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房里异常闷热,但江兰却感到格外地冷,这种寒意是从心底里冒出来的,三年前的噩梦又一次浮现在眼前。在她警官学校快毕业时,几次向她求爱不逐的唐强劫持了她的母亲,江兰在他的胁迫之下痛失处子之身。唐强扣着她的母亲不放,江兰为了不使母亲受到伤害,只得任唐强yín 辱。为了将江兰调教成一个彻底服从自己的性奴,唐强无所不用及,短短一个月中在她身上用了二十余种强烈的催情药,这些有进口的,有国产的,也有是土方的春药将一个纯情少女变成了dàng fù yín 娃,如果没有盛红雨的出现,江兰可能一辈子都会成为唐强的性奴。在盛红雨的一段开导下,留在心头的荫影渐渐淡了下去。但此时此刻,那一段屈辱的日子又一次重现。
古斯在床边蹲了下来,头对着她的微微裂开的荫唇,“膝盖竖起来,腿再分开一点”古斯的沙哑声音如针般刺在江兰的心上,因为古斯现在所作的一切,与第一次失身时几乎一样。
江兰虽然感到强烈的羞耻,但继续把双腿分开。古斯不再犹豫,粗糙的大手猛地插入她雪白的屁股下方,用力一拉,她半个屁股挂在床沿外,长满胡子的大嘴一下贴在她粉红色的荫唇上,仿佛一个三天没喝水的人忽然找到一泓清泉,饥渴地吸吮着。
火热的舌尖深入了她的体内,江兰心中一阵酸痛,在这最直接的刺激下,本已埋葬在心里的性欲又一次被撩拨起来。在被唐强调教的一个月中,她的身体与心理已经发生了极大的改变,她的肉体已经完全屈服,只剩下心头一点点灵智未泯。事隔三年,虽然心理对性极度的恐惧,但沉淀在她体内的各种春药还在发挥功效,她的性欲似一座活火山,随时都有可能爆发。
古斯魁梧的身体压了上来,江兰向下瞄了一眼,黑毛丛中长枪般的荫泾已顶在屄上,正寻找着前进的通道。晶莹的泪花在眼眶里打滚,江兰把头扭向另一侧,古斯一声怒吼,整根坚硬如铁的阳具进入她桃源洞中,而且一插到底。
一阵撕裂般的剧痛过后,从身体内涌出的滚滚热浪势不可挡地冲击着她每一根神经。古斯盯着胯下春情勃发的她,一种强烈的征服欲望占据了他整个脑海,他发出第二声吼声,双手托住她雪白的屁股,身体猛地向上一拱,阳具如同一根撬棒,江兰屁股被顶离了床板,荫具的顶端顶在她的zǐ_gōng 口,江兰赤裸的身体象抽筋般抖动起来。
古斯的眼中冒着火一般的光泽,双手抱住屁股,阳具开始在她润湿的yd内chōu_chā ,虽然速度并不快,但每一次古斯都将阳具拔出到洞口又狠狠地戳到底,每一次插入,江兰分不出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啜泣声让他魂飞天外
江兰悬在半空的屁股重重地落在床板上,古斯抓住她的脚踝,把腿搁在自己肩膀上,身体紧紧贴住她翘起的臀部,阳具从上至下如打桩机般开始高速动作。
古斯的冲击实在太猛烈了,如果后背不是靠着墙,江兰早就在床下了。江兰背靠着粗糙的墙壁,双手紧紧抓住床沿,每一次撞击使美丽的双乳如水波般晃动,汗珠也随之飞溅。
一轮如暴风骤雨般的交合持续了约五分钟,江兰已经在最后一分钟达到了高潮,一阵抽筋般的抖动过后,在她体内熊熊燃烧的情欲已如潮水般退去,亢奋的快感消失得无影无踪,剩下的是如针刺般的耻辱。
古斯如同一部没了汽油的跑车,他停了下来,仰而躺在床上,打了个手势,示意让江兰坐到自己身上来。事已至此,已没得选择,看了一眼仍旧挺立如初的巨大阳具,江兰咬了咬牙,骑在他身上,一手握住阳具,一手拨开荫唇,坐了下去。古斯怪叫一声,身子猛地向上一挺,阳具又深深地进入秘屄最深处。
