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白将手中的报纸简单的折叠好,朝若语微微的抿了抿嘴角,算是打了招呼。而东东则在苏白对面坐著,一张小脸没什麽表情,但是眼风却若有似无的偷瞄著苏白。
东东感觉自己好象很长时间没见到他了,很想扑到他的怀中,好好的撒撒娇。但是苏白从进门到现在也没正眼看过他,更别提和他说话,在气愤的同时,小家夥难免有些心焦,暗想,就因为上次自己发了脾气,他就这麽长时间不来看他?好容易来了,也不理自己,如果他一直这样,自己可怎麽办才好。
若语收回微愠的眼神,随即走到两位老人跟前。
“爷爷乃乃,对不起,我今天去了趟书店,在那多呆了会,回来晚了。”若语双手笔直的垂於身侧,活象犯了错的小学生。
自从老爷子放出话来,不让慕浩天接触若语後,她就改了口。叫伯父的伯母的时候,她总觉得拗口。
老爷子没说什麽,老太太温和的开了口:“小语呀,晚了也就晚了,回来就好,快去洗洗手吃饭吧。”
若语点了点头,刚想迈步。
“晚了,怎麽也不打个电话回来?”老爷子觉得入了慕家的门,就要守家里的规矩。一个儿子已经很不听话了,这个小丫头,也敢如此造次。
“对不起,爷爷,我手机不小心摔坏了,所以没有打电话回来,让您们担心了,实在抱歉。”若语半垂著眼帘,浓密的睫毛不停的翕动,手指轻轻的拈了裤子的一角,轻轻搓捏著。
老爷子平时还好,看不出喜怒。可一旦发了火,那模样甚是可怕,她是见识过的,所以对於他的问话,若语还是有些紧张。
毕竟是寄人篱下,自己住著人家,吃著人家,言行自要谨慎些,万一招来厌恶,心里也是不安。
“是吗?”老爷子无意识的低吟了一声。
若语心下一惊,终究是做贼心虚,随即忙点了点头。
“浩天,明天再给小语配个新手机吧。”接著回过头来,看向若语:“小语,你无父无母,在我们慕家也遭了不少罪。我那,也想当你如亲孙女一样看待,但凡,你有个大事小情,我都会记挂著。以後,有什麽事,要提前跟家里打声招呼,也省著我们大家担心。”
这话,多少还是带了些责怪。若语的心,本就很敏感,所以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
“爷爷,我记住了,以後不会在犯了。”
见女孩又认了错,下了保证,老爷子站起了身,看向一旁的管家:“准备开饭吧!”
一顿饭,吃的及其安静,撂下碗筷,苏白擦了擦嘴角,就起身告辞,老人家礼貌性的挽留了几句。苏白也婉言谢绝了。
若语不觉松了一口气,而东东那,一脸失望的表情,一声不吭的回房间去了。若语不动声色的偷看了男人几眼,见他神色如常,也看不出什麽端倪来,可她知道,今天的事情,绝对不会这麽简单就过去。
爷爷只是轻描淡写的说了她几句,而爸爸?她有些害怕,她不知道接下来会有什麽事情发生!
“爷爷乃乃!”随即又瞟了一眼男人:“我回房间了!”
若语心跳的飞快,极力稳住自己的脚步,走出了餐厅的门,然後就不顾进出下人异样的眼光,飞野似的直奔向自己的卧室。
尽管只是匆匆一瞥,但是刹那就接受到了男人冷硬的目光。
狠狠摔上房门,身体紧贴著门板缓缓的滑落,她感觉到很无力……
过了半晌,女孩才回过神,手撑著地板,想要起身。可一动,腿上一阵酸麻。若语知道自己双腿蜷曲的有些久了,轻轻的将双腿伸直,让血脉疏通。
又过了一会,女孩扶著门板缓缓的站起,刚迈了一小步,突然想起门还没锁,回身按了一下那个反锁的按钮,随即又好似不放心的又推了推门板。
然後才慢慢的走向书桌。
在椅子上坐下後,看了看摊在桌上的几本书,女孩随意的拣起了其中的一本。刚买的新书,在清新的空气中,隐约能闻到散发著油墨的书香。
翻开第一章,看了看上面的例题,可只看了两道,若语就再也看不进去了,她把书捧在手中,左手大麽指轻轻抚过书边,一页页满是铅字的纸张飞快的从眼前掠过……
女孩有些烦闷的轻哼了一声,将书又放回到桌子上,有些无奈的又看了看另外几本新书,最後终於放弃了温书的想法。
书看起来很诱人的样子,但是若语确实有心无力,费了半天,也没让自己静下心来,看来只有明天再看了。
女孩站起了身,走向一旁的书架,说是书架,却只有两个小格子。那是男人後为她添置的,将几本书嵌入其间,若语仔细记下它们的位置。
然後恋恋不舍的又看了看那几本书──明天吧!
