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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9 部分(1 / 2)

杜小月眼睛这才忽然回复了过来,神智也像一下子回到了她自己身上,整个人都似虚脱了,复又钻入被窝里,朦朦胧胧的道:“我是常常看到这情景……也不知……不知是不是梦……我常常睡不着,都听到有人磨刀……一旦睡去,又有人在梦的门外敲门……”


声音慢慢微弱,也渐渐低沉了下去。


铁布衫凑近杜小月,宽阔的胸膛肩膊,都快要塌了似的。


言宁宁喃喃地道:“阿田为小月准备沭浴用的水,也弄得太久了吧?”


张切切醒起,张望了一下,道:“我上去看看。”


就在这时候,外面的似是猿啼、像是狠嗥之声,猝然而止──然后,笃笃,笃笃笃笃笃,有人敲响了门。


杜小月说对了:


有人敲门。


真的有人在敲门。


荒山野岭,有人敲门。


──敲门的,可是不是人?


鬼关门 第二章 天涯何处无女鬼


第一回 不是人敲门


第二回 从棺底到井里


第三回 识情狂


第四回 一个j的美女


第五回 余鱼不同


第六回 梁家妇女


第七回 洒醉的梦中情人


第八回 房里没有人


第九回 毛发


鬼关门 第一回 不是人敲门


如果不是人敲门,那么,该不该开门?


──如果是鬼敲的门,那么,他们该不该开门?


客栈外,山上的枭啼猿鸣陡止。


只剩下敲门轻响:


笃,笃笃,笃笃笃。


客店内也鸦雀无声。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也不知该不该开门,应该由谁去开门的好。


“开门。”


大家望向张切切。


然而下令的却不是张大妈。


而是杜小月。


──一向看似柔弱胆怯,大声说话都会吓着她的杜小月。


“如果是鬼,根本用不着敲门,要进来便进来。”她说,“所以敲门的一定是人。”


有道理。


大家打从心里都认同了她的意见。


──可是就算是人敲门.这时候来的会是什么人?


却又应该由谁去开门?


──无论由谁去开门,都得冒点险,至少,定必首当其冲。


叶告说:“我去。”何梵说:“我来。”罗白乃说:“当然是我。”


叶告自告奋勇,是因为他要逞强。


何梵也自动报名,是因为公子要他留守这儿,小余伤了,老鱼中毒,如果叶告上了阵,他再怕,也不该留在后头。


罗白乃也抢着要去,是因为他看叶告、何梵都自动请缨,他就没有理由落于人后,这样,可又会让人小看了他。


他已下决心不让任何人小觑。


──有时候,让人看不起,要比捱刀子还难受。


没料,他的话才出口,叶告与何梵即刻让路。


让路给他。


──让路给他去开门。


这两个小免崽子!


罗白乃十分悻然。


可是事已至此,他已“卸”不掉,只好去开门。


咿──呀──


门开了。


门外果然是人:


一个女人。


罗白乃突然有个发现:


这荒山野店,女性可真多!


──就连闹鬼,至少,目前可以见得着的,还是女鬼!


真是天涯何处无女鬼!


不过,这个女人他却不认识。


见也没见过。


这女人不算极美,可是容貌姣好,身材修长,皮肤白皙,虽然已年近徐娘,但依然有一种风流韵态,别有韵味。


最令人印象深刻的,也是最吸引入之处,便是这妇人的神态。


她一直像是迷迷茫茫,恍恍惚惚的,好像人犹在迷梦中未醒时。不过,她浑身上下,都沾着泥,且湿漉漉的贴着身子,虽然不及绮梦妩媚,可是她要比绮梦丰腴,缺一点少女情,却添上许多女人味。


看了她酥酥的神态韵致,罗白乃的骨头先是酥了一半,再看这妇人身子轻飘飘的,仿佛是“飘浮”的黏在门外,脸上半醉半醒,罗白乃的骨头再轻了另一半,再看见她若隐若现的胴体,罗白乃的骨头全部仿似啃到狗嘴里去了。


但他仍不失警觉性,问:


“你是谁?”


对方反问:“你是谁?”


罗白乃戒备的道:“你来这里干什么?!”


孰料那妇人也反问道:“你在这里干什么?!”


吱,居然是一样的旁路。


罗白乃正想找个借口堂而皇之的发作一下,好让大家看看他罗喝问的神威,却听李菁菁、言宁宁、杜小月一齐叫了起来:


“萍姐!”


──萍姐?!


莫不是……


罗白乃一时还未会过神来,言宁宁、李菁菁,甚至还有张切切都一起掠到门前来,就连杜小月,也半坐起来,被衾已落到腰际。


罗白乃瞥了一眼,心里一震。


这时候,三姝一起抢了过来。


一个拉住那妇人的手,关切地唤:“萍姐,你可把我们给担心死了。”


一个搭着妇人的肩,亲切地问:“萍姐,这些日子,你到哪儿去了?”只张切切看了妇人恍恍惚惚的神情,便问了一句:“阿剑,你没事吧?”


