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圆乐开怀
拉拉拉拉拉拉。。。。
暖暖的春风迎面吹
桃花朵朵开
枝头鸟儿成双对
情人心花开
哎吆哎吆
你比花儿还美妙
叫我忘不了
哎吆哎吆
秋又去春又来别把我忘怀
我在这儿等着你回来
等着你回来
看那桃花开
我在这儿等着你回来
等着你回来
把那花儿采
我在这儿等着你回来
等着你回来
给你把花儿戴
我在这儿等着你回来
尝尝飘香菜
团圆乐开怀
我在这儿等着你回来
等着你回来
看那桃花开
我在这儿等着你回来
尝尝飘香菜
团圆乐开怀
拉拉拉拉拉拉!!~~~~”
“清胥,你可要快点学成归来哦,我可不想等你回来之后我头发都白了。”
“好!!~”
“你这小子,也太安静了吧!~~一个字一个字的给我蹦,就没什么话要和我说的吗?”我赏他了一个暴栗。
“~~我也会想你的~~~~~~~~”这小子属于闷s型的。
红色栏杆尽头是笔直的大街,遮蔽大街的柳树还在迎风招展。
伫神凝望离我越来越远的马车,心情渐渐暗淡。看着清胥泪眼迷蒙,不舍掀着马车蔓帘,直至消失不见。
口中不觉又哼出这首《桃花朵朵开》。
时光飞逝,转眼间就过去了七年。
我已经从一个小丫头,长成了一个~~~~俊小子。现在整个珩舟城(珩舟乃中原国的都城,远离边关,繁荣昌盛)的人都知道,珩舟城有一个貌比潘安才超宋玉英俊潇洒卓越不凡的人物———水若寒。
据说,他曾以一首《念奴娇》与当朝太子太傅兆郓成了八拜之交。
据说,他常常流连于烟花之地,中原第一花魁海棠熏也是他红粉知己之一。
据说,他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是天上仙童转世。(纯他妈胡扯,谁传出去的?我要扁他)
据说,他是户部尚书的私生子。(什么私生子,谁造的谣言呀~!!)
据说,他和皇上都称兄道弟,连一向威严的太上皇对他都是宠爱有加。
据说,~~~~~~~~~~~~~~‘
“只要是咱珩舟城的人就没有不知道水若寒的,什么?你不知道?那你一定不是珩舟人吧?”
“是,我刚从乡下进城来。”
“这就难怪了,做为珩舟人,没听过水若寒就像是没听过太子已经登基一样。”
“哦,那你见过他吗?”
“见过,当然见过,他身高七尺,浓眉大眼,神武非凡,犹如天神下凡,任何姑娘见了他都会心动的,连中原第一花魁都缠着他呢!!”
“哇!!!”
“还有啊,他才高八斗,学富五车,怎么说来着?反正就是~~~~~~~‘天人!!”
“啊?不是说他是神人么?怎么又是天人啊?”
“你听不听呀?听就别打杈,我告诉你,任何词说他都不过分。”
“要是哪天我也能见到他,就是死也知足了。”
听着他们的谈论,我狂汗~~要是他们知道我就坐在他们旁边的桌子上,且身高不组五尺时,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坐靠在酒楼的窗上,看着珩舟城人头涌动,淮河两岸人群川流不息。夜晚的淮河更是一派歌舞升平。
[正文:谣言]
这些年,没有清胥的陪伴倒也不是特别的孤单,但他不在的时间里,总觉得生活少了点什么,我用了很长时间才调整过来,看来那段时间不仅是清胥在依赖我,我也同样的在倚赖他。
不甘在闺阁中作茧化蝶,便女扮男装出来混,本想出去行遍五洲,闯荡江湖的,顺便找个“郭靖”谈恋爱。无奈爹不同意,娘更是用眼泪柔情攻势吃定我,说什么过几年我嫁人了就再难见到,现在要好好的陪陪她,嫁人一词叫我惶恐万分,嫁人?嫁什么人?我才多大呀,就考虑嫁人的事了,会不会太早啦?不过,这里的女孩子都是十五、六、七岁就嫁人的,过了十八还没婆家,那这个女孩子就别出门见人了。想想就觉得很恐怖,于是想出了个绝妙的对策。
珩舟城内,人们还津津乐道另一件事:
“知不知道户部尚书的女儿,我告诉你啊!你以后要是见到她可要躲远点知道吗?”