清楚自己心情不佳,若语决定早些睡觉,从衣柜里随便拿了一件睡衣,女孩走向浴室。
1米见方的大镜子里,影s出一个惑人的身影。
绝色眉眼,涅白肤色,
一对大小适中的白嫩茹房,由於女孩身体的瘦小,更突出了乃子的“肥大”。男人都很注重感官享受,若语自己看时都不禁眼角带羞,更别提慕浩天眼中,是何等勾人。
纤细的蜂腰,小巧的肚脐。
平坦的小腹下面的三角地带,耻毛稀疏,寥寥无几,贫瘠的软丘後,则是一条不知深浅的沟壑。
女孩微微张开了双腿,在昏黄的灯光下,一小团嫩r,纠结在一起,看不见x里面的光景。
轻轻的用手分开大小r唇,女孩的中指,在x口的位置停了下来。
指尖轻轻滑动,那处柔软微湿,猛的女孩意识到了什麽!
看著指端,那猩红的颜色,若语羞的无地自容,下意识的捂住自己半边面颊,然後回过身来警惕的看了看宽大的浴室──
澎湃的水流从花散倾泻而下,浇的女孩头皮发疼,但是她仍顶著那股压力,固执的站在冰冷的雾气中。
女孩闭著眼睛,心里很是羞耻,觉得自己有些荒唐,平时几乎都不会特别注意那个地方,怎麽偏在月事期间,有了如此反常的举动。
这不该是她做出来的事──
出了浴室,头发上的水滴,轻轻滑落,打湿了单薄的睡衣,但是若语并不在意,现在她只觉得浑身冰冷,头脑发热,身体困倦的要命。
一头栽在大床上,扯过一旁的薄被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
女孩并没有马上放任自己沈入梦乡,她心里总觉得有事情没做,但是脑袋混沌,仔细想时,又没了什麽踪影。
她懒懒的挑了挑眼皮,告诉自己不能睡,一定忘记了什麽很重要的事情。
风轻轻吹过,窗帘轻摆腰身,摇曳生姿。
若语倏的一惊,赶忙爬起来,直奔窗前,费了些力气,才将大开的窗子拉上,然後琢磨了一下,那个暗滑,反复尝试了好几次,才算把这扇两面开的大窗户关好。
轻轻拍了拍手上的灰尘,若语透过窗帘,下意识的看向男人所在的房间,灯还亮著──
深夜,路灯寂寞的亮著,尽职的守卫著慕家那几幢孤立的别墅。
突然一条人影窜入了慕家的老屋,借著微弱的亮光,慕浩天轻手轻脚的走在廊道上,在一扇门前停了下来。
用手推了推,意料中的,门是锁著的。
男人从容的把手伸入口袋中,很快的拿出一根细硬的铁丝。
摸索著圆形把手中间的孔d,将铁丝,小心的探了进去,昏暗的夜晚,特别幽静,铁丝摩擦锁芯的声音隐约可闻。
半分锺後,男人轻轻的推门而入。
慕浩天从小就很调皮,所以对家里的门锁早有研究,年少时,也干过胆大包天的事,那就是夜间潜入小女生的闺房,与其幽会。
轻轻的扯了扯嘴角,这门手艺,总也不用,生疏了不少,要是从前,这样的门锁,弄开它也就10几秒。
“叭”的一声脆响!
