紧紧的陷进掌心里,那么屈辱那么疼,可她都没有哭,她忽然间有些茫然,不能明白到了今天她还要活着为了什么,为了养父?为了能看一眼亲生父母?可是他们都不需要她,从她出生她便被遗弃,后来又被好赌成性的养父遗弃,他只知道赌,他都不知道她为了能保全那个破碎不完整的家,付出了什么,慢慢转身坐进沙发里去,环视这间装饰新颖的客厅,哪怕只是一只水杯都不属于她,心底浮出悲哀,可是她都不愿哭,只是傻愣的呆坐在那里,也不知道先去把破碎的衣服换掉,房子里忽然静的像是坟墓一样,除了她的心跳急促的呼吸,那么静又那么凄凉,她就想起那双纯净的似是溪水般的眼睛,她看看身上破碎的衣服,想着明亮又纯粹的阳光男孩,怎么配?她想,她这么肮脏怎么配?
她倔强的不肯哭,可是眼眶火辣辣的疼,鼻子也疼,咽喉也疼,还有脸颊手腕都疼,她巡视的目光停在躺在地上的包包上,站起身,抖着手摸出手机,按亮的了屏幕,一个按键一个按键的拨出号码。
对方很快接起,传来惊喜的男声,那么纯粹,那么干净:“木子?真是……太巧了,我刚到家,刚拿出手机你的电话就打进来了,我也想着要给你打个电话呢,咱们,咱们真是哈哈,心有灵犀啊。”
樱木子抬起眼睛,窗上倒映出她乱的发,破的衣服,还有不能被遮掩嫩白的胸部,她抖着唇想笑一个,可是唇角半晌也没能成功,抬起手揪起那两片布料遮掩住l露的胸脯,抽抽鼻子轻声说:“我只是,想要确定一下你是否安全到家。”
“木子,你怎么了?听你的声音怪怪的。”
“没什么,可能酒喝得多了,喉咙疼。”
“喝点热茶,早点休息,我,我明天可以请你吃饭么?”
樱木子看着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