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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 部分(2 / 2)

韩非好笑的摇摇头,像这样的争执,几乎每天都发生,他早习以为常,最好的解决方式就是不给饭吃。


“今晚没做饭,你们自行解决!”他灭了烟,朝房间走去。


“什么!!”两人同时大叫,一左一右缠住了韩非的手臂。


ben甩着猪头脸撒娇:“宝贝呀,老公肚子好饿,你给我饭吃好不好?”


“没有!”


ben混怒!


冬阳揽住他的细腰,不忘吃豆腐:“老婆,咱们不给他吃,就咱俩吃,好不好?”


“不好。”


“唔……好老婆!”


冬阳眼泪汪汪。


韩非转了身,将两人的爪子掰开,温和的说:“那今晚谁洗碗?”


反正他不洗。


冬阳与ben对视一眼,伸出爪子互指对方:“他!”


韩非耸耸肩。


“到底谁洗?”


“我!”二人生怕他生气,异口同声回答。


韩非笑眯眯的点头:“好乖。”


一顿饭,吃的j飞狗跳。


饭桌上,ben一直眨着大眼睛偷偷看着韩非,欲言又止的样子。


韩非一手托腮,笑问:“是不是想问,鬼怎么吃东西?消化到哪里去?”


ben立刻将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他发誓,他绝对没有歧视鬼魂!


冬阳见缝c针:“老婆,他歧视你哦,玛丽隔壁,我帮你消灭他!”


“我草!李冬阳你这只臭壁虎!你少挑拨离间!”


“草泥马!老子就挑拨离间怎么了?他是我老婆,我爱怎么样就怎么样!你管得着吗?”


掀桌子!


混怒!


韩非望着一地的狼藉,笑眯眯道:“这些,就麻烦你们收拾干净了!”


说完,抱着路路回房了,留下两只笨猪傻愣原地。


午夜。


韩非的房门被轻轻推开,一双蓝眼睛在黑暗里闪闪发着饥渴的光。


他蹑手蹑脚的来到韩非床边,试探性的叫他:“宝贝?”


没人应。


床上的人影呼吸均匀,看来是睡着了。


ben搓搓手,y荡的笑了:“宝贝,我来了!”


说着,就扑到了床上,压在那人身上,又是舔又是咬,忽又觉得哪里不对劲。


慢着,宝贝的身子没这么高,好像也没这么结实……


不、不会吧……


ben脸又一次绿了。


只见身下那人用手抹了抹脸上的口水,恶心兮兮的冷笑:“ben,你连老子都敢上啊?幸亏我聪明,跟老婆换了房间,嘿嘿……老子的皮肤怎么样啊?喜欢吗?”


说着,还用手揉了揉ben的小pp,动作特别猥亵。


ben惨叫一声,从床上弹了起来,爆吼:“草泥马!法克鱿!玛丽隔壁!你、你……你不要脸!”


“再不要脸也比你好!”


“我xxoo你个臭蜥蜴!”


ben像疯狗一样再次扑了上去。


三更半夜,小阁楼摇摇欲坠,二人再掀战火。


大海。


一轮金黄的圆月高悬明空,海水波光淋漓,闪着碎银般的波光。


潮汐起伏,在月亮的牵引下,不断冲击着海中礁石,在岩石上拍下激厉浪花。


韩非抱着猫躺在沙滩上,闭目休憩。


人声早已消寂末了,浪花嬉戏着他的l足,温柔而调皮的。


路路蜷在他的怀中,也微合着双眼,轻轻打盹,一起享受这难得温暖平和的睡眠。


一直到后来,有人的手轻轻触摸在他的脸上,临摹者他五官的轮廓,婉转深情。


冬阳躺在了他身边。


韩非将手从袖中伸出来,轻轻握住那只温暖的手。


苍穹广袤,天长地久。


水银斜洒了一身,时空仿佛静止。


韩非弯起了唇角。


愿年年今夜,月华如练,长是人千里……


冬阳在去实验室的路上,碰见了王为森。


年轻的警官早已没了当初风采,全身上下,衣衫褴瘘,□的肌肤是碧绿色的鳞片。


双目眦裂,五官移位,倘若不是被读取到内心,冬阳也不敢肯定他就是王为森。


那症状,是c计划么?


