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对坐在司大少爷床上用毯子紧紧裹着自己的梁田一点都没表现出惊讶,给他额上的伤口进行了处理,换了纱布就出去了。临走前,还交给司源几管东西。
医生刚把门关上,司源就爬上床,伸手就要掀梁田身上的毯子,吓得梁田“嗖”的一声缩到床角,幸好床大才没掉下去,动作间扯到了伤口,脸上一阵清白交加疼痛之色。
司源一步步往前爬,伸手抓过梁田,抢过毯子,扔到床下。
全身赤l的暴露在一个男人,一个刚刚强暴了自己的男人眼前,强烈的羞耻感让梁田把身体蜷缩得像一个过冬的虫蛹。
司源抓住梁田的一只脚踝往外拉开。
脚踝被指尖微凉,掌心温热的手掌抓住,梁田大吃一惊,刚想挣扎…
“别防碍我给我的身体上药。”
语气在“我的身体”四个字上刻意加重。
梁田一愣,就被推倒在床上。心里千回百转,终于认命的紧闭双眼,咬紧牙关,双拳紧握,全身僵硬。
司源将梁田僵硬的双脚拉开,抬起其中一条腿。将药膏挤了一大坨在手上,先在红肿的x口上涂抹了一层,然后手指推着药膏进入密x,细细涂到每个角落才放过底下一直颤抖个不停的身体。
身体被人一览无余,私密处被一根手指不停旋转着在深处涂抹冰凉的药膏,强烈的违和感让梁田想大声惊叫,但是梁田生生忍了下来,牙齿咬得几欲碎裂,指甲掐进了掌心仍不自觉。等一轮药上完,梁田的身上满是一层细细的汗。
。。。。。。。
司源几乎是跑进浴室的。梁田那颤抖着,泛着淡淡红色的身体就在眼前,手指在密x里进出的情景让他想起了不久之前,自己在梁田紧窒的密x里感受到的绝顶快感,腹下的欲望一下子就燃烧了起来,但眼前的身体显然再也承受不了任何形式的性事了。
司源洗干净手从浴室里出来,看到床上的人有蜷成了一个虫蛹的样子,无声笑了笑,扯下身上披的浴袍,爬上床去,一把把梁田抱进怀里,忽视怀里人身体立即僵硬的细节,语气很强制:“睡觉。”
僵直着身体,梁田不敢动弹,闭上眼睛努力让自己忽略头顶上有节奏的男性呼吸声和全身被一具男性r体包围的感觉。
虽然已经昏睡了半天一夜,但身体还是十分疲倦,神经更是高度疲劳,坚持了不多久,梁田就又昏睡了过去,身体渐渐放松柔软下来。
感觉怀里的人已然睡去,司源伸手到床头柜上的公文袋里拿出一叠纸。
姓名:梁田
性别:男性
年龄:十九岁
学历:高中毕业
职业:高中毕业后至今在桦甸花店担任送货员。
家庭情况:父亲在家务农,母亲早逝,两个双胞胎弟弟就读于青远市青川县青川中学高三年级。
……
虽然在自己说了要梁田用身体抵债之后,梁田就一直没有说话,但司源很清楚地从那双黑亮的,比脸上表情更直接表现内心情绪的双眸里看到了他的一系列心理变化,从羞愤,到愤怒,再到不甘,再到无奈,最后是认命。司源知道自己的计划成功了。
拉过毯子盖住两人的身体,司大少爷笑得很矜持。
霸道总裁与乡巴佬_三点水_第10章 悠然见南山_小说_连城读书
梁田一醒来就很警敏地全身僵硬,一动不动,静静的保持原姿势躺着。直到确认身上没有圈着男人的手臂,床上也只有自己一个人的体温,房间里似乎也没有第二个人,才终于放松下来。微微动了下身体,然后发现自己全身酸痛无力,腰部像是被折断了一样,似乎没有一条肌r听从大脑的指挥。身后那私密之处不时传来阵阵钝痛。梁田闭上眼,藏起眼里的种种情绪,任自己瘫软在柔软的大床上。
这时,房门被打开,有人走了进来。
梁田感觉到那人向床边走来,本想继续装睡,身上却不可抑制的有些微颤。感觉一只手在自己额头上探了探,像是在测体温,身体猛的一抖,眼球在紧闭的眼皮底下乱转,彻底破功。
额上的手撤走了,良久,熟悉的冰冷声音传来:
“醒了就起来吃东西。”
房间里一片静谧。
司源站在床边,看着床上姿势僵硬,紧闭双眼装睡的梁田,突然起了戏弄的念头,伸手一把掀开毯子,床上的人立即蜷起身体,还全身颤抖着。
