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捂着火辣辣的脸,垂着头不吱声,拭了两把眼泪。
大华哥到底还是心软了,长长的叹了口气,把我的扣子一颗一颗的扣好,按着我的后脑把我揽进怀里,抚摸着我的后背宽慰道:“给你哥看到,他会伤心的,他宁愿自己生病也不会看到你这样,怎么这么傻呢?比我小弟小妹还傻。。。”
我默默无声的流泪。
这些屈辱的印记,哥哥已经看不到了。
“以后,别再做这些事情,钱我会替你凑齐,你只管在医院照顾你哥就好了,知道吗?”
我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我知道自己该怎样做,大华哥已经帮了我不少了,我不能欠他太多。我想靠我自己的力量和哥哥一起度过这个难关,所以今晚还是得去。
☆、狼窟
74
我双腿发软,筋疲力竭的坐进一辆豪华商务车,那位中年秃顶的台湾老板坐在我身边接着车中暧昧的黑暗不停的抚摸我的大腿内侧。
“小洛啊,你这么乖巧这么漂亮,我今晚带你去见见我的朋友,他们一定会很喜欢你的!”台商笑得慈眉善目。
一个多小时前,这个男人还腆着啤酒肚把我按在床上狠狠蹂躏,表情像头疯狂的野兽,而现在却笑得像肯德基爷爷。
为了他承诺我的那个数目,我答应今晚跟他走。
我们的车停在护城河边的一栋别墅前,他用肥厚的手掌包着我的手,拖着我进屋,我有些忐忑不安的跟着。
别墅里面灯火通明,宽敞的客厅里摆上了一张大餐桌,桌上铺着雪白的桌布,闪闪发亮的餐具以及我叫不出名的精致的食物。三个看起来是他朋友的男人正围着餐桌觥筹交错,看到我们进来都停止交谈,朝我投来惊艳的目光。
“白老板,又换新宠了?”一个三十五岁上下,带着宽边眼镜的男人朝我指了指:“长得不错!”
白老板一脸春风得意的牵了我的手走上前去,让我挨着他坐下,站起来介绍道:“这是小洛,我在圈子里新认识的孩子。小洛,这是浙江的钱老板,香港的杜老板和陆老板,他们都是我的生意伙伴。”
我乖巧的朝他们点头致意,却笑得脸部僵硬,因为那三个男人正用玩味的眼神打量着我,看得我心里发毛。
“很漂亮的孩子,只是,白老板你都这个年纪了,还行吗?不行的话把这孩子让给我,价钱好说!”钱老板一席话把大家都逗笑了。
杜老板笑着点了支雪茄。
台商大度的笑着摆摆手说:“我这次带他来就是给大家看看,毕竟咱们做了这么多年的生意,好东西还是要一起分享的嘛!”
他说的是什么意思?我心里咯噔一下,狐疑的看着他布满皱纹的侧脸。
“哎呀,你别把人家小孩子吓坏了!”瘦高的陆老板放下红酒杯,从放在座位后面的皮包里掏了掏,掏出一叠红钞票出来,递给我说:“来来,小洛,这是给你的见面礼!”
看那厚度,没有一万也有八千,什么都没做就有钱拿,这世上会有这么好的事?我迟疑着试探的伸出手去。
一旁的杜老板坏笑着撞了一下陆老板的胳膊肘,使得他手一抖,那一叠钱散了开来,撒在地毯上,飘得满地都是。
“哎呀,小洛,不好意思,你自己去捡吧!”陆老板笑着说。
“没、没关系,谢谢陆老板。”我看着满地的钞票,咽了咽口水,蹲□去,一张一张的拾起地上的毛爷爷。
“哎呀,这里还有一张!”有人指了指桌子下面,我顺从的伸过手去却怎么也够不着,只好双膝着地,爬到了桌子下面。
头顶晃眼的灯光下,我看不到那群人戏谑的表情,但是我能够清楚的感觉到他们的嘲讽和不屑,以及那一双双闪烁着贵气光泽的皮鞋不时会碰一下我的脸。
小时候被人着下跪,哥哥第一次打了我。
而现在,没有人在看着,我跪一下就好,我真的是。。。很需要钱。
“小洛,这里也有哦!”有人指了指自己双腿之间的脚下。
我一点点挪过去,刚想伸手去捡,却冷不防被人一把抱住腰。
陆老板已经直接摸索到我的拉链,一把就扯下了我的裤子。
“你做什么?!”我红了脸,奋力挣扎。这房间里还有很多人看着,很多人!包括来收拾盘子的女佣人!
陆老板俯□来,贴着我的耳垂低声说道:“别捡了,把我们伺候好了,这些纸片你要多少有多少!”