王为森若癫若狂,又唱又笑,在大街上晃荡。所有人见到他,都绕道三尺。


王为森喃喃念道:“腐败……肮脏……杀人犯要别人顶罪……肮脏的社会……肮脏的社会!”


冬阳怜悯的看着他。


突然,王为森好像感觉到有人在看他,懵的回过头来,与冬阳视线碰触。


也是同一时间,王为森的身体发生了异变,七窍流脓,身体渐渐膨胀,像一个大圆球。


路人发出惊悚的尖叫。


王为森瞪大了眼睛——


“砰”一声,他炸成了碎片。


血溅到了冬阳的白衬衫上。


他用纸巾擦拭干净,面无表情。


耳边似乎还回荡着王为森的那句话:“对不起……北北,萌萌……”


死亡不是赎罪。


冬阳在警察赶来之前,迅速离开了现场。


ben今天没有来实验室,借口是头痛牙痛舌头痛。


也好,由他看着韩非,自己也比较放心。


冬阳洗净双手,来到试验台旁。


观察了几分钟后,他忽然盛怒,将台上的物品全都掀到了地上。


为什么又失败了?


难道正常人的身体就不能作为容器吗?


难道只有用他自己,或者ben的身体,才能救韩非吗?


冬阳痛苦的捂住了脸。


韩非是自己最爱的人……而ben……


忽然,他眼角的余光瞥到了桌子上的血迹——那是上次ben划破手指留下来的。


冬阳眼神暗了暗。


大约半天的时间,冬阳盯着观察数据,一脸不可置信。


怎么会?!


ben正在迅速衰老,身体结构、内脏器官都在迅速衰老下去。


也就是说,他现在十八岁,一天等于人的十年。


zx的复制品拥有两百年的寿命,那么就是说,ben的寿命只剩下二十天。


三人行(三)


很久之前的梦想。


简单生活,读完脑生物系研究生,再接着读硕士、博士。博士读完后,跟着谈笑一起工作,一起生活。然后一起到老,躺在床上手牵手,共赴黄泉。


时间充裕的时候,去看一场电影。还想去西藏、丽江,在花灯节的夜晚,在河水里放下一只只红莲花灯,承载祝福,一直漂到极乐。


再后来,没有了。


一把火将所有的一切都烧得干干净净,


韩非最近常常梦见家门口那条小河,河水哗啦啦的流淌着,奔腾不息的梦境。


梦里,他看见素未谋面的母亲,穿着艳丽的旗袍,还是妙龄女子的容颜,提着赤红的莲花灯对自己微笑,叫他,韩非,韩非,到妈妈这里来。


他从来都没有见过母亲,没有感受到人间最无私炙热的母爱,导致他身体内部存在着缺陷。


也梦见过父亲。


父亲高大硬气的身影,一直习惯性的站在他右边,板起脸对他训话,严肃、不通人情的样子。


他总是对自己说:韩非,你要好好读书,不要给我丢脸,不要给韩家丢脸。


韩非拎着毛线盒来到树下的藤椅上坐下来,猫咪就蜷缩在他脚下,惬意的打着盹。


温暖寂静的秋日下午,阳光穿透绿色的树叶,像水一样倾泻下来。


有粉白的花瓣被风吹散,飘落在他指尖,绕手留香。


他从毛线盒里拿出一团白色的毛线团,灵巧的织起毛衣来。


冬阳端着咖啡杯从里屋走出来,在他身边坐下,笑问:“你在给谁织毛衣?”


“给你的。”


“嗳?我的?”冬阳愣住了,一时没反应过来。


韩非微微笑,温和的看着他:“天凉了,想给你织件毛衣,白色很适合你。你喜欢吗?”


内心有喜悦,像溪水潺潺流过,冬阳眉梢也染上了一层暖洋洋的笑意。


“当然喜欢。”


他又往韩非身边靠近了些,一手揽住他的肩,下巴抵住怀里人的脖颈,柔声说:“韩非,我们聊聊天。”


温热的呼吸吹在韩非的脖颈,韩非怕痒,笑着挣脱他的怀抱,说:“ben呢?从早晨到现在就没见到他。”


好像昨晚还来自己房里猥亵过自己,又咬又摸又舔,还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譬如不许背着他偷男人之类。


“你想他?”冬阳不悦,脸一沉。


“总算清净点。”


冬阳满意的笑。ben一大早就被自己支去了英国,起码要三天后才能回来。至于理由,当然是打着给韩非创造容器需要药物的借口。


那小孩,平时一副什么都不在乎的模样,只要碰到有关韩非的事,就会乱了阵脚。


呵。


毛线在韩非手里灵巧的穿梭,他的样子看起来像极了温文贤良的妻。


冬阳的目光渐渐柔软,他伸出手,捻起落在韩非发上的花瓣,笑道:“我们从认识到现在,也快两年了吧?”