“呵呵。”司源丝毫不自觉自己的行为有多孩子气,反而像恶作剧成功的孩童般笑出声来。
床上的梁田抱着自己,紧闭双眼不愿睁开。
卧具清一色r白色的豪华大圆床上,梁田蜷缩着的身体因经常的体力劳动而线条分明,却不失少年的纤细,紧绷有弹性的深蜜色的肌肤上一个个仍未消退的淡色吻痕似乎在控诉昨日性事的惨烈。
司源突地感觉呼吸急促,气息不稳,双拳握紧松开又握紧,然后猛一转身快步走了出去,〃嘭〃地将门关在背后。
巨大的关门声惊得梁田又是一抖,听到人走出去了心下一松,就感觉到肚子非常饿了。不知道自己这次又睡了多久。鼻子闻到一股食物的香味,睁眼一看,床边一辆餐车上各式精美菜肴满满摆了一车。
梁田拉过床单胡乱包在身上,拿起一碗饭扒了一口,却被噎得猛咳起来,咳得泪水都差点掉了下来。
难道自己真的要以身抵债,任人…还是个男人肆意凌辱么?作为一个男人,却要被另一个男人压在身下,丧尽男人的尊严……
勉强吞了半碗米饭,梁田再也吃不下去了,忍着全身酸痛下了床,一步步挪到窗边,每一步都牵扯到后面的伤口,额头上冷汗直流。
用手拨开厚重的窗帘,白花花的阳光立即铺天盖地而来。刺得梁田双眼微眯,过了许久才渐渐适应下来,就看到湛蓝的天空,远处云雾缭绕的连绵南山,世外桃源般的美景。视线下移,又如重回尘世般,可以看到微型模型似的楼房栉节鳞比,缕带一般的道路上大小车辆快速穿行,还有千千万万如蝼蚁般移动的人群。
自己不也是那蝼蚁中的一个么?不,自己甚至连蝼蚁都不如,自己微小轻贱似尘埃……
放下窗帘,阳光立即掩去,梁田转身,满脸悲壮:身体遭受凌辱又怎样,只要心灵保持清明,那就是威武不能屈!一个人的生命从来都不单只是他自己的,生活中更多的是牵挂与责任。
。。。。。。。
抓紧身上的毯子,梁田眼神清明坚定:生活如海上行舟,一个巨浪袭来,若想继续前进,只能昂首迎接挑战。
现在,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找到自己的衣服!粗略估计了一下,自己至少两天未着片缕了。
房间很大,但陈设很简单,很快就可以确定没有衣服的踪迹。推开一道镶着繁复花纹的磨砂玻璃门,里面是一间宽大的浴室,面积大概是卧室的一半。浴池,淋浴设施,梳理台等浴卫设施一应俱全。梁田想起自己被强……之后就是在这里醒来的。自己本来是一身臭汗的,又做了那龌龊之事,身体肯定脏的不行。现在自己身上却是清清爽爽干干净净的(当然,要忽略私密处直抹到深处的药膏),看来是那个男人给自己清理的身体。想到在自己浑然不觉的时候,身体被一个男性翻腾清洗,梁田的脸就一阵青白,牙齿把苍白的嘴唇咬得几欲破皮。
打开水龙头,扑了一脸水,又咕噜噜喝了几大口自来水,心情才稍稍平静下来。眼角突然瞄到角落一个精美的金色篮子里一抹熟悉的颜色。走过去一看,那皱巴巴的一堆不就是自己的衣服么。拿起来一闻,一股汗味,又因为放了有段时间了竟有点发馊了。
梁田把毯子放到一边的台子上,拿起t恤套在身上,皮肤立时传来丝丝刺痛。撩起下摆一看,身上满是鲜红的吻痕,有些甚至破皮了,刚才披着柔软的毯子不觉得,现在穿上自己十几块钱的地摊货,伤口就被磨得厉害。
放下衣摆,继续穿裤子。穿裤子这个简单的动作平常梁田基本上是五秒之内搞定,但如今却是个大大的考验了。抬腿收脚都会引发后方阵阵隐痛,恨得梁田咬牙切齿。内k还好,外裤是身材比梁田高大了一点的花店店长支援的旧牛仔裤,低腰,还有点紧身。好不容易穿戴整齐,梁田全身又出了一层虚汗。
习惯性地一摸左手腕,空空如也,赶紧看向篮子…幸好还在。吁了口气,捡起篮底一块很老旧的电子表,熟练地戴在手腕上。
电子表很旧,表面的涂层有好些都脱落了,表带的皮革也被磨出了毛边。仔细算一下,它已经有六年多的历史了。梁田用得很小心很爱护,因为它不仅是阿爸送给自己的升初中礼物,也算得上是自己唯一拥有的一件“电器”了。
