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乍见不速之客,织芝的手闪电移往大腿,从这个动作,我知道在毛巾底下并非只有诱人r体,还藏着某样或某些小型利器。不过,这个动作停住,织芝的眼神由震惊、不可置信,变成了惊喜。
“相公!”
会用这称呼来叫唤我的,这世上除了织芝再没有别人了。她热情地扑上前来,投入我怀中,两具r体的紧贴让我有些喜悦地发现,分别一年半后,这妮子的r体丰满不少,果真没有让我失望。
火辣辣的拥抱,在惊呼声中非我所愿地分开。
“你、你怎么受伤了?你的背后在流血……”
“问得好,我也正想问问你,好端端没事在家里装杀人机关做什么?如果不是我还有点本事,已经被你谋杀亲夫成功了。”
侵入民宅很容易,开门锁也不难,不过由于我没有预期自己会闯入一间机关屋,所以受的伤也就重了些,倘使不是我紧急召唤一头y兽,挡住机关,那就不只是背后受伤流血,而是横尸就地了。
织芝神情焦急,快速地为我擦药止血。我静静端视她的白皙脸庞、长长又尖尖的耳朵,这个秀丽的精灵美人,如今已是阿里布达最明艳的鲜花之一,再不是当初娜丽维亚的可怜贫女了。
“织芝,你变了不少啊,离开娜丽维亚之后,你过得好吗?”
“好,就是……有时候会想起相公你。”
织芝微笑地说着。刚刚洗完澡出来,她浑身只裹着一条浴巾,脸上却挂着那一副当初我送的平光眼镜,单单是这一点,我就颇觉得感动,轻轻摸着她朱橙色的亮丽长发。
“伤口裹好了,相公,这段时间里,我常常……啊!”
织芝惊呼一声,却是被我揪住毛巾的结扣,一把扯下了浴巾,l露出底下的白皙胴体。
盈盈香r顶端,绽放着两朵嫣红稚嫩的r梅,通体肌肤晶莹柔嫩,雪白娇滑得找不到一丝瑕疵,就这么赤ll地展现。
“相公,你不怕背后的伤……”
织芝有些顾忌,但我在她的尖耳朵上一吻,浑身发软,瘫趴在我怀里,轻声呢喃。
“有什么好怕的?难道还怕有人忽然跑进来捉j吗?”
这不是织芝原先问的问题,但这样胡闹一说,也足够让这精灵美人知道我的坚决。
“知道吗?分开以来,我一直想念你白嫩嫩的小手,那种神仙滋味除了你再没第二个能做到了。”
“哪有?除了用手,我就别无是处了吗?”
“那就让相公我看看你有什么好花样了。”
也不在意自己的l体,织芝珍而重之地摘下眼镜,放到一旁,跟着便乖巧地半跪下来,熟练地从我裤裆内掏出早已硬挺的rj,让自己的舌头舔向玉j,将湿滑的口水涂在手掌上,就像抚摸婴儿的头一样,爱抚玉j。
“哇…舒服…嗯嗯…噢…”
记忆中的强烈兴奋,几乎是笔直冲上脑门。身为最优秀的织女,织芝有一双天赋的“神之手”无形中散着不可思议的能量,当这双神奇玉手握住玉j套弄,无比舒爽的感受,化作一道道闪电,在我脑门炸开,整个身体软瘫在椅背上。
“来…含在嘴里好好吸吮!”