“这位老哥,我刚从外地来,不知道她,请问她怎么啦?”
“她呀,唉!!~~一个女人长成她那样还不如死了算了,长的那么丑还想嫁给水若寒,我呸!!~~~~”
“老哥,不是说水若寒是户部尚书的私生子吗?她难道想嫁给她哥哥?她长的真是很丑吗?”
“说她丑还是抬举她了,那个脸,飞沙走石、鬼斧神功呀!”
“这么难看呀,真的假的?”
“老弟,不是我造谣,。我觉得世界上就只有两种人能吸引人,一种是特漂亮的一种就是她那样的!”
“你见吗?”
“见过!那简直是噩梦呀!!!你赶紧祈求让你别碰到她吧,我怕你会吐呀!!~~”
“是啊是啊~~!!”另一路人也凑过头来说,“唉~~~说来也可怜,想当年,户部尚书家的大小姐可是四岁就会作诗的才女呀,谁知长大竟然~~~~可惜,可惜呀”
“啊?她还是才女吗?”外地人不解。
“是啊,还是现在太子的未婚妻呢,不过后来听说她的脸被马踩了一脚,后来就~~~~”一个路人惋惜的声音。
“什么呀,其实她从小就长的奇丑无比,和现在的太子定婚时,太子就坚决反对还当众说她是丑女呢,可那时的太子还是皇太孙,反对无效啊,听说还被她揍了一拳,那么小就像个泼妇。”另一路人评价。
听到了吗?这就是我的杰作,看谁敢娶我,里面的故事当然也是我传出去的,为此黄煜(皇太孙的名字)还嘲笑过我,说:
“看你这男不男女不女的样子,丑人还多作怪。”我当他的话是放p,从小到大他都在找我麻烦,我也习惯了。
静静的享受着美味的午餐,宁心倾听人们的饭后闲语,感受着世间简单平凡的幸福。
十五年头了,我在这里,享受这儿的一切,如鱼得水。我常想,或许,我本该就生在这里,前世,只是我曾做的一个无比真实的梦而已。
微微回头,不经意的却撞见一双蓝色的眸子,湛蓝湛蓝的,纯净,包容一切的颜色,细看之下沉静的像是波涛汹涌、暗藏杀机的大海,那般深邃。却让我不由的想起前世的一个美国的朋友保罗,我们是在电梯里认识的,他用蹩脚的中文和我打招呼,我要用发音不准的英文和他打招呼,于是就这样认识了。我教他中文,他教我英文。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快乐的像个孩子。我们相互学习的异国的文化及语言,他很幽默,让我捧腹不已。教他成语:胸有成竹。他惊叹的说:“紫,胸口也能长出竹子吗?中国太神奇了!!~~”跟他说:两肋c刀。他也会认真的说“肋骨上面c两刀?那我不是死了吗?”
想着想着,又笑了出来。忽然察觉两道利箭一样光s向我,回过神,才惊觉自己竟然盯着人家眼睛晃神了,还自顾自的在傻笑,妈呀~丢人丢到家了,真想找个地d钻下去。不过我脸皮可是和防弹衣有的一比的,心里虽然很尴尬,脸上可不能表现出来。镇定自若的对眼睛的主人点头微笑,不理会他犀利y霾的表情中那瞬间的诧异,转过头,继续打量着人来人往的街道,心中却打了个突,这人好强的存在感,他身边几米之内的人竟然都走光了。只有我还后知后觉的坐在这儿欣赏烟水迷蒙的淮河美景,神经有够粗的了,打了个冷战。
难以忽略这两道灼人的目光,太具侵略性了,像是将灵魂都穿了个透。