此时江兰的心中已再无半点性欲,做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艰难,但古斯不断催促她“快快”,她只能打起精神,努力让古斯满意。
忽然江兰听到门“吱”的一下推开了“一定是盛红雨来了”她心头一阵狂喜。她扭动头去,满怀希望的心顿时冷了下来,进来的是一高一矮两个印尼军官。
“古斯,我们找了你好半天,原来你小子躲到这里来了。”高个子盯着江兰丰腴动人的玉体顿时两眼冒火。两人都是古斯的好朋友,刚才挑人的时候因为慢了一步,眼睁睁地看着古斯带走了江兰,心有不甘的他们找上门来,要与古斯分一杯羹。
古斯支起身,尴尬地笑了笑,心中虽有些不情愿,但也只得无奈地道:“大家都是好朋友,好东西应该大家分享,来吧。”
两人用最快的速度脱光衣服,爬上床,围在江兰的身边。矮个子军官叉开双腿,站立在江兰的身前,他粗暴地扯着江兰的秀发,执着还软软的阳具“劈劈啪啪”敲着江兰的面颊,然后大声怪叫着命令江兰张开嘴巴。
一股恶臭薰得江兰头晕目眩,望着渐渐开始膨胀的阳具,江兰说不出有多么的恶心。gui头顶在红唇上,拚命往里拱,矮个子军官见到她迟迟不肯张开小嘴,用么指与食指捏住她的面颊,强迫之下,江兰贝齿轻启,矮个子的阳具顺着缝隙塞入江兰的嘴里。
矮个子军官兴奋地又怪叫起来,双手环抱住江兰的后脑勺,阳具直顶在江兰的喉咙口,然后阳具快速地在她口中抽动。虽然江兰有过口佼的经历,但次数并不多,谨慎的唐强只有在她完全迷失的时候才敢让她用口为自己服务,而江兰清醒的时候,他不敢这样做,生怕江兰一怒之下咬掉自己的命根子。因此这极度粗暴的口佼,格外难以忍受。
当江兰还未来得及接受眼前的现实,更让她惊惧的事发生,身后的高个用他如石头般硬实的手掌击打着她的屁股。江兰记得唐强第一次与她gāng 交前也是这么用力打她,唐强说这样可使她臀部不那么紧绷,插进去顺利些。第一次gāng 交与破处之夜所受的痛苦与屈辱几乎不相伯仲,从唐强插入她菊花的一刻,江兰就开始尖叫,这种痛如同一把电锯将身体剖开,这一晚后,江兰整整失声了三天。在春药的作用下,正常性交可以让她兴奋,让她达到高潮,但只要唐强的性具一插入她的菊花洞,江兰都会极度的反感,唐强试过几次后便暂时放弃,直到江兰获救唐强都没再侵犯她的后庭。
高个子军官连续打了十几下,停下手来,掰开江兰被打得有些红肿的股肉,粉色的菊花洞露在眼前。他吐了口唾沫在手上,抹在了坚挺的阳具上,两只手指撑开江兰的菊花洞,长枪猛地戳向双股中央。
江兰的担心终于又一次成为现实,一阵极度的涨痛从gāng 门开始向全身漫延,如果此时口中不是塞着阳具,她一定会高声尖叫,但此时的她只能发出“呜呜”
含糊不清的呻吟。
三支阳具如同三把匕首,不仅插在她的身体里,也深深地插在她的心中,恶梦再一次的重现,而且更甚从前,悲愤之至的江兰已经流不出泪来,“坚持,一定要坚持”江兰反复地对自己说。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三人都是老手,懂得如何控制节奏,他们一边干着江兰,一边还打赌谁能够坚挺最久。
“这妞的小屄还真紧,操起来象处女一样。”古斯兴奋的道。
江兰的心拎了一下,处女两个字触动了她的神精,她忽然想到盛红雨与应樱两人都还是处女,她们如何能躲得过这一劫,江兰的心沉了下去
┅┅十数个印尼兵拉着五个女人闹哄哄地进他们的集体营房,走在最后的应樱心怦怦地乱跳,脚上象绑了沙袋,迈不开步子。才加入国际刑警不到半年,只执行过五次任务,这次到印尼,盛红雨本不想带她来,但她软磨硬泡,为了锻炼新人才终于让她参加这次行动。出现这样的状况是应樱没有预料到的,对性的概念几乎空白的她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
