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瞪着这张清单,脑里一片空白,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变态行为虽然可怕,可是当所有的变态行为都被规格化计价,这看起来才真是惊人,我一时间整个傻眼,不知道该怎么下手勾选,还好他们告诉我,这些只供参考,若我真有所决定,到时候再来勾选也可以。
你们……从哪弄来这套制度的?以前你们就是这么干的吗?
不,这制度来自遥远的大和之国,对黄土大地而言,那里已经是异大陆了,而且也不是我们引进这制度,是新上任的总监加……
那个律师说到这里,正在抽雪茄的白拉登忽然呼出一口烟气,直喷向那个多话的手下,这家伙被烟呛得猛咳,脸色更变得惨白,立刻退至一旁,不敢再多话了。
诡异的情形,让我警觉到里头有古怪,至于是什么古怪,一时间连我自己也说不上,可是从他们的动作来看,似乎是那个新上任的总监有甚么问题。白字世家严格说来,是海外的独立势力,内中成员都是海外人士,我不认得,这个什么新总监我当然陌生,照理说他们没必要对我隐藏,压根就不干我的事,除非……
这个人正要对我不利?又或者……这人是我的熟人?
问题得不到解答,却让我凭空添了几分警戒心,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更为小心……虽然,小心谨慎此刻根本没啥用。
白家人办事速度快,合约签订之后,他们就立刻带我去见调教对象。我知道一切绝没有那么单纯,白拉登大费工夫这样兜圈子,不可能只是要我调教一个普通女人,但当他们带我来到一处地下碉堡,在密室中看到调教对象,我还是吃了一惊。
这、这头大笨象是什么鬼东西啊?
栅栏里,一头长鼻子大笨象,扬起象鼻,对着我嚎叫,声音中有着惊惶,似乎也晓得我来者不善,这时白拉登早已离去,就剩下他的喽啰手下招呼我,向我解释,自古以来,绝世y魔都有活活干死大笨象的本事,我必须搞晕这头大笨象证明自己本事,这才有一级调教师的身价。
鬼扯什么东西,这不属于合约范围,要我超时加班,作梦去吧!
我严正驳斥了资方的不合理要求,主张了劳方的应有权益,那几名律师的脸色臭到不行,但还是照合约办事,把我带离开这头大笨象,带往我的调教目标。
这条路着实不易行,因为白拉登根本没安着好心,我先后看了三个委托目标,分别是大肚婆、大肥婆,还有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婆婆,三个都被我拒绝,我不相信白拉登会无聊到要我调教这种货色,而我的拒绝也被受理,只是那几个喽啰略显不耐烦,问我挑三拣四,到底是想怎样?
我想怎样?这话我还想问你们咧,尽拿这些丑女和老女人给我,你们要是真想弄死我,就不要浪费时间,给我杯毒酒算了。
……那你的意思是,只要对象年轻貌美,你就不会再挑了?
这个当然!
一句答应出口,我心中陡然一动,知道自己上当了,这票龟孙子花了那么多时间整人,就是为了诱我说出这句话,我一时不查,已然中了圈套。但……这个圈套是何用意?调教年轻貌美的女子有何不妥?
