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人没本事,口气倒是挺大,你这么在意她,有没有发现她的异常?
异常?
我想了想,天河雪琼身上有问题却没异常,都是一些以前就知道的老毛病,没什么异常。
战斗中可以看出,天河雪琼无法有效运用自己的第七级魔力,除了过强的魔力驾驭不易,我猜她对黑暗魔法仍存有排斥,再加上所知又有限,就导致战力无法充分发挥。
以天河雪琼的个性,要她使用邪恶的黑暗魔法,恐怕是宁死也不愿为,但慈航静殿人力吃紧,就算是废物也得利用,更别说是难得的第七级战力,若我所料不错,恐怕是心禅大师亲自出马劝说,旁人没有这种份量,心剑神尼……算了吧,建设性的事务与她没关系。
要让天河雪琼卸下心防,学着使用黑暗魔法,最有效的办法,就是抖出心剑神尼的老底,还有揭晓她的身世秘密,不过这并非心禅大师的作风,况且一个c作不好,第七级的黑暗魔法师诞生不出,反倒多一个精神崩溃的白痴,那就适得其反,所以我估计,多半是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的老调重弹,即使是黑暗魔法,只要用以行光明正道,那就俯仰不愧天地。
这种话别人说没效,但从心禅大师的嘴里说出,就足够摆平天河雪琼了,我相信阿里巴巴也看出了这一点,刚才他在山d里摆平天河雪琼,开口的第一句话可能就是妳想不想取回妳应有的力量。
……你所谓的异常,是指她体内的魔力依旧混乱吗?这点我担忧很久了,不晓得她的身体状况究竟怎样,一直也没有机会好好为她做一次检查。
我很认真地说话,不过阿里巴巴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不受教的白痴,你在鬼扯什么?要你注意她的情绪反应,你扯魔力干什么?她就算有第九级魔力,也不会把你变成一只帽里的兔子,关你p事?
不说我还没发现,听这样一讲,我确实察觉异常。不是很明确能说出来的东西,但……刚才天河雪琼与鬼魅夕的话,气氛怪怪的,以天河雪琼对我的怨恨,她应该表现得更决绝,态度更冷,可是……她对鬼魅夕的反应,怎么有点争风吃醋的感觉?
争风吃醋这个字眼一出来,我心头登时一喜,惊道:你是说,她……她有可能还……
这个可不好说。
阿里巴巴斜看我一眼,道:只能讲,她的反应不太对劲,也许……你们共同度过的时光,没有白费,在她身上、记忆深处仍留下痕迹,这也就是你的机会了。
这个情报对我的鼓舞之大,我差点就跳起来了,但一阵更为强烈的困惑感,也在我心头发酵。
假如说这话的人是黑龙王,那就没什么好奇怪,可是,这个阿里巴巴与我素不相识,为何对我的事这么了解?这已经远远超过情报灵通的范围,他所说的很多事,甚至是只有一路伴随我走来的小队队员才能了解,他是怎么知道的?
你……你到底是谁?
尽管阿里巴巴已明言,不会回答多余的问题,但我还是忍不住问了,而理所当然的,他没有回答。
第八章 无良赌约.金牌卧底
经过思考,后头的方向也清晰浮现。前往第三新东京都市的计画取消,本来要带天河雪琼去东海的打算,也暂时搁置,既然她愿意与我们同行,那就不用急着去东海,毕竟,谁都心里清楚,凭我们现在的实力闯东海,实在太冒险了。
前往东海分离大日天镜之前,最好另外取得几件圣器,增强我们的实力,当然,也要趁着这段时间加紧修练,否则取得圣器也没用。
目前手上的创世圣器,共有两件,霸者之证与希望号角。霸者之证已成了我每次作战超爱用的作弊道具,希望号角我得自伦斐尔,因为还搞不太清楚具体的使用方法,从索蓝西亚逃出的一路上,我都只是研究,未敢使用。
伦斐尔曾经凭此物越级发挥,使出惊天动地的武神霸斩,创伤末日战龙,不过那一斩的结果,是让他列祖列宗的英灵灰飞烟灭,照这情形看来,希望号角的异能该与唤灵相关。
大日天镜在天河雪琼身上,贤者手环在索蓝西亚,一时间都无法处理。斩龙刃现在被李华梅持用,要从她手上夺取,这无异是在猫脖子上挂铃铛,主意很好,做起来太不现实,虽然……阿里巴巴与李华梅战斗时,我们并非没有这样的机会,只是考虑到危险性,还是没有贸然实施。
如此一来,目标就只剩下两个,烽火乾坤圈、圣者之杖,这两大圣器已落入黑龙会之手,要取得有相当难度,幸好落入黑龙会之手和落入黑龙王之手是两码子事,让我们仍有机会。
我们这一路都在深山里,没法得知外头的情报,当然无从探知圣器的下落,但鬼魅夕说,圣者之杖的意义特殊,是昔日凤凰岛遗产,黑龙王不会让此物轻易落于人手,而烽火乾坤圈就不同,他极有可能将此物赏赐给属下,藉以提升属下的武力。
如果说,他会把烽火乾坤圈交给什么人,那应该是新的七大海将军,这七人是他新拔擢上来的手下,个个都……不,大多身怀绝技,武功高强,很不好斗,其中有一个人……如果说烽火乾坤圈最可能交给谁,那肯定就是他了。
鬼魅夕说得挺慎重,我相信她的这个判断不会出错,可是她的表情有些怪异,这就让我留上了心。难道,鬼魅夕指的那个人和我有什么关系?但我在黑龙会之中应该没有旧识,也不认识什么人,能有啥关系?再不然,难道此人身分特别,在黑龙会中有着不一样的地位?
