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商业作品,应该像是一部经典的游戏,有喜有笑,也有悲有泪,因为悲喜交集,所以真实,所以动人,就像我永远忘不掉初玩“仙剑奇侠传”和“同级生2”时候的感动,明明都已经过了那么多年,只要一想起来,还是觉得好棒好棒。
不过现在的商业作品好象有些失控了。在代入角色的同时,也按下快速向前的按钮,将主角的经历尽量压缩,快快去到目的地、快快结识女角、女角快快恋上男主角、快快上床、快快打倒敌人。
让主角无敌,让女角“们”向主角投怀送抱,不喜欢看主角经过什么苦练,不喜欢看主角受到什么挫折,只想看主角一边抱着美女们,一边打到所谓的敌人p滚n流…
代入感变成只剩下“喜”的情绪,其余的情感全部都抛弃掉,这样……怪怪的。
我的创作理念是立即感受,也就是所有情节的情感都立即呈现,读者在看到文字的同时,直接笑或是直接生气,不用静下来想一想才笑。但是,我并不是希望作品里头只有笑,什么都没有啊。
有一点要澄清在前头的,就是只希望在作品里看到喜剧的读者,他们没有错,只想看喜剧不愿看其它,这也不代表他们就比较低层次,然而,我还是想要说,除了这样的读者外,应该……应该也有其它口味的读者吧?
不可能每个人都做着一样的梦,再怎么脍炙人口的东西,一定也有人不喜欢,假如所有作品的价值观都一样,这样的市场不是很无聊吗?
应该也有人像我一样,在代入主角连串胜利,轻易践踏敌人时,觉得这种喜悦并不真实,比起不战而胜,宁愿选择苦战而胜。
每个作者有自己的理念,在某些方面来说,这也是那个作者跨不过去的心理障碍。现在台湾的痛苦指数那么高,身为创作者,应该尽量写一些让读者忘记疲惫与痛苦的东西。不过我还是比较贪心,希望在这之外,我的读者能够多得到一点东西,类似……撼动或是激动人心的东西。
读者选择喜欢的作品,作品本身也选择适当的读者。我没有打算让阿里布达卖得像是烧猪头一样红,只希望能够聚集一群与我理念相同的读者。
你可以从现在起放弃这部作品,你可以说这部作品很烂,但是,我希望你可以不要问我,主角什么时候才扬眉吐气?
世上有那么多的价值观,在众多主流作品之外,存在一个不很威风的主角,有那么奇怪吗?我相信有些事情是只有这个位置才看得见,一旦不再是小人物,一旦飞黄腾达,那些情感就千金难买了。
假如大家都是好朋友,你会这么在意朋友的成就高过你吗?如果白澜熊和方青书都是“我”的朋友,大家的武功谁比较高,这很重要吗?
对于和我同年的朋友,我希望能重建当初破关那几款经典电玩时候的怀念情感,而对于现在是高中,甚至可能只有国中年纪的读者,或许你正对我的想法觉得很老旧、很落伍,我也只想让你知道,在十年前的经典游戏里,曾有过你在现今畅销网络小说里无法找到的感动。……就像我父亲曾尝试让我明白,原来在溪里抓大肚鱼、过年时偷隔院邻居刚灌好的香肠,是那么令他感动的事。
幸福,没有形状……
【第一部:卷九:本卷简介】回到久违的萨拉王都,迎接我的第一个任务,就是保护来访的金雀花元首一行安全,按理说,我这个名声有点臭、在政界有些被排挤的人根本不可能担此重任,但这却是金雀花联邦第一夫人的要求……对我来说,在萨拉度过的日子中,最令我怀念且珍惜的,便是和如姊如母的长公主月樱相处的时光,现在,我将再见到这位对我人生影响极大的女性,以地主国保安指挥官的身分,会见金雀花联邦第一夫人。
第一部:卷九
第一章 飞天马车
不知道是谁曾经这么说,福兮祸所倚,祸兮福所伏;又曾有人说,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人的命运与祸福,多数时候都是一件难以预测的事。
预备重金厚礼,向权贵贿赂成功,以为从此仕途一帆风顺,谁知道第二天那名权贵叛国事发,被定为乱党,自己和他一起被判了个满门抄斩。
拿到了看似金饭碗的好工作,隔年却遇到商社恶性倒闭,自己不但薪水没着落,还倒被商社的债务连累,面对一群抬棺抗议的债权人。
辛苦攒了点钱,趁着假期出外旅游,却碰上意外或是遇着盗匪,全家死光。
人生充满着无数的偶然,谁都不知道下一刻横在前方的,是好运或是厄运。
连上游乐场都有可能遇到持械逃兵,这世上不可预料的事实在太多了。
就像我,刚刚被派到国境的时候,哪想到会碰着一个衰到仆街的血魇法师,抢着把自己脑袋和一场大功劳送给我?