他粗暴的扯掉我的裤子,连同内k也一并扯破了,又一双手伸过来,直接撕了我的衬衫,扣子全飞了,打在脸上,生痛。
我茫然的抬起头,却看到一张张充满欲望的脸。
“老白,你怎么玩的?把这孩子弄得青一块紫一块的?真是倒胃口!”有人高声抱怨。
“还有这里,都肿了,我看看里面受伤没有!”身后进去了一根手指,我弓起腰,强忍住恶心的感觉,浑身开始颤抖。
有人捧起我的脸,啧啧赞叹道:“这双眼睛,真漂亮!真想挖出来摆在瓶子里收藏呢。。。”
“白老板,深喉你玩过没有?”有人把嘴欺了上来。
身后又多出一双手,紧贴着皮肤滑到我的前胸,在那两点上用力的揉了揉,又用两个指头扯住往前拉了拉,撕扯的疼痛让我呜咽出声。
不行,不能这样下去。。。
可是,钱呢,钱要从哪里来?
“等、等等。。。”我努力的仰起脸,露出一脸天真无害的表情说:“三十万,一共三十万。”
杜老板一边脱衣服一边饶有趣味的看着我,笑着问道:“自助?”
所有人都笑了。
我憋红了脸,却仍然绝强的不肯松口:“我会让各位老板满意,只收三十万,这个机会很难有的。”
三十万,只要再有三十万,哥哥就有机会活下去,我们,也就有机会一直在一起。等哥哥病好了,我们就回去,回西藏去,在雪山下建一座小木屋,圈一块地建牧场,冬天窝在小木屋里喝青稞酒吃奶豆腐,再也没有人能来打扰我们。。。
这是我们的约定,我们。。。说好的。。。
可是,为什么我的眼泪又流下来了呢?
是啊,他圣洁得就像远处的雪山之巅那样不可亵渎,而这样肮脏、这样不堪的我,还会有机会,留在他身边吗?
混乱的脑袋里充满了各种嘈杂的声音、混沌的空气。
有人掀了桌布,餐具叮叮当当的掉了一地,有人喝骂了前来收拾的女佣碍事,女佣惊恐的看了我一眼,哭着跑开。
我被脱光了衣服按在被清空的餐桌上,看着灯光下那四个目光贪婪的男人,闭上眼睛,任人宰割。
生意成交了。
有人含了一口烈酒喂进我的嘴里,虽然知道酒里加了药,我还是义无反顾的咽了下去,有时候,吞些催情药反而是好事,起码它可以让人忘记屈辱忘记痛苦,全身的感官只集中在性/器官上,也可以让人忘记那些,恶心的脸。
我很快就被掺了很多催化剂的烈酒麻痹了感官,下面炽热滚烫,一心只想有东西填满那道空虚的缝隙才能让那个硬挺挺的东西里积蓄的能量释放出来。
我扭动着腰肢,媚眼如丝的看着灯光下晃动的人影。
有人俯身爬上来,把我的腿分开到最大,紧紧压在胸前,在温暖干燥的入口处抹上清凉的y体然后毫不犹豫的贯穿。
闭上眼睛就什么都看不到,让我恍惚有种错觉。我们相拥在冬天温暖的小屋里,哥哥英俊刚毅的脸,他有力的律动,炽热粗糙的大手,令人窒息的吻。。。那些来自于鼠蹊部的快感全都是他带给我的,耳边全是他低沉的喘息。。。
他像沙漠中饥渴的旅人一样不满足,一次又一次的要我,玩弄我前面红肿的蓓蕾,深入我的唇舌直到抵到喉咙处,被撑大的入口怎样也无法合拢,有黏黏的y体一直往外淌,不多时便又被封住。
我不住的哀声叫唤,混乱之中挥舞着双手,可是什么都抓不住。
不堪入目的表情,不堪入耳的叫骂,我承认我没有c守,为了钱便自愿躺在这些男人身下辗转承欢,可是,我真的。。。没有任何办法。。。
眼前一片玫瑰色的斑点,在黑暗中不断扩大,头脑中一片空白,我哀叫着全身颤抖的失去意识。
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赤/身l/体躺在冰冷坚硬的玻璃桌面上,浑身都是斑斑驳驳伤痕累累,粘满让人恶心的y体,眼皮沉重得几乎睁不开。
我试着翻了个身,那些滑不溜秋的粘y却在玻璃桌面上打了滑,我掉在地毯上,□一阵刺痛,我揪过沾满酒渍和汤汁的桌布,把自己身上简单的擦了擦,裹住全身,双腿颤抖着站起来,□粘腻,低头一看,白色的y体混杂着醒目的红,止不住的往下淌。
吃惊的伸手在x口处一摸,痛得揪心,掌心里满是猩红的y体。
昨晚太激烈,受伤了,还真是弱不禁风的身体。我一边拿过餐巾纸擦拭着血迹一边苦笑着,扶着墙往浴室走。
把身上那些让人恶心的赃物洗得干干净净,皮肤都被揉红了,我发誓如果人体有拉链的话,我一定会把整层皮剥下来,里里外外用刷子刷!