目前无法确认,但只要我们离开这里,我就能够调查,确认烽火乾坤圈的下落。
鬼魅夕说得很有把握,我也对她寄予厚望。以这为大方向,眼下最该做的事情,就是尽快离开这个鸟地方,然后,去把那个最易取得的圣器给拿到手。
等等,除了这个以外,另外加个任务。
阿里巴巴大马金刀地一坐,道:从今天开始,你们几个跟着我接受训练,我要把你们好好磨练一下,一个个的实力太弱了,这样怎么出去混?
说来有些古怪,但这个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蹦出来,一直催促着我们性j、搞大肚子的怪人,居然就这么和我们混在一起,要去对付黑龙会了,他自己好像不觉得这有什么奇怪的,而我们虽然越想越怪,却谁都没开口提出。
不论如何,能够有一个绝顶高手作主将,还亲自训练我们,这种好事求之不得,就算学不到阿里巴巴那层出不穷的神妙异能,光是让他帮我们把现有实力进一步提升,这就大大赚到了。
阿里巴巴道:还有妳,大奶妞,妳也要接受训练,老子答应妳的事情肯定算数,没把妳训练完成前,绝不会放妳走的。
天河雪琼哼了一声,没有多话,在我们商议的时候,她独自坐在角落,与我们维持着距离,但我肯定她对我们的话有兴趣,否则,既然都已经要离那么远,索性躲到听不见我们说话的地方,岂不是更好?
从外表来说,天河雪琼现在的模样,真是非常狼狈。身为堂堂的圣女祭司,她的仪容服装,都必须要端庄整洁,才能维持形象,但被李华梅那么一搞,天河雪琼的白袍处处污秽,底下更被撕开一道长长的口子,别说一双粉腿看得清清楚楚,就连那条黑色的皮质内k都时隐时现,哪里还有圣女的样子?说是站在黑暗街角拉客的娼妓,还比较有人相信。
其实,我真是搞不懂,好端端的穿什么皮质内k?不管怎么想,这种内k穿起来也不会比较爽啊?难道这是慈航静殿女祭司的标准配备?除此之外,天河雪琼身上还有一点很不妥。
经历过激烈大战,衣衫弄脏,在所难免,但天河雪琼的体质特殊,在魔力高度运使之后,便会分泌奶水,我们之前亲眼看到,她在李华梅的玩弄下,被挤出大量的r汁,那时所分泌的奶水,不晓得停了没有?