当我以“征服马丁列斯要塞”的英雄身分,凯旋回到王都萨拉时,又怎会料到没隔多久,我就被冷翎兰那臭婊整得当众出丑,狼狈不堪地逃离萨拉?
萨拉的老百姓也料不到,仅仅一年又几个月,当初几乎是连滚带爬离开王都的阿里布达之耻,会在国外建立奇功,揭发黑龙会的野心,令大地诸国警觉到黑龙会图谋不轨,联合防范。
在名扬天下的东海龙女李华梅口中,是这名叫做约翰·法雷尔的青年出生入死,揭发了黑龙会y谋。因为这个因素,再加上他家变态老爸的天大面子,当各国为了研讨压制黑龙会势力而举行高峰会,席间对阿里布达相当客气,无论面子与里子都大有斩获,追根究底,自然是那位少年将军立的功劳。
夏华冬雪,两人同属四大天女之列;但比起长年隐居绝峰清修,世俗人难得相见一面的天河雪琼,在东海义勇抗暴,武功得到最强称号的李华梅,声势上绝对高了一个档次。能够得到她这样的大力赞赏,这足以挽回在天河雪琼之前丢失的面子。
更有甚者,这位少年英雄还在南蛮找到通灵异宝,彷佛能够未卜先知一般,紧急送回国内,阻止了一场祸事。
就在那盏通灵神灯送达的隔晚,国王陛下与几名大臣开宴赏玩珍宝,酒过三巡,忽然有刺客杀入。事发突然,侍卫们来不及防备,国王陛下手足无措,拿了桌上的瓷杯碗筷乱扔,眼见刺客就要得手,国王陛下摸到神灯,扔中刺客,那盏见鬼的神灯忽然发生大爆炸,刺客血r横飞,当场死于非命。
“献上来的神灯会爆炸,是不允许的,应该要踢献宝者出局了,不过念在他有创意、够噱头,救了国王陛下,就再多给他两次机会吧。”
一段不知所谓的说话,也不晓得是哪一位宫廷大老出来讲的,反正,国王陛下遇刺获救的这笔功劳,就这么莫名其妙的算在我头上。
“贤侄,恭喜你,这次又是一笔功劳喔。”
“或许吧,不过我个人有点好奇,如若那个刺客晚一些出手,又或者那个神灯不良品早一点爆炸,到南蛮找我的钦差,不知道会传达给我什么讯息?”
正如我在得知此事后,与大叔茅延安进行的对话一样,人生,真是充满了讽刺啊!