我仅有的东西,这副漂亮的皮囊,现在也被污染了个干净。
一无所有。
如果被哥哥知道我做过这样的事情,他会怎样看待我?会不会,又像当年我试图接近他,却被豆芽侮辱的时候,他看我的眼神一样,充满不屑和厌恶?
带着满心的罪恶感,在阳台找了件宽大的白衬衫套上,扶着楼梯扶手,像个腿脚不便的老人一般,一步一步的挪上楼。
我得去,要回我的报酬。
作者有话要说:a:你丫能再重口味一点么?
b:你丫能再狠一点么?
c:你丫除了虐你还会点啥?
我:(摊手)正如某r所说,冷文的好处就是再r也不会被发现~
☆、调 教
75
几位老板在楼上书房里打麻将,看到我进来,齐刷刷的全都看向我,眼中满是嘲讽的笑意。
我的笑容僵硬,垂下眼睑,尽力压制住声音里的颤抖说:“老板们,我的任务完成了,我可以拿回我的酬劳离开吗?”
房间里一片寂静,钱老板悠闲的喝了口茶,捧着茶杯靠在椅背上笑着说:“小洛啊,这么快就翻脸不认人了?我记得你昨晚可是一直浪叫不绝啊,自己爽过了就忘了我们了?”
我用充满哀求的表情的瞥了他一眼,说:“我只不过是个出来卖的,老板们玩过就忘,以后还能找到比我更好的,还请各位老板高抬贵手放过我。。。”
我话还没说完,钱老板把手里的麻将往桌上啪的一拍,震得我浑身一个哆嗦,我明显底气不足的青白了脸色。
“昨天我许诺给你三十万是吧?”钱老板走到我跟前,脸色y晴不定的问我。
“对。。。”
“我好像没有在前面加上期限吧?”
那四个男人戏谑的看着我。
我脸色一凛:“什么意思?”
“就是。。。这个意思。。。”钱老板用力将我按在门上,整个人便压了上来。
“不要!”我惊恐的想要往后缩,却被两三个人揪起来,按在铺着绿色丝绒的牌桌上。
衣服被扯碎,一粒淡蓝色的透明药丸被强行塞进嘴里,那双手还留恋的伸了三根手指进来,在我唇舌之间抠弄。
“真想在你身上多挖几个d,让我们一起上你,你说好不好?”不知道是谁喘着粗气趴伏在我身上,在我耳边幽幽的问。
浑身滚烫,意识渐渐模糊,我在他们一片叫好声中堕入深渊。
之后我就被喂了药,捆了双手,浑浑噩噩的躺在床上,只有意识到女佣进来喂我食物的时候我才用被单裹住身子,其他时间全都赤/l着。
有面目模糊的男人进来,毫不怜惜的在我伤痕累累的身上泄欲,我也只是麻木的应付着,入口处已经痛到麻木,那些黑色的血结了茄又被撑开,之后再结痂,最后索性被塞入各种各样的坚硬冰冷的器具,他们说那是调/教工具,用于入口处的扩张。
我不知道这样地狱般的日子一共过去了几天,一段时间之后,我放弃了希望,我明白我可能快死了,那样每天每天的吃烈性催情药,身体变得极其敏感,稍微一点刺激我就能□,然后哀求他们给我,没有一点自尊可言。
在意识清醒的时候,我总是硬邦邦的平躺着,流着泪,想象着哥哥独自坐在幽暗的房间里等我。他看不见,不知道有没有饭吃?不知道会不会被人欺负?不知道他会不会是以为我嫌他麻烦抛弃了他?
也罢,他这样以为也好,总好过让他知道他亲爱的小弟死得如此凄惨,如此没有尊严,竟然是被一群男人玩死的,说出去脸上也没有光彩吧。
我没有机会没有能力赚钱替他治病了。
我意识混沌,被反绑着双手趴伏在地上,逐一向他们问候道:“主人,欢迎回来。。。”
“小洛真乖啊,今天后面放了东西没?有没有爽到?”面目狰狞的男人摸了摸我的头。
“有。。。啊。。。”我下意识的开口。
这段日子我学会了服从,因为如果有一点忤逆他们的意思,轻则招致一顿鞭打,重则被折磨得死去活来然后戴上各种成人玩具扮小丑给他们看。
不过是在等死罢了,那一点自尊算什么呢?
