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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8 部分(2 / 2)

有些不爱做的事则非做不可——刚才绔梦就说到了这种情形。


无情很明白她的意思。


绮梦现在的神情却似乎有点不明白。


她不明白无情为何老要揭这个伤疤——是不是因为他也有残疾在身,不良于行,所以才心里有点不平衡,老要揪出人家的丑事来评判?


她心里也在暗暗叹息:


那么有名。孤傲、好看的一个年青人,却废了腿子,也难怪他心里不平了。


她本来想要刻薄挖苦无情几句,而且只要她一开声,表态,店里其他人一定都会跟着她攻击对方,舌剑唇枪,声援不绝……但念及对方残疾在身,而且神情英俊好看,有点不忍心出口伤人,遂而忍了下来。


她忍耐下来,无情可没忍住不问。


他要问的还是会问的。


“梁恋宣死了,杜小月给j污了;”他说得很慢,可是说的相当仔细,“是谁告诉你们是吴铁翼干的?”


这一下,店里的女子都火冒八丈,抗声此起彼落:


“当然是那老匹夫干的!”


“你是来帮他的,还是来捉他的!”


“你这是说我们冤枉他了不成!”


“你冷血,没人性!”


“亏你还是四大名捕之首,居然替那j贼开脱!”


只那铁塔似的大汉嘶吼了一声,说不出话来,声调沉雄悲凉。


“慢着!”绮梦一伸手,示意大家住口,她返身盯住无情,明眸和薄颧以及冷肤间流露了一脸女人少见的英姿、罕有的妩媚,裢口微微张开了,露出一截美丽的颈,“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无情不着她的脸,却注视着她匀秀的脖子:“我的意思是:强暴杜小月的时候,当然没有别人在场。唯一揭破这件丑事的,当然是梁恋宣。但她已经给人杀了——那么,谁知道她是死于吴铁翼之手,而杜小月也是吴铁翼j污的呢?”


大家听了,又愤然要出言骂无情,绮梦又一张手,这一刻,她虽然比较单薄的身子,却显示出一种极大的气派与权威来,好比她身边的红缨枪,窄、瘦,长。细,但其尖锐凌利,是无人不惧,绝对是兵器之王。


——难怪她可以在这荒蛮之地照样做她的“女大王”


她镇定的问答无情:“是梁恋宣自己说的。”


“她不是死了吗?”


“她给打下了古岩关,奄奄一息,刚好独孤一味和‘大老鼠’经过,发现了她,救起来的时候,己个能语言,独孤一味马上悉力过气,但己回天乏术,但濒死之前说、句:‘是吴铁翼和唐化杀我的,’独孤一味憋着一口气。拼命以真气保住她的命,梁双禄就问:‘他们为什么要杀你?’梁恋宣好不容易才回答说:‘我撞破了他门j污了小月;两,个,均大吃一惊,独孤一味气一乱,走岔了,梁恋宣便撑不住了,两人都急着间:‘小月在哪里?’‘他们在哪儿?’好恋蹈儿还来得及说上一句:……在猛鬼庙,才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无情听了,道:“所以,是‘飞天老鼠’梁双标和‘白蝙蝠独孤一味告诉你们才晓得的。”


绮梦冷艳地道:“他们可没必要骗我。”


无情目光往外撒去,“‘猛鬼庙’也在此山中?”


绮梦答:“在最高峰处,这儿还望得见,听得到……”


无情问:“真有一座庙?”


绮梦道:“那是座破庙,早已香火全无,而且,闹鬼最多的,便是那儿,据说在月夜便是僵尸群聚之地。”


无情再问:“你上去过?”


绮梦点头。


脸色有点白。


无情又问,“常去?”


绮梦摇头。


薄唇儿翘了翘,欲言又止……


无情这回故意顿了顿,才道:“那么,上去救小月的,正是独孤先生和梁飞鼠了?”


绮梦也不恼怒道:“救人救急。他们来不及通知我,就上去了。何况,他们都是急性子。”


无情小心翼翼的问:“那些恶徒挟持小月在破庙里受辱?”


铁布衫喉头又低吼一声,向饮位中的杜小月接近两步。


绮梦恨恨的道:“工八蛋!”


无情仍不放过:“他们会让独孤。飞鼠顺利接走小月吗?这样一来,这件事岂不通天了?你们岂会放过他?”


绮梦冷笑道:“他们当然不肯罢手,于是就打了起来了。”


无情一皱眉道:“赢了么?”


绮梦冷晒道:“撤走了。”


无情一愕:“怎么走了?”


绮梦道:“也许他们作贼毕竟心虚,许或他们怕我们上来声援,所以,也不恋战,忽然撤走,也没来得及杀小月。”


无情沉静了片刻,才说:“幸好。”


忽尔一转身,人在月光洒落的庭门内,霍然面对杜小月,疾问:


“却不知小月姑娘也是这等说法吗?”