总之,这次又被我混了过去,我因为这两件大功,再次成为军部的少年英雄,特别派出豪华礼车来接我入城,沿途还有礼炮鸣放,尽管没有什么重要官员前来迎接,但却有大批百姓夹道欢迎。
车门上印着阿里布达的双头龙军徽,由三头健壮骏马拉拖,金碧辉煌的豪华马车上,坐着当前阿里布达军方最杰出的少年将军,约翰·法雷尔。沿途百姓聚集在深红色地毯的两旁,鼓噪欢呼,摇晃着手臂,彷佛欢迎凯旋的英雄,毫无保留地吶喊着。
而我便坐在马车上,看着外头的景色,让睽违一年半的熟悉景物,在眼前缓缓地倒退,思潮如涌。
紫罗兰跟着我们会太过麻烦,所以入城之前,我在牠的晚餐里头下了迷药,之后趁着牠昏迷不醒,让军部当作特殊货物处理,已经早一步送入城内的伯爵府了。
“师父啊,阿里布达和南蛮完全不一样呢,人们好热情,街道看起来好漂亮。”
“听说金雀花联邦的街道更整齐壮观,你要是喜欢,从现在开始乖乖的听话,下次有假,我就带你去金雀花联邦逛逛。”
坐在对面的阿雪,看了我一眼,匆匆说了一句,又把目光移到外头的热闹人潮。
“可是……金雀花联邦的人,不会像这些人一样,这么欢迎你啊……”
听她这么说,我才想起来,这笨丫头一直很崇拜我过去的显赫战功,非常希望能够造访萨拉,亲眼看看我生长的地方,所以打从知道要回萨拉开始,她就一直兴奋得坐立不安,坐上马车入城后,不安分地探头左顾右盼,想要早一步饱览萨拉景物,对于大批围着红毯欢呼的民众,她更远比我兴奋得多。
在赶回阿里布达的路上,我们并没有浪费时间,仍是持续着对阿雪的魔法指导。
虽然教的人未算名师,学的人也是新手,但没人可以否认,这女孩在魔法上确实有天份;更兼之有昔日魔力作根基,各种黑魔法修习上手甚速,只要把咒文记下,就能迅速通过技术难关,以飞跃式的速度成长。
只有一点让人费疑猜。离开南蛮后,阿雪有时候会毫没由来地面红耳赤,头晕眼花,在我们从雾谷村离开后,这病症更是频繁,半路上常常要求休息。我曾以为她是不是有什么心事,但她总是红着脸不说,而我后来更发现,这现象往往是在结束黑魔法修练后出现。
是不是她在修练上出了什么岔子,这点就让人不解了,不过,修练的成果相当显著。当我们终于抵达阿里布达王都,被刻苦特训锻炼出来的阿雪,已经拥有了第五级的魔力。不再是那种三脚猫、半吊子的魔法学徒或见习生能比拟,而是真正能受到人们肯定的魔法师级数。
我对这结果并不意外,却也并不满意,因为尽管修为不俗,但阿雪的黑魔法是仓促学成,在魔法力学、咒文物理的基础上,完全是囫囵吞枣,一知半解。
很多魔法见习生限于天资,勤学苦练二十年,魔力也只能修到第三、第四级,这样子不上不下的程度,可是,一名优秀魔法师并非只有魔力强大就算了。
由于每次使用完魔法,该项魔法的咒语就会从脑里消失,所以人们对一个优秀魔法师的基本要求,就是他能够自行编写咒语。每个咒语的构成,都是依据特定准则,只要理解这些原则,施术咒语就不必死背,大可临场发挥。
如果做不到这一点……魔法师先天上施咒速度就比较慢,倘使还每次施放完咒语后,手忙脚乱地翻小册子重背,这么没效率的做法,实战时早给骑士、武者杀个精光,仆街仆到街尾去了。
只要知道大原则,要编写咒语就不难,问题是,对于不曾学过魔法力学、咒文物理的人来说,根本不可能掌握那千头万绪般的魔法原则。我从血魇那里得到的秘籍,是黑魔法师眼中的至宝,但那里头却不可能啰唆地从基础写起,所以,如果阿雪要有确实的进步,受一段基础教育是有必要的。