出了浴室,一眼就看到卧室里最显眼的那张豪华大床。虽然身体叫嚣着要找个地方坐也好躺也好,但是梁田决计是不会再回到那张有着难堪回忆的大床的。
打开卧室门走了出去,来到一个应该是客厅的地方,摆设很简单,一目了然。低矮的沙发,茶几,色调也很单一,大片的r白色和原木色,干净利落。东面的墙上挂着一幅大型水墨画,手法很写意。画的是一个穿着随意的古人在一棵树下饮酒,背景是一片连绵的山峦。空白处题了首诗: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问君何能尔,心远地自偏。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山气日夕佳,飞鸟相与还。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了然就是陶渊明的《饮酒》。
南面是一墙大大的落地窗,窗帘向两边拉了一半,阳光透过玻璃让室内光线充足又不会太刺眼。透过玻璃,可以看到另一个侧面的南山,云雾慢慢散去了,阳光下的青翠南山似一位身着青衫,身姿挺拔,卓然不群的谦谦君子。
绿色没有断层,一直延伸到窗边。讶异的梁田仔细一看,原来外面是一个大花园,高高矮矮的绿色植物郁郁葱葱的,有的还开着娇艳的花朵。万绿丛中,姹紫嫣红,美不胜收。花园偏西的位置有一个大大的游泳池,清冽的水倒映着天空,美如一块巨型的蓝宝石。微风一过,蓝宝石表面波光粼粼,闪花了梁田的眼。
阳光下的洛江也很美,水很清很凉,自己曾在里面欢游嬉戏。那种快乐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再次拥有……
转身离开窗子,走到一个大门前,门边有个储衣室,里面有衣橱,立式衣架和鞋架。这个门应该是大门吧,不知道锁上了没有……
梁田心里想了又想,还是伸手,按下门把…果然关上了。看到门把旁边有一大版数字按键,不想也知道是要密码什么的才能开门的。
看来,自己很荣幸地置身于一个豪华的高级牢笼里。真是三生有幸啊。梁田心里忍不住嘲弄起自己来。
身体酸软无力,走到沙发坐下。恩,好多了,这沙发跟床一样柔软…呸!不提床!
沙发旁边有个精致小巧的书柜,里面有商业杂志,旅游杂志,时尚杂志和一些大部头的中外名著。
这几天不是被船撞,就是有事耽误,然后就是被“囚禁”,都没有机会去图书馆,脑子早就饿了。于是抽出一本,如饥似渴地看了起来。
故事很精彩,很引人入胜,梁田慢慢躺在沙发上,整个沉浸在书中的世界里,暂时忘了身处的困境。
霸道总裁与乡巴佬_三点水_第11章 歹命人_小说_连城读书
要说这几天心力交瘁的人,非司大少爷…身边的汪秘书莫属。司大少爷平日里冷冰冰的让人敬避三尺,但对工作虽说不是有很大热情,却也不会有什么厌恶情绪,而且他本身具有强大的气场和威慑力,只要他坐在那里即使什么事都不做,大家就都仿佛有了主心骨。
但自前天司大少爷出了一趟门回来之后,就把自己关在了悠然居,只对下面吩咐了一句“任何人事都不得打扰”。大小事务和一些安排好的商业会面都一撒手抛给了汪秘书和几个副总。
在悠然居闭关两天之后司总经理终于出现在了办公室,且心情好像很不错的样子,冰山稍有升温0。1度的迹象。惊喜的下属们纷纷奔走相告,又引起新一论的猜测议论,真是“听取蛙声一片”。两天来忙的焦头烂耳的汪秘书以为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谁知中午司大少爷回了一趟悠然居,带回一片低气压,冷峻的脸色让不得不进总经理办公室送文件的汪秘书很是紧张,万分小心的生怕出了什么错,引发雪崩自己死无葬身之地。
真是的,自己多年在老太爷的身边工作都没这么提心吊胆过。那悠然居里到底藏了什么东西,竟能够左右有着“千年冰山白雪王子”之称的司大少爷的情绪!