走龙蛇 第四回 又脏又臭铁布衫


小月在饮位。


她没有回答。


她薄秀的双肩抽搐着,纤纤十指扯着被裳至喉部,在阴影中,依然我见犹怜。


又脏又臭的铁布衫则趋近她身边,守护着她,眼中发出狼目……一般的寒绿来,让人感觉到,那里面隐藏着一种难以占喻的感情,不惜一战,甚至不惜死战。


无情叹了一口气。


“你还要让她回答吗”


这一一次,说话的是习玫红。


她一直都很乖,很沉静,在无情这一场“审查”的过程中,她表现得少见的合作,可是,到了现在,她终于忍不住了,开口了,说话了:


“你这是在她。”


无情苦笑:“她是这场好杀案里唯一一的活口。”


“她这样……就已经说明了一切,你还用得着问下去吗!”习玫红教训他:“要是冷血,他就不会像你一般无情。”


无情想抗辩什么,却欲言又止,心忖:说的也是,也许,我是大无礼,也大无情了……


“反正,吴铁翼是大恶人,大坏蛋,这是谁都知道的事!”习玫红仍在“教诲”无情:“这已经不用审,用不着再查的事。”


“吴铁翼是个恶人,这点错不厂,”无情只有试图说明他的观点,“但这并不等于全部案子就是他犯的。——而且,像他那么一个精明、警觉性高、自津感重,又颇有……女人缘的高官,好手,用得着这样做吗?他为什么要这样于?这地方本来是他一,条退路,一个依皈,为何他要如此沉不住气,丧心病狂,自绝后路,这般躁狂?因由何在?”


“这些你们男人王八蛋欺负我们弱女子的理由,有一千个,一一百个,我都不想知道!”习玫红气得红唇艳艳、嘴儿嘟嘟的忿忿地道:“我只恨死他了,只想查出他在哪里,来了没有──我要杀他!”


“是呀,”罗白乃附和道,“我找着他,也要杀他。”


“所以,”绮梦也同意,“我们似乎不必把时间心力耗在不该消耗之处。”


“是呀是呀,”罗白乃也附从道,“要查谁干了对不起杜姑娘的事,不如先去追查那大元凶。”


“我们这儿闹鬼,已牺牲了几个人。”张切切切齿地道:“最重要还是先抓鬼打老虎,别的都可以先搁一阵。”


“对呀,”罗白乃也讨好地道,“老虎吃人鬼害人,先把这些妖兽鬼怪打杀了,就天下太平了。”


“老虎凶残,猛鬼扰人,固然可恨;”小余忽然说,“可是,那些狐假虎威。为虎作怅,一味阿诀附和,煽动生事,摇旗呐喊的宵小之徒,只会对呀是呀的,也该将之剔除才是,以免影响大局。”


“对呀对呀,”罗白乃也猛点头称是,“那种是非之徒,早应该把他——”


却乍见人人都对他捂着嘴偷笑,才省悟小余讽刺的是他自己。


无情叹了一口气。道:“其实,我的用心也不外乎去寻找线索,如何自吴铁翼的行事方式中追查他的习性,从而逮住他一一……你们不觉得这只大老虎跑得虽然快,也十分怪吗?他投奔赵燕侠,惊动大梦方觉晓,也一样保不住他。他理应在逃之前到大白山去取回他的劫夺得来的财宝,但他女儿去了,他却没去,这一仗害死了许多人,包括神腿庄怀飞。现在,他又不辞艰辛不怕冒险,要来这古岩关密议,什却在这要害关头,犯上了不该犯的毛病──这只老虎跑得成也诡怪!”


聂青在这时候说话了。


他一开口,就抓准了无情的意思:“你是怀疑吴铁翼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不会上疑神峰来?”


“若是,”无情道,“他也只是故技重施,没什么新意──他已在太白峰鄙县之役施展了一次这招声东击西。只不过,每个罪犯,都难免有他犯事的轨迹,行事的习性,我就是想从这些蛛丝马迹,窥探他的此行虚实。如实,则思应击之法;如虚,则要探究他把咱们都引上疑神峰,引人绮梦客栈的目的何在?并且,从中可以推论出他若不在,当会在何处。”


大家这才明白他仔细探讨,推论的理由。


“那么,”聂青道,“你一定在奇怪,我是怎么会知道吴铁翼取道于疑神峰的?”