答案很快揭晓,当他们带我前往另一处囚室,我所等待的答案就在里头。这间地下囚室明显与之前的不同,之前那些牢房没啥特殊,就是普通关犯人的地方,但现在去的这间囚室,一路上多了不少机关,整个警戒程度远非先前那些可比,一看就知道,是专门用来囚禁武术高手的。
很显然,这才是白字世家要我处理的真正目标,之前那些全是拿来迷惑我的东西,怪异的是……走在这条路上,我越走越觉得熟悉,好像曾在哪里有过类似经验。
我这辈子,被人追着砍的经验不少,但在牢里走来走去的机会就少得多,算来算去,也就只有在索蓝西亚蹲苦窑的那段悲情岁月,那时的故人不是死了,就是半死不活,能安然无恙至今的屈指可数,我会生出这种熟悉的预感,莫非……
不良的预感,果然成为现实,在那间造型几乎一模一样的地牢内,仿佛历史画面重播般,我又见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羽霓。
由于事先已经有预感,这一下我并没有太吃惊。日前在萨拉城中,大家失散,我被巫添梁所救,在密室中狂嗑便当疗伤,躲了一段时间,出来之后早就没有她们的消息,三女之中,另外两个倒也罢了,毕竟她们身上没致命伤,只要成功逃出去,疗养几天就好了,但鬼魅夕的情况可没有这么简单,那个天真丫头所受的伤害,换成是普通人,早已死了十几次,即使她这样的特殊体质,都一样会有生命危险。
如果我和鬼魅夕走在一道,肯定会拼命设法治疗她,偏偏我自顾不暇,鬼魅夕被交在两女手中,能不能得救已经很不好说,更何况还有一个发癫的羽霓,随时都有可能对她下手,每次只要一想到这点,我就觉得很担心。
巫添梁对我说,救走天河雪琼等人的高手,是一名擅使佛门武学的壮汉,武功奇高。环顾当今世上,这样的人物屈指可数,我本来也有点猜测,但从眼前情势看来,那个什么狗p壮汉高手,九成九是白拉登这边的人,只是我弄不清楚白拉登在弄甚么玄虚,假如他真要站在黑龙会那边,那根本不用派人救人,只要袖手旁观,她们三个能自万军中杀出的机会实在很低。
但若白拉登有意结束与黑龙王的友好关系,背后拆台,那现在的行为又说不过去,他找我来调教羽霓,这又算是什么?
(羽霓落在白拉登的手里,天河雪琼和鬼魅夕呢?她们又到哪去了?应该也被带来东海了吧?
想到鬼魅夕与天河雪琼,我的心紧张得多,她们在我心中的分量,确实不是羽霓能比,这点对方多半也晓得,所以不会将重要筹码那么轻易露出来,我也无从得知她们现在状况如何。
羽霓所在的囚室,一半在平面以下,我们站在走廊,是透过脚边的窗子,才看得到被捆缚在铁架上的她,那样子挺凄惨的,既有血污,衣衫也有破损,看来不但在反抗行动中受伤,搞不好还遭遇拷打,虚弱地靠在铁架上,低低垂着头,似乎已经昏迷过去了。
如此凄惨的情况,连我都不禁要暗叹一声,觉得羽霓这家伙实在有够衰,一天到晚都出事,要嘛被擒,要嘛就是被囚禁,在我身边的这些女人中,羽霓的际遇说不上最惨,比她惨烈的大有人在,但若要说是最衰,我想大概就是她了。
半l的女体,被铁炼制捆缚在铁架上,虽然没有动人巨r,但那纤细的腰肢,还有修长的双腿,仍旧构成一副相当美丽的景致,特别是配上血污颜色,更有一种动人心魄的残虐之美,仿佛一张画了一半的画布,不住呼唤我过去,完成剩下的那半张图。
这不知该说是职业本能,或者说是职业病,我不得不承认的一点,就是羽霓此刻的模样,对我确实有吸引力,特别是一阵子没有干美女了,看到我的专用性奴隶在那边摆开性感架势,我会没有感觉才怪,就算是普通人,看到自己专用的n壶,也会有小便冲动吧?
但怎么冲动也好,在理智上我几乎是立刻就告诉自己,我不可能顺从敌人的要求,去搞那莫名其妙的调教。调教谁都可以,唯有与我牵扯甚深的这几个女人,我拒绝接受,这不完全是因为怜悯她们,主要还是因为……我觉得自己的人生与她们扯在一起,除了灾难就没剩下别的,既是如此,就让事情简单一些,别再纠扯不清了。
问题是……眼前局势,并不是我说一句反悔拒绝,就可以真的照我意思来,一下子不小心,我可能没命离开这里……
……你们要我调教的对象,就是她?