缓缓的嚼着口中的美食,看似悠闲,实则坐如针毡。暗暗吸了口气,故做从容的抬头看向目光的主人,对他展颜一笑,任他打量。我也不甘势弱的打量他,从他的眼睛、眉毛、鼻子、嘴唇、耳朵、脸部轮廓、皮肤、头发到他的脖子、身高、衣服、鞋子我都细细的看,就差去扒开他的衣服了,如同检查一个精致物品是否损坏,。这样的打量很不礼貌。我朋友曾说,我这样的眼神经常会看的他们毛骨悚然,让他们产生一种我看的不是人而是一件死物的错觉。这是我学画画时留下的习惯,他们在我眼里。有时和静物是没区别的。
他是一头嗜血的野兽,随时准备着攻击别人。这是他给我的感觉。
我不知道是怎样的经历,使他全身都散发着血腥的气息,给人深深的地狱般的感受,深入骨髓的恐惧,连华丽的外表都掩盖不住。
其实他长的并不丑,相反,他很美丽,妖艳到疼痛的美丽,妖艳到极致的美丽,妖艳到窒息的美丽。他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动作都妖到了极致。我想,只要是见过他的人心里都出现两个字:妖精。鬼魅般的妖精,能吸走你的魂魄,那妖冶的曼佗罗啊,醉舞吧~~~~
玫瑰红的罗衣,无风自动,罪恶般的美丽。
难怪周围的人已经走的干净,和他坐一起,连我都变的不堪入目。
站起身,拍拍p股,伸个懒腰,准备走人,再呆下去我非自卑死。
在他目光的洗礼下,我差点连走路都不会都了。
失神的走在街上,想着清胥。七年没见了,不知道他现在长什么样子了,说实话,我很怕他已经记不起我了,虽然我现在几乎什么都有了,家人、朋友,但我总是会觉得很孤独,毕竟在二十一世纪生活了二十几年,接受的教育与这里完全不一样,生活习惯虽然已经改变,但思想、思维方式等一些东西仍然不能与这个时代完全融合,我很不能理解这里人的思维方式,比如说对待感情,我很受不了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却要从一而终。在家里,男人是天,女人只是附属品,永远都依附在男人身上,从没想过要有自己的事业,自己的空间。
我在前世就已经习惯了独立,独立的思考,独立的生存。如果以后我的生命也像小娘亲一样只剩下一片歌紫园那般大小的空间,每天要做的事都是等着自己的丈夫,我不知道自己会不会也像秋季的花朵那样枯萎。
只有清胥,只有清胥在我自小就有意识的引导下,有着现代人的思想与思维,但不知道,经过这些年之后,他是不是已经完全被这个社会同化。我害怕连他也不在懂我。
总是嘻嘻哈哈的面对着生活中的每一天,看似开心,可内心依然孤独的可怕,害怕自己会脱离这个社会,为世人所不理解,却又不愿意改变自己。是的,不愿意改变自己,十五年,我还是我,除了外表更漂亮了,几乎什么都没有改变。
不过,有一点我很欣慰,爹、娘还有四婢在我这么多年的潜移默化下,思想也前卫了许多,外公赏给我的四小婢,更是被我成功改造成独立的女强人,不过奴性思想已经深入她们的骨髓,在她们眼里我仍是她们的主子而非朋友。还有四年前在太上皇那用一首《春晓》赢来的两个大内一等侍卫,表面上是听我的,其实我知道,只要太上皇勾勾手指头,他们还是会回去保护皇帝。
在这里,皇权至上。
一种深深的悲哀及恐惧瞬时撞进我的心里,我的生命是不是也握在上位者的手里,是不是我也逃不了将来被联姻甚至和亲的命运?反抗么?
不知不觉间,走到一棵柳树下,肆意飞舞的柳絮伤感了整个珩舟城,即使柳絮不知道离开柳树之后的命运,它还是勇敢的毅然决然的飘离了柳树。看着眼前的风景,霎时头脑一片清明,困扰自己这么年的迷雾终于被拨开了一层。
前人不是说了吗?