男人捏起我的下巴迫使我抬头,他看着我涣散的瞳孔,笑着说:“还是最最喜欢你这双眼睛了,不如挖出来给我收藏吧!”
浑身止不住的颤栗,耳朵里回荡着他恐怖的声音。
“好不好啊,小洛?”
“不。。。”本能的拒绝。
“那我出三十万跟你买两只眼睛,好不好啊?”
“不。。。”摇头,拼命的摇头。
“那你还想要回那三十万吗?”
“啊。。。”点头。三十万,我不就是为了那三十万而来吗?
“既然要钱,就要付出代价,小洛不乖哦,该打!”男人邪恶的把玩着一根鞭子,然后又塞了一粒药进我嘴里。
药丸溶化之后,鞭子啪的一声落在我的背部臀部,我立刻起了反应,磨蹭着双腿,想要得到更多的快/感。
“主。。。主人。。。”
啪——
这一下结结实实的竖着下来,抽打在我的股缝间,我浑身颤栗起来,哀嚎着喷出浊白色的y体,只是下/体很快又昂起头来,叫嚣着寻求更深的刺激。
“给我。。。嗯。。。我要。。。主人,求你。。。”浑身上下都如同千万只蚂蚁在噬咬,一旦被这种痛苦得不到抒发的感觉所控制,我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入口处被撑得结结实实的,那男人把我翻了个身,一点一点的拔出那根被我体温捂热的东西,整个人突然就轻松了,也变得难以忍耐的空虚。
他揪着我的臀瓣就冲了进来,近乎野蛮的在我身体里抽动,旁边的难热递给他一杯威士忌,他接过抿了两口,对着我兜头浇下。
烈酒沿着我伤痕累累的背一直流下去,流到股沟的伤口里,火辣辣的痛,然而这却是比身后充实的律动摩擦更为真实更为强烈的刺激。
“嗯啊啊啊。。。”我仰起头哭了出来,视线模糊,下/体不住的跳动,黏稠的y体喷满下腹。
有人挡住我的视线,他揪着我的头发,捏着我的下巴,把滚烫坚硬的家伙塞进我嘴里。我饥渴难耐的扭动着腰肢,身后的那一点刺激根本就无法满足我。
咣的一声巨响,有人踹门进来。
我还没能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事,那群男人惊慌失措的指着闯进来的人喝道:“什么人?!”接着他们各自找衣服蔽体,却猝不及防的被揪着胳膊,按倒在地上。
领头的是面色不善,看到我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唐子谦。后面是一群保镖模样的男人,然而我在破门而入的那一群人里看到一张我日思夜想的脸。
我怎么可以,被他看到我这样丑态百出的样子。。。
躲起来。。。
躲到他找不到我的地方安安静静的死去。。。
我拖了一条白桌布裹住□,然后爬进了沙发的间隙里,全身不由自主的发抖。
唐子谦板着脸,蹲在沙发前,逗小狗一般朝我招招手,命令道:“出来!”
我双臂环抱住自己,把脸缩在膝盖之间,把头摇得像拨浪鼓。
唐子谦叹了口气,盘腿往地板上一坐,好笑似的看着我:“行啊,说你二你还真的越来越二?你真是出息了,啊?把自己整成这副德行,你这是要折磨谁?”
我垂着头,泪眼模糊。
他双手抱臂,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我说话:“你可千万别以为我带着这么大阵仗的人特地来营救你,我没那么英雄,只是你哥找上门来跟我要人,还差点砸了我的场子,我这是迫不得已,不然我才不会来救你这个作茧自缚的家伙。。。”
他话还没说完,衣领就被人拎了起来,整个人被扔在一边。
哥哥站在那里,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他看不见,可是他脸上的表情却分明写着他能看到我现在这副狼狈不堪的样子。
他默不作声的把手伸到我面前。
我睁着朦胧泪眼,抬头看他。
哥哥瘦了不少,看起来我不在的日子他没有吃好,锁骨分外的凸出,呼吸缓慢而沉重,明显可以感觉到他现在强压着怒火,可是对着我露出的表情竟然是。。。
那么温柔。
虽然那双眼没有焦距,看不到我卑微屈辱的样子,可是这样温柔的表情我怎能拒绝?
我下意识的伸出手去,像怕烫手一般小心翼翼的触了触他火热的手心。
他闪电一般并拢手指,将我的手牢牢的禁锢住,动作迅捷得像小时候我们一起埋在雪地里的用于捕捉黄鼠狼和野兔的机关。
我被他拖了出来,用一块毯子裹紧,脸朝下扛在肩膀上就往屋里走。
虽然他肩膀上凸出的骨头硌疼了我的肚子,可是我动也不敢动,哼也不敢哼一声。
哥哥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