当柔嫩香舌舔卷玉j顶端,我脸上出现迷醉的笑容,身体不停颤动。
半跪着的角度,织芝低头看着男性的玉j。在口水散发出奇妙的光泽下,显得异常膨胀,她将挺立的r柱,牢牢用温软掌心覆盖,然后把那充血的g头含在嘴里,慢慢向里送。
“呼…”
每进去一分,织芝就好像舒服地深深叹一口气,摇晃着秀发,头向后仰。
“唔…”
织芝的小嘴不算大,也因此,早已熟悉我尺寸的她,先让舌尖上下活动几下,趁势让玉j进入喉咙的深处,尖端也碰触到喉咙的粘膜。
“噢…”
强烈快感,几乎累积成了高c,足以令脑子麻痺掉的愉悦电光,不断在眼前闪现,我顺势挺起腰,而织芝配合着我的动作,小脸蛋做出种种媚人的表情。
“吸…囌…啾…滋…”
y靡的声音在空中飞扬,织芝用力搓弄玉j,并且用柔嫩的香舌来回地舔;小巧的白嫩手指,还同时揉抚胯间最敏感的双丸。
一年多来都没有性生活,但织芝没有把这些被我当初训练而学会的技巧抛开,我着实欣喜若狂。
织芝含着玉j,让头向上移动,还会不自主地加快速度,虽然只是偶尔把玉j尖端深深含进喉咙里,却像含糖球似地旋转舌头。
“棒…噢…再来…哦哦…”
前后不过十下呼吸的功夫,在这样的刺激下,一股股臊热感觉于我体内掠过,得织芝雪白的喉咙随之颤抖。
假如这样子就宣泄,那无疑是件很扫兴的事,我强自压抑即将爆发的欲望,阻止织芝的动作。
“织芝,把p股朝向我。”
“咦?啊,好的。”
我还记得,织芝本身是偏好男上女下的正常位,不过这时她却很柔顺地依照我的吩咐,把手按放在旁边椅背上,乖乖翘起了白嫩的小p股。
“还不够,再把p股抬高一点。”
吩咐一声,我双手抓住织芝的美臀,一口气猛挺进去,滋噗一声轻响,进入那睽违多时的动人r体。
“呀啊啊!……啊、啊啊啊!”
自背后贯入的感觉,织芝半弓着娇躯,频频娇呼。这种刺激强烈的背后位,我每挺进一次,她的腰肢便猛烈扭曲,发丝更是缤乱地飘飞着。
织芝很快地进入状况,顺着我抽c所涌出的香津,往下滴落,形成一大滩水渍。
“好漂亮啊,织芝,从我这边看过去,你小p股的裂缝整个敞开了喔。”
“咦……啊……不要!”
攫住雪臀的双手,向左右一扳,结合的部分便清清楚楚呈现眼前。被我调戏得极度羞愧的织芝,只能试图用双手遮住脸。
我当然不会这么简单就放过她,在她想要松动两手的时候,我从背后拉住她双臂,稍稍一扯,少女雪白的香躯,就像是火炉上活蹦乱跳的鲜鱼,抖荡出种种性感姿态。
“小织芝,还记不记得当初我们分开的时候,你对我说过什么?”
织芝羞耻的模样让我更加血脉贲张,更加用力一挺,让玉j没入直达根部。每当她腰身反弓抽紧,我就感到一股电流般的冲击,随背脊直涌高上。
“记、记得,织芝一直等着相公,每天都有作运动、喝牛奶,相公,你喜欢织芝吗?”
“喜欢,当然很喜欢,以后还要继续维持下去喔。”
从后面欣赏精灵美人的媚态,和一年半前相比,更为丰满的曲线,对男性有着更强的诱惑。
我加快动作,也无法再想什么其他,任凭本能驱驰着腰部,不停摆动、抽送,以两人结合的腰肢为中心,快感的浪潮一阵又一阵往外扩散。
“啊啊、哈啊……嗯唔……”
虽然这姿势无法看到织芝的表情,但令人心荡神驰的浪吟,早已充分表达她的快感。我一猛烈挺进,织芝便整个人前俯,双手死命握紧。
少女的y叫,染上一重快感的色彩。我也抗拒不住那股越涌越烈的快感,更加迅速激烈推送着活塞运动。
“织芝,听好……我要s了。”
我没问今天是否是安全期,因为精灵与人类的混血儿,到底该怎么算安全期,这点我实在不会,只能交由织芝自己来决定。
“是、是的……”
织芝没有任何抗拒,只是快速地扭腰摆臀,让快感又提高了一层,蜜x就像要绞出所有j子般的紧箍玉j不放。这种紧缩的感觉,让我更泛起想直接s在她体内的欲望。
以目前的状况,我并不希望多出个儿子女儿,做事时平添顾虑,因此,为了克制强烈的发泄欲望,我最后一次抽送后,硬是将深陷在r壁内的玉j拔出来。
“哈……啊……啊啊啊啊啊!”