若语迷蒙中,用手遮挡住刺眼的光线。
下一刻,几乎是从床上跳了起来,呼吸急促,双眼圆睁,看向坐在椅子上的男人。随即调转视线,看了看纹丝不动的窗帘,又扭头瞧了瞧紧闭的房门。
“你是怎麽进来的?”若语手捂住前胸,自己的心跳的飞快,好似下一刻就能冲出胸口般。
“……”慕浩天没有回答,神态淡漠,跟女孩的紧张形成强烈的对比。
若语看著他从口袋里掏出香烟和打火机,一并扔到她面前的被子上。女孩咽了咽口水,缓缓伸出手,将两样东西拣了起来。
下了床,来到男人跟前,从烟盒里不甚熟练的抽出一根香烟,递到男人嘴边,看著他张开薄唇衔入嘴角。
嚓──嚓──嚓──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被惊醒,体能尚未恢复,手虚软的很,三下後,才见蓝色的火焰,轻飘飘的燃起。
慕浩天深吸了一口後,眼睛看向面色潮红的女孩,他刚才握住她的手,凑近火机的时候,就感觉到了她体温的异常,看样子应该是发烧了。
“过来!”男人的声线很冷,让若语不禁打了个冷战。
慢吞吞的从床边站了起来,若语一点点的移了过去。当男人伸出手时,若语本能的闭上了眼睛。
随即感觉到脑门一片凉意,男人的手轻轻的磨蹭了几下,才离开了女孩的额头。
“你发烧了?怎麽搞的?”话面的意思,似是关切,但是语调却依然冷硬,带了几丝责难。
“我也不知道。”若语摇了摇头,她并不想告诉他自己冲了冷水澡著了凉。
男人沈默的看著她,眼神犀利,但是终是沈默,一口接著一口的吸著香烟,把烟灰一截截弹入书桌上的杯子内。
那是女孩用来喝水的,但是此刻若语也无暇顾及了,只道,以後肯定不能用了。
两分锺後,男人终於将整根烟都抽完了,将烟p碾灭在杯子里後,从口袋中摸出一部手机,黑色的,款式一般,色泽也不是很鲜明,看样子用过一段时间了。
“明天上学,先带上这个,等我有时间,带你选一部新的。”男人仍是不冷不热,还没等女孩去接,就随手一甩,放在了书桌上。
那部手机是男人带在身旁的,但是已经不用好一阵子了。以前泡妞时,身上3,4部手机是很平常的事情,公是公,私是私,给女友的电话,通常都是那2个固定的号码。但是近半年多,以前的莺莺燕燕都没了联系,其中的几部手机,就被男人放入抽屉。
这次正好拿了其中的一部,先给若语用,他可不想一整天都听不到她的声音,想想那样的情况,心绪顿觉不安。
“谢谢。”若语看著手机,心中难免发虚。
“现在我们来谈谈,你的那部ipod吧!”
若语心下一惊,刚刚平复的心跳,又失速的狂乱。
“我如果没记错的话,才买了不到一个月吧,你现在是越来越费钱了,打碎了我的名酒,这次又不小心掉了手机?”男人的话语满是压力,神色已经有些y沈了。
“爸,对不起,我真是不小心摔坏的。”若语有些慌乱,赶忙出口解释。
男人皱著眉头,满脸严肃的看著她。
“我和同学一起去书店,在路上,我拿出来看时间的时候,不小心摔坏了……”还没等女孩拙劣的谎言说完,男人已经飞快的甩了她一耳光。
“爸!”若语只觉的脸上一木,随即那痛楚就越发的清晰起来,她睁大了眼睛,好似被打傻了一般,目不转睛的盯著男人看。
“我再问你一次,手机是怎麽回事?”男人声色具厉,恶狠狠的又问了一次。
“……”若语被喝的一哆嗦,随即也没了声音,但是心里却也没那麽顽固了,知道事情也许被男人发现了什麽。
“爸,手机是我向同学炫耀的时候,不小心掉在了地上的。”虽然知道事情不太对,但是若语仍倔强的说是“不小心”。
男人重重的喘了几口粗气,紧紧的攥住了拳头,刚才那一巴掌,打的并不是很重,就算是个小小的警告,可没想到女孩仍是不知死活的说著谎话,他真想再赏她一耳光,可又怕打重了,面上太过明显,而惊动了老爷子,所以拳头是紧了几紧,终是没有再出手。
“我给你最後一次机会……”慕浩天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他最痛恨的就是背叛和欺骗,别的女人他不会给她机会,让她把这两样都占全了,惟独若语,一而再在而三的,挑衅他的耐性。
看著男人面色铁青,犹如地狱的恶魔,若语三魂七魄都要被吓出了壳,她支支吾吾的说了实话。
总以为自己能瞒骗过男人,可每次都会失败,而且换来更惨烈的代价。
若语现在也没了选择,看样子男人是有了什麽确凿的把柄,要不然,不会问的如此坚持。
见男人不说话,若语还振振有词道:“我只是一时生气,不是故意要摔的。”
男人又是沈默,本以为自己这话又惹恼了男人,可过了半晌,仍不见男人斥责,於是女孩偷眼看了一眼男人。
慕浩天面上y晴不定,心里琢磨著,怎麽把女孩这个毛病改掉,可一时也没了好的法子,她是习惯性的撒谎,用意很单纯,想要保护自己,可他能容忍她犯些小错误,却不能放任她胡乱的编造谎话,这是他的禁忌,说了几次,都不见她上心,著实有些沮丧。
见她偷瞄自己,男人更是生气,冷著声音道:“脱衣服!”