。。。。。。。
司源一下午心情都很烦躁。一半原因是欲求不满,另一半的原因是在懊恼自己竟会欲求不满。
自己平时算是有些“清心寡欲”的,对性事的要求并不强烈,偶尔有需要时,便电话几个女友之一,吃饭,办事,走人。
在遇见那个姓梁的家伙之后,自己出现了不可抑制的“守望”行为,设计把人掳了来,强要了他,应该满足了征服欲了吧。哪知今天中午只是看了一眼他的l体,自己就有了强烈的反应。
司源不认为自己是个同性恋,在梁田之前,自己从未有过要拥抱男性的想法,虽然有几个那个圈子里的朋友。事实上,有洁癖的司源不喜和人身体接触,别说那些个臭烘烘的男人,就是软绵绵香喷喷的的美丽女性洗得干干净净的送到面前,自己也是不戴套子绝不办事的。接吻,抚摸之类的亲昵动作更是少有。
难道他对自己来说是个特别的存在?司源这样想着,又有点不确定。不过自己已经把他留住了,有的是时间慢慢来确定。
那家伙现在在干嘛呢?也许还是躺在床上动不了,身上仍旧一丝不挂的……身体温度又有上升的迹象,司源愈加烦躁起来,撂下手中看了一下午,却不知所云的文件,抓起外套就走人。至于那堆据汪秘书说“十分紧急”的文件就让汪秘书自己处理好了,当初那老头执意派他来作自己的秘书时,不就说过他十分有能力么,现在正是发挥他的作用的时候!
。。。。。。。
望着司总经理很快就消失在专用电梯里的潇洒背影,汪秘书还真有点欲哭无泪。
在汪秘书的心里,自己正可怜地挥着个小手帕,在冷风凄雨里尽情地嚎着汪氏独门哭腔:
别人的生命,是黄金搁包银,阮的生命不值钱,别人若开嘴是,金言玉语,阮若是加讲话,念咪著出代志,怪阮的落土时,著着歹八字……
酒干尚卖无,酒干尚卖无,酒干尚卖无……
各位亲爱的官官们!
当你看到这行字的时候,你一定要不辞辛苦的给水姑的文推推,藏藏,评评!
不然姑也要嚎:
酒干尚卖无,酒干尚卖无,酒干尚卖无……
霸道总裁与乡巴佬_三点水_第12章 特别的存在 (站工)_小说_连城读书
他不在床上!
浴室……浴室也没有!
对了,他也许去游泳了……游泳池里水清见底,空无一人……花园里……也没有……栏杆…难道他!
司源大惊失色。沿栏杆往楼下看了一圈,没发现底下有什么异常状况,折回身子跑回客厅找电话。拿起电话刚要打,忽然听到沙发一角传来声响,一看,司源楞住了。只见梁田一手把一本厚厚的书籍放到茶几上,一手把盖在身上的西服(司源:那不是我的外套吗,怎么跑到他身上了?)拉下来,远远的放到沙发另一头,然后双手局促的放在双膝上,看了一眼瞪着自己的司源,很快的低下了头,在那边若有所思。
梁天刚刚看到“就在此前,奥雷良诺。布恩迪亚上校乔装成印地安巫师正要到达西郊国境时被政府军抓住,当了俘虏,”正看得入迷,也就没发现门开了,有人走了进来,直到一件衣服朝自己劈头盖脸地砸来,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听到卧室里一阵声响过后,那个男人惊慌地跑到游泳池边,花园里像是在找什么东西,然后还以很危险的动作…半个身体悬在栏杆外看了一圈,再然后就是跑到客厅拿着个电话瞪着自己。
难道是自己未经他允许就看了他的书让他生气了?那是本很有意思的书,包装是从未见过的精美,捧在手里的感觉就像是捧着一件珍宝。那自己以后不看就是了……
梁田偷偷瞄了茶几上的书一眼,依依不舍地道别。突然看到那男人朝自己奔过来,来不及躲闪就被抓住了双臂,是让人生疼的力道。
“你!……”司源只说出了一个字就顿住了。自己怎么了?从来都是淡定的自己,在找不到着家伙后竟会这么惊慌失措,仿佛天地色变。从来都很强的观察力和控制力都毫无作用。
我怎么了?不就看了你一本书么,至于这样吗?手臂被抓得很疼,梁田眉头皱了一下,同时又有些疑惑:这人怎么了,手,不,全身都在发抖。
看到梁田皱着的眉,司源这才惊觉自己抓疼他了,慢慢放开手,然后将僵硬的手指握紧成拳。自己真的是紧张过度了。
慢慢冷静下来,身体各部位开始正常工作,鼻子就闻到了面前的人身上一股怪味。一看,他身上穿着的赫然是前天自己从他身上剥下来扔垃圾篮里了的臭衣服!