不过,就连大叔也在嘀咕,好端端一个女儿家,什么不好选,偏偏去当亡灵法师,这真是浪费。
一般来说,魔法师擅长远距离攻击,又不存在天生气力差别,是颇受女性喜爱的修业方向。解咒、净魂的光明魔法,破坏力强大的黑暗魔法,一旦施放,模样都很漂亮,所以女性魔导师中,仍是以光、暗魔法师为大宗。
然而,女性的黑魔导师,多数只是与黑暗神明缔结契约,学习与神明借力的法咒,对于黑暗魔法中的旁支,需要整天与y魂、尸体接触的亡灵魔法,避之唯恐不及。
纯以威力而论,当亡灵法师修练到动辄以千位数的亡灵来施咒,杀伤力真个是石破天惊,鬼神辟易,单是看一堆强大的黑暗法器,都是与c控y魂有关,便可推知一二。但即使是如此,终日面对腐尸、亡魂,仍然是一件生人难以忍受的恶心事,就好比验尸的忤作收入多多,却总是娶不到老婆、交不到朋友,是一样的道理。
阿雪嘴上虽然没有说,但是看她的坚决态度,是不可避免地要走上这条路了,在南蛮血池畔,她对羽族孩童许下的承诺;在雾谷村,她轻舞于紫青鬼火间,彷佛黑暗圣女般,将y魂一一吸摄安抚的模样,都让我们窥见她往后的人生路。
光明天使,堕落成了黑暗魅妖,这样的变化,似乎正是我原先所期望的,然而,又好象有着不同,为此我感到迷惘……
“师父,你今天很特别,和平常不一样呢。”
阿雪把头从车窗外移了回来,看了看我,很不好意思地说了一句,我闻言哂道:“哪有什么不一样的?也不见得就穿得特别帅,换了个地方,还是一样的人啊。”
“可是……你今天好象一直在想事情,而且如果平常这样坐在马车里……”
阿雪忽然低着头,羞道:“师父你早就让人家跪着,舔你那根烂东西。”
“什么?”
我勃然大怒,重重一掌就拍在旁边软垫上,怒道:“敢说我的是一根烂东西?那你这大奶婊子又是什么臭货?”
“不、不是啊。”
又惊又怕,阿雪像是要哭出来一样,拉着我袖子道:“是师父你说,以后每次提到那些地方,都要用最粗俗的言词,所以人家才说是烂东西的。”
哦,差点连我自己都忘了,上次在阿雪g菊里发泄过后,定下来圣女污化计划的新步骤。本来是要她学着说“j巴”、“sx”这些名词,但一时间忘记这小白痴语文能力有问题,结果就变成这样。
一念及此,我面色登和,把阿雪拉进怀里,轻拍抚慰,柔声道:“师父刚刚是在想一些重要的事,所以才没有注意到这个,不好意思啦。”
一面说,我把手探进阿雪的领口,也不管她的轻喘抵抗,一把摸上饱满圆滑的雪r,h罩杯的肥硕,单掌根本无从掌握,只觉得满掌的温腻滑溜。
“师父……你、你在想什么啊?”
我享受着掌心的弹手触感,一本正经地说道:“师父刚刚在想,我们入城前看到的几对孤儿贫民,不知道现在如何,唉,希望他们平平安安。”
“师父,你人真好。”
又不见得有寡妇寡母翘着p股让我占便宜,那些孤儿贫民关我p事?不过看阿雪感动得稀哩哗啦,主动把丰满圆r往我掌心送,我仍然觉得这善意的谎言很有意义。
指头扣上娇嫩的r蕾,才一刺激,阿雪的娇颜又羞又媚,看得我心头一热,正想有所动作,外头忽然响起喧哗,我探头一看,赫然惊见红毯两旁人群中,闪出了六个戴眼罩的男子,分从不同方位包围住礼车,手上拿着一个木盒。
(糟糕!
虽然不知道木盒里是什么,但此情此景,总不会有人拦路赠送金华火腿吧?
而看那六个男人的动作,迅捷强劲,武学造诣不俗,这明显就是有人行刺。
我当机立断,立刻缩头回去,搂着阿雪趴在车板上。
下一刻,百余支细小弩箭,分别由那六具木盒中s出,犹如飞蝗骤雨,穿破贴金的马车板壁,将那辆军部的豪华礼车,s成千疮百孔,惨不忍睹。
“刺客!有刺客啊!”
