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落在蛇族手上的阿雪,我心中又是一震,即使焦急,但现在的我却不知道能够做些什么?别说是帮到阿雪,就连眼下该做些什么,我都一片茫然。
当白澜熊提到蛇族之名,向兽人们表示利害关系后,整个营地内的气氛才稍稍和缓,兽人们虽然不甘,却不得不服从各自首领的裁断。莫说他们,我看白澜熊和武兹都是好色之徒,若非形势所,这两个兽人怎么可能吐出到嘴的r?
“……很感谢大家的理解,不过,大家的心情,我们不是不能体会,虽然人马上要被送走了,但在那之前,我们决定弄点小东西,作为娱乐。”
说话的是武玆,看这虎头家伙在台上一脸笑yy的模样,也知道他会出些什么好主意,不过,如果不做点事情来消弭族人们的不满,那确实也是不行,就是不晓得他们到底打算做些什么?
武玆说,尊者急着要人,时间拖延太长是不行的,但是总也还有一点时间,大家来一场友谊赛。在这种时候动手动脚,未免粗暴了些,为了凑趣,三族决定打一场别开生面的友谊球赛。
兽人一方,是由虎、豹、比蒙三族选出的精壮勇士组队;但是半兽人一方,却是以羽虹为首的十二名羽族女战士。
几乎所有的兽人都和我一样,对于这不知所谓的球赛听得满头雾水,可是当武玆宣布,为了以示公平,不论是哪一方,如果被对方进球失分,全体球员就要主动脱一件衣服时,在场的兽人都弄懂了,一时间欢声雷动,纷纷狂呼领导人英明。
(妈的,亏他们想得出来……
在我的旧有印象中,兽人在性事方面向来直接而粗鲁,看到中意的雌性,直接把她推倒了就上;如果她反抗,那就是压住或是打昏了硬上;如果她身边有别的雄性,或者说她已是其他雄性的所有物,那就直接挑战她的拥有者,打倒之后,就地便上。
别说前戏,兽人的性事文化毫无情趣可言,在人类眼中粗鄙可笑之至,所以听到武玆提出这个脱衣球赛的凌辱主意,我确实有些许的讶异。不过,这份惊奇很快就被期待感所取代,毕竟我是个正常的男人,听到这种任何雄性都会兴致勃勃的赛事,我没理由不高兴。
应该是这样的。可是,惯见风月的我,此时胸中却有一丝难以解释的紧张和躁郁。我说不出理由,只能吸一口气,将这份不快感压下去。
周围的熊人大声鼓噪,以热切鼓掌的方式,催促着这场赛事的进行,我可以明显感受到他们的迫不及待。
球赛的规矩,是兽人们从人类世界学回来的四不像,只要把那颗木球送入对方球门就算得分,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的限制与规则,是很符合羑里强悍民风的野蛮游戏。
准备工作进行得很快,虎、豹、比蒙三族的十二名兽人穿戴皮甲,大呼大叫地来到特别画出来的临时球场,向周围的族人抱拳,捶着自己的胸膛,威猛的气势比之上阵杀敌,亦是不遑多让。
羽族一方,由女俘虏群中挑出十一名,都不是什么羽族的重要人物。一个个衣衫不整,披头散发,虽然解除了身上的枷锁,也换上了轻甲,但为了怕她们飞上天去,手脚上却仍然缠着镣铐,长长地拖在地上,走起路来叮叮当当的,一看就知道行动不便,用这样的装备去打球,没开打就输了九成。
不过,没人在意那群羽族女战士,因为所有兽人目光的焦点,都集中在羽二美人的身上。看着身上仍裹着那一身纱布衣的她,从木架上被解下来,步履蹒跚的样子,想像等会儿球赛的进行,兽人们的鼻息一个粗重过一个,纷纷试着往前头挤过去,抢个好视角。
(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我没这么好心情,羽虹一旦能活动,我身分随时都有被拆穿的可能,还是及早抽身为妙,所以兽人群猛往前涌,我却独自向后退去。
“怎么样?不二,你不去占前面一点的位置吗?”
正想开溜,一只熊掌在我肩头重重一拍,赫然就是白澜熊,我不知道他为什么放着前头的好视角不去,和我一起站在这么后头,当下道:“喔,不去了,我这几天已经看够了嘛,现在还抢着去看,不是太对不起弟兄们了吗?”