以前,阿雪每次在施法后泌r,都是给我或是紫罗兰喝掉,我是直接捧着她的两团雪r,一面挤一面吸,至于紫罗兰,每次都是阿雪主动挤在碗里,然后喂给那头畜牲,想想还真是很好的伙食。如今的天河雪琼,每次泌r后有人能帮她喝掉吗?恐怕是自己要设法挤空,偷偷倒掉吧?圣女祭司在挤母奶的本事上没受过训练,做起来就手忙脚乱,弄得胸口特别脏,不明白的人还不觉得,明眼人一看就心中有数了。
如此窘态,偏偏又没有衣服可替换,也就难怪天河雪琼要躲我们躲得远远,不然若靠得太近,不仅窘状落在我们眼中,搞不好连身上的奶味都会被闻得清清楚楚,那时她就真的要找个地d钻了。
在我带有侵略性的目光下,天河雪琼感到压力,令她决定采取主动,我希望能先了解一下,你预备怎么替我稳定魔力?虽然我修练的是黑魔法,但若你要我杀生行血祭,这样的事,天河雪琼宁死亦不为。
不卑不亢的态度,侃侃而谈,天河雪琼的话令我心中一凛。说实在的,我对天河雪琼所知不多,远不如对阿雪那样熟悉,只体验过她对于眼中的恶,便毫无保留地憎厌、仇视,晓得她脑中是简单的善恶二分法,坚持于善,却少了宽容,这也是所有高级精英的通病。
但此刻她说这些话的时候,我几乎以为是阿雪站在那里。本来以我的了解,既然修练黑魔法是为了大义而战,那么在这些精英份子的眼中,些许牺牲也是不可避免,只要这些牺牲者不是死得毫无价值,也就算对得起他们了,但天河雪琼却没有做出这样的决定,这……
哦?可是黑魔法讲究损人利己,血祭与牺牲,才是短时间内增强自己的正道啊。
阿里巴巴哂道:妳想变强,又不愿付出代价,天下哪有这等好事?
我不是不肯付出代价,也不是想要不劳而获,但为了大义而战,有所为有所不为。
天河雪琼凛然道:要牺牲,应该是第一个牺牲我,而不是为了我去把别人牺牲掉。
这话说得真是漂亮,如果仅是单纯不愿牺牲旁人,那可能是因为个人洁癖使然,但如果愿意拿自己当牺牲品,并在有此觉悟下,不勉强别人去牺牲,这就是真正难得的坚持了。尽管天河雪琼已没有旧日的记忆,但此刻的她,与阿雪还是有些地方相通的……
可笑!妳不肯血祭,那练什么黑魔法?
阿里巴巴道:不过,有觉悟才是最重要的,既然妳愿意自我牺牲,那就不是无法可想。
不管是要我的血或r,我都早已有所准备,随时都可以开始。
天河雪琼说得有些激动,甚至让我觉得她有些迫不及待,想来……她也压抑很久了吧?回复清醒后,自己修练半生的神圣魔法等若被废,莫名其妙变成了过去最仇视的黑暗法师,碰上慈航静殿与黑龙会的连场恶战,明明有着强大的魔力,却派不上用场,心里压力可想而知。
在这种情形下,只要有个人能给她希望,让她从废物变成有用,只怕就算是恶魔的手,她都会去牢牢握住,这也就难怪阿里巴巴能如此轻易说动她,根本是诱饵一抛出去,她就主动上钩了,但……我看阿里巴巴一副想玩弄人的样子,不晓得会要她牺牲些什么?
哈哈哈,什么血啊r啊,这些牺牲太平凡了,难道割几斤r、放几斤血,就能让妳在短时间内增强吗?当然要来点特别的,比如说……嘿嘿,我看妳还是处子之身啊……
你、你别忘记答应过我的东西!
没忘啊,我是答应过妳,绝不会和这小子qg、迷j或轮j妳,现在只是作个提案,指点妳一条变强的明路,妳喜欢的话可以干,不喜欢也可以不干啊,或者……妳只是不想与我们两个干?那太容易了,这世上别的没有,想干妳的男人肯定多得很啊。
阿里巴巴的无耻言语一出,受得了的人还真是不多,天河雪琼的脸色阵青阵白,半晌接不上话,阿里巴巴则一脸y笑地望着她,又过了一会儿,她才真正镇定下来,缓缓道:好!如果这真能奏效,我也同意,但有一个条件。
哈,没有女人能在我面前开条件的,不过,听听也无妨,妳说吧。
如果要合体双修,那我的对象只能是你,别的人我绝不接受!