生命诚可贵,
爱情价更高。
若为自由故,
二者皆可抛。
轻轻的将它念了出来,犹如春风拂过水面,涟漪清走了浮在水上的杂物。票票飞来~~~‘多多留言啦~~~‘‘
[正文:四婢]
哼着不知名的歌曲,迈着欢快的步伐向加走去,四周的景色也因此明亮起来。
看到近在眼前的歌紫园,我飞快的跑进去。
“娘~~,我出去乐。”我学着蜡笔小新说话的样子,猛的扑进小娘亲的怀里,对着她水嫩如惜的脸“波”的吻去。“哇!~这是哪家的小娘子,生的如此标志,另小生我魂牵梦绕啊!~~”我一副纨绔子弟的样子,一只手抱着小娘亲,一只手挑起小娘亲的下巴,色咪咪的看着她。
“曦儿,又拿你娘胡闹了,都15岁了,还整天不见人影,看你以后怎么嫁的出去!”小娘亲佯装生气的样子用食指点着我额头,一脸宠腻及无奈。
“娘,曦儿才不要嫁人,曦儿要永远陪着娘~~!!”我半真半假的和娘说。
“你呀,都怪我把你宠坏了,现在整天一副假小子的装扮在外面混,被你爹知道了又要让你抄《女戒》了。”
“娘,只要你不说我不说,爹是不会知道的,你就不用担心了。”头埋在小娘亲的胸前,吃着嫩豆腐,撒娇。
“你这丫头,真不知道你像谁,从小就这么有主见,就怕你这性子以后没人敢要啊~~”娘亲担忧的说。
“娘~~~,您就别担心了,我可是您的女儿,还怕嫁不出去啊!!~~”我相当骄傲且自负的说。我结合了小娘亲和爹爹的所有优点,虽不说什么一笑倾城,至少比起那些大明星是绰绰有余。隔三差五的去霸占外公的温泉,皮肤水灵的没有一丝瑕疵,人造都造不出的精致五官,165公分的身高估计还会再长,木瓜加牛奶,黄豆炖猪手补充雌激素,完美的黄金比例的身材,我自己看了都会迷恋不已,还怕我会没人要?笑话,只会说没人敢要,有勇气往我身边站的人也不多啊,即使我常常着男装,画着两条英气的剑眉,贴了两撮小胡子,经常被一些好男风的“同志”调戏,唉!!~~人长的“帅”,就是没办法啊。
“是啊,我的曦儿是世界上最美的姑娘了。”小娘亲抱着我感叹“可是户部尚书的女儿却是世界上最丑的女人。”
“娘、娘~~~,您、您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啊~~~?那都是外面人乱传的,真、真不知道是谁造的谣。”上帝,娘亲什么时候也知道这种八卦的事了。
“我也不知道是谁传的呢~!”小娘亲一脸了然的盯着我。
“呵呵,呵呵。娘~~~~~~”没办法,蒙混过关吧。
“明天你不要乱跑,跟我去御花园参加你舅舅的宴会,到时所有青年才俊都会到。”又是相亲?饶了我吧!~~~
“娘~~~~~~~~~~~~~”我还没开口说,就被小娘亲打断。
“不行,明天以户部尚书大小姐是身份去参加,这样谣言就不攻自破了。”小娘亲笑的像个算计我的狐狸。
“不是吧,娘,饶命啊!!~~小生再也不敢散布谣言了,您的女儿绝对国色天香,风情万种,美若天仙。”我一脸献媚的夸自己,不,是夸她的女儿。
“我们家的曦儿皮可真厚呢,这样夸自己都脸不红气不喘。”小娘亲笑着点点我的脸。
“哪有很厚嘛,最多城墙厚一点而已,娘,明天我就不去了好不好,您也知道,您聪明又可爱的女儿最讨厌那样的场面了,一个个都跟个假牙似的,您难道忍心看着您幼小纯真无辜的宝贝女儿在那里受精神上的折磨吗?”我继续耍赖。
“你呀,真拿你没办法,都是大姑娘了还撒娇,也不害臊。”小娘亲笑着糗我。
“在娘面前我永远都是小孩子!!~~再说了,跟娘撒娇还害什么臊嘛!~~”我摇着小娘亲的衣袖,理所当然。
“好了好了,快去把衣服换下来,被你爹知道又要念你。”
“爹才不会说呢,爹最疼我了。”是的,爹的确最疼我,致使现在我在家里的地位大的有点莫名其妙。随着年龄的增大,越来越感受到爹对我的疼爱超出了我的想象,如果说有谁能改变固执的爹爹的心意的话,也就只有我了,连娘都不行,从小到大,只要我说的、我要的、我想的爹都会尽力为我办到,爹喜欢抱着我百~万\小!说,喜欢我帮他按摩,喜欢我向他撒娇,喜欢~~~~似乎我的一切他都喜欢。让我放肆,让我任性;爹的书房也只有我一人能进,我的几乎所有知识的是爹教的,
爹的学识十分的渊博,天文地理,八方杂记都知道。小时候的记忆除了清胥,都是在他怀里听他讲故事所度过的,听着听着就睡着了,爹就这样抱着我一动不动,直到我醒来,很多时候他也这样抱着我睡着。
和爹在一起的时间没有任何人打扰,因为爹不让任何人打扰。爹快四十岁了,但仍然年轻的教人嫉妒,风采依旧不减当年。不过,我觉的爹应该是因为很爱我娘才会这么宠我的吧,爹之后纳的几个妾都长的有些像娘,只是我不明白的是,既然爱小娘亲为什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