在连串高亢的娇吟中达到高c,精疲力尽的织芝像是没了骨头,软倒下来,而我则在她的粉背上,痛快释放了欲望的浊y。
第三章 天下为公
久别重逢,我和织芝胡混了一夜,本以为会直睡到日正当中,哪想到天才刚亮,我就察觉到旁边的精灵美人儿起身更衣。
一个纤弱的女儿家体内,会蓄藏着比男子汉更旺盛的精力吗?单是从这一点,我便看出这些时间以来,织芝有持续地修练,把吸纳于体内的龙之魄精元,逐渐转化成能够使用的力量。
与阿雪有些类似,织芝同样是体内积蓄了大量纯能源,而非定型的魔力或内力,无论是要走武者还是魔导师路线,她的未来无限宽广。假若是有心学武,以她与冷翎兰之间的关系,说不定还能学到那臭婊子的独门刀法,配合本身的蛟龙力量,走出一条捷径。
“这么早就起床干什么?”
“我和公主殿下约好,每天天亮之后要一起练武,我想……哎。”
在织芝起身的那一刻,我拉住她玉葱般的白嫩手指,轻轻一拉,她便顺着力道重新跌回我怀中。
在她尖长耳朵上一吻,我伸手覆盖住织芝圆润的雪r,虽然没有阿雪那样丰满傲人,但却比羽虹的盈盈鸽r要沉手得多。轻轻拈弄r峰顶的蓓蕾,让清爽晨曦透过窗户,洒在少女的雪白r体上,我微笑轻语。
“你和冷二公主很要好吗?她待你如何?”
“公主殿下待我很好,这些时间以来,她好像是我的姐妹,我们……”
织芝笑着把她与冷翎兰相处的情形告诉我。或许是因为同仇敌忾的关系,当初冷翎兰一听到织芝的投奔喊冤,知道有一位女性,因为自身的杰出能力,在男性的世界里受到不公待遇与残酷打压,她就像愤怒的雷神般挥着法治之刀,将娜丽维亚的恶徒扫荡一空,帮织芝与其母的冤案昭雪。
“那些恶人付出代价后,二公主邀我一同回萨拉,路上问我愿不愿意跟着她办事,她也愿意帮我发展匠师事业,然后,我们就一起奋斗了。”
织芝微笑道:“我照相公的吩咐,这一年半来都没有用过龙之力,二公主便传我一些心法和刀术,军中的姐妹都很羡慕呢,我觉得,跟在二公主身边,真的好光荣。”
我单单只是听,并没有多说些什么。
任职于军部,冷翎兰自己就特别能感受到,一个女性在众多男性竞争者的环境中,会受到多大的压力与不平,以她的刚直个性,分外不能容许这种事发生。我之前便听军中同袍说过,二公主在权职范围内,大量提拔女性军官,用以建立自身班底。
就我而言,这只不过是一群变态女人的团体,居然妄想与父权社会的传统抗衡,如果让她们得志,那男人不就要灭亡了?这种团体当然是越早垮台越好,但考虑到对织芝的帮助,我当初仍是要织芝离开娜丽维亚,去投奔冷翎兰。
不难想像,在冷翎兰眼中,织芝也是奇货可居。出身干净,意志力坚强,练武的资质又不错,更重要的是,以现今大地上的尚武风气,强横武者不难得,优秀匠师却是打着灯笼也找不着。
织芝那时只是一介无名孤女,但却在娜丽维亚连夺两项匠师大奖,又拥有一双万中难寻的天赋之手,成功扬名已是既定命运,能够在她成为享誉大地的一流匠师、投奔外国前,抢先将之网罗身边,无论对阿里布达或是冷翎兰自己,都是意义重大。
但冷翎兰所没想到的是,织芝是我投在她身边的一着棋子。为了将来某一天可能会产生的用处,这一着我下得既深且远,希望能够得到预期效果。