“臭死了!这种脏衣服干嘛穿!”司源嫌恶地说,身体却没有做逃离污染源的动作。
臭?是了,自己都闻到了。梁田不由往后缩了一小步,忽然又有点气愤:不穿让我光着啊。你以为人人都像你,暴露狂!
司源却因为梁田不经意后退一步远离自己的动作惹怒了,一把抓过梁田就往浴室走去。
。。。。。。。
打开开关,热水从花洒洒下来,一下子两人的衣服就湿了一半。
司源伸手去脱梁田的衣服,遭到反抗,一时火起,把人抱在怀里,一手很快脱去梁田的上衣,揉成一团,一个完美的抛物线正中垃圾篮。花了点力气解下梁田的裤子正要又一个投篮,却听到怀里人出声抗议:
“别扔!这是店长送我的。是我……”
是我最好的裤子了。虽说是二手货,可是也是名牌呢,国内目前最火的偶像团体fourorone代言的。店长买的时候要两百多的,二手折扣了一样是自己最贵的裤子!心疼裤子让梁田不假思索就喊话想要制止那人扔裤子的行为,说到一半才惊觉自己冒失了,话却是收不回来了。
店长?花店的店长?他竟然穿别的男人的衣服!
心头一阵火起,司源放开梁田,两手拉住牛仔裤,“撕啦”一声就把它撕成了两半,然后狠狠地丢进垃圾篮。
哇我的裤子!梁田心里哀嚎,身体却一动不敢动。
稍稍消了点气的司源一回身,就看到梁田只穿着一件土里土气的四角内k站在水帘里,水珠不断从他肩上滑落,顺着急促起伏的胸口下滑,汇集到内k里,然后沿着纤长的大腿往下流。
司源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大步走过去投入水帘,一把把梁田抱在怀里,在怀里人刚要挣扎的时候猛的吻上了他的唇。
甜美柔软又富有弹性的双唇让司源一再舔噬,然后顶开梁田禁闭的牙关,灵舌重重扫过梁田的上腭,仔仔细细的描绘每一颗牙齿的形状,最后找到缩至喉咙口的舌头,挑逗着,强迫着它一起共舞。
感觉自己快要被男人吞下去一样,梁田有些害怕。呼吸困难,唇舌相触的地方传来麻麻的道不明的感觉让梁田有些眩晕。就在以为自己要窒息而死的时候,唇舌被放开了,梁田赶紧张大嘴巴,大口大口的吸气,却吸进一大口水,呛得猛咳起来。
司源把水关上,托着梁田的腰把他抬高,一路从脖颈,锁骨吻下去,直到嘴唇碰到一个小小的突起。抬起头看了一下,深蜜色的起伏不停的胸脯上两个淡红色突起就像是一个邀请。司源用嘴捕捉到其中一个,伸出舌头舔弄,又用牙齿轻轻啃咬,直到它变得红艳挺立才放开,转头又去逗弄另一个。
胸前传来阵阵酥麻感让梁田很不适应,用双手推拒着男人的肩膀却被抱得更紧,这才发现自己的内k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扯去了,而抱着自己的男人也早已是一丝不挂的,腹下火热的柱体正顶着自己的腹部,还不住挺动着。
那些不堪的回忆一瞬间涌进梁田的脑海,令人羞耻的行为,巨大的疼痛,还有,还有自己说不明道不清却的的确确切身体会到的快感……
梁田更用力推着男人的肩膀和正在吻自己胸口的脑袋。
“放开我!不要……我……啊!”
司源在梁田的r珠上惩罚似的重重咬了一下。梁田吃痛叫出声来,声音因为刻意压抑显得别具意味。
放开红肿挺立的r珠,司源把梁田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