“是的。聂兄果然是聪明人。”无情说完了这两个字,便静静的等聂青说下去,在他那一双锐利明亮的眼神里,好像没有什么事物能够瞒过他。


“庄怀飞在郧县布署行动之前,他遣他的死党梁失调先把他的老母送到山西来,交托给我保护。”聂青一点也不以为符,反而热衷于表白他的来龙人脉,“可惜,‘千刀万里追’,梁欠调出卖厂他的头儿。”


无情点头。


他知道这件事。


一一要不是庄怀飞所托非人,娘亲落在谢梦山千里,他的下场……不一定会这么惨。


“‘打神腿’庄怀飞是个审慎的人,何况托母是件大事;”聂青淡青色的笑了笑,“他后遣人护送之前,已先托人送信告诉了我,并且征得我同意。”


“你同意?”


“我当然同意。小庄是条好汉,我和他相识以来,他一直很少托我办事,只有我请托他做事,欠情欠义的份儿。”聂青道:“可是,他的母亲始终没过来山西。”


大家对这聂青油然生起了一种敬意:对朋友能惺惺相惜,讲道义的人总是可敬的。


“所以,你就主动去探询这件事?”


“是的,我很快就打听到庄神腿跟他母亲,恋人恋恋,岳父谢梦山。何尔蒙、夏金中、何可乐。上风云,唐郎,唐天海。余神负,梁失调。杜老志,杜渐等人,全都死在斯役里。我并且也打探到吴铁翼巧施‘明赴太白,暗赴疑神’的狡计。”聂青道,“别奇怪为何我如此轻易探得,庄捕头本来就是我好友,偶尔也会跟我提起他常与吴铁翼赴古岩关会聚一事,只没详说内中秘密。至于梁失调有个弟弟,叫做梁越金,他始终没出卖过小庄,小庄就是派他来送信给我的。”


“梁越金即是梁失调的弟弟,对吴铁翼的行动要颇为熟悉,加上他又值他总多对庄神腿作出这等事,难免就会向你尽吐内情;”无情总结道,“所以你就评判推断,上疑神峰来。”


“我说过,光我一人,要对付王飞,唐化,朱杀家,我还不行。”聂青老实地道,“所以我在道旁等你来。”


“你怎么知道我会来?”


“正好我是知道四大名捕一定不会放过这种事,必定会彻底追查这件案子,我就准备起码逮住一个作伴,垫底。”聂青说的更老实不客气,“后来才知道是你——知道是你来。当然不难:阁下那顶轿子,轮椅,已称绝江湖,人皆闻名丧胆!三剑一刀憧都来了,来的还不是无情公子么?所以我就在道旁候着你。”


无情道:“原来如此。”


聂青道:“你现在明白了么?”


无情道:“明白了。”


聂青道:“可是我却不明白。”


无情道:“聂兄不明白什么?”


聂青道:“我是如此这样来的,你呢?你又如何认定那只跑得又怪又倏急的大老虎,必然会上疑神峰来?”


走龙蛇 第五回 千年断续


理所当然。


他问人,人也问他──这点很公道。


无情一向待人尽量以公平为原则。


所以他也很乐意回答。


“吴铁翼本来是铁手和冷血率先揭发的,但后来还是给吴铁翼逃逸了。”无情说,“再咬住他的是追命。”


——其实,在“四大名捕”中,最擅于跟踪。追缉的,还是追命。他轻功最好,追踪术最高。天生能测知敌人、罪犯匿藏之处,是以,只要他们追捕的人一旦失其所踪,大都由追命把断线“续连”,所以其他三名师兄弟都戏称追命为:“千年断续”;因为“万年断续”正是一种了不起的金创药能使断肌愈合,故而有此引申滤称。


“可惜追命布署已久,并且已联络上冷血,但因吴铁翼女儿离离阻挠,使他还是功亏一蒉,”无情说下去,“吴铁翼还是逃走了。”


聂青又在猛他的渐长须脚,“这一回,他大概是布下疑阵,逃往太白山了罢?”


“所以铁手立即动身,到邵县堵截吴铁翼。”无情黯然道:“结果,当然是庄怀飞身殁,铁二弟也负了重创,吴铁翼依然逍遥法外。”


聂青道:“这老虎狡猾得很,不易抓。”


“追命三弟本来要赶去大白,支援铁老二,知道了这件事。立即飞鸽传书,纸鸯为号,分别通知了冷血和我,无情补充道,“我们一向留怠这只大老虎的行踪,习性,觉得如果他不在太白取宝,便应该会来疑神密议。”


“暖,这下可到我上场了。”习玫红盈盈笑道,“冷血也负了伤,未愈,而且‘武林’二大世家中“东堡’黄大星、‘北城’周白宇先后因‘谈亭会’集体残杀事件而丧命,‘南寨’殷乘风亦因‘连云寨’事所牵连身死,江湖上顿失二人世家卞皂,而‘西镇’蓝元山又无故在十印寺出家,使得‘洛阳四大家’忽然变成了青出于蓝。取而代之的形势。而且还因此猛烈互攻、激烈交战起来。冷血和追命分别都给‘吸’在那儿,一时抽不出空来。我收到了讯息,一向恨死吴铁翼,于是就不理冷血同不同意,高不高兴,就先来了再说。再说,梦姊跟我又是好友,她通知了我,我就一定来。”


她嫣然一笑,好像为她的“杰作”而得意洋洋似的。“幸好有走这一趟。”


这句话,大家都不明所以。


习玫红知趣的进一步说明,“这儿不是热闹得很吗?──我要不是来了,怎有这般天大的热闹可瞧啊!那多没趣啊!”