不错,又年轻又貌美,你不能再推托了,快点开始吧,早完成早交货,我们还等着出货呢。
一票白家喽啰连声催促,全然没注意到我已心头火起,只不过表面上不动声色,偷偷凝运真气,暗作打算而已。
哈,调教我很拿手,不过,做甚么事情总要有个方向,你们要我调教这女人,是要把她调教成什么样呢?说个目标效果给我,我好动手啊。
这个……侯爷与总监没有交代……
我面前的白家子弟,用兴奋的表情议论纷纷,商讨调教目标,过了一会儿之后,他们就像是一群初涉人事的青春少男,急切报告道:决定了,要调教成d罩杯大奶,闻到jy就会流口水的变态母狗!
妈的咧……枉费穿得衣冠楚楚,居然开口母狗、闭口母狗,这些人平常都是吃什么长大的?黄色小说害死人啊!
唔,你们的选择有一定道理,品味也还不错,照理我是不应该拒绝,不过我通通拒绝!
我比起了中指,怒骂道:想看母狗闻jy流口水吗?自己去买部a片……不,自己回家找你妈表演给你们看吧!狗东西!
这一骂,所有事等于立刻扯破脸,这群喽啰也不禁脸上变色,摆出架势将我包围,喝道:什么都照你的意思办了,你现在还想违约?约翰.法雷尔,你当我们白家真的无人吗?
我呸!陷阱是你们设的,d是你们挖的,当然怎么说都是你们对,干你娘,老子不玩了!有种就放马过来!
话说得那么漂亮,很大一个理由,是因为合约上签订的惩罚条约不会致命,顶多就是被丑女jy,不管是j前面或后面,总是好过被人切jj或是五马分尸,不然如果违约的代价是当场被打死,我还是宁愿去把羽霓干得翻白眼。
至于你们白字世家有人没人,哼!嘴炮哪能算数,有本事就手底下见真章,且看看你们大少一手调教出来的本事,还治不治得了你们这些有眼无珠的蠢货!
喊出这层渊源,就有点心理战的成分了,以前我稍微听白起提过,他在家族中颇有影响力,族人对他印象很深,我因此才喊出与白起的渊源,这一招果然奏效,这票喽啰听见白起之名,脸色瞬间惨白,不约而同地连退数步,惊惧之情表露无遗。
你……你跟过大少修业?大少他……他指点过你?
哼!何止指点,阿起那个死没良心的,几乎把他会的东西,全部都强制灌输给我了!
这话仍是虚张声势,但出我意料的一点,就是那些白家子弟听了这话后,都吃惊得说不出话来,有人甚至默默流着眼泪,我很是讶异,好奇白起在自家人心中居然有那么崇高的人望,哪知道这些白家子弟却杀气尽消地来到我身边,拍拍我的肩膀,给我鼓励,由于这变化太过奇怪,一时间我甚至忘了防御、抵抗。
跟着大少学本事,那种感觉很像活在地狱对吧?你不用说出来,我们都明白的。
跟大少修业的时候,你一定自杀过,至少也试图寻死过吧?这很正常的,我也有过,并不可耻……
你不用强忍,想哭就哭出来吧,你能跟着大少学那么多,真是不容易……不,该说根本就是奇迹啊!
你一言、我一语,这些喽啰说个不停,差点就要相拥而泣了,听到后来,回想起特训中的一切,连我都有种悲从中来的感觉,眼眶都险些红了。
(妈的,阿起你在自己家里究竟是怎么做人的?怎么给这些人留下这么深的心理伤害?他们提到你的样子,就像是刚刚被恶魔jj过一样啊!
感叹归感叹,我没忘记大喊一声,后跃拉远距离,不要鬼扯!有本事就使出来单挑,我代替你们家大少教训你们!