白澜熊看了我一眼,淡淡道:“真是可惜啊,不二,你是个好弟兄,不过,刚才你说的那句……是百分百的谎话啊。”
来不及问清楚这话是什么意思,我看见羽虹和她的女性同胞会合,彼此对望的眼神,是那么样地悲伤,仿佛在哀悼羽族的末日,接着,羽虹抬起头,像是在找些什么。
目光移到我这边的时候停住,羽虹死死地盯着我看。我不晓得她是怎样隔着这么远的距离,把仍戴着石头帽的我认出来,或许,这么些天的肌肤相亲后,我们之间也有一种难言的默契吧。
一如这些日子以来的每一夜,少女的目光中,有着赤ll的恨意,她口中的钳口物已经被取出,只要她高声叫喊,嚷出我的真面目,全场兽人就会把我撕成碎片。
这点我不是不知道,但即使想逃,现在也太迟了。我讨厌做无谓的事,所以并不躲避她的凝视,就这么回瞪过去。
然而,就在我们两个目光对峙后不久,羽虹的眸光里,忽然多出一丝恳求,近乎是卑微地望着我,像是在求我做些什么。
如果维持初见面的印象,我会把这当作是她求我救她的讯息,可是经过这段时间相处,我很清楚,在她看似娇蛮秀美的外表下,有一颗极为执着坚持的心。
承受我的无情耻虐,却从未要我放过她。
可是,如果不是要我救她,这个眼神又是什么意思?
“当!”
我没时间深思,代表球赛开始的钟声响起,中断了我们两人的对望。抢到那颗木球,发动速攻的兽人群,朝羽族女战士一方直冲过去,羽虹不得不移动她那已经不再灵动的步伐,试着抢位阻止。
而一直到最后,羽虹也没有把我扯出来。这么恨着我的她,为什么放弃了最后的报复机会?这是我所不能理解的事。
第二章 野兽球赛
球赛一开始就呈现一面倒的情形。这种除了把球送到对方球区之外,没有任何限制的球赛,本身就是一种变相的武斗祭,羑里地方常常用这样的球赛,来仲裁两族纠纷,所以就我所知,一场球赛打下来,相互间头破血流,甚至有人命死伤都不足为奇。
而和兽人们相比,已经疲惫不堪、身上还有铁镣缠锁的羽族女战士,不但动作迟缓,而且在推撞时全然不堪一击,除了武功最高的羽虹还有些许反抗之力外,剩下的根本就是任人推挤、狎玩。
说是任人狎玩,这并不夸张,因为在全然没有战败可能的情形下,本应充满杀伐之气的球赛,气氛变得很奇怪。当球落到一名羽族少女的手上,她还没能有所动作,守在旁边的两个虎人、熊人便涌了过去,捏一下小蛮腰,重重拍一下p股。
当那重重一记的拍r声,响亮地传了出来,全场兽人y秽地哄然大笑,而那名看来只有十四五岁的羽族少女,羞赧地蹲趴在地上,泪眼汪汪,可是这样一来,球却被兽人们抢走,变成兽人一方进攻。
羽族并不是一味地挨打,凭着技高一筹的轻功、灵动的身法,她们抢到球的机会相当多,传球的手法也较为巧妙,兽人们拦之不住,如果她们是在体力最好、身无锁缚的情形下来打球,又有羽虹这样的好手带队,胜负之数就很难说。
可是,现在的情形却不是那样,她们的动作在镣铐牵制下大受影响,有时候一下跳起来想要传球,却被后头赶过来的兽人,一下拍在p股或大腿,或是给扯着镣铐拉了下来。
即使拿到了球,但还没来得及传球,兽人就直接扑撞了过来,势道强猛,已经在连日jy中手酸足软的羽族女战士全无招架之力,轻易被扑倒在地上,任由兽人们上下其手,发出悲泣。
连串的劣势中,羽虹似乎就是唯一的希望。本来她清秀可人的美貌,就是大家瞩目的焦点,虽然手腕、脚踝都被植入虫体,但在身旁兽人虎视眈眈下,她居然还能振翅拔高一尺半,做出回翔、空中转折之类的轻巧身法。
面对兽人们的扑撞,少女除了闪避,有时候赫然也能使用借力打力的高明手法,让兽人们撞成一堆,抢到了球,为友伴制造攻击机会。