若语紧抓住领口,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知道男人没那麽容易放过自己,可仍心存侥幸:“我月事来了,可不可以……改天。”
男人一愣,随即眉心皱的更紧了,都能夹死几只蚊子了。
若语见男人不为所动,只能颤抖著手指,磕磕绊绊的解开自己的睡衣,尽管已经认命,但即将而来的屈辱折磨仍然让她不由的颤抖。
虐禁忌恋160 '慎]
慕浩天淡漠的目光,冷冷的扫视著面前的女孩。
她此刻身上只著了一件贴身的小内k,双腿间多了一层薄薄的厚度,显然那是女人常用的卫生棉。
“爸爸……”若语的手指徘徊在内k的边缘,但她仍作著最後的挣扎。
“继续!”
女孩闭上了眼睛,轻咬唇瓣,慢慢拉下最後一件衣物。内k一点点在女孩光洁的大腿上滑下,直至脚脖处。
慕浩天瞄了一下女孩带有血迹的女性棉条,随即将视线移到女孩倔强的小脸上,那上面有著明显的不甘。
男人轻轻哼了一声,对女孩“牺牲”似的表情颇感不耐,他微眯双目,细细的打量著她的每一寸肌肤。
房间很温暖,若语只手遮住自己的一对茹房,身体僵硬著将下处暴露在男人面前,她拼命压抑想提起内k的冲动,可她知道那是不被允许的。
少倾她的身上暴起了细小的颗粒,见男人一直没有什麽动作,女孩睁开了眼,无措的看向那个主宰她一切的男人。
“走近些……”
若语别无选择的迈了小半步,站到男人伸手可及的地方。
他粗砺的大掌拉过女孩的小手,另一只手臂搭在她的细腰上,随即轻轻收紧,女孩身形不稳的跌向他。
“你看看你的腰,有多细,那处又小,以後怎麽给我生孩子。”
若语身上明显一颤,随即胃里一阵翻滚,她本想开口大声说“不”,但她只能睁大了眼睛,恐惧的看向那个恶魔,她怕开了口,冲口而出的是恶心的污物。
她告诉自己,你要坚持,否则你会招来更大的痛苦。
“你该多吃点,我想要一个健康的孩子。”
好象没注意到女孩难看的面色,男人继续自顾自的说著。
若语难以置信自己听到的,她没想到在自己遭了一次罪以後,又要经受另一翻难以接受的折磨,原来男人一直都存了这份想法,她还天真的以为他会放过自己呐!
此刻依在气息熟悉的怀抱,若语灵魂深处深刻著来自於男人的每一分记忆,那里满满都是过往的哀愁。
被强暴,姐弟分离,殷容的死,还有那未能出世的孩子……这一切的一切,此刻在她发热的脑袋里,都是如噩梦般不断浮现。
“呜呜……”
“你哭什麽?”男人不悦的看著满脸泪水的女孩。
“我……我……”女孩心里悲到及至,哽咽万分,也顾不得许多:“你……你就不……不能……放过……我……我吗?”
男人冷冷一笑:“你又要忤逆我,难道生我的孩子,就那麽让你难以接受吗?”
“……”若语眼前泪雾弥漫,父亲的样子越发扭曲,头脑嗡嗡作响,除了无力的悲哀,难已放下任何东西。
半晌,见女孩已经双眼通红,表情呆滞,男人心里忍不住一酸:“我真的很惊讶你的愚蠢,你每次尝试反抗我,有用吗?”
若语毫无反映,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男人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