当然,人的情感,是最难c控的东西,也是这项计画里头最大的变因,我必须要非常小心,以免这着埋伏掉转方向,反而变成我的致命伤……
“时间不早,我得走了,相公,你一个人……”
织芝的话停住,怕是想起来我这么突然出现,等一下是否会突然失踪吧。
“等一下你回来我就不在了,但是晚一点我会再来。我这次来萨拉会住上一段时间,说不定还是一段颇长的时间。”
“相公你可以直接住在我这里,我……”
“不用了,我在这里另有住处,呃……有一个朋友住在这里,我寄住在他的府第里。”
为了不让谎话穿帮,我急忙补了一句,不想让织芝晓得,我是萨拉的本地人。
昨夜的激情有些意犹未尽,满想强留织芝下来,但想到这样一来,在冷翎兰那边或许会不好交代,露出马脚,我笑了笑,在织芝圆翘的粉臀上重拍一记,等着她穿好军装出门后,这才从后门暗处溜走。
“呼,阳光不错,伸个懒腰吧……”
快要进家门时,我觉得有点腰酸背疼,在街上伸个懒腰,舒张筋骨,哪知道腰才往后一仰,旁边冷不防地多了一个人影,与我作着同样的伸腰姿势,大大地打了个哈欠。
“大叔?你干什么一大早跑出来?被蛇咬p股了吗?”
“唉,还不都怪你这小子,昨晚一声不吭地跑出去外宿,雪丫头担心得要命,抱着被子在你房门口等了半晚,我只好出去找人,路又不熟,绕了大半晚,除了看到一堆养眼镜头外,什么鬼都找不到,差点累死我这老骨头。”
“养眼镜头?偷窥就直接说嘛,有什么好避讳的,告诉我,你去偷窥哪一家的养眼镜头了。”
“这种事用说的太难理解了,你没看到都不晓得,昨晚那对狗男女可厉害了,翻来覆去,左滚右趴,我的手忙都忙不过来,险些就错失时机了。”
“错失时机?你打枪还讲究节奏感啊?”
“去,大叔我一把年纪了,会像你们这些年轻人一样毛躁吗?能吸引我注意的,只有至高的艺术,这才是永恒之美啊。”
差点忘记,这老家伙是我所见过最厉害、也是最变态的速写家,不由分说,我就从他怀中抢出一叠纸卷,打开一看,登时看得呆了。
一共十八张,全都是男女欢好的春宫图,每一张姿势不同,尽管没画出脸部表情,但从那些动作、肌r、明暗光影,就把情境描绘得栩栩如生,让人看得血脉贲张。
然而,问题也就正出在面孔上。茅延安没有把男女双方画出面孔,但从身形比例,还有那女子的尖长耳朵,我随便想也知道这张图上的男女是在画谁。
“大叔,这张、这张,还有那边的三张,你弄错了,我昨晚没有用过这五种姿势。”
“哎呀,画错人了,这大概是隔壁家的另一对狗男女,素描得顺手,把那边的战况也画进来了。”
“你没事画这些干什么?我全部没收。”
我皱起眉头。不是因为这些画,只是有些纳闷,这不良中年偷偷跟着我的行踪,到底有什么企图?而我昨晚爽昏了头,居然完全没发现有个家伙跟在后头,真是够失败了,倘使是勾搭有夫之妇,这一下不是惨了吗?
“艺术当然是要给人家欣赏啊,这么精彩的画作,不拿去分给雪丫头看一看,这不是太可惜了吗?”
摸着唇边的胡须,茅延安就像是捉j成功了一样,得意地微笑。这种唯恐天下不乱的个性,我倒是不讨厌,但也没理由让他在那边得意窃笑。
取出怀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