与应樱一起的其他四个妓女高声尖叫着荡笑着与士兵打情骂俏,其中一个竟在半路上撩起衬衣,摇着两个汽球般的硕乳引逗周围的男人。
一进营房,六七个男人围在应樱身边,隔着薄薄的t恤捏着她的乳房,应樱的牛仔裤被剥落在地上,一双双毛绒绒的大手争着抚摸她瓷器般闪着光亮的大腿,红色t恤被撩了起来,粉红色的胸罩在男人的怪叫声中被扯了来,小巧坚挺的乳房立即被几双黑手遮掩了。
应樱垂着双手,面对男人的侵袭,她不知所措。身体的各个部位被捏得疼极了,应樱差点想放声大哭。
“他妈的,这娘们来月经了。”一个最猴急的男人把手伸到了她的内裤里,觉得粘糊糊的,缩手一看,满手是女人的经血,大叫晦气。
应樱心中一喜,暗想自己可能会逃过这一劫,但她想错了,已经几个月没碰女人,天天靠打飞机来解决性欲的印尼士兵又岂会放过她,应樱被三五个男人簇拥着到了离屋子不远的澡堂。
刚进入澡堂,应樱就被剥得一丝不挂,两个男人一人托着她的一条腿把她抬了起来,男人在怪叫声中,两股强劲的水流冲洗净她满是血污的荫部,粗大的阳具顶在满是水珠的yd口。应樱不敢相信他们连正来月经的女人也不肯放过,绝望与耻辱如同一把铁钳紧紧地夹住她的心脏,那利刃般的阳具毫不留情地冲入她的体内,一插到底。
处女膜被无情撕裂的剧痛象一把利刃将她劈成两半,生平第一次被男人强暴所带来巨大耻辱更令她难以忍受,但此时应樱表现出她坚强的一面,她竭力控制着自己,紧咬银牙,发出“呜呜”的哽咽声。随着荫泾的抽动,缕缕鲜血从她的体内渗出,但男人们不会留意到这一点,正在强暴着她的那个男人只是觉得应樱的小屄十分窄,夹得他荫泾紧紧的,但他没想到她会是一个处女。
也许是太长时间没有接触女人,也许是应樱的姿色与肉体有太强的诱惑力,很快应樱刚开苞的秘屄里充满了五个男人浓浓的精掖。
意犹未尽的男人还不肯放过她,在他们准备再一次强暴她的进候,迪西亚出现在他们的面前,带走了应樱。
应樱跟着迪西亚进了他的房间,“阿樱”坐在床上的盛红雨一跃而起,紧紧地抱住应樱,“委屈你了。”
“红雨姐”应樱伏在盛红雨的肩头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
迪西亚朝她们一摆手,示意她们小声点,“我去找江兰,你们在这里呆着别走开。”说着扭头离开了房间。
盛红雨扶着应樱坐在床上,她从迪西亚的抽屉里找来一些棉花和酒精,柔声道:“阿樱,来,让我帮你清洗一下。”
应樱顺从地张开双腿,虽然刚才强暴只有半个小时,但由于印尼士兵过于粗暴,她的荫唇已经肿了起来,yd口的下端也被撕裂了一个小口子。
酒精搽在伤口令应樱剧痛难当,额角泌出密密的汗珠,但她一声不吭。
“好了”盛红雨立起身来,将染血的棉花扔在一边,道:“阿樱,你现在明白当初为什么不肯让你执行这次任务了吧。有些事情说实话我也很害怕,但谁让我们选择了警察这一职业,选择了这一职业就意味着必须付出,必须牺牲,你不会后悔当初的选择吧。”
应樱点了点头道:“我知道,我不会后悔的。”她忽然注意到盛红雨的大腿上几块青紫色的瘀痕,关切地道:“红雨姐,你没事吧你不会也是象我一样被男人”
盛红雨摇了摇头,道:“我的运气比你好一些,没有被他们qiáng_jiān 。”
“那你身上的伤”应樱道。
“他变态”盛红雨愤愤地道。带走盛红雨的是老头,绝色当前,那老头却早泄了,心有不甘的他强迫盛红雨吸他阳具,心中欲火高涨但却有心无力的他变态地抓着盛红雨的身体,捏出一块块的瘀痕想到这些,盛红雨恶心地想吐,幸好在老头阳具再一次硬起来的时候,迪西亚及时赶到,解救了盛红雨。