原来,闹鬼,死人、种种恐怖凄厉事,对习姑娘而言,都只是些“热闹”,“有趣”的事儿。


无情倒吸了一口深气。


他很少感到“前途茫茫”。


这次有了。


——简直是“前景凄凉”。


“我开始仍不确定:这老狐狸大老虎是不是又在故布疑阵。声东山西。”无情还是说了下去,“不过,我们一向有人负责追查这只大老虎的行踪:老鱼告诉我,朱酗身边一流高手朱杀家,已动身进入山西;而向与吴铁翼往来密切的‘蜀中唐门’好手唐化,小余也发现他曾现身十古岩关一带。”


老鱼说了下去:“唐化。朱杀家、庄怀飞。王飞这些人。本身都是铁翼的好帮手,左右手。”


小余道:“我们只差还没查到王飞的下落。”


无情道:“这个时候,吴铁翼正需要他们”


聂青点点头,拔出了一条足有半寸长的发脚:“所以你们就全力取道疑神了。”


奇怪的是,他不停的拔胡子,但他的胡须也下停在长。越拔越长,野火烧不尽,秋风吹亦生。


然后无情向绮梦问,“那你呢!”


绮梦一时没弄清楚他的意思,“我?”


这时,众人都围聚在“绮梦客栈”的大堂内,大门大开,月亮洒进来,映照得绮梦冷艳得很冷、很艳。


像动人的桃花,暂时凝结在薄冰内。


由于这时人多势众,高手围聚,在店里的人,胆子都壮了起来,连几个胆子较小或受过惊吓的女子,也都不太感到害怕……


无情忽然想到一个女子。


姬摇花。


──姬摇花也很美,像个小姐姐。事实上,姬摇花年纪也确比绮梦要大些。


看来绮梦的年纪也会比他大一点。


可是她一点也不像小姐姐。


她只有点疲乏。


可是她艳。


无情也想到另一个女人:


唐晚词。


——唐晚词也很艳,年纪比姬摇花还长,但就是艳得一点盛后的蔷蔽,临调前的凄美。


绮梦却不。


她完全没有凋谢的意思。


只不过跟唐晚词一样,也有点倦。


而且更寂寞。


——她是一个在野地里,寂寞的,冷艳的。孤清的。独立的。自主的、利辣的,神不守舍的,常常不经意的老板(娘)!


无情在这样忖想的时候,思潮不禁也有点不经意了起来。


忽然,一张眼大大鼻尖尖似笑非笑的美脸,摹然出现在他眼前。


俟无情定过神来,才知道他曾一度失神了。


──为了眼前的女于?


绮梦!?


──怎会这样的!


等他回过神来,才知晓那突如其来的一张美人靥——当然是习玫红的脸,正在沾沾自喜、兴致勃勃的说:


“看你傻愣愣的样子,喝水吧!”


说着,居然递给了无情一杯水,然后她长号司令、接掌大权,回透世情,指挥若定,比手划脚。旁若无人他说:


“你做你的绮梦吧!我来代你发问。”


她那么……一说,无情只觉脸上有点热。


尽管,月亮像是冰镇过的。


──那水,还好不是血吧!


夜凉如水。


寂寂荒山寒。


狼曝山外。


猿啼在大。


千年断。


万年续。


不管怎么样;无情在这时候掠过一个念头:待会儿或未来的任何行动中,自己得尽量避免跟她在一起,这样也许会比较好。


他自己也不太明白为何会有这种想法,只不过,他一向都是在危机未发出之前就已经感觉到不妙,并且在之前就已经作出适当的规避。


他规避得那么迅速,合时,以致常常在避开,回避了之后,自己也不能确定要是不避免的后果会如何。


正如没有发出的事你永远不知发生了会怎样,甚至会发生些什么。


你忽然不想走那段路。,可能是因为觉得有危险:可是,你没有走,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了,因为它可能是在你走过时才有人故意从楼上扔下一口花盆来,也或许你不小心踢到栓子趴下了。你不走,便没事了,你也猜测不到要是你真的走过会有什么事。别的“回避”也是一样,成功的,“避”过了,你很难获得证实,所以没有成就感,甚至久而久之,你失去了警成,忘了回避了。


然而危险往往只发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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