不知道是哪个反应迟钝的,现在才嚷了起来,但也只是为整件行动作最后见证而已。刺客下手出奇毒辣,为了怕第一波行刺失败,在那六具精巧弩箭盒发s完毕后,不远处一间高宅的屋檐上,赫然又有三名罩眼男子站起,弯弓s箭,而他们所使用的,竟然是高性能的强力魔法箭。
这些黑市中造价昂贵,几乎只有一国军方才能拥有的重武器,即使穿越百尺遥距,劲道分毫不减,破风撕空而来,命中残破的礼车后,轰然爆炸开来,烈焰飞腾,把整辆马车、拉车骏马,连带乘客,化成一个巨大火球,直轰上数十尺高,这才分解成无数火沫碎片,在人们的悲嚎惊叫声中,四散纷飞。
也直到这时,我才敢把头抬起来,看看外头的混乱,敲敲板壁,让前头的大叔催促车夫快走。
“师父,你好厉害,为什么你知道……”
“怎么样?坐破马车有好处吧?如果真坐上那辆礼车,咱们两个现在就一起被轰上天去了。”
作人讨人厌没关系,但最起码不要连一点自觉都没有,明明是讨厌鬼,还自以为是万人迷,那就很该死了。
我当然不会自以为受人喜欢。家族显赫的战功,也就累积了等量的恩怨,姑且不算爷爷和变态老爸惹下的祸事,单算我自己,伊斯塔、索蓝西亚、黑龙会,甚至阿里布达境内,我到底碍了多少人的利益?又害多少人成为孤儿寡妇?这真是算也算不清。
在这种情形下,没有刺杀行动才是怪事。有鉴于此,我早早地便换了马车,弄了一台不显眼的破车,当军部的礼车在乐声中入城,这台破马车则混在其它车阵中,缓缓前进。
当确认刺客结束行动,开始逃逸,我出了马车,到前座与茅延安观看周围动静。
“贤侄,这下大叔不得不夸你两句,年轻人里头这么有忧患意识的可不多了,咦?你在想些什么?”
“不过那两个派来交接马车的小兵,听说有礼车坐的时候,一脸兴奋到昏的样子,现在不知道会不会……没什么,小小爆炸而已,他们一定已经回家喝汤了。”
“我记得他们说过,长官有差遣,粉身碎骨,在所不辞……下次如果有机会见面,要劝他们换个吉利一点的形容词。”
无良的交谈,考验不了我与大叔异于常人的价值观,反倒是很有志一同地欣赏灿烂的火焰。
刺客并没有能够跑远。这里毕竟是阿里布达的王都,警备充足,作案的刺客未及逃逸,就被围聚过来的城卫军给困住。
刺客的身手极好,寻常城卫军不是对手,直到高阶军官亲自动手,才将他们压制住,这时,刺客们的良好训练发挥出来,在发现已经无路可逃,他们不约而同地采取动作,或是引燃身上的火药爆弹,或是运起了将生命能源汇聚一招的自杀招数,要在临死前给敌人重大损伤。
“喔喔,这群刺客动作满俐落的,你的同胞要吃亏啊。”
“未必。”
我的信心其来有自,而稍后出现的一抹雪亮刀光,更证实了我的预测。
刀锋并不算锋锐,约莫有着近一人高的巨刃,在舞动间发挥着无比力量,彷佛天上彗星的碎片闪过地面,刮着豪迈的劲风,当雪亮刀光乍然闪现,那几名激增力量向周围攻击的狂暴刺客,就像是被铁锤砸下的豆腐,四分五裂。
刚猛至极的豪刀,如同闪电般两下快速转折,几名刺客剎那间支离破碎,骨r分离。而这彷佛开山破岳的刀光,赫然也有极为灵巧的变化,在连劈了几名刺客后,猝地定在最后一人的面前,说停就停,没有半丝窒碍。
那名刺客本来也应是个勇悍之人,但眼见同伴一一惨死,夺命刀光直袭过来,早惊得心胆俱裂,当刀锋骤停在他身前,冷冽刀气熄灭火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