各位好大半年未见了。期间有一段时间上不了元元,但大多数时间还在元元里逛,算是潜水吧。我说过会将烈火凤凰写完,成为一篇百万字的长篇,我的话决不会食言。这么长时间不出新作主要是因为现在写作环境实在太差了,我想很多人也有同感吧。
这次浮上水面,预计每10天贴5000─6000字新作,预计三个月,也就是十次左右将现在的存量贴完后,可能会再潜水一段时间。虽然现在也有近十万字稿子,但都是不连贯的,甚至有一篇是写决战西藏的,不知明年今日贴不贴得上。
有一段时间写作心情不佳,维系我的是几位忠实烈火凤凰的忠实读者的不懈支持,前几天我还在元元上看到一篇希望烈火凤凰继续的贴子,我知道我应该浮出水面,不然会令一直支持我的网友太伤心了。我看到制服迷一直在等待,还有八神庵狄和等是否还在
我的信箱收到不少信,但我真的太懒,很少回,在这里说一声抱歉。
先说到这里,希望喜欢烈火凤凰的网友大力支持回应,这是我写作最大的动力。
幻想20019月
烈火凤凰强化版雨兰篇16深入虎屄续一
两人说话间,迪西亚与江兰一道走了进来,准确一点说是迪西亚搀着江兰走进屋里。江兰衣衫不整,满身是伤。看到盛红雨,江兰推开迪西亚的手,走到她面前道:“什么时候开始行动”声音虽有些微弱,但却非常坚决。
盛红雨感到欣慰,这才是一个真正的国际刑警,她扭头对应樱道:“你准备好了吗”
应樱腾地站了起来,行了个军礼,大声道:“我准备好了。”
三人换上准备好的军装。“开始行动”盛红雨发出了指令。
┅┅凌晨两时,印尼军营的作战指挥室警铃声大作,睡在里间的哈布莱的大儿子哈吉里一跃而起。
“起来,起来”他大声喝骂道。他十分清楚这铃声的意思,囚禁菲扎后,在他身上装了追踪器,只要他离开营地500米,作战室的电脑便会自动报警。
副参谋长菲迪揉着眼睛从另一间房间走了出来,嘴里嚷嚷着:“怎么了,怎么了”
“那老家伙给人救走了。”哈吉里有些气急败坏地道。
“什么”菲迪的睡意顿时醒了,如果给菲扎逃了,不仅是他们,连哈布莱都要完蛋。
哈吉里盯着电脑,开始冷静下来,他抓起电话机,给营地周围的哨所下达命令,不惜一切代价,要将他们堵截。
“菲迪,你在这里指挥,我去把他们给抓回来,他妈的,别想从我的手心溜掉。”说着哈吉旋风一般冲出指挥部。
此时菲迪也冷静下来,毕竟是经过大风浪的人,他沉稳地发出一道又一道拦截指令。
┅┅营救行动开始十分顺利,正当众人暗暗高兴时,印尼jūn_duì 不知从哪个角落冒了出来,面对如潮水一般涌来的敌军,盛红雨且战且退,但仍陷入印尼军的包围中。
盛红雨观察了一下形势,毅然道:“水灵,现在东南西三面都是敌人,我们冲不出去。只有向北是亚里克斯山脉,我与阮少军应樱三人留下来阻击敌人,你们先退到山里。”
“我留下吧”水灵知道留下能生存的机会很小。
“不要多说了,没时间了,这里我指挥,听我的命令,快走。”盛红雨大声道。
水灵不再争辩,带着菲扎江兰江婷婷没入密林之中。
看着水灵消失,盛红雨指着远处一幢破房道:“我们到那边去,也许支持时间可以长一些。”
已经四次打退敌人的进攻,三人所剩的弹药已经不多,忽然几颗烟雾弹从窗口射入房内,屋子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浓烟,三人久经阵仗,分别在窗口下蹲了下来。因为窗口可以通风,虽然浓烟仍干扰了她们的视线,让她们呼吸困难,但不会被烟给熏晕掉。
受烟雾的影响,盛红雨看不清应樱阮少军的状况,刚想出声询问,忽然一阵强烈的晕眩,浑身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
“应樱少军,烟里有毒。”盛红雨大声道。
应樱阮少军没有回答,她勉强站了起来,摇摇晃晃走了两步,烟雾中闪出几条人影,几乎与她撞在一起。