“唔……日子过的真快。”


“还记得第一次见你,我向你买衣服,你不卖。我又入侵不了你,气坏了。骄傲深受挫败。”


“嗯,记得,你当时还说,偶尔也会有一两个这种家伙。”韩非对他眨眨眼,“我当时还在想,是哪家的小男孩跑这发脾气了!原来是一只进化的蜥蜴。”


冬阳朝后仰下,靠在椅背上,微眯起双眼,看着树叶缝隙的阳光,懒洋洋的说:“我活了1。3亿年,跟你在一起的日子是最快乐的。”


韩非抬起头来看着他。


冬阳继续说道:“1。3亿年,我见过沧海桑田,经历过白纪、地球六次冰河时代。你知道的,大自然有很多神奇的力量,我就是其中一个被赐予力量的。长生不死,每日在参天古木的树梢上,看着日出日落,斗转星移。时间唰的一下就过去,所有东西都变得很平,很光滑,很绝望。”


后来,因为永生的孤独感,终于让他绝望。古老的蜥蜴选择让自己成了化石。


再醒来时,就是人类的科学研究所,以人体的形式。


“你居然还记得那么久远的事?”韩非难以置信,面前的男人是上古生物,居然拥有地球寿命一半的回忆。


冬阳轻轻笑,韩非吃惊的样子,太可爱。


他伸出手,揉揉韩非的头发,笑道:“韩非,忘掉那些不愉快的事吧,不是有句话这么说的吗,昨天的生活就像一盆脏了的洗脸水,顺手就泼掉了。你也应该忘记。”


真的是这样的吗?倘若能泼出去,能够遗忘,他韩非今日也不会存在于此。


时间不能转回,发生的事情已经是深深打下去的树桩,如何能遗忘?


韩非抿抿唇,低头继续织毛衣。


冬阳差不多明白了他的想法,情不可闻的叹了一声,沉静了一会,他问:“韩非,我若有一天消失,你会记得我吗?”


韩非纳罕。


冬阳却笑笑,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太阳落下,月亮升起。


星晨漫天。


月光洒进了房间,给房间镀上了一层温柔的水银。


韩非洗完了澡,从浴室里走出来,就见冬阳躺在自己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


看见韩非,他吹了声口哨,招招手:“过来。”


韩非踢开拖鞋,跳上了床,在他身边躺下来。


床很大,柔软的丝绸被单温柔的像一个甜美的梦。


冬阳握住了他的手,十指紧扣。


夜晚这样的寂静,安宁。


两人谁也说话,心噗通噗通的跳了起来。


韩非先开口了,他轻咳一声,娇红的脸庞被月光笼罩的更加柔和:“咳,早点睡吧。”


冬阳转过头来,看着韩非的侧脸,微微笑:“我能要你吗?韩非。”


韩非脸刷一下更红了,他忍住心跳声,故作轻松:“你要我死吗?三天!不可能!”


“我保证,只做一次。不做三天。”冬阳信誓旦旦。


不做一次,做三次。不做三天,做四天。这样总可以吧?哇哈哈哈。


韩非的眼角微微抽搐了一下,心里有不详的预感。


冬阳显然猜到他在想什么,不愿再给他时间,拉着他带入自己怀里:“活下去吧,韩非。”


语毕,用唇舌将韩非惊愕的呼声堵在了喉咙里。


月华如炼。


床上,两具赤l的r体纠缠在一起,春情无边荡漾。


冬阳紧紧环着韩非的脖颈,久久不肯结束和他的亲吻。


他肿胀的下身入侵到韩非体内,激烈抽送着,架起韩非修长的双腿在肩上,几乎要将身下柔软的身体折成两半。


已经饥饿了好久。


太久了……


韩非……韩非……韩非……


冬阳不停的在心中重复着这个名字,想让他的全部都染上自己的味道。


有我在,你就不会消失……


舌尖突然被人咬了一下,冬阳吃痛的缩回舌头,口齿不清的质问:“你干嘛咬我?”