用武力来解决问题,并不一定就是好方法,但不管怎么说,此刻我所拥有的是纯正第七级力量,趁着白拉登不在,我打不了高手、打不了怪兽,打几个喽啰总没有问题吧?要是运气好,和这几个喽啰单挑完,救人是不太可能,但自己一个人杀出去开溜,这就挺有把握,因为说到底,我的第七级力量应该是……
教训你娘啦!啊搭!
不知道是哪个喽啰怪叫一声,抢先出了拳,这一拳威力极大,我还没来得及有反应,便给这一拳打中下巴。下巴虽非要害,但遭强力命中,却是直接震荡脑袋,我刹时间脑中一晕,天旋地转,等到回神,发现自己已经被打飞出去,重摔在地。
前一秒还在耀武扬威大呛声,后一秒却给人打倒在地,晕得半天也站不起身,之前我还觉得羽霓有够衰,现在我觉得自己才是真的衰鬼。难道……大地上的力量通货膨胀,已经胀得如此厉害,连第七级力量都可以随随便便给喽啰打倒?
或是白拉登包藏祸心,在这群喽啰里头暗藏高手?
我败得不甘心,努力撑着快要涣散的意识,睁眼去看,想看看这个一拳把我打倒的喽啰是谁。
黑色皮鞋、黑色长裤、黑色腰带、白衬衫……仍是很单纯的律师打扮,体型中等,看来没有什么特别,就是把我打倒在地后,还像在打拳击一样,两脚不停跳动,双拳蓄势待发,一副坐立不安的喽啰样,很没高手的格调。
再往上看,陌生的发型、制式的墨镜,还有那依稀眼熟的脸型……干!这不就是大j贼白拉登吗?彼此武功悬殊,别说是被他一拳击倒,就算是给他一根指头按死在地上,我也认了,当初羽虹突破至第八级,还是照样给他玩得死死,我区区第七级境界,哪里够他打的?败在他的手上,一点也不值得羞愧,但……特地变装改扮喽啰,就为了这么偷袭我一拳,白老板你做黑的也未免太黑了吧?堂堂大首领,实力又胜过我那么多,有必要玩得这么黑吗?
我满心哀叹,无奈我的心情压根就没人理会,凄惨地躺倒地上,失去平衡感并且强烈晕眩的身体,连站起来的能耐都没有,只能躺在那边装死狗,慢慢、慢慢地试图往墙靠去,撑起身体。
可惜,我面前的这群喽啰,全是一副想要打落水狗的表情,特别是那个穿着不出众的喽啰首领,不但拳头舞着,两脚跳着,还不时用拇指擦过鼻子,挑衅意味十足,还开始伸脚踹我的脸,一下、两下、三下……虽然鼻梁没有被踢断,但鼻血狂喷仍是免不了的,再加上鞋印,我的样子当然是说有多狼狈,就有多狼狈了。
呸!敬酒不吃吃罚酒,你给黑龙会像狗一样追杀,爷们是看得起你,让你帮忙调教个女人,只要你做这份工,就保障你的安全,结果你居然敢毁约,让爷下不了台!你她妈的吃屎吧!
过去与白拉登的接触,觉得此人非常有王侯架势与品味,举手投足间所流露的气质,绝不是凡夫俗子能比拟,但我想不到,他一旦抛开面子,卯起来去扮喽啰,居然也维妙维肖,若非亲眼所见,怎么都难以相信……咦?为什么我会用扮这个字呢?
不管白拉登是什么打算,我也不可能坐以待毙,当下偷偷凝运真气,想找机会开溜或反击,但白拉登踹过来的脚上,蕴含着一股莫名异劲,每一下踢到我,就让我真气紊乱,不能凝聚,别说有第七级力量,就算有第八级力量也不管用。
看到是你旧情人就想缩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你当了一辈子的坏蛋,现在才想要回过头去当好人?有没有人会接受啊?
这话……好奇怪,就算我不接生意,白拉登扯这些有的没得干啥?我的人生、我的报应,用得着他白老板来说嘴吗?