锐利的眼光、巧妙的动作,观众中有些较具见识的兽人,都为着这女子远超同伴的武功底子而诧异,不过多数的兽人仍只是把目光焦点集中在少女娇躯,看着那具被绷带紧裹住的胴体,在奔跑跳跃间,无意地摆弄出种种撩人心欲的性感动作。
羽虹的表现极为抢眼,但以一人之力,终究是独木难支,从那绷带上迅速染湿、变色的痕渍,推想她的出汗量,就知道她的体力消耗有多大。尽管她一再为己方争取机会,可是最后仍是屡屡失分。
依照规矩,只要失分了,就得要脱去一件衣服。兽人们自然不会允许用什么发带、戒指这样的小东西抵数,不过幸好羽族女战士都是穿着全套装甲,所以从护肘、绑腿的配件开始,倒也不至于一下子就赤身l体。
羽虹的情形就比较糟糕,她浑身除了绷带之外,一无所有,如果要脱,总不成一下子就把绷带扯光。最后是武兹和奇里斯做出仲裁,把这套绷带衣当作是盔甲来处理,一个部位一个部位地慢慢撕开。
相较于其他满脑子只想着扑倒女人就上的兽人们,这两个首领算是比较懂得风月情趣了,羽虹得以避免掉最坏的情形,只是随着失分,慢慢露出了手腕、手臂、小腿,还有光滑平坦的小腹。
到了后头,羽族女战士不得不脱下脚上战靴时,赤足的羽虹却已经没有东西可脱。少女紧抿着双唇,愤怒却藏不住羞赧的眼神,扫视着眼前的兽人,等待着他们的决定。
决定很快就做了出来,台上的两名首领宣布,因为这名女球员的身材好,大量活动之下,紧紧的绷带会造成胸部疼痛,为了解去她的不适,发挥实力,所以让她把缠胸的布条拆去两圈。
兽人们鼓噪起来,显然是不满意这太过保守的裁决,只是不能反抗,我却听得暗暗点头,因为不是一下子整个拆去,而是缓慢地凌迟着女性的羞耻感,这是相当高明的调教手段啊。
话虽如此,但是当一名幸运中选的兽人球员,嘿嘿y笑着奉命帮羽虹拆两圈缠胸绷带,很奇怪地,我竟然很想把他那只肮脏的虎臂斩下来。
“怎么了?不二,你脸色不是很好看啊。”
一直站在我旁边,让我找不到机会逃跑的白澜熊这么说着。
“没事,看到美女露胸,每一个正常的熊族勇士都会脸色大变。”
白澜熊点点头,道:“也有道理。其实这些羽族浪货也够麻烦了,要她们上来比赛,一个个都抵死不从,最后还是奇里斯想了办法,和她们交换条件,她们才答应的。”
“什么条件?”
“只要上场比赛,输的话,最后就是躺下被搞,但只要能得分,每得一分,我们就释放十个羽族孩童和一个大人,这一招是学你的,果然有用,那些羽族浪货一听到释放小孩,什么都答应了。”
我心头一震,顿时明白了刚刚羽虹为什么那样看着我。她知道我受了卡翠娜之托,极有可能是羽族下一代生存的唯一希望,所以到了最后,她仍是没有把我抖出来,不希望在报仇的同时,断绝了族人的最后生机。
兽人狞笑着伸出手,在这样的情形下,羽虹如果反抗,那只是徒然给兽人们耻笑的机会,并且被撕去的部分更多,因此没等那名兽人过来,她把手伸到背后,拉住绷带一用力,就当着全场数千兽人的面,把缠胸绷带撕扯了两圈下来。
我距离较远,看到的不是很清楚,但是所有围观的兽人们一下子都没有声息了,死死地盯着看少女撕绷带的动作。
绷带就紧缠在胸口,这样的动作再小心都会走光,两圈绷带一撕,一片雪白肤光乍现,大半边浑圆玉r都露了出来,只剩下面最后一圈,托住三分之一的r峰,遮住两颗嫩红r梅。
羽虹自然清楚所有兽人都在看,但她佯作不知。手里抓着刚刚撕下的两圈绷布,往地上一抛,不失尊严地仰起颈子,向为她担心的同胞鼓励一笑,道:“别放弃,我们再来!”
可是,在同伴转过面孔之后,她脸上刹那间窜过的羞怯之色,却没能瞒过细心人的注意。
明艳英爽的姿态,还有性感的打扮,内敛的怯意和耻态,半l的羽族少女就像是光源一样吸引全场注意。从兽人们粗重的喘息声中,我猜许多人的胯下都已经硬挺,这时,我心头忽然有一种得意,一种能够成为这少女生命至今唯一男人的荣耀感。
“当!”