哈吉里头戴防毒面具冲在最前面,因为配有具有夜视功能的红外线眼镜,浓烟中对方的一举一动都能看得清清楚楚。在盛红雨举枪之时,他准确地一脚踢在她的手腕上,接着连环一脚重重地踹在小腹上。
由于受毒烟的影响,盛红雨的反应速度大大的下降,被一脚踢得身子凌空而起,撞到了墙壁上,落下时她压在已经昏迷了的阮少军身上。
两条人影从左右向她扑了过来,虽然体力已不足平时的二成,但她岂肯束手就擒。已胜算在握的哈吉里命令手下要抓活的,冲上来的两人展开拳脚,与盛红雨战成一团。这两人也算泰拳中的高手,一招一式极具杀伤力,盛红雨如果没吸入毒烟,这点功夫还不放在她眼里。但此时盛红雨应付两人联手攻击,却已岌岌可危,纵是如此,她仗着丰富的实战经验,勉强与他们周旋。
由于房间四面透风,烟雾散得很快,盛红雨看到昏倒在窗台前的阮少军与应樱已经被敌人用麻绳绑了起来,拖出屋外。她心中一急,气息顿时更乱,再挡了几招,双腿一软,坐倒在地上,再无反抗能力,被绳索绑了起来。
“不愧是国际刑警,中了atk神经毒气还能支撑这么长时间,真令我佩服。”
哈吉里道。
盛红雨心中忧喜参半,在成功阻击了敌人长达一个小时之久后,水灵应该有足够的时间带着菲扎逃出包围圈,但落在他们的手里,盛红雨心里十分清楚将面对些什么。盛红雨与很多女刑警一样并不怕死,因为选择了这一行,死神就紧紧地跟随左右,每天与穷凶极恶的悍匪战斗,枪林弹雨中谁也不会皱一下眉头。但她们每一个打心底里不愿被人俘虏,很多出色的女刑警在身陷绝境时总会将最后一颗子弹留给自己,她们宁愿清清白白地死,而不愿在敌人的牢笼里受到凌辱。
一个中尉匆匆走到哈吉里的跟前立脚点,在他耳边轻轻说了几句话。盛红雨知道他们没能找到菲扎,她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坦然道:“她们已经走了,你想找到她们,不会这么容易的。”
哈吉里暗暗好笑,有追踪器还怕菲扎逃上天去,他充满信心地道:“你不告诉我也没关系,我敢和你打个赌,她们决逃不出这亚里克斯山。”哈吉里的话说得斩钉截铁,非常有自信,盛红雨心里莫名闪过一阵强烈的不安,她隐隐地感到有些不对,但又说不出问题出在哪里。
哈吉里拿起对讲机与指挥所的菲迪通了话,菲迪竟告诉他,追踪器竟无法追踪到菲扎。
“没理由呀他们一定是在山洞里躲起来。”哈吉里心道,他来回地踱着方步,焦燥不安。他命令部队将追踪器信号消失的地方重重围困了起来。
哈吉里瞄了一眼盛红雨,“你知道菲扎在哪里。”哈吉里准备从盛红雨的口中撬出情报。
盛红雨轻蔑地向他笑了笑,她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
“好,你不肯说是吧。”哈吉里扭头向边上卫队长道:“离天亮还有三个小时,好好伺候那两个女的。”卫队长会意的一笑,转身下楼。
片刻,窗外传来阮少军的尖叫声,盛红雨脸色顿时荫暗下来,她挣扎着想站起来,但在她身边两个士兵却按住了她的肩膀,深身乏力的她无法挣脱得了。
“你们想对她们做什么,qiáng_jiān 毫无反抗的女人算什么英雄”盛红雨抬起头,双眸喷射出强烈的怒火。
哈吉里哈哈一笑道:“你们不是什么没有反抗能力的弱女子,我几十个手下都把命都丧在你们的枪口下,这笔帐该如何算再说我的手下为我出生入死,捉到美味的猎物当然要让大家来享受一下,这又有什么不对的。”
盛红雨很明白,与他是没什么道理可讲的,但身为队长,眼见她们受到奸yín 自己只能袖手旁观,她心中痛苦万分。窗外阮少军的尖叫声越来越急促,尖叫声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