天河雪琼说得坚决,阿里巴巴先是一愣,跟着便大声狂笑起来,目光更朝我看来。
假如没有不久前的那番谈话,我可能还不会察觉,现在多半会给气得七窍生烟。但听阿里巴巴提醒过天河雪琼的异常,我就心里有数,虽然天河雪琼说话的时候,从头到尾没看过我一眼,可是她的这个条件,摆明是针对我而来,与其说是想把我排除在外,避免被我侵害的危机,倒不如说……这挺像小女儿家在使性子,故意想要气我。
就因为明白这些,所以我没什么怒气,只是两手一摊,叹气道:那我就没有办法啦,有人不识货,我总不能勉强吧?都说好不能qg了。
话才说完,一直坐在我怀里,像只无尾熊一样勾搂我脖子的鬼魅夕,就凑上来一吻,喜孜孜地道:我是识货的唷,和我不算qg。
是啦是啦,全世界都知道妳识货……唔……
还没说完话,就被少女凑上来的热吻给封住嘴,这丫头认真起来,就完全是热情如火型的,虽然我也不知道她真是如此,或者有一半是演技,但无可置疑的,天河雪琼固然因为我们的亲热,表现得更加冷漠;鬼魅夕却也由于天河雪琼的冷漠而分外与我亲昵,这……意外形成了良性循环,至少对我来说是这样。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就是这个道理……
哈哈哈,大奶妞看上老子,有眼光,不过呢,口桀口桀,老子还不一定愿意干呢,妳当老子饥不择食,只要看见大奶就一定干吗?
阿里巴巴摸摸下巴,伸手指向我,道:其实妳也不必这么紧张,妳可知道他是什么人?
天河雪琼正因为阿里巴巴的羞辱而怒,听他这么一说,看了我一眼,道:约翰.法雷尔,大地上最无耻的小人、最y贱的恶贼。
嗯,说得不错,虽然妳用那个最字,我觉得这小子未够斤两,但马马虎虎也就算了,妳没有再说他是黑龙会j细,这也不坏,证明妳不是睁眼说瞎话的傻鸟,可以省掉不少麻烦。
阿里巴巴道:但你可知道,除了这些,他其实还另有一个机密身分。
此言一出,天河雪琼皱眉,我也大吃一惊,什么时候我又多了一个机密身分?居然连我自己也不知道。
老实告诉妳吧,他的真实身分,是慈航静殿的机密特派员,一直以来掩藏身分,潜伏在敌后工作,他的所作所为……嘿嘿,这么说,妳知道意思吧。
这……怎能可能……
天河雪琼这一惊非同小可,我又何尝不是吓一跳?最初的震惊过后,我心里固是感谢阿里巴巴的好意,但仍觉得此举太过胡来,天河雪琼可不是鬼魅夕这个傻妹,难道随口胡诌几句,她就能相信?
胡说!这么假的谎言,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
天河雪琼怒道:像他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光之神宫的探子?
哦?那不然照妳说,慈航静殿的特务该是什么样子?循规蹈矩,敦厚有礼,每天扶老太太过马路的乖宝宝吗?用那种人打入邪恶组织,一天不到就被生吞活剥了。
阿里巴巴道:妳不信我的话?那你们家头头的话,妳总信吧?我问妳,妳每次说这小子卑鄙无耻的时候,心禅的表情是不是都很奇怪?都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你……怎知……
天河雪琼脸色大变,虽然话没说完,但看她这样,任谁也心里有数,心禅大师的表现确实就是如此。
我心中暗叫妙绝,心禅大师宅心仁厚,是一个懂得黑与白之间,尚有灰色区域的人,当初也是他同意让阿雪继续跟着我的,如今看到我们两个变成这样,天河雪琼每次说到我就咬牙切齿,他的心情想必不会好过,就算几句公道话不好说出口,但以他个性,脸色怪怪是在所难免。
(好个阿里巴巴,如果不是很了解心禅大师的个性,是做不出这种推论的,虽然他的个性实在不难了解,但……原来你们是旧识啊!
当然,仅是如此说,并不足以说服天河雪琼,但她的态度已开始保留,不敢把话说得太满。
光这样讲,说服力太过薄弱了,你有证据吗?
哈,荒山野岭,要我去哪里找证据给妳?但要是不拿出点真凭实据来,不就要被妳小看了吗?这就让人不太舒服了。
阿里巴巴一拍大腿,道:这样吧,我们来打个赌,四十八小时之内,如果我拿不出证据来,我就自切j巴,如何?
疾言厉色,阿里巴巴说这话时候的气势相当惊人,像是有着十足的自信,但晓得他完全在胡扯的我,心里暗骂,这家伙的外表完全是伪装,连是男是女都不晓得,如果不是男人,何来阳具?不但说的话是谎言,连打的赌都存心诈赌,实在y险。
不过,天河雪琼显然看不出这些问题,被阿里巴巴这么气势汹汹地一,她更显得迟疑,而阿里巴巴得势之后,岂肯饶人,马上再补一句,到妳了,妳说吧,如果我拿出了证据,妳又怎么办?
我……我……
天河雪琼语气胆怯,这倒不是因为心虚,而是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