开赛的钟声再响,所有球员在场内奔跑追逐。
尽管没有完全露出,但少了两圈绷布后,少女33b的胸部浑圆白嫩,运球时上下晃动,性感迷人,让擦身而过的兽人球员两眼发直,神驰目眩,包括旁边观众在内,全场雄性都无法专心看球,只想找机会把这小美人扑倒,大干一场。
在这样的情形下,球出现在羽虹手上的机会就特别高,兽人们甚至是主动把球送到她手上,好找机会挨到少女身边,作着亲密的肢体接触。
最开始只是偷偷撞一下,或是趁空摸上一把,然后y笑着跑开,担任裁判的武兹和奇里斯当然没有阻止,他们本就要藉着这样的养眼过程,让三族兽人得到满足。
裁判不说话,观众们又叫嚷得起劲,兽人球员的动作自然越来越大胆。一名兽人趁着羽虹传球完,飘落下来的当口,猛地一把抓住她柔软却结实的香r,揉了一会儿,还顺手撕了一点绷带,然后哈哈大笑地跑开。
羽族女战士惊呼起来,羽虹粉脸涨得通红,又羞又恨,却仍强撑着向同胞们抱以一笑,消去她们的不安。
我仔细看着羽虹的动作,发现她正大口喘着气,非常疲劳的样子,而脸上的异样酡红,在我这与她欢好多次的枕边人看来非常熟悉,竟有些像是交媾时的绯色,这才想起来,经过多日的调教,少女的r体变得极为敏感,欲焰高炽,稍微挑逗就会有反应,现在敏感的地方都受到绷布摩擦,打球的动作又大,她怎么可能不受影响?
球赛持续地进行,兽人们的s扰越来越粗鲁,不只是羽虹,其余的羽族少女都被兽人们大逞手足之欲,在手上的木球被抢走时,更无力守护胸前,让扑压在身上的兽人们恣意把玩,一双r白r球变化出种种诱人形状。
很快地,羽族这边又失一分,当所有羽族女战士忍着屈辱的眼泪,任兽人将她们的胸甲摘下,l露出白皙的雪r,羽虹也面临了难堪的处境。
最后的判决,是让她拆去缠在大腿、小香臀上的绷布。只不过出乎众兽人期待的是,绷布之下,还贴裹着一条素白汗巾,恰到好处地缠在胯间,变成了一条“t”形的丁字裤,免去了立刻l露下t的羞辱。
怒叫鼓噪,兽人们的失望显而易见,但即使是如此,这幕景象也够养眼了。
天生有着一双修长的美腿,羽族少女本就有着极其姣好的下半身曲线,现在一双粉腿全然l露出来,光是看那白皙无瑕的长腿,就像是一座艺术品了。
虽然还有缠胯纱巾作着最后防线,但在这条丁字裤所遮掩不到的地方,两个r卜卜的香臀,雪洁结实,像是任君赏玩的美丽恩物,刺激着全场观众的原始欲望。何况这汗巾,湿带湿迹,相信除了香汗,只怕还有少女的y蜜。
“卖力一点啊!脱光那个小妞!”
“为什么不继续比了?我们还等着看啊!”
“脱!脱!脱!脱!”
兽人们粗重的喘息声,像是隐隐闷雷,在场内此起彼落,而他们催促似的鼓噪声,更听得人震耳欲聋,充分感受到他们即将的兽欲。在这连番催促下,钟声再响,球赛继续进行。
“天下英熊本好色,不是英熊也一样好色。”
白澜熊在我肩上一拍,笑道:“如果有一个像这样漂亮的半l俏妞,只要失分就任你脱光,恐怕就算尊者亲临,都挡不住这支舍命求胜的队伍啊。”
这句玩笑里头有着相当的真实性,我只能苦涩地承认。
十一名羽族女战士,全都l露着胸部,在场上来回奔跑,这景象无疑是绝佳,但观众们恍若不见,都把焦点集中在羽虹身上,注视着她随时会弹跳而出的摇晃双r,和每一个动作都有可能扯下胯巾的粉白玉臀。
残破的绷布正一丝一缕地随着刮风飘动,任谁也知道,这名犹自奋战不屈的少女,在仅存的几条绷带下,是完全l露的。
洁白美丽的肌肤,淋漓香汗,在阳光下泛着异样的粉红色,营造出一种感官上的刺激。这样的打扮,羽虹那美好的身型可以说是完全展露开来,无怪乎能让这许多兽人春情勃发,如痴如狂。
为了追求那不可能的胜利,羽虹使尽浑身解数,在场上来回奔走,屡屡突破兽人的封锁,粉颊因为激烈动作而绯红一片,半开着的嘴唇不住呵出热气,发着“哈呀哈呀”的低吟声,极之诱人。
我却有点担心。对羽虹r体极为熟悉的我,早已看了出来,除了体力的大量消耗外,羽虹此刻一定也咬着牙,承受体内越益炽烈的欲火。和兽人的折辱与哄笑相比,被绷带摩擦得肿胀的胸口、两腿间的湿热与s痒,才是真正令她恨愧难当,羞愤欲死的问题,特别是,以她的自尊,怎样也不想在同胞面前出丑吧?
可是,这份坚持却像过去几天的经验一样,注定是持续不了多久的。原本我对羽虹的调教,就是想把她变成一个“时时发情,看到雄性就分开大腿”的s货,这个目标已经在这几天实现。
r体变得异常敏感,体内又吸收了大量y虫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