──阿剑、萍姊……原来她就是──


罗白乃现在才有了头绪:来人是谁了!


却见妇人迷悯的神情可更甚了。


她摸不着头绪的说:“怎么你们的样子,变了这许多?阿娇呢?亚骄呢?小瑄呢?小姐呢?这些人是谁?这个大眼小子是干啥来着?我才迟那么一点回来。怎么这儿就变了这么多!”


这妇人的问题一大堆、一大叠的,看来,比他们还多,而且还多上许多。


一时间,大家都回答不过来。


张切切点了点头,示意大家把这位“剑萍”请了进来,并且坐下了,她说:“我上去一趟。”


她当然是要上去通知绮梦:


这儿来了位“稀客”──


失踪已久的程剑萍,居然回来了!


──她原来没有死,也好像没受伤,只不过,好像失了忆。至少,也是局部失去了记忆!


鬼关门 第二回 从棺底到井里


绮梦自楼上下来,非常轻盈,也带点匆匆。


那想必是因为兴奋之故。


她靥上的绯红更甚。因为她的肤色清白,吹弹得破,所以更显得绯色春艳。可是,也因为她脸上的桃花粉红,更衬得她肌肤如粉雕玉琢的那种白皙。


她一下楼,见着剑萍,呆了一呆,剑萍正在用言宁宁递上来的毛巾抹揩泥垢和湿处,乍见绮梦,也愣上了一楞。两人旋即搂抱在一起。


“你回来了。”绮梦平静的说,“你这么久没回来,我们以为你已经出事了。”


“这么久?”剑萍狐疑地道,“我以为我只不过迟你们一阵子──”


“难道,”然后她问,“我离开已经多久了?”


她的样子就像一个刚刚还魂的人。


她不是向绮梦提出问题。


她也是向大家发问。


可是大伙儿一时都不知怎样回答是好。


这时候,绮梦虽只说了几句话,罗白乃却肯定判断出两件事来:


一、她喝过酒来。


二,她哭过。──至少,是曾饮泣过:她脸靥上还有泪痕未干。


猿啸依然三两声,时远时近,既没先前密集,也再未闻呼应。


绮梦发出一声喟息。


有的女人喝过酒更好看,绮梦无疑就是这种女人:她星眸半掩,绯脸桃腮,吹气若兰,孜孜媚媚,香靥深深,花如颊,人如月,整整齐齐忒捻色,乱乱恣恣更添艳。


“这儿说来话长,”她每次总在紊乱的场面中抓住重点,“不如你先告诉我:自从那次同上疑神峰之后,你发生过什么事?去了哪里?为什么要等到现在才回来?”


剑萍茫然道:“现在?”然后苦笑道,“我是走那独木桥的时候,雾很浓,我小心翼翼地走着,忽然,看到雾里有一只眼睛,十分歹毒,正看着我,我心里一惊,忽然,脚踝给人扯了一把,立足不住,就往下坠落,心里还以为:这次是死定了,必死无疑了……”


绮梦道:“我们当时来回在独木桥、鬼门关那一带寻觅过你,可是,都杳无痕迹,我们以为你已……遭不测了。”


剑萍苦笑道:“连我也是这样想。我就这样坠跌了下去,轻飘飘的,晕眩眩的,也不知跌了多久,坠了多深,只觉一片昏黯……


“之后,忽然,给一阵叱喝声惊醒了过来,刚回过魂,就看见一道青色的人影,绿色的手,向我抓了过来,接着,迎面就是一记刀光──”


“刀光?”


“青手?!”


绮梦将信将疑。


何梵忽然想起习攻红。


叶告蓦地想起聂青。


“我忽然发现,我人在庙里,而且,还是躺在一口棺材里。”


“庙里?”绮梦向上指了一指,“仍在疑神峰上的那座庙里边?”


“便是。”剑萍也犹有余悸的说,“我也做梦都没想到,兜了那么大个圈儿,花了那么多时间,费了那么大的气力,冒了这么多的险,结果,还是出不去,人还在庙里。”


罗白乃差点没接了下去:在庙里还好,现在可是每况愈下,人还在棺材里哪!


老鱼忽然问道:“你可看清楚了:青色的人影是谁?拿刀的人又是谁?”


剑萍摇首。


老鱼闷哼了一声,也不知他是在忍痛,还是在负气。他受的伤本来不轻,虽然毒力还是无法攻破他的“铜墙铁壁”气功,可是,在他能完全恢复之前,能少说话就尽量少说话,能保留一口元气就尽量保住一口元气。


小余却问了下去:“那么,那一刀和出手,是不是向你下毒手?”


剑萍也摇头。


“不是?”


摇头。


“是?”