不识抬举的蠢货!爷的面子你都敢不给,等会儿就把那几个妞儿轮j一百遍,再发配到窑子去接客,至于你……喂!给我把他打到他老母都不认得他!
白老板一声令下,周围摩拳擦掌已久的喽啰一拥而上,拳打脚踢,结结实实把我痛打一顿。坦白说,表面上看来打得很惨,其实都只是皮r伤,这不是因为他们手下留情,完全是因为真气护住腑脏,他们的攻击仅停于皮r表层,若非白拉登的干扰压制,我一个人就能把他们全部宰了。
一群人围着我又踢又打,还真把我当杀父仇人一样狂殴,那种围殴人的样子,很有地痞流氓平常收不到帐,痛打被害人的感觉,我差点就以为他们是在演什么黑社会的戏剧,不过,他们本来就是黑社会,这样打人也没什么好奇怪的了。
敢对我们出尔反尔,简直是不要命了,这个冒犯的代价,你只能拿命来填,晚点你就向阎王忏悔吧。
呃!不是说被丑女jy就好了吗?怎么还要赔命的?早知道会搞得那么严重,我就答应调教羽霓了,现在我反悔还来得及吗?
第四章 冤狱拷打.监牢风云
听到白拉登在嚷嚷什么要赔命,我着实一惊,想问他能不能给个机会,但周围人们拳打脚踢得厉害,我一时找不到机会说话,就听见白拉登越说越过分,说什么光是杀我还不够,死前还要断我手脚筋、用铁钩穿我琵琶骨、废去武功……
等等。
以目前的情况来说,就算白拉登真要这样折磨我,我也没有反抗余地,但听他这样嚷嚷,我反而感到奇怪,觉得他说的这些话很没有现实感。
当我为了这样的感觉茫然不解,白拉登却突然喊停了手下,住手!你们这些废柴真是没用,打了半天,人家只是头破血流,连半声惨叫也没有,如果我再不拿点精彩东西出来,肯定要被人小看了,以后还怎么出去做生意?
说着,白拉登拍了拍手,所有喽啰分让开到两边去,我正要挣扎起身,却发现前方出现了一个魁梧的身影,这身影有着我很熟悉的轮廓,一时间我还有些欣喜,以为是阿里巴巴赶来救人了,但很快我就发现,这人并不是阿里巴巴,仅是一个作着阿里巴巴相同打扮的壮汉。
黑衣黑裤、黑披风、黑眼罩,这种古怪装束不晓得是否今年正流行,居然一堆人喜欢这么打扮。但真正令我感到讶异的,就是这人的打扮虽然与阿里巴巴一样,但身上散发出的霸气却是天差地远,特别是那种不可撼动的坚实感,仿佛一座花岗巨岩般矗立面前,不用多说一句话,就快把人压得窒息了。
而当这样一个黑衣大汉,沉默地来到我面前,一语不发,只是挽起袖子、振臂拉开架式,那种压力也就可想而知,周围的其他喽啰全都不自觉地退开,好像那不是一个人即将出拳,而是什么山洪怒涛即将爆发,或是什么很恐怖的大炸弹快要爆开……
哈哈哈哈哈哈,知道我们的厉害了吧!
完全入戏变成了低级的流氓头,白拉登不但狰狞地c腰大笑,还扔了墨镜,改戴上一个黑色眼罩,扮起了独眼龙。我不知道他们究竟是经费短缺,还是欠演员,居然连服装不连戏这么严重的缺失都可以无视。
白拉登一面大笑,一面重掌拍上了黑衣大汉的肩头,笑道:那个陛……不对,猴仔,你是我们乡下老家的拳王,现在就给你表现机会,痛扁这个小子,拆了他全身的骨头,绝对不要手下留情,哈哈哈哈,只要你干得漂亮,等一下轮j这小子的马子,我们一定会叫上你的。
黑衣大汉戴着眼罩,看不见完整面孔,但在白拉登说到要轮j别人马子时,这个黑衣大汉也露出了y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