“还没亲够?不要我呼吸了吗?”韩非勾起唇角,只勾得冬阳心头乱跳,脸也红了。


“多少都不够……”他继续咬住了韩非的唇,下身也猛然加快动作,惹的韩非细细的呻吟出来。


“你……啊啊……别……别碰……别碰那里……啊啊……”


身体最深处的那个敏感点,已被冬阳所熟悉,导致自己只能一次又一次随着他的进攻而败北,太过强烈的快感让韩非的眼泪都流了出来,呻吟也破碎不堪。


韩非不甘心的把眼泪全都蹭在了冬阳的肩上。


冬阳好笑的看着他这种幼稚行为,用舌头舔干净了他眼角的泪痕,翻过身,从另一个角度撞击着韩非最敏感的部分。


这种侧交的姿势让冬阳的小冬阳进入得更深,黏y从d口流出,粗大的小冬阳……||飞快的出入着,迫的韩非几乎咬破了唇,发出细碎的声音。


火热的欲望狠狠的撞击着韩非的大脑,身体不受控制,全身的血气仿佛都在欲望中,燃烧。


“冬阳……慢、慢一点……慢一点……啊!”


疯狂的摩擦,分身在小x内一浅一深的出入,韩非感到体内的粗大似乎又胀大了一圈,肠壁被巨大的小冬阳填充的满满的。


韩非眉头深皱,感到它几乎要把自己整个身体都贯穿,被摩擦到敏感地带,他又因为强烈的快感而颤抖。


冬阳紧紧的搂住他,感觉到他的小x因为s精开始收缩痉挛,膨胀的性器飞快地在他体内大力抽c了几十下后,突然僵持下来。开始了这次做a的第一次s精。


……


……


一天后。


“唔……出去……啊!慢一点……啊……出去,你这个畜生!”


“不要!”


抽动,抽动……==||


两天后。


气喘吁吁:“你……你这个畜生……给老子滚出去……啊啊……恩……唔……”


“你也很爽,对吧?不许s,等我一起!”


三天后。


“李冬阳……老子草你吗!你……唔……给我……滚出去……”


“老婆……老婆……我爱死你了……”


第四天上午,阳光普照,韩非陷入了第四次昏迷。


被做昏过去的。


冬阳抱着他来到浴室,替他清洗干净,再将他放在床上,轻轻吻着他的额头。


朦朦胧胧中,韩非侧头去看窗外,仿佛看到冬日午后的阳台上,开满了淡粉色的梅花……


下午的时候,ben回来了。


三人行(四)


时间已经差不多了,不能再拖延。


早晨去实验室前,他无意间看见韩非正卷起裤脚,盯着自己的腿若有所思。那双腿已经透明的几近消失……


从实验室走出来,一路沉默。路过小街的咖啡店时,他对ben提议进去坐坐。


小店很是颓败,因为不是好位置的缘故,所以人不多,看起来随时都有可能关门的危险。


店名叫“明天”。


ben扫了一眼,忽然回头冬阳说:“还有明天吗?”


冬阳回他说:“是一个好兆头。太阳总会升起,明天总会有的。”


ben不屑的笑笑。


两人步入咖啡店。店里的唱片机正播放着一首老歌,女歌手的沙哑的声音在轻轻哼着:某年某月的某一天,就像一张破碎的脸……


冬阳啜了一口咖啡,说:“你一定有很多问题要问我,问吧。有些事也是时候说了。”


“韩非的容器到底是什么?有没有救?”开始发问,ben尽量作出不在乎的样子,手中握着咖啡杯,全身都没什么力气,好像散了架一样。


最近不知道为何,特别容易疲倦,感觉身体内部的器官像是退化了一样,牙齿也松动,出现了老人才有的生理特征。


譬如,骨骼疏松,肌r酸痛,走远一点或是劳累一些就感觉受不了,早晨梳头发时,竟然还发现过白发。实在难以理解。


不过他都没有放在心上,zx的复制品,寿命起码有两百年,老化阶段至少也在150年之后才开始。


冬阳搅拌着咖啡,缓缓的说:“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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