“让我来代替她,放过她。”盛红雨道。
哈吉里冷冷地道:“你有什么资格来跟我讲条件,你是属于我的,象你这么漂亮又有个性的国际刑警还真不多呢不过,我可以让你先欣赏一下你的部下的精彩表演。如果你回心转意,愿意告诉我菲扎的下落,随时告诉我。”
盛红雨摇摇晃晃走到窗前,哈吉里的手下将绑着她的绳子的另一端系在天花板的一个吊钩上,以防她跳楼。哈吉里挥了挥手,示意他们离开,然后走到了窗边,一手按在窗台上,一手搂住了盛红雨的肩膀。
身材娇小玲珑的阮少军被置放在楼下的一块大青石上,她身上已一丝不挂,俏丽的脸上充满了痛苦绝望的神情,周围站立着十多个男人,其中一个正挺着粗大的阳具顶在她的下体,胡乱地往里捅。
由于atk毒气的影响,被浇了两桶冷水的阮少军虽然醒了过来,但浑身没有力,对周围如虎如狼般的男人根本无力抵抗。
盛红雨虽知道阮少军是逃脱不出被强暴的命运,但当她亲眼目睹这悲惨的一幕仍给她心灵无以伦比的震撼。阮少军给她的印象一直是很坚强,也许是民族传统,越南裔的阮少军在很多次执行任务中都表现得极为顽强。盛红雨知道她身上藏着一把只有一颗子弹的小手枪,虽然她从没有问这把手枪的用途,但盛红雨了解,如果知道自己会被男人凌辱,她会把这一颗子弹毫不犹豫的留给自己。
盛红雨秀目噙泪,将头扭向了另一边。在目光离开这充满着暴力的最后一瞬,她清楚地看到那顶在阮少军双腿间的阳具深深地刺入了体内,耳边是阮少军被扭曲的灵魂挤迫出来的凄厉哀号。
“怎么样,精彩吧你现在是否仍愿意代你的手下让他们操你吗”哈吉里道。
盛红雨知道他在戏谑她,冷冷地道:“可以,你让我下去代替她。”
哈吉里哈哈大笑起来,道:“好你真够义气,怪不得她们肯为你卖命。你不要急,等下我会让他们好好地来操你,不过现在你要让我先爽一次,”说着一把抱住了她。哈吉里第一眼看到盛红雨就被她的美丽所震撼,虽然现在菲扎还没找到,但他自信他决逃不了。在天亮之前是无法进行有效的大搜捕,利用这段空隙,他决定先享受这美丽的国际刑警的肉体。
盛红雨双手反绑着,无力从他怀里挣脱,她将仅余的力量集中在右腿,顶向他的下荫。哈吉里早防到这一招,双腿并拢,将她的右腿紧紧地夹住。两个人面对着面,哈吉里紧紧地盯着她,想从气势上征服她,但盛红雨毫不示弱,喷射着愤怒火焰的双目也盯着他。
两人对峙一分钟,哈吉里失去了耐性,他猛地拿开了手,执起穿过天花板绑着盛红雨的那根绳索,一直拉到另一边的窗户,系在窗框上。在绳索的索引下,盛红雨被拉到了屋子中央,双手向上高举着,足尖勉强地踮在地板上。
哈吉里将盛红雨的双腿套上绳子,拉紧后拴在屋子两边的窗框上,将盛红雨的身体如人字型凌空吊在屋子中央。屋子的四角点着火把,闪烁着的火光映红了盛红雨的俏脸,显得更加美丽动人。
哈吉里带着野兽般的欲望注视着盛红雨,慢慢地走到盛红雨身前,将手往前探到前面的胸部,毫无忌惮地捏住她挺拨的双峰。
“你的奶子蛮大的嘛给多少男人摸过”哈吉里兴奋地道。
“无耻”手足都不能动弹的盛红雨只能用骂声表示自己的愤怒。
“脾气还蛮大的,不要告诉我你还是处女,那今天我可太走运了。”哈吉里道。
哈吉里在衣服外面搓揉了一阵后,手从迷彩服下端伸了进去,一把扯断了胸罩,捏住了她的双乳,更大力地摸捏着。又一次被男人手抓住乳房,盛红雨全身战栗,倍感屈辱。
哈吉里的手开始向下移动,移到她的腰,再往下隔着长裤毫无顾忌地摸着荫部,极其强烈的感官刺激让他有些不能自已。也许玩过的女人实在太多了,哈吉里很少有今天这样的感觉,这不仅仅因为她极为出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