还是摇摇头。


小余一向反应最快。


快得可以比敌人向他发s的暗器更快,甚至快得可以追回他自己发放的暗器。


但反应快的人往往都缺乏耐心。


他问了三次,剑萍都摇首,他就几乎失去了耐性。


幸好剑萍已马上作出解释:“因为我还没来得及看清楚是谁,那棺材底层忽然翻跌下去──要不然,我只怕也避不了那记青手和那一刀。”


绮梦问:“那么,你是怎么从棺材底下,找到出路回来这儿的?”


剑萍有点愣愣的道:“我也不知道。我只是跌得荤七八素的,然后就一路摸黑着爬爬爬……往下斜滑爬了好久,弯弯曲曲、多处转折,终于,到了一处,半淹着水渍,只剩一个垂直往上的出路,我便一直往上攀爬,好不容易爬了上去,就看见──”


说到这里,剑萍又顿住了。


她的眼神仍流露着惊疑与不信。


她看见什么了?


她到底看见了什么?!


大家都想知道。


急着想知晓。


“这里。”


剑萍终于说话了。


“什么?”


大家都听不懂。


“这儿。”


绮梦不敢置信地道:“你是说──你在猛鬼庙的棺材底下,一直往下爬,爬了很久,再钻了出来,就看到了……”


她用手往地上指了指。


“是的,”剑萍接道,“就是这地方:绮梦客栈。”


大家都瞪大了眼睛,像看到了鬼一样。


然而这儿真的闹过鬼,所以,真的看到鬼,也不算是什么怪事。


“你说你爬呀爬的,终于──”罗白乃发问了,“就忽然看到了这间客栈?”


“是的,”剑萍道,“我看到客栈的时候,距离只不过几丈。它就矗立在我面前。”


“什么!不通不通!”罗白乃抓住小辫子似的叫道,“你一路走了过来,之前怎会没看见!又怎会突然才看见客栈!”


“我的而且确是蓦地看见客栈的,”剑萍说,“因为,我不是走过来,而是爬出来的──”


言宁宁、李菁菁相顾骇然。


绮梦更惊疑不定:“你说,你是从──”


“是的,”剑萍叹了一口气,说:“我爬出来之后,才知道,我原来处身的地方,是一口井。”


“我是从井里爬出来的。”


大家都没有想到,剑萍冒身出来的地方,便是门前那口井。


谁都不会想到,客栈的这口井,居然是通向疑神峰顶的猛鬼庙!


──如果早知道,要进猛鬼庙,还用得着去闯鬼门关,过独木桥吗!


鬼关门 第三回 识情狂


绮梦长叹了一口气,稍微整理一下思绪,然后才一字一句的说:“你是说,你自从在那一次跟我们同上疑神峰,入猛鬼庙之后,回程时度过独木桥,就摔了下去,然后一直昏迷,到乍醒时就青手刀光,你翻身落了下来,就一直爬入地底,爬出井口,所以现在就来到这儿……”


“是的。”剑萍这次是点头,然后带着极大的惶惑,身子也有点抖颤,问:“现在到底是什么日子了?发生了什么事?‘猿猴月’可有什么变化吗?”


“剑萍,你应该……”绮梦用手指敲敲云鬓,迷茫了一下,才毅然道,“先做好四件事,我们再好好聊聊,好吗?”


剑萍环视全场,忽然感到恐惧,似有很多话要说,有很多话要问,但都压了下去,只说:“但请梦姐吩咐。”


绮梦怜惜的说,“第一,你应该先洗个澡;二,应该先吃点东西──看来,你已经很久没做过这两件事了。”


剑萍看着绮梦,眼光有点湿润润的,声音也有点哽咽:“那么,第三和第四件事呢?”


绮梦向言宁宁示意了一下,才答:“等你休息好了,吃饱了,你还得详详细细告诉我一次,从独木桥到猛鬼庙,从棺底到井里的巧妙和转折。然后,你得要听我们说一说,你失踪后这儿发生的事,以及我们将要应付和面对的变故。”


然后绮梦问:“阿田呢?”


言宁宁答:“她上楼去给小月准备沐洗的事。”


绮梦皱了皱眉:“张大妈呢?”


言宁宁回答:“她上去找何姊了。”


绮梦“嗯”了一声,半晌才道:“那你去准备一下给剑萍沐洗吧,一定要有温水,可解疲劳。”


言宁宁正要答应,剑萍却道:“不。”


绮梦奇道:“你还有话要说?”


剑萍急切的道:“我有话急着要向小姐汇报。”


绮梦无奈,只好让步:“那你说呀。”


剑萍却着急的道:“我是要报告的,”她的眼睛骨碌碌地转了一下,“但不方便在这儿说。”


这的确是个问题。


剑萍可不知道老鱼、小余是谁,她甚至也不明白为何有两个小孩和一个半大不